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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凤明长剑一划一劈,破开铁网,翻到房檐之上。
  他眯眼看着院中众人,耳朵一动,听见弓弦拉紧之声,凤明宛若夜燕,在阴影中一转,再次消失在众人面前。
  一道锤影携带碎石裂金之威,砸像黑暗中的凤明。
  凤明飞身避开,流星锤将屋顶砸出巨大窟窿,又在主人操控之下,伴着铁链声响,回到那人手中。
  那人手持流行锤,目光再次锁定立在屋脊的凤明:“太华山吴金讨教阁下高招。”
  凤明立在月韵之下,长风偏爱美人衣角,衣裾烈烈,飘然若仙。
  下面是百十侍卫,暗处还有弓箭手,寻不见楚乐侯,凤明不会和他打。凤明从屋脊上一跃而下,吴金从楚乐侯府追出,尾随凤明出了江陵城。
  风驰电掣,二人一路疾行。
  城外竹林中,凤明停下来:“你想杀我?”
  吴金道:“领教阁下高招。”
  凤明歪头,提剑与吴金战在一处。
  吴金锤使重兵,力气理应很大,然凤明一交手,微微皱眉,不对劲。
  吴金力气大的怪异,体内内息也转动过快。
  “你不对劲。”凤明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吴金锤身后:“太华山乃名门,教不出走歪门邪道的徒弟,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吴金!”
  吴金抡起流星锤,百十斤的大锤在他头顶不断旋转,蓄力起一阵气流,流星锤再次击向凤明。
  凤明提剑挑向铁链,铁链‘嗑’的一声断开一小节,吴金向抛出流星锤,借力冲向凤明。
  凤明等着他来送死,眨眼间,剑光与月光混为一体,长剑刺在吴金胸口。
  吴金诡异一笑,凤明避之不及,似乎隐约听见砰的一声暗响在吴金体内破开。
  吴金炸开自己的丹田!
  巨大内力瞬间倾泻而出.
  压力急剧升高,周围空气猛烈震荡,那威力比火药亦不逞多让,这股强大波动将凤明震飞出去。
  凤明倒在地上,吐出鲜血。
  吴金紧贴着凤明自爆,残存内力与凤明自身内力产生共鸣,杂糅在一处,凤明内息混乱,使不上力。
  只见,吴金此时发须蓬乱,胸口插着长剑,七窍流血、丹田处炸开一个巨大的血洞。
  饶是如此,吴金仍然未死,反而提起流星锤,拿在转了又转,满满蓄力巨力,抛出流星锤砸向凤明。
  直至巨锤脱手,吴金才仰倒而亡。
  凤明叹了口气,心说真是阴沟翻船,抬臂挡在头前,他闭上了眼。
  这样的力道手臂是挡不住的但能缓一缓势头,至少头不会碎掉。
  死都死了,还是死好看点吧。毕竟那个人那样爱哭,又胆小。
  随着流星锤落下,足以碎裂骨骼的闷响炸开在林间。
  一口热血喷在凤明脸上。
  凤明长睫微颤,一瞬间,他不敢睁眼。
  他全身发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他面前。
  凤明张开眼,喷在脸上的血霎时流入凤明眼中,眼眶盛不住这许多鲜血,顷刻间又流出来。
  景恒抬手,用拇指抹去凤明眼角鲜血。
  夏夜朦胧幽暗,竹林树影轻摇。
  寒月映千秋,光华无情无欲、不偏不倚地洒在人间,冷眼看着这场生死决斗落下帷幕。
  林间水上,流萤纷飞而起,如陨星流落,四散在红尘之中。
  凤明长睫上沾着的血珠垂落,他声音比月光更冷:“景恒,你想死吗?”
  可月光不会抖。
  不只声音在抖,凤明也在发抖。
  景恒捧着凤明的脸:“我没事。”
  凤明去探景恒的脉搏,他食、中二指在景恒手腕按了四次,才摸到景恒的脉,他静心听诊。
  景恒由得他听。
  河汉迢迢之下,他与凤明紧紧相拥。
  作者有话说:
  凤明:妈的阴沟里翻船,死前反扑是本督最拿手!
  景恒:不气不气,咱不和嗑药的比。正常人里你最能扑。
 
 
第49章 困境
  萤虫提灯, 三三两两飞舞在二人身边,好像在疑惑这两个人在厮磨甚么。
  大胆的虫飞进去看,惊得尾后荧光乱闪。
  羞死虫了, 他们在吃嘴儿呢!
