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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情假意假温柔(古代架空)——mirror

时间:2024-11-24 11:05:51  作者:mirror
  萧克冷笑了一下,“又知道和我商量了?”
  萧及说:“自然要为三哥分忧,三哥关着一个没权没势的老头有什么意思,不如放他告老还乡,安抚谢氏,也能制衡威慑洛氏,何乐不为。今日我就是三哥放手此事的引子,洛氏不满,也只能找我和谢氏。”
  “你想要的我全都一步步给你了,那我想要的呢?”萧克不置可否,手指抚过萧及的脸颊。
  萧及在外面可以有露水情缘,但是心必须在他这里,他人生里最想要的两样东西,在他登基之后都已牢牢掌握在他手里,因此他开始想要更进一步。
  洛太后已经为萧克的子嗣婚姻问题急得红了眼,三番五次施压,往他房里送女人。萧克不觉得要个孩子有什么难度,他只是不想碰其他人,如果萧及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大可以找两个女人为他们各自代一个孩子,这样洛太后那边也没什么可说的,他们会一辈子彼此纠缠,一辈子在一起。
  萧及没说话,鸦羽一样的睫毛垂着,看起来像是在恐惧。萧克低声轻笑,“瑞王殿下要赖朕的帐吗?但朕不想等了。刚刚蹭朕的好处,可是伶牙俐齿,现在又怕了么。”
  他用手背轻轻拍了拍萧及的脸颊,动作像逗弄一只心爱的小鸟,珍惜爱护,但永远有种说不出的轻慢,说,“先回去好好休息,朕还没有那么急色,可以等你身体好些再说。”
  tbc.
  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代孕问题需要长久且审慎的讨论
 
 
第17章 17贪欢
  【假情假意假温柔】17贪欢
  五月的时候,谢忱行被特赦出狱,告老还乡。萧及已经陆陆续续拿到货,转送到越隆的据点。
  谢索冰来京城同谢扶风一起递过拜帖,顺便带来了上季度合作铺子的流水,谢氏默认自己是和萧及合作,萧及这边,谢则川会把自己的流水稍作改动再提交给萧克。
  萧克明面上对萧及耐心更多,但容不得萧及真的反水,他能操作的部分骤然压缩了很多。
  萧及回去之后病得更厉害了,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他还是穿得厚实,经常在榻上一睡就是半天,即使这样,他还是坚持着在越隆和谢氏之间牵了线,给越隆担保了江南一线的业务。
  春天也很快要过去了,越隆规模越来越大,受到朝廷的注意。一次越隆的内部货运中,朝廷扣押了越隆的全部货物,判定为走私倒卖,要求传唤越隆的老板,此后更是频频设卡克扣税费。
  顾为停的身份还是罪臣,他有心积攒人手,必须隐藏身份,萧及给他送来兵器和资助,还搭了谢氏的线,这段时间他在江南和北线岭南之间辗转,募集私兵,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哪里也离不了他,心却早就飞到京城了。
  那天他时隔多日才到京城,就和萧及大吵了一架,手下以为他们是仇敌,把萧及最近在京城交易的事都讲了,提到萧及在东风楼吐血,被太医亲自送回去的时候,顾为停愣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情?”
