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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这位公子虽高,却不武夫般健壮粗鲁,蜂腰削背,剑眉星目,英俊逼人,走进些细看,眉眼是温和的,毫无攻击性,就这般寻常一望,如风如水,好似你很重要似的。
  这种公子哥儿,最讨女人喜欢,也不知特流光转目间,要勾走多少姑娘的芳心。
  鸨母慨叹,又去看他身边那位,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另一位公子恰恰相反,面色冷淡,宛若冰雪,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这是人间的颜色吗?
  十里秦淮、秦楼楚馆,鸨母去的多、见得也多。她敢断言,天下间,无人能越过这番绝色。
  唯有月光映重雪,华光转千里,才能与之媲美。
  论美人,她这儿也有一位头牌,她原以为那已然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才知何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呦,来贵客了。”头牌倚在栏杆上:“二位风仪过人,楼上请吧,奴亲自招待二位。”
  这声音又沉又柔,猛然一听像是个男人。
 
 
第46章 奇人彩墨
  景恒寻声望向二楼。
  栏杆处那人身穿榴紫罗裙, 外罩宽大白色纱缎,裙幅逶迤身后。墨色织锦腰带紧紧束住细腰,更显不盈一握, 绾着飞仙髻,好大一朵菡萏坠在髻上, 压得发丝松散。
  美眸顾盼生辉,一颗朱砂痣点在眉心, 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 婀娜多姿。
  景恒:“……”
  凤明:“……”
  三个绝代风华的人物凑在一堂,弹琴的女子收了琴,起身那锦帕遮了脸,颇有些自惭形秽之意。
  鸨母摇着扇打破沉默:“彩墨,这么早就醒了?”
  彩墨含笑, 眉间朱砂点血似的红:“荃姨, 好容易来了两位贵客,快请上来吧。”
  鸨母笑着迎上来:“二位请, 彩墨是咱们藕花楼的花魁头牌,人傲气的很, 若有得罪……”
  景恒掏了个金锭, 打着旋扔进鸨母怀里。
  鸨母登时禁声,那罗扇遮着用指甲一按足金呦。
  立即什么不再多说, 在藕花楼中穿行,先上二楼, 出了主楼,将二人送进彩墨的小院。
  “二位可要些……”酒菜二字还没说出口, 院门就‘砰’的一下关在鸨母鼻子前, 她晦气地甩扇转身。心说可急死得了, 这一大下午连着一晚上,两个人,可得把她的宝贝彩墨累坏喽。
  院内,景恒侧耳听鸨母走后,才轻声问:“探子?”
  “嗯。”
  “女的?”
  “太监。”
  景恒:“!!!”
  二人并肩而立,凤明斜眼看景恒:“好看吧。”
  景恒呆若木鸡。
  “呵呵呵……”一阵娇笑从屋内传来,景恒宛若误入盘丝洞的唐僧,躲到了凤明身后。
  凤明:“……出息呢?”
  彩墨缓步走出,声音又柔又媚:“你成日板着脸,小公子没见过我这般,看呆了有什么稀奇?”
  景恒问:“您能好好说话吗?”
  彩墨:“……”
  他一转身:“先进屋。”
  这三个字完全是低沉的男音。
  景恒:“!!!”
  他凑在凤明耳边,小声说:“他真是男人。”
  凤明面无表情:“……我认识他快二十年了,我知道他是男人。”
  景恒的人生观被女装大佬冲碎,正在重建之中。
  凤明入宫时起名叫做‘彩宝’,这位美女大哥叫‘彩墨’,明眼人都看出来是一个批次的。
  “高祖驾崩后,我把他送到江城做探子,他……”凤明深吸一口气,东厂厂役在妓院卧底,卧成花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也很大,他沉了几次气才把话说完:“他为东厂探听到了许多绝密消息。”
  “在床上,男人的嘴会松一些。”彩墨轻轻甩手,臂弯间臂纱蛇一般飞出,卷住景恒的腰,将景恒拉进房间,又一挥关上房门。
  彩墨站起身,单膝跪地,沉声行礼:“见过督主。”
  凤明坐下道:“起来吧。”
  彩墨利落起身,虽仍着着女装,却一丝女气也无,连眉眼都英气了几分。
  景恒咬着手:“你还和他们……”
  凤明抬眼冷冷看景恒,带着几分杀意。
  景恒做了个求饶的手势:“求你了,让我问吧,我真的太好奇了。”
  虽然很不明显,但凤明确实是翻了个白眼。
  彩墨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督主,您终于想通了。及时行乐嘛。”
  凤明:“……”
  景恒有些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乐应该还没行,但我们确实……要成婚了。”
  “噗。”彩墨一口茶水喷出来:“你就是淮安王世子?”
