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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冷安:“我们可以教他闭嘴。”
  萧遣钻出头来:“可他是父皇专门派来跟我吵架的。他跟父皇没一个好人!”
  冷安:“我可以去揍他。”
  萧遣:“那你去。”
  “是。”冷安转身就去。
  “回来,你还真去?”萧遣唤住他,“父皇护着他,你只会吃亏!把镜子拿给我。”
  冷安将镜子递给萧遣,萧遣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糗到在床上打滚,他的耳朵为什么会那么红!怎么说他也是从小被夸到大的,早已经冷漠了,哪里又会不经夸。
  “我不活了!”
  冷安麻木地看着萧遣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心道:神经。
  萧遣:“我是不是莫名其妙。”
  冷安昧着良心道:“不是。”
  萧遣:“人在这个年纪就会变得莫名其妙,对吗?”
  冷安:“是。”
  ……
  那日后,萧遣的嗓子便不太舒适,声音也有些许沙哑,正好可以证实他病了。他不肯看太医,早早去了弘文馆,侍从不答应了,太子但凡出点问题,他们可是要问责的,于是擅自叫了廖太医来。
  萧遣想自己一定是被江熙吓坏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廖太医笑道:“死不了,殿下的声喉开始变化了而已,这是长大的必经之路,不必慌张,不可以大喊大叫了,容易伤了喉咙,那以后说话可就跟老牛一样了。”
  墙背后传来一阵稀碎的憋不住的笑声。
  萧遣:“太医你听,江熙一天到晚对我大吼大叫!咳咳咳……”说话一用力,就把自己给呛住了。
  廖太医:“看看,看看,刚说了不要扯嗓子的。”然后吼道,“江熙你出来!”
  江熙才从墙背后走出来,他不是笑萧遣开始变声,而是想到萧遣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再不能聒噪就想笑。他模仿萧遣说话的语气道:“没有!殿下别胡说!”
  萧遣:“你有!咳咳咳……”
  廖太医起身打了江熙两掌:“太子说你有你就有,还犟嘴,打嘴!给殿下道歉!”然后拧着江熙的胳膊小声道,“太子还小不懂事,你也不懂?再说,你毕竟是来伺候殿下的,天天跟殿下贫嘴有意思吗!”
  他哪是贫嘴,他分明在努力哄萧遣了,谁知萧遣夸都不让夸,还说听他说话就想打他,上哪说理去?他这不是还被萧遣罚到殿外站着了么。
  算了,他老实道:“殿下,我错了。”
  萧遣“哼”了一声:“出去站好。”
  江熙:“是。”
  好在馆里风景如画,又生气十足,罚站也不无聊。萧弘、萧郁在南边的旷地上习武,萧嫒在北边的小池边上与一众公侯千金钓鱼,那些千金十到十六来岁,盖是皇后搜罗来的。有三四名千金觉着钓鱼无趣,跑去跟萧弘兄弟俩一起习武,一派和谐。
  怎的唯独他这头这么糟心!
  一名千金笑着跑过来,在楼下唤道:“江哥哥,一起钓鱼吗?”
  这是冯相家的三小姐,他俩曾有过一面之缘。江熙摆摆手,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太子会不高兴。冯千金会意,跑开了。
  他就在廊上发了一会儿神,不知萧遣何时走到他身旁。
  “好看吗?看上哪家姑娘了,我请父皇赐配给你好不好?”
  “嘻!”江熙笑了一声,点头,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经常胡想一些美好的爱恋,每每读到情诗时就忍不住向往。他点头是承认自己想有个红颜知己,而非看上了谁。
  萧遣一脚踢他小腿上:“叫你来陪读,叫你来相亲了吗!”
  江熙这才回过神来,辩道:“我心耳神意全是殿下,没有看上谁!”
  萧遣:“撒谎,你刚才笑了!”
  “我笑是因为……因为……”江熙想着赶紧把这个话题绕过去,不能让萧遣继续发挥,此情此景……有了!“因为我想起了一个广为流传的民间故事,名为《梁祝》,殿下听过吗?”
  萧遣冷脸:“听过,好笑吗。”
  江熙:“不是……我是觉得念书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要是能同倾慕的人一起念书就更快乐了。”
  萧遣:“所以你想从她们当中选一个,对吗。”
  得,他的锅,可让萧遣揪住了。不过怎么感觉萧遣想在逼他宣誓什么似的。
  江熙决定反击,让萧遣自证去:“殿下是不是把自己的想法扣到我头上了?陛下说了,六年内不许我谈情说爱,我就是有想法也不能够,反倒是殿下上课心不在焉、魂不守舍,是不是心里有谁谁谁了?”
  萧遣急道:“你你你……江熙!你胡说!你要气死我!”
  江熙叫苦:“总是被殿下冤枉,我也急呀!”他心里冷笑,看萧遣以后还敢不敢拿这来说事。
  萧遣怕江熙看出些什么,刨根问底道:“你凭什么以为我心不在焉就是心里有谁!”
  江熙:“《梁祝》里就这样写的,读书不专心了,心害自己喜欢同窗了,还是个男人。有句戏词写得极有意思,我念给殿下听听?梁山伯问:‘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祝英台答:‘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梁山伯答:‘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萧遣听罢,脑海里闪过那日的水下洛神,一下子就发烫了,惊慌得退后两步,撇开脸去。
  前程不想想钗裙,从此不敢看观音……这不是明明白白点他?!
  萧遣心疑是不是读书多了懂得就多,懂得多就眼睛毒!
  江熙:“我要是喜欢她们中的谁,我便不敢正眼看她们。殿下看我,我光明正大看着她们,完全不虚!殿下你敢吗?”