  手下说就是前阵子的事情,东风楼还因为他关了一阵子,说他是常年游乐,体虚不受,一时饮酒过量才会咳血。
  顾为停不知想到什么,愣在那半晌,脸色都白了。手下奇怪泰山崩于顶都不会变脸色的将军怎么这个表情,顾为停顿了片刻,半晌才白着一张血色褪尽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没事,你们去忙吧。”
  无数个迷茫徘徊,爱恨交加的时候,他都会摸一下胸口,那枚桃花玉佩上生了一道狰狞的刀疤,当年挡在顾为停胸口,竟然就这样保下了他的性命。刀痕映着怒放的桃花,现在依然锋利地硌在他胸口,存在感强烈,隐痛丛生。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懊悔,就像条被训出了条件反射的狗,挨了主人一脚之后被主人冷落,还想更殷勤地甩着尾巴围上去汪汪叫。陈年噩梦一样的不安快把他撕裂成两半,萧及这样砸钱在他身上,已经不可能再和萧克是一条心,他心里已经忍不住相信当年的事情不是萧及的本意,想到老萨满临死前附骨之疽般的诅咒,就更是后悔上次气性上头,没有说点软话。
  谢则川的嘴巴严得根本套不到一点萧及有关的信息,萧及本人也不再出府应酬或露面。顾为停意识到萧及真的病得很重,这让他的心里好像结出了冰碴子,一层一层地把自己扎得全是窟窿。
  四月的时候顾为停终于辗转回京城附近,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萧及,只能像以前那样趴萧及的墙头,谢则川站在墙底下无语地说萧及最近睡得久,下去看他也发现不了,顾为停才溜进院门。
  萧及果然在窗边的矮塌上睡着了,屋子里点着暖炭,开春之后已经回温,顾为停翻墙进来,都有点出汗,萧及却穿得厚实,身上的毛毯衬得他更薄而且小,脸就巴掌大,半边埋在织物里,眉眼柔和。
  顾为停放轻了呼吸,细细看他,萧及有双看谁都深情的眼睛,此时安静地沉眠,眼尾犹带桃花。连日病痛,他瘦得腕骨突出一道尖锐的弧度,看得人心惊。
  像预感到什么,萧及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开口的声音有些哑,“你怎么来了?”
  谢则川个不靠谱的,顾为停暗自吐槽他,嘴上说:“我走商到这边来,顺便看看货。”
  “唔,京城……”他说着要起来,躺得久了眼前一黑,砰地撑了下床榻,顾为停忍不住上前扶住他,一上手那种骨骼感就更加明显,心立刻揪了起来。
  “抱歉。”萧及抽回手,继续道:“京城最近多了些人专门盯着我,萧克已经不信任我了,低调些,货走谢家的手再给你。”
  顾为停不想听这些,说:“你身体,怎么回事?”
  “问这些做什么。”萧及轻笑了一下,说,“不是恨我么?”
  顾为停看不得他病恹恹毫无生机的样子,忍着躁意咬牙说:“我恨你无情冷漠,可我不要你死。”
  萧及冷静道:“那你如何和你的兄弟们交代,昔日的瑞王,纯血的三皇子党,在岭南要你的命,骗你的信任,害你的兄弟们前赴后继地送命……竟然没有死,竟然敢不死。”
  “杀人的是萧克,为什么你要往自己身上揽?我不信你要杀我,从头到尾都不信。”顾为停压抑道。
  萧及堪称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听这话便明白假死一事绝不能让顾为停知道了。
  顾家不知道怎么生出来这样的痴情种,萧及机关算尽,早不信情情爱爱的时候,却又遇上他,一条剽蛮悍勇的大狗,平时在外面威风凛凛,挨了打也不肯走,可惜有这么个不肯识一识好歹的主子。狗好,人也不坏,只是一切生不逢时,主人弃养,大狗不得不想起自己是头狼。