  淮安王世子被赐婚给凤明的瓜,不远万里的传到江城,这次换彩墨好奇了。
  二人一对眼,景恒想问彩墨如何当上的花魁,彩墨想问景恒如何勾上的凤明。
  两人都是聪明人,一个眼神,相互传递一个消息‘私下详谈’。
  凤明的太阳穴猛跳:“说正事。”
  彩墨颔首道:“是,俱属下探查,楚乐侯有自立之心,他控制了南直隶数位知州,策划于金陵即位,与大齐临江而治。”
  “这消息怎生不报?”凤明问。
  “我们的鸽子,飞不过淮河。缉事司在几处重镇的势力,几乎全被替换,下面的缉事署不明所以,反倒在为那些人办事。今年楚地受灾严重,只是灾民越不过江城,被死死控制在楚乐侯封地之内。庐州知州谎报灾情为楚乐侯骗取赈银,前往金陵与淮安的灾民俱是叛军假扮。”
  景恒猝然一惊。
  彩墨见状道:“世子爷安心,此事谢停已然知晓,按他的脚程,此刻应该已将消息带回淮安了。”
  凤明微微皱起眉:“楚乐侯没兵,他那什么自立为王?”
  彩墨答:“他操练了一支……陷阵军。”
  “陷阵军?”
  彩墨点头:“不怕死、不俱痛,陷阵军旗下,各个力能扛鼎,以一当百。”
  景恒与凤明对视一眼。
  “楚乐侯身边有高手,趁着楚乐侯未能完全控制江南,您还是回京城罢。”彩墨为凤明倒了盏茶:“小心为上。”
  凤明垂眸,由着内息在体内循环一周,自觉状态不错:“砍了他狗头再走。”
  彩墨:“……”
  景恒:“……”
  彩墨把头上的菡萏花摘下来,拆散发髻,绑了个利落的马尾,诚恳道:“您现在功夫不如从前,还是我去吧。”
  凤明站起身:“我还没有提不动剑。”
  景恒道:“那等杂碎怎牢你动手,我去杀他,你在江城等我。”
  凤明不应,景恒与彩墨交换个眼神,都是没辙。
  彩墨只好说:“近十年未见,吃顿饭再走。”
  凤明与彩墨是旧友,席间彩墨提起往事,景恒才知彩墨竟是高祖的娈宠。
  高祖死后,他本应殉葬,凤明将他远远送到金陵。一次,彩墨为探听消息在船上弹琴,后来名声渐起,金陵故人太多,担心被人认出,便离了金陵,辗转在江南一代卖唱,最终定居江城。
  彩墨佳人的艳名,至今还流传在秦淮河畔。
  “我本来也只想在金陵缉事司默默无闻,了此残生。奈何生得花容月貌,老天不许,偏要我吃这碗饭……”彩墨双手捧着猪蹄啃,不再伪装的声音英气十足:“吃惯了,也觉得还不错。”
  景恒点点头:“就像我天生要吃软饭一样。”
  彩墨一呛,无言以对,甘拜下风。
  景恒又问:“那他们知道你是男人么?”
  “解了衣服的,当然知道。”彩墨无所谓道:“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他们喜欢的紧呢。”
  景恒担心凤明不爱听这个,下意识看了眼凤明,凤明也看他,微歪了歪头,似乎再问怎么了。
  景恒朝他笑笑。
  两人一番无声交谈落在彩墨眼中,他思附之前景恒所说,猜测二人定是还没‘轻解罗裳’。
  这淮安王世子瞧着人高马大,像是能把树洞桶穿的人,守着凤明这么个神仙似的人,竟能忍住,可真是奇了。
  景恒听完彩墨的传奇之路,也想显显自己的:“你知我和凤明怎认识的吗?”
  又来了。
  凤明无语,以竹筷反复戳着碗里的藕片。
  彩墨来了兴致,坐直身子:“怎?”
  景恒折扇一摇,又将‘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的初遇原封不动讲了一遍。
  听得彩墨两眼放光,直叹天赐良缘,说是这岂不正是头马上遥相顾。
  凤明戳着藕片:“我没笑。”
  景恒翻过折扇,给彩墨看扇面上的字,彩墨一瞧就知道是凤明亲自提的,竖起拇指。
  景恒洋洋自得:“去岁年下,我爹进京,圣上赐下圣旨,为我二人赐婚,我娘把碧玉佛珠都给凤明了。”
  “可是从宁懿慈太后传来的佛珠?”彩墨真是个非常好的倾听者,不仅非常感兴趣,而且同样出身内廷,前因后果一概知晓。
  他看向凤明手腕,却见凤明手腕空空如也。
  景恒折扇微指,彩墨随着往下看,只见凤明腰间系着个双鱼玉佩,下边编着的,可不就是颗碧绿佛珠?
