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瞿杨磕头道:“是。”
  在众人嘘声中,江熙漠然离去,瞿杨瘫坐在了地上。
  “跪直了!”
  半夜三更,江府不时传出几声怒斥。
  “你可怜?我父亲病倒床上,你们怎不见他可怜,他就受得住吗。明天你启程去景州,抽吉昊一千个巴掌,就说我命令的,不听话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们,不服你们就去造反,去上告陛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当今的大齐说是江家的天下也未尝不可。
  第二天,瞿杨没有遵照江熙的命令去往景州,而是辞去郡守之位,告老还乡,他惹不起,躲得起!
  萧郁批了,不作任何表态,白白捡了一个顺州,闷声发了个大财。
  五天过去,萧遣未有回府,江熙心里疑惑,进宫寻他,刚入宫门就被麻袋套头,押进了熟悉的密室。
  他就知道自己又摊上事了,不过人生就是起起落落,面对惊变江熙已经习惯,默默给自己祝福道:“逢凶化吉,逢凶化吉……”
  白雾漫来,新的幻境出现。即是密室,那它承载的往事必是秘密!
  四面冷墙内,萧郁坐在堂上,萧遣跪在阶下,彼时他们都还年轻。
  “他若不是心里藏奸,怎么跟玉堂走到一块?科场舞弊难道不是他主动的?”萧郁将证据和供词都摆在了萧遣眼前,“齐疏、赵越我一概处死,凭什么放过他!”
  萧遣:“他此前将玉堂的科文带给我看了,科场存弊已久,他看到了,可有与陛下提过?”
  他提过,他当时说:“臣以为科制是时修改。”他恍然大悟,可能就是这句话救了他!
  萧郁沉默了。
  萧遣:“他早发现闻既、齐疏、赵越参与其中,而料到陛下必然袒护,不得不以身入局,将科场彻底搅浑,公之于众。”
 
 
第159章 尘封旧事(12)
  萧郁:“刨去你的私心,你认为你的这个设想有几成可能?你怎么保证他不是贪心不足!他亲口承认,你还要辩什么!”
  只有萧遣、武德知道他的那句供词——“从我变成太监那一刻就变了!什么风华正茂、年少有为、前程似锦都是假的!我只要钱!”是假的。
  因为他根本不是太监!以一窥全,萧遣能以判断他的供词不足为信,却又不能与萧郁说明这个缘由,只能道:“如果他贪心不足,他就不会把免死机会让给闫蔻。难道陛下看不出,他要齐疏、赵越死,要陛下认知到,如果不修改仕法,官场不断混入小人,南方的恶疾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够了!”萧郁叱喝,“我说了不修法吗,但不妨碍我处死他!”
  萧遣不再申辩,道:“处死他,我不答应。”
  萧郁眼帘微合,额上青筋凸起:“既然你固执己见、一意孤行,那你当皇帝得了,保他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萧遣站起来身来:“你少拿皇位压我。”
  这一幕看得江熙头皮发麻,但又松了口气,说明俩兄弟手足情深,但凡不是,萧遣已经被拖出去斩了。
  萧郁:“是你逼我的!不帮我就算了,还给我添堵!父皇说的果然没错,你徇私枉法,还让别人担着骂名,你算盘打得好!”
  萧遣:“他必有苦衷,你别误杀了人!”
  “那请你拿出他无罪的证据,难道是我封了你的口?难道我不期望他是无辜的吗!”萧郁怨气冲天,耐心几近耗尽,道,“你还看不明白吗,这起案子分明的地方就在于,他不受任何威胁,只要他做了,无论有无苦衷,他都死罪难逃!”
  萧遣无可辩,转而道:“你敢说不是闹到盖不住的田地,你会杀齐疏、赵越?”
  萧郁苦笑了两声,被萧遣的“无理取闹”气哭:“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母亲刚没了弟弟,我做儿子的又要处死她的两个妹妹吗!”
  萧遣:“所以陛下本身就会徇私枉法,对吗?”
  萧郁脸色死沉,封闭的密室将他发颤的呼吸衬得格外清晰。
  见萧郁这般,萧遣亦是没辙,重新跪下:“他既提过修法,且让他修,他若修不出,便可证实他贪了,若他修出了,则证明我的设想是对的。”
  萧郁:“你听听自己说的话可还有半分逻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看不出你在保他?我从来没有低看过他,我亦相信他能修出新法,但这并不能证明他没有贪!”
  萧遣:“你既知道他能修出来,何必要他性命。”
  “……”萧郁哑口无言,许久后张开双臂疲惫地撑着桌面,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宽容你。不日你就陪同母亲前往棠州行宫静养,我要处斩外戚的事,别让她知道,你自己也好好反省反省。”
  萧遣磕头:“谢陛下成全。”
  萧郁叹气又叹气,苦口婆心:“难道你还不明白他对你根本没有意思,你还惦着他对你生情吗?”
