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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有点不对劲[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4-11-21 15:00:51  作者:林不欢
  “我想你嘛,哥。”江寒之拉着江溯的胳膊,态度十分亲昵。
  一旁的祁燃安静地看着他,朝江溯略一颔首,叫了句“江溯哥。”
  虽然明日才是中秋,但江府今晚就摆了席,庆祝两个少年入营后第一次回家。
  江母拉着两人,问东问西,一会儿怕他们被子太薄,一会儿怕他们吃得不好,直到后来江溯说弟弟看着比在府里时气色还好,她才算是放心。
  “明日请太医再来给你诊诊脉,在营中不比在府里,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不能大意了。”江母说。也不怪她小心,江寒之此前隔三差五生病,确实令人放心不下。
  好在自园子里回来以后,调养得当,如今面色看着确实不错。
  “倒是一点都没晒黑。”江父说,“怎么祁燃黑了,是不是你偷懒了?”
  祁燃闻言开口道:“洄儿弟弟天生比旁人白一些,整日晒着也不见黑。”
  “你平时可盯着他,别让他偷懒。”江父给祁燃和江寒之分别夹了菜,又问:“说说,你俩在营中都学了什么?”
  “下个月不是要秋猎吗?这几日都在练射术,手都磨破了。”江寒之道。
  江母闻言拉过他的手看了看,发觉仅仅一个月不到,小儿子手心已经有了薄茧。
  “我让人给你们俩一人弄一副手套吧?”江母说。
  “营中不让戴这些,你别麻烦了。”江父道:“一开始都这样,等茧子厚了,手就不疼了。”
  江母听了这话又忍不住有些心疼,江溯见状忙转移了话题:
  “这次的秋猎,陛下特意点了武训营,说是让挑出十个骑射好的,届时与宫塾里的诸位殿下比试一番。你们俩的骑射,在营中如何?”
  “还行吧。”江寒之故作谦虚道。
  “能进前十?”江母问。
  祁燃一笑,“伯母,洄儿弟弟骑术尚不大精湛,但射箭是一顶一的好。”
  江寒之瞥了他一眼,心道我比你差了一点,你这么说我不等于变相夸自己吗?
  “洄儿幼时个子矮,这两年才开始抽条,所以先前很少带他骑马。好在距离秋猎还有些日子,可以好好练练。骑射最讲究的就是要稳准狠,骑术若是不精,射术再好也是枉然。”江父道。
  江寒之连忙应是,言说自己定会刻苦练习,绝不给父亲丢脸。
  两天的假期一晃而过。
  江寒之在家本想好好偷个懒,奈何已经养成了习惯,连懒觉都没睡成。
  祁燃则给北境的父母写了封家书报平安。
  两日过后,他们便回到了营中。
  江寒之这次原本没打算在秋猎时出风头,只想凑凑热闹,看看别人的发挥。没想到回营后,三皇子忽然来了兴致,说是要夺头彩,让江寒之和祁燃帮他!
  “你要夺头彩?”江寒之惊呆了。
  三殿下这骑射要是能夺了头彩,得把武训营的三百多人杀一半以上。
  “我知道我不如你们俩,但是咱们不是好兄弟吗?你们得帮我!”
  “表哥?你是不是回宫的时候,受刺激了?”成圆问他。
  三皇子叹了口气,“中秋宫宴上,皇后娘娘挤兑我母妃,我一时口无遮拦,就说要在秋猎上和太子决一高下,我父皇竟然不拦着我,反倒同意了。”
  三人面面相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要知道,三皇子才十三,太高的马上去腿都摸不到马磴子。可太子却已经十六岁了,几乎是成年人的身量,让这俩人比骑射,着实有点难为人。
  江寒之记得,往年秋猎时少年组和成年组都是分开的。像武训营的这帮少年,一般只会和宫里那些没有成年的皇子、及宫塾里的伴读一起比试,众人骑的也都是小马。
  怎么这一次,这么胡来?