  二人口中俱是鲜血,实在狼狈极了。
  凤明闭上眼, 在铁锈味中狠狠咬着景恒的唇,景恒啧了一声往后躲, 凤明单手按住景恒后颈:“别动。”
  景恒放松下来, 任由凤明咬他。
  凤明喘息着,将唇印在景恒颈侧动脉上,感受着景恒蓬勃的脉动。
  景恒吞了吞口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被凤明含住, 景恒后背僵直, 屏住呼吸。
  失而复得,劫后余生, 凤明不知该如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恐慌与后怕完全影响了凤明的理智,他舔了舔景恒的喉结:“你要我吗?”
  五彩烟花在景恒脑中炸开。
  他头晕目眩, 心驰神遥, 他结结巴巴:“你说……”
  凤明打断:“是。”
  景恒瞪大双眼:“我们……”
  “对。”凤明抵着景恒额头,坚定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景恒:“!!!”
  景恒的爪子摸上凤明腰带。
  凤明顺从地闭上眼,随着景恒的力道倒在草地上, 露珠洇湿凤明的衣衫。
  银月千里、流萤悬空,景恒想不出比这更浪漫的场景, 可解凤明衣带时, 他却犹豫了。
  景恒附身, 紧紧抱住凤明:“这里不好。”
  凤明紧握着草的手微微松开,谈不上庆幸还是失落。
  他攀住景恒脖颈:“那先走,楚乐侯的人稍后就会追来。”
  景恒万分感谢自己的意志力,同时感谢凤明这一年对自己意志力的不断磨练。
  稍后就会追来凤明是以为那事儿是在‘稍后’之前就能完事吗?
  要是他克制不住……正颠鸾倒凤时追兵赶到。
  画面太美,景恒不敢想象。
  他亲了亲凤明额头:“先饶你一次,得给我记账上。”
  凤明嗯了一声。
  二人都深受重伤,磕磕绊绊寻了处山洞,不敢生火,地下湿凉,景恒摸了摸凤明的衣服,有些湿:“咱俩换下衣服。”
  凤明解开领口,脱下外衫:“你背过去。”
  景恒:“……”
  得,又背过去了,一夜还没过,进度就打回解放前。
  他心中盘算,凤明好像特吃他吐血这套,大不了,回去找人把自己打吐血,强行再演一出‘英雄救美’。
  二人换过衣服,景恒把外袍铺在地上,让凤明靠着他:“睡会儿吧”
  “明天怎么办?”凤明问。
  景恒道:“往回走呗。”
  凤明沉默了一下:“楚乐侯知道是我去杀他的。”
  “……”
  景恒有些迟疑:“杀他?你不是去探查的吗?”
  自打和景恒在一起后,凤明撒过得谎比前十年加在一起都多,现下凤明随便再次胡编乱造,心想景恒再追着问,他就吐一口血好了:“……都看见我了。”
  一个‘都’字十分灵性,景恒心说,难道大齐的江湖规矩,探查时被人看见了必须通姓名?
  就和三国演义似的,见了人先问:“来者何人?”
  “常山,赵子龙!”
  哇,那确实很帅啊。
  景恒想象了一下:万人阵前,凤明一人一剑立在月下,冷冷说:“东缉事厂,凤明。”
  这也太酷炫了吧。
  景恒在心中不断推演自己通报姓名的场景:“淮安,景恒!”
  “淮安,景宥持。”
  景恒皱眉,为何差点意思呢。
  凤明见景恒冥思苦想,问:“想什么呢?”
  景恒回过神:“哦,没有。我在想,大隐隐于市,咱们可以混在灾民队伍里。”
  一夜过去,二人的伤非但没见任何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俱是脸色惨白,满头冷汗。
  换上景恒从村里偷来的半旧布衣,脸上抹上些土,比灾民还像灾民,别说楚乐侯,就是景恒自己都找不出自己。
  只是景恒太高,有些打眼,昨日那一锤正好打在后背上,他直不起腰,掰了根树枝做拐杖,往地上一拄,谁能瞧出来这是淮安侯家金尊玉贵的世子爷。
  “像个落魄猎户。”凤明评价道。
  两人来时,追风逐电、兵贵神速,一日半的功夫从江城走到江陵。以二人如今的脚程,只怕要走上五日。
  真进了灾民队伍,五日又变为十日。
  灾民拖家带口,走走停停不说,昨日楚乐侯遇刺,到处是官兵盘查。
  那官兵拿着幅景恒愿称之为‘四不像’的画像,心说真能认出来?楚乐侯不敢大肆追捕凤明,只能临摹了画像,说是有盗贼偷盗了侯府的宝物。
  官兵为翻查宝物,叫所有人把行囊都打开,还要搜身。景恒欲行贿糊弄过去,凤明制止了,任由那官兵在他身上摸了个来回。
  要搜查的人太多,两个一看就活不久的病秧子,官兵象征性地摸几下,而且都是男人,占便宜也没意思,有那美貌的小娘子,自然要好好查查。
  身上能藏东西的地方,无非是胸前、袖口、腰间、小腿、鞋子。
  凤明没怎样,景恒气鼓鼓的,好些地方他都没摸过。
  照这速度走下去,他二人的干粮必然不够。
  景恒打开油纸包:“这回这点心可值钱了。”
  他昨日用四十两救了那周氏夫妻的命,换回的这包酥糕,今日就成了他与凤明救命的口粮。
  因果轮转,这般际会,便是万事万物暗中运转的章法。
  凤明吃了半块儿酥糕就不再吃,景恒抹去凤明嘴角的点心渣:“都什么时候了,还挑嘴。”
  凤明捻起酥糕喂景恒,景恒咬了两口:“穷乡僻壤的点心真是难吃。放着吧,刚才听老乡说,前面的镇子未时放粥,我倒是去打点来尝尝。”
  凤明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
  赈粥掺砂掺糠,能有点心好吃吗?