  江熙就知道,萧郁不会让萧遣太如意,不趁机贬一遭萧郁会憋疯。
  萧遣默默忍下,知道自己不能再激怒萧郁了。
  “你醒醒吧,他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他是你的侍读,最多是兄弟之谊,搞不好他还把你当儿子疼爱。”萧郁冷哼,“我要跟你打赌。”
  赌徒!老毛病了。
  萧遣:“不赌。”
  萧郁:“那让江熙死。”
  萧遣:“赌什么。”
  萧郁:“我赌你向他坦诚后,他会恶心到远离你。你敢不敢赌?”
  萧遣:“敢。我输了,陛下赢了。”
  好输!就该这样治萧郁。不过……这时的萧遣确实因为没有证据而显得有点……无理。
  萧郁傻了一瞬,大喝:“萧遣你别太过分!”
  萧遣:“陛下到底要怎样,如果他不远离,陛下又要说,我是亲王,权力使然。有意思吗?”
  没错,无聊!江熙心道:不过萧季你也别心里不平,下一刻你哥就要到狱里训我了。
  萧郁发抖地竖起小拇指鄙视萧遣,咬牙道:“给——我——滚。”
  萧遣拜道:“臣告退。”
  白雾漫来又散去,江熙还没来得及琢磨,幻境就变化到了第二幕。
  密室内依旧只有兄弟两人,模样虽未大改,而气质已然老成,眼露敌意,黄昏的灯光都透着寒气。不用说,又吵架了。
  萧遣此时的头发刚刚挂到耳边,应该是蓄了半年了。
  江熙大惊,这会正是郭岚送他入狱吃刑的时候!
  “他打杀李问的证据不足,他没有理由一回京就暴露行迹引官府捉拿;他转投古镜麾下,而古镜在沙州大败而归;他投靠东凉,却未从东凉获利一毫一厘;至于落草为寇、科场舞弊,过去已经解释过。真相未明,你便支开我对他下死手,你为君无道!”
  萧遣又在为他求情!换作他是萧郁,也会觉得萧遣鬼迷心窍!
  “什么是为君之道?”萧郁淡然地喝茶,从容的姿态示意他再不会留情,并以绝对上位者的角度冷看萧遣的抗争。
  “当一个人的出现,引得举国哗然,百官声讨,百姓嗔怒,‘奸佞不除,亡国有日’的言论传遍大街小巷,当我被万民质疑是否为一个大公至正的君王,那他是不是有罪还重要吗?祭掉一个生事的人,从此你的声誉清白,我的威望立住,众怒平息,就是为君之道。我不想再跟你争辩他有罪无罪,他不是蠢货,自己能辩,他既不辩,便是他有赴死之意,你又何必拦着他,陷我于不义。法度约束子民,上层奉行的则是另一套规则,他都明白且遵守这套规则,你为什么还不懂呢。不管你认不认,我已经仁至义尽。”
  站在更高的维度,对错已不足为议,处死他便可顾全大局,是一个当权者不假思索的决策。
  当萧郁不再执着于抨击萧遣的感情问题,他的话简直无懈可击。
  萧遣屈声道:“我求你,放了他,给他找个死替,权当他死了。”
  萧郁无动于衷:“你已经病入膏肓了。”
  萧遣:“你就当可怜我,他是我千方百计求回来的。”
  萧郁:“可不是么?本来他在外邦好好的,谁教你带他回来,你既带他回来,就该捂好了别让人发现,可你又放他招摇过市,赖不得我。古人说得好,可怜人必有可恨处。”
  江熙四处摸不着东西,解了腰带就要往萧郁嘴里塞。十年不见,这家伙嘴上功夫突飞猛进!
  萧遣:“因为我知道大齐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哪怕是回来看一眼。没看住他是我的错,陛下要罚就罚我好了。”
  萧郁抬手止住:“退下吧,我觉吵。”
  萧遣心灰意冷的眼神中凝生出一股劲儿,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就指在自己项上,威胁道:“放了他。”
  江熙寒毛立起:“放下!老大不小了干什么蠢事!”
  萧郁依旧镇定,鼓励道:“你割。”
  什么玩意儿?江熙瞪大了眼。萧郁你自己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萧遣将匕首一压,割出一道浅浅的血线。
  萧郁无所谓地扬了扬眉,等他下一个动作。
  萧遣僵住。
  萧郁:“十多年了,你若想死早死了,他肯定劝过你对吗,这一刀下去,先不说你不自爱,至少说明你不爱他……”
  地面突然震动,桌椅摇晃,杯盏滑落,在地上碎了一片渣子。是地震!