  顾为停现在有兵有钱有武器,只待一个时机说反就反了,以后谁赢,听天由命,民心向背尤其重要。这个人爱恨分明,所以不能理解有一种恨叫迁怒。匹夫无能,故只能挥刀向弱者,然而大部分人都是匹夫,匹夫聚集起来,才有所谓理智高尚的上位者。萧及不想留下麻烦,如果离开萧克,萧及这个身份太负面,给萧克当了许多年的枪,因此再不可能用了。
  萧及的目光轻巧地从顾为停脸上掠过,想道:赌命的事……顾为停要是知道,就是把京城掀翻也不会同意的。
  萧及只淡淡道:“我会尽量挽回这一切,你相信我,就不要插手,我能解决。”
  “……。”顾为停深呼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劝不动萧及,他要做的事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自己也不确定以后结局如何,更没有底气要萧及跟自己走。
  萧及看着他沉着脸自己在那拧巴,逗弄大狗似的勾勾手,“不是生我的气吗,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殿下不是要跟我散了,那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砸钱,帮我和谢家牵线?”狼崽子没那么好糊弄,逼近他,握住他伶仃的手腕。
  萧及轻笑,“可能我觉得你能赌赢吧。”
  顾为停凝视着他,“不,殿下就是也喜欢我。”
  萧及沉默片刻,拉他过来,难得的主动顾为停心跳加速,顺从地顺着他的力道靠近,甚至自作主张地压在他上方。
  两个人视线交融,顾为停敏感地察觉到一丝躁动,以及一点不安。两个人许久没见了,在北线的时候几乎天天厮混,回了京城反而不能天天在一起。萧及和在外营造的人设相反,并不重欲,他胆大妄为的布局,急剧消瘦的身体,都让顾为停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萧及做事不留把柄,在情报方面比他高了好几个段位,顾为停又一时抓不住源头。
  顾为停仔细地,一寸寸地用目光把萧及吃掉,“我说对了,是不是?”
  萧及轻飘飘地送了他一个落在唇角的亲吻,之前这通常是某种默许的开始,那目光里带着轻佻,顾为停顿住,难以抑制似的粗喘了一声,埋头下去吻他。
  萧及被他撩拨得火起,层层叠叠的衣物散乱,顾为停却掐着那个点不肯给他,逼问道:“谢扶风有我好吗?”
  萧及快被他折磨哭了,折腾了一身的汗,还是推不开他,只能要去不去的吊在顶峰上,每时每刻的滋味都销魂蚀骨,细细地打着抖,被顾为停搓了两下顶端,眼眶都红了,软着声音说:“……你做事的时候能不能别提别人名字,瑞王妃醋劲这么大,本王都要吃不消了……啊、啊啊……你别……”
  原本平整柔软的锻面软毯被揉皱了,萧及细白纤长的手指按在上面,断断续续的低吟和一点轻微的啜泣从塌上飘远出来。顾为停被他轻而易举地哄好了,也是怕他身体受不了,最后给他伺候出来,那玉白的手指用力得关节都发粉,似乎不堪承受,用力抓揉了片刻,被一双带着陈年刀疤的手扣在手心里,才倏然卸了力,像是犹在余韵里,被自己默许的最后放纵累坏了。
  到五月末的时候,越隆的生意在官府的重压之下已经难以为继,不知什么时候起,越隆已经聚集了上万的壮劳力,从江南小巷间,岭南的城道里,百姓都听说了这件事,有人说当年的北线战神顾为停没有死,是被洛氏诬告陷害,否则为何原本洛氏的人出事,最后洛氏摘得干干净净,弃车保帅,为何顾为停不在北线,匈奴人就格外猖狂,北境袭扰频频苦不堪言?