  两个时辰后,景恒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个瓷碗,里面盛了黄褐色粘粥,凤明侧过头,闻都不想闻:“我这时多盼着有个施精米的傻子。”
  “傻子在这儿呢,”景恒笑:“全大齐最傻的人,是你相公,你欢喜不欢喜?”
  “欢喜。”凤明拿起水囊,喝了些清水,将喉间的血咽回去,喃喃重复:“欢喜极了。”
  才一日没正经吃饭,虽腹中空空,景恒也喝不下去呕吐物般的粥。
  让他喝这个还不如饿着。
  他知自己是没饿到那地步,还能挑三拣四,道理都懂,粥却是咽不下去。
  景恒把粥倒给个小孩,小孩感激地给他磕头,景恒避开,看着碗底儿的沙子,叹气,使劲儿甩了甩碗底。
  凤明笑起来。
  景恒把碗放回包袱里:“心里知道早晚得喝这个,但今天就是咽不下去。”
  “别咽了,你先吃点心。”凤明把水囊递给景恒:“你没挨过饿,我小时候,逃难时连泥土都吃过。”
  凤明回想起儿时的经历:“有一回,我到潭边打水,饿的恍惚,看见……”
  ***
  潭边一尾墨色斑鱼从水中探出头来,黑豆似的眼睛看着小凤明,小凤明伸出手去,那鱼破水向小凤明游来。
  那是好大一条鱼,有成人小臂那般长,异常肥美。
  小凤明摸到了斑鱼的头,滑滑的、凉凉的。他饿了,忍不住伸手去够那条鱼,脚下一滑,差点跌进水潭里。
  那鱼吓了一跳,尾一甩水,不见了。
  小凤明揉了揉眼,失望地往捧起水,喝了一大口充饥。
  下一秒,小凤明水中的倒影下,一抹黑影由远至近,鱼吻破开水面,搅乱了小凤明的影子。
  小凤明双手探进水中,缓缓将大肥鱼抱出水面,一口咬在肥鱼身上,肥鱼吃痛尾巴一颤,一个打挺从小凤明手中掉回潭水中。
  小凤明看着空空的手,鬼使神差,又将手探入水中。
  这鱼是真的傻,都被咬了一口,还是义无反顾地往小凤明身边游。
  小凤明再一次将肥鱼捞了出来。
  这次他吸取教训,先用石头把鱼拍死了。
  ***
  听完这个故事,不知为何景恒后脑勺隐隐作痛。
  他问凤明:“真有这般傻的鱼?”
  “不知道,”凤明答:“那时昏昏沉沉,许是因太饿所致幻觉也未可知。”
  此刻并非探讨此事的好时机,凤明周身经脉遭受重创,每次呼吸都伴着轻微寒颤,显然痛极。
  他骨头里发寒,身上被太阳蒸着,说不上是冷是热。凤明习惯病痛,对痛苦视若无睹,见景恒看他,勾唇露出个浅淡笑意。
  那唇淡宛若宣纸,脸色除了苍白,还透出不详的青色。
  江陵到应城不过四百余里,这策马半日的路程,因重伤、因搜查,变得格外遥远。
  凤明或许会死在这条路上。
  这种恐惧凶狠攥住景恒的心脏。
  脱离勋贵身份,面对缺食少药的困境,景恒束手无策,他握着凤明的手,用内力调理凤明体内庞大杂乱的内息。
  凤明修习内功近二十年,内息磅礴汹涌,宛如潮升,携卷千钧,奔若雷霆。他把内力传过去,如泥牛入海,悄无声息、化为乌有。
  景恒汇聚全部内力,所得功效,也称得上是聊胜于无而已。
  生死之事,终非人力所能及。
  莫说景恒,就是朱汝熙的师父神医再世,见凤明当今情状,也只能开个温和方子缓缓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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