  萧郁犹是镇定,倒不是因为身为帝王需要处变不惊的强大素质,而是他的胜负欲不允许他在跟兄长较量的期间失序,反是室外的侍卫急急冲进来。
  萧遣张皇四顾,悲与惧顿时填满他的眼眸,他丢魂落魄,眉头微皱,似要大哭。一个大震,萧遣失神中手竟用了力,直将颈项划出个大口来,鲜血喷出,而他目光愣愣,毫无意识!
  “子归住手!”江熙忙去抢夺那把匕首。
  萧郁连人带椅翻倒,终于发出无措的、嘶哑的叫喊:“快拦下楚王!”他判断错了,理智下的楚王当然不会做出自戕的幼稚事,可他忘了,楚王会有丧失神智的时候。
  萧遣两眼一闭,晕倒在侍卫怀中,而萧郁头痛发作,被侍卫背了出去。
  江熙忙追出去,“咚”一声闷响,狠狠撞上封闭的门,一阵头晕目眩。
  “我去,疼疼疼……”
  哪怕经历多次幻境,他依旧会被代入其中,忘了身处虚像而做出一些举止来。
  等他揉完额头定睛一看,幻境已经变到了第三幕,跪在堂中的不再是萧遣,而是秦照。
  秦照已经摘下了乌沙帽,道:“江熙在山庄从未说过一句造反之言,而是句句维护陛下,劝说庄众信任朝廷,更教山庄孩童勤学苦读,来日考取功名效忠朝廷。臣就是他的学生,臣以官职担保所说句句属实,童遇、郝茗都可作证……”
  秦照述完出去,而后富贵进来陈词。
  “陛下,江熙不可能指使山庄串通东凉,他压根没有话语权,这件事连山庄自己人都不知,此为谣言,不去求证而盲目定罪,是否太过儿戏了……”
  富贵一通举证,说到最后,声音都沙哑了起来。
  之后又有几人进来为他求情,甚至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这些人是沙子吗,尽整他眼眶,他一度以为全天下除了至亲,再不会有人在风口浪尖替他说话了,没曾想不仅有,更是无畏地站到了皇帝面前表态。
  只是萧郁面无表情,不知是否因此打消一些对他的怀疑。
  江熙顿时觉得自己特有魅力、特别神气,昂首挺胸,狠狠吸了一把鼻涕,又粗又长的吸鼻声在密室里回荡,难听!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又卸腰带又撞墙?还作出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给谁看。”萧郁一手揉着耳朵,一手拿着一只漆盒,从侧门进来,居高临下又嫌弃地瞥着他。
  江熙连忙系上腰带,恭敬地行了礼,问了安,才道:“陛下,我几日不见楚王回府,可是有什么缘故?”
  萧郁:“这是秘密。朕用这个秘密与你交换一个秘密如何。”
  江熙:“陛下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萧郁:“你私底的想法要是像你嘴上说的一样老实就好了。”
  江熙:“我对陛下从来没有半点隐……”
  萧郁:“闭嘴!”
 
 
第160章 尘封旧事(13)
  讨巧的话在萧郁面前说惯了,萧郁一表示不满,江熙便脱口而出,快到来不及过脑子,反将萧郁惹恼。
  江熙脖子一缩,不敢吱声了。
  萧郁的眼眶有些红肿,丧丧的,应该碰上了伤心事。他把漆盒往桌面上重重一扣,暗示江熙此中有玄机,道:“说吧,先帝临终前都交代过你什么事。”
  江熙:“先帝嘱咐我好生辅佐皇子。”这不是什么秘密,他早前说过的,没人信。
  萧郁:“还有吗?”
  江熙一双大眼睛无辜又茫然:“没有了。”
  萧郁:“若是撒谎,朕会重罚,你要慎言。”
  江熙努力想了想,道:“还教授我一些治国之道和御下之方。”
  萧郁:“比如?。”
  江熙:“教我不要跟四位顾命大臣交善。”
  萧郁一拍桌面:“江熙!如果你以为朕要问你的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会拿你到这里说话吗。”他又敲了敲漆盒,“这里面放着先帝的遗嘱。”
  江熙敢说没有,如果先帝当真留下过关于与他临终托付的遗旨,哪还有萧郁押他上断头台的事,兴许早就答应萧遣给他找个死替了。这会子唬他呢?
  江熙铿锵有力道:“先帝对我确实没有十分重要的指示了。”
  萧郁会意地“喔”了一声,打开漆盒取出圣旨,在案上展开,手指触着上面的字迹,晃了晃神,道:“这可是先帝的亲笔呀,字迹都能看出父皇落笔时手在打颤。”感慨一番后,道,“忘了说,这份遗旨是前儿才发现的。匀儿得了一只鹦鹉,飞到了太极殿的正梁上,令人逮下来时,发现梁上有一凹槽,正嵌着这只漆盒。”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