  “我不管,你们若是不帮我,我就跳河淹死算了。”三皇子说。
  “江洄,祁燃……要不你们帮帮表哥吧?”成圆替自家表哥当说客。
  祁燃看了一眼江寒之,朝三皇子道:“我俩可以和你组队,不过先说好了,彩头得给洄儿弟弟。”
  “行,别说是彩头了,只要你们帮我赢了太子,江洄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
  江寒之一脸无奈,心道这不等于他和祁燃都要公然站队了吗?只要他们答应了帮三皇子,从今往后在太子的眼里,他们就是一伙的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从他们一起来了武训营开始,或许早就撇不清关系了。只要三皇子将来别造反,一伙就一伙吧。
  当夜。
  江寒之正躺在被窝里琢磨怎么才能让三皇子赢。
  便觉旁侧一阵窸窣,祁燃又偷摸把手伸进了他的被子里。
  他以为这家伙又想给他把脉,却觉对方温热的指尖慢慢摸到他的手心,然后将一枚圆乎乎的珠子塞到了他手里。江寒之有些疑惑,打开掌心一看,发觉那是一颗小小的夜明珠。
  江寒之:……
 
 
第二十二章 
  “哪儿来的?”江寒之小声问他。
  “有人拍马屁送我的。”祁燃说。
  江寒之略一思忖,便猜到这个拍马屁的人八成是三皇子。对方怕祁燃不愿真心帮自己,这才使了这种“贿赂”的手段,没想到祁燃转手就把珠子给了他。
  “我不要。”江寒之要还给他。
  祁燃却在他手上一按,“收了就是想送你的。”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反正你比我小,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
  江寒之手里握着那颗夜明珠,上头还带着祁燃掌心的温度。他其实不太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但最后还是把那颗珠子放到了枕头底下。
  这日之后,祁燃征用了三皇子和成圆所有的休息时间,并且给他们制定了练习计划。江寒之闲着无事,便也跟他们凑到一起训练。
  “手不对!”祁燃拿着根小树条,在三皇子手上打了一下,“你这样撒出去,箭羽会割破你自己的手指头。说了多少回了,一直改不了?”
  三皇子瞪了祁燃一眼,敢怒不敢言。
  是他自己答应了要好好练习,这会儿只能忍辱负重。
  “嗖”得一声,三皇子的箭离弦,偏得没边儿。
  祁燃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走到了江寒之身边。
  江寒之上一世的骑射就很不错,只是现在身量变回了少年时,力气也跟着变小了,拉弓时遇到太重的都费劲。
  “放。”祁燃开口。
  江寒之吓了一跳,手一抖,箭也射偏了。
  “你看,江洄也射偏了,你怎么不打他?”三皇子攀比道。
  “洄儿弟弟闭着眼都比你射得准。”祁燃说着朝江寒之一挑眉,那意思让他表演一个。
  江寒之抽出一支箭,嗖一声离手,正中靶心。
  三皇子这下没话说了,只能苦哈哈地接着练。一旁的成圆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胖乎乎的力气不小,真拉起弓来甚至都拉不满。
  “再过两三年,你的箭术就要超过我了。”祁燃说。
  “切,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变着法子夸你自己呢?”
  “我说的是真的,你就是力气小,但在准头上比我强。”祁燃说得一脸真诚,“若你自幼跟我一样在林子里长大,如今的射术早已无人能及了。”
  江寒之被他这么一奉承,不禁有些飘飘然,唇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别射箭了,我带你去练骑马吧。”祁燃说。
  “现在吗?”江寒之问。
  “你等我一会儿。”祁燃把小树条放到他手里,让他监督着三皇子和成圆,自己则去马场借了两匹马。
  武训营不远处便有一处林子,祁燃带着江寒之,纵马直奔那处林子而去。
  “这里头有猎物?”江寒之问他。
  “没有,让你提前熟悉一下在林子里纵马的感觉,免得到时候束手束脚。”祁燃一夹马腹,率先朝着林子里奔去。
  江寒之看着祁燃骑在马上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恍惚,仿佛两人又回到了在北境的时光。直到祁燃转头喊他,他才回过神来,纵马跟了上去。
  “要不要比一比?”江寒之朝祁燃道。
  “这林子你不熟悉,不要逞能……”祁燃说。
  江寒之好胜心忽起,哪里听得进去这些,马鞭一抽,骤然越过祁燃冲进了林子里。
  “洄儿弟弟,小心!”祁燃紧随其后。
  然而他越是追,江寒之马便跑得越快。
  这一路上,祁燃跑得心惊胆战,生怕江寒之摔着。好在一路有惊无险,两人一前一后顺利出了林子。
  “我赢了!”江寒之一扬下巴,看上去很是高兴。
  “嗯,你赢了。”祁燃十分捧场。
  谁知江寒之一看他这副笑吟吟的模样,面上笑意反倒淡了。
  “你都没认真跟我比,赢了也没劲。”江寒之下了马,找了个棵树把马栓上。
  祁燃走到他身边,“你比我小,平日里又不怎么骑马,我若是认真跟你比,那才是欺负人呢。”
  “你瞧不起我?”江寒之故意找茬儿。
  祁燃一笑,“洄儿弟弟,我只想让你高兴。”
  江寒之闻言一愣,知道祁燃说的不是假话。重生以后他才发觉,这家伙其实并不爱跟他作对,只是上一世他太好斗,对方的表达又和他的理解有些错位,才导致他们一直不对付。
  这样的祁燃,让江寒之很不适应,经常不知该如何面对。
  “有时候我挺想跟你打一架的。”
  “为什么?”祁燃不解。
  “不为什么,就是……”有点怀念。
  “你想找人切磋,我可以陪你。”
  江寒之望着远处,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打不过祁燃,但那家伙可能会为了让他高兴,而故意让着他。
  “洄儿弟弟,闭眼。”祁燃走到江寒之面前,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而后将一个用草编的草环戴在了江寒之脑袋上。
  江寒之伸手一摸,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幼稚?”