  彩墨本是顺着景恒说,种种迹象看下来,确实凤明真当了真,立即收起玩笑念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原世子与督主芝兰千载,琴瑟百年。”
  “嗯。”景恒笑着应了,举杯敬彩墨:“常来淮安玩。”
  彩墨回以一杯。
  酒足饭饱,景、凤二人辞别彩墨。
  凤明看着彩墨:“在江城呆腻了便回京城,如今不会再有人提起旧事了。”
  彩墨笑:“那我还能接客吗?”
  凤明闭了闭眼,咬牙道:“随你。”
  景恒忍不住笑:“我有好多兄弟,个个身强体健,到时候介绍给你认识。”
  景恒的兄弟,还能有谁,除了东厂就是锦衣卫了。
  凤明道:“锦衣卫禁止狎妓!”
  彩墨一听是锦衣卫,眼睛都蓝了,冒着绿光:“我不收钱。甚至可以给他们。”
  凤明道:“东厂也禁止狎妓!”
  “您快走吧。”彩墨拿起雀羽团扇,扇了扇,瞧着景恒实在顺眼,替景恒补了一句:“有空您试试就知,当真快活极了。”
  说完利索的关门,拴死。
  门外的凤明走出好远,才反应过来彩墨说的是什么,恼羞成怒,恨不得拆了红销藕花楼。
  景恒搂着哄了半天,保证【绝对不试】、【肯定不会快活】,【我想都不敢想】,【不打你主意】,【以后再也不和彩墨见面】。
  诸如此类,哄了一路,才保住江城第一销金窟红销藕花楼得以存续。
  作者有话说:
  景恒:我说的全是反话。
 
 
第47章 旱灾
  应城是江城去往江陵方向的必经之地, 是楚乐侯封地的极东之城。
  此处为古楚旧地,是西入荆门的第一道关卡,四季分明, 大小河流十三处,府河与汉北河两条大河贯穿其中, 草木丰茂,以杨柳槐榆桑桃为主, 农业发达, 交通便利,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如今这方华茂的土地上,汇集数以千百计的灾民。
  百里桑林,桑叶与树皮尽被剥去,一颗颗死树狰狞扭曲的伸着枝桠, 面容不甘地死在这个夏季。
  野菜, 青草早被挖光,草根都被饥饿的人们挖来充饥。大好平原好像被铁犁来回犁过三遍, 红色土壤翻出,坑坑洼洼, 如同一张烫伤未愈的脸, 满目疮痍。
  官道之上,楚乐侯派遣重兵把守, 不许一个灾民越过应城,逃到东边去。
  这命令显然推行许久, 逃命的人已经麻木,再没了开始哄闹、硬闯地精力, 了无希望地躺在路边, 若非胸口微微起伏, 真与死尸无异。
  楚地气候闷热,久无大雨,太阳亮得发白,炽炽挂在天上,恍若天罚般,灼烧着这片土地。
  焦金流石,荒野千里。
  饿殍遍地这词,大家都在史书上见过。但只有亲眼见过的人,才会知这四个字承载了多少的人命。
  他们在天灾中死去,别说姓名,甚至连数字都不曾留不下。太多了,于是在这一刻,他们命贱如同蝼蚁,没人有心思去数,只能用‘遍地’、‘千里’这类笼统的词汇,草草记录他们的一生。
  也是这一刻,景恒终于明白了凤明为何会说,多少赈粮都会不够。
  因着重兵把守,景恒与凤明没有骑马,景恒提着个包袱,里面装着他与凤明三日的口粮。
  三日后,无论能否成功杀掉楚乐侯,他们都必须回到江城。
  “灾民就像蝗虫一样,”一官兵站在凉棚下,饮着茶,目光如鹰,紧紧盯着这些可恶的灾民:“咱们应城水源丰富,少下几场雨本不碍事,可灾民打西面逃过来,蝗虫似得,把沿路的庄稼树皮都给啃了,最后聚在这儿等死,白白拖累了好些城县。”
  另一官兵杵着长枪:“谁说不是,我家养的桑树都叫他们给薅秃,蚕都饿死了。”
  这士兵家中有片桑园,养蚕缫丝,织成的楚云纱价值不菲,他家中不差银钱,平时出手大方,常请弟兄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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