  这是萧克的逆鳞,这消息到京城,萧克就立即调了军队,把这只势力打为反贼,要出兵讨伐。
  这一夜萧克连夜召人拟定剿灭叛贼的方案,要求务必把反贼剿灭在萌芽之中,可是第二天晚上不到,谢氏就站出来说那桩谋逆大案另有隐情,谢氏和顾为停都是含冤蒙辱。
  这下萧克恼火极了,连夜召萧及入宫,质问萧及谢氏那边是怎么回事。上次密谈之后萧克就不再信任萧及,萧及和他保证,第二天上朝时给他一个交代。
  这个早朝所有人都严阵以待,瑞王不担朝政,虽然是亲王,已许久不曾上朝,再见面的时候不少人都有些吃惊。
  萧及憔悴得很明显,瘦得朝服担在身上都在晃,那种往日里嬉笑胡闹的轻浮劲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今天他手里拿着厚厚一叠卷宗,上面都是陈年而难以收集的详细战况记录,通常是战后文书整理出来的,因为实际意义不大,都是随手一写,简单地写着顾为停征战多年,历任何地,于何年何月斩杀匈奴大员何人,上面很多是边地文官的笔记,也有不少是顾为停自己的字迹。
  萧克的目光瞬间严厉起来。
  萧及一步步走进来,阶前殿下,众目睽睽,他跪拜之后道:“臣先帝第五子瑞王萧及,今日觐见事由有二。其一,奏请陛下重启岭南贪腐通敌大案,洗刷谢忱行谢大人和顾为停将军的冤屈。其二,彼时立储,中宫只有洛太后主持事务,臣如今恳请陛下查明,父皇是否死于洛太后之手。臣怀疑,洛氏为了掩盖自己收受贿赂和叛国通敌的罪行,谋害先皇。”
  朝堂上文武大臣一时议论纷纷,洛氏门徒神情各异,谢氏的人不甘示弱。
  此事直接关乎到萧克皇位的正统性,反过来捋逻辑就有个问题,如果洛皇后篡夺了所谓的衣带诏,那现在萧克还应该主持查案吗。这两件事联系很深,但皇位之事一定比岭南案更有爆炸性,足以让萧克自顾不暇。
  果然萧信第一个站出来道:“臣附议。”
  几个党羽站出来说:“兹事体大,瑞王殿下是有什么证据,都可以呈上殿来,如果属实,臣恳请陛下不可藏私,务必明察啊!”
  白发苍苍的老臣也迈出来齐声道:“请陛下明察!”
  萧克的目光像一柄刀子,穿过跪得密密麻麻的人群,落在萧及身上,坐在王位上纹丝不动,沉了沉,道:“瑞王,呈上你的证据。”
  tbc.
 
 
第18章 18薨逝
  【假情假意假温柔】18薨逝
  萧及有备而来,手中的卷宗当然不怕人查,当朝呈递给内阁大臣传阅,朗声说:“事关皇位交替,朝纲大计,臣怎敢胡言,这些卷宗记录了顾为停在北线贴塞的出巡、交接战、守城战等的情况,可以说十战九胜,攻无不克。岭南案中,皇兄查定顾为停有叛国通敌之嫌,臣以为不妥,首先便是顾将军为国征战,这些年来战功是做不得假的,如今顾将军不在北线,匈奴人格外猖獗,各位也都看在眼里。”
  萧信帮腔道:“此事确实疑点诸多,尤其当年从顾为停府中查出通敌证据一事,并不符合常理,顾为停功成名就,钱权都不缺,匈奴人用什么贿赂他?”
  萧克说:“人得到的越多,贪欲就越大,书信证据总比空口白牙说来有效吧。”
  萧及说:“这些卷宗上面有顾为停的字迹,时间跨度足够长,能排查出顾为停个人真实的书写习惯,其次,臣有一证人,或许可以验证。”
  侍从押着一个年轻书生打扮的人上来,一见到萧克,这人两股战战,几欲倒地,萧及说:“臣有证据,这人是岭南的乡里秀才,受命伪造了那些书信。”
  当时萧克不好声张,只能就地取材,找的人水平一般,用后自然是处理掉了,这人的存在看着唬人,能拖延不少时间,实际是萧及找来凑数的。
  平反是胜利者的悼词,赢家才有牌面谈名声。
  几方大臣争论的不可开交,最后只能把焦点放在真正的核心问题上:洛太后到底有没有弑君?谁能作证?
  这样的疑问一旦有人提出来,萧及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洛太后听说前朝的事情,已经赶来,见了萧及,上前就是一耳光。
  萧及当即眼前发黑,一边耳朵锐痛,有些站不稳,侍从赶紧上前把他们分开,洛太后犹带怒容,厉声道:“无知竖子,休得信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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