  “幼稚吗?还有更幼稚的呢。”祁燃蹲下身,盯着江寒之的脸看了一会儿,继而伸手在少年眉心点了一下。
  “什么东西?”江寒之捉住他的手一看,这才发现上头沾了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红色花汁,“你抹我脸上了?”祁燃抽回手便跑,江寒之一个纵跃,直接把人扑倒在地。
  “别动,把手给我!”
  他捉着祁燃那只抹了花汁的手指,朝祁燃脸颊上抹。祁燃这回却不依他,反手扣住他手腕,两个少年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
  “让我抹回来!”
  “我没你白,抹了不好看。”
  “不好看我也要看,快!”
  “别挠我……洄儿弟弟,痒……”
  祁燃被他挠得扭来扭曲,却还是不愿放手。最后江寒之灵机一动,把自己额头贴上去蹭了蹭,想把额头的花汁蹭得祁燃脸上。可惜这会儿功夫那花汁已经干了,蹭了半天也没蹭到。
  两人闹了半天,最后以祁燃主动告饶结束。江寒之亲自去弄了花汁,把祁燃脸上抹得乱七八糟,这才作罢。
  两人回到营中还了马,便直接去吃了晚饭。
  回到营房时,成圆正瘫在床上哼唧,说是练拉弓练得胳膊快断了。
  三皇子也好不到哪儿去,正自己给自己手上的伤口上药。
  “殿下射了一下午的箭,靶子一次没中,倒是让箭羽把手拉了好几道口子。”祁燃挖苦道。
  “我已经很努力了好吧?”三皇子瞥了他一眼,“别说让人伤心的话了。”
  成圆翻了个身,看向祁燃,“你说,我和我表哥这么练,等到了秋猎的时候,能行吗?”
  “不大行。”祁燃如实说。
  “那你还让我们练?”三皇子急了。
  “练出个花架子也行啊,总比箭都拿不稳强吧?”江寒之道:“虽说到时候可以朝陛下请求,让咱们组队狩猎,但三殿下若是一只猎物都没有,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吧?”
  “你们要是能替我作弊就好了……算了,万一被捅出来,那可是欺君之罪。”
  “还有些时日呢,殿下现在放弃为时过早。”江寒之鼓励道。
  三皇子闻言点了点头,面上却没什么信心的样子。他这人虽然文不成武不就,却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也不对自己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一转眼便到了九月中旬。
  常校尉在营中挑选了十个骑射还不错的少年,派他们去了猎场。
  祁燃和江寒之不出意料都在其中,至于三皇子和成圆,则是凭着自己的身份去的,并未能代表武训营。
  皇家每逢深秋都会组织狩猎,不过皇帝本人并不喜欢下场,所以京中的武将也都不必陪着。为了热闹,皇帝会亲自点几个年轻的勋贵子弟,以及像江寒之这样的半大少年,让他们下场比试。
  如此便算是考校他们的武艺和骑射了。
  “前两年只有太子殿下会下场比试,今年二殿下和我表哥都要跟着一起,这下可算是热闹了。”成圆一边整理自己的武服,一边朝江寒之道:“我听说今年陛下准备了好几份彩头,你和祁燃努努力,争取都给包圆了。”
  江寒之一撇嘴,“那不把人都得罪光了?”
  “你还怕得罪人呢?”成圆失笑。
  在成圆眼里,江寒之就是那种无畏的人,谁也不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他能有这种认知,是因为之前亲眼见过几次江寒之与人动手。在成圆这种不会打架的少年眼中,能用拳头教训人的,都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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