  “我怎么不敢!”萧遣忙地趴在栏杆上,望向楼下,愣是不敢侧首看身旁的人,鬓边冒出细汗,咽了下喉,气都不敢大呼。
  江熙:“好,殿下分明了,我也分明了,以后殿下不可再冤枉我了。”
  萧遣突然冲下楼去,跑出了弘文馆。
  江熙一回头,人影都没了。
  冷安方便回来,人也懵了:“太子人呢?”
  江熙:“跑出去了,可能回东宫了。太子经常这样神出鬼没的吗?”
  冷安看起来并不友好,质问:“你跟太子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不能说的呀。”江熙想了想,“太子不会真的心里有人了吧。”
  “作死!”冷安撞开他的肩膀,赶回东宫去。
  江熙拦住他:“你似乎对我有意见?”
  冷安:“我嫌你吵。”
  江熙:“殿下难道不更吵。”
  冷安:“我的俸禄难道是你发的吗。”
  江熙吃瘪。好像,没毛病……
  得,又又又提前下学,这一天天的。
  东宫。
  “冷安,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冷安坐在床前的地上,心想如果当初晋选时自己表现得差一些,是不是就不用来东宫当值了?他深呼一口气,道:“殿下,有一个办法——除了念书,再不跟他说话。”
  “要是他非得跟我说话呢?”
  “殿下,请你记住,你是太子,他是侍仆,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高他一截,他得敬你忠你捧你顺你,要羞要愧要躲要哭都该是他。我们要做男子汉中的男子汉,不虚!”
  萧遣捶胸咆哮,给自己壮胆,怒吼道:“不虚!”
 
 
第202章 倾慕(9)
  第二日,萧遣梳起鬓边的碎发,将头发束成干练利索的高马尾,越发显得俊气,并戴上面纱,遮住了下半张脸,变得惜字如金,只是点头、摇头,不到十分需要时绝不开口说话。
  安安静静地听课,安安静静地练字,安安静静地画画……遇到难解的题独自去往学士苑,闭门请教太傅,不与侍读有半句交谈。
  以至于太子侍读形同虚设!
  皇后一瞅又急了,太子不读书,发愁,太子静下来读书了,更愁。她叫来太医,太医苦口婆心地解释说这个年纪的少年有些奇异行为都属正常。
  闻素:“正常吗?馆里的孩子个个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怎么猴儿就像石头成了精一样。”
  江熙:“娘娘宽心,家弟也是这样,您见过的。”
  闻素:“你家孩子那叫文静,还搭理人,你看看猴儿,可是抑郁了?”
  江熙:“娘娘,关心则乱,过于操心容易适得其反。许是太子心中许下什么宏志,开始用功了,像在京师学堂,发誓刻苦读书,剃头明志的人也不少。”
  太医点头支持:“长大原是慢慢独立的过程,过多干涉不利于皇子心智成熟。殿下必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娘娘静待花开吧。”
  闻素长叹一声,只得放开了手。
  太子变了性情,孟笙尴尬得无法自处,好在江熙性格开朗,尽管萧遣不理会他,也能眉开眼笑地完成单口相声,缓解了书殿的沉闷气氛。
  此处没聊头,自有聊头处。江熙请示道:“殿下,无事的话,我们去找二皇子和三皇子玩了?”
  萧遣充耳不闻,大抵是无所谓了。
  江熙便带上孟笙去与萧弘、萧郁作伴。
  萧弘、萧郁意外的好相处,与萧弘只要聊吃的,便是知己,与萧郁只要有眼力,便能陪好,他俩的侍读都是从启蒙陪到现在,也有七八年光景了。怪不得有话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呢。
  原以为萧遣的沉默只是羞于成长的变化,而两个月过去,萧遣还是孤僻,如果单是针对他,倒好理解,毕竟他是皇帝派来拌嘴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萧遣不说话算是对皇帝一种无声的回击,可郭沾却说,萧遣在东宫也是这样,就有些蹊跷了。
  以前看得出萧遣是沉迷自己的世界,现在萧遣看起来像真的自闭了。
  江熙寻想萧遣变性的原因,他与萧遣变性前的最后一面是在说《梁祝》,萧遣紧张、急切又不安地指责他胡说,当他问冷安太子心里是不是有人时,冷安并未否认,还说他作死。难不成他当真说中了萧遣的心事?
  原来是害怕被看破的早恋!
  真是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对,只有万分上心才会小心翼翼呀!
  江熙扶额,看来自己真把萧遣唬到了。
  江熙走去藏书阁,萧遣正在里边看书,侍者站在门外。即使在没有旁人的地方,萧遣也戴着面纱,真是——藏得够深。
  萧遣敲一敲桌面,示意侍者进来添茶。
  江熙拦住侍者道:“我来。”
  江熙跨进阁内,把门掩上,添好了茶水,发现萧遣正在看一本古诗选集,这本诗集他看过。
  “殿下看到哪一首诗了如此痴迷?”他知道自己又要开始单口相声了。
  萧遣果然侧过身去,无声地表达了“走开”,手指却紧扣着书,留下几个爪印。
  江熙卖起关子道:“嗐!我知道殿下心里想什么才故作深沉。”其实不论他猜没猜中,冤枉萧遣也罢,他的目的是撬开萧遣的嘴巴。
  萧遣的眼睫颤了颤:“你烦不烦。”声音很哑很闷,很急也很虚。
  江熙怕萧遣有压力,背过身去:“殿下不信?不信翻开第三十一页,是不是殿下的心思?”
  萧遣看一眼江熙的背影,将信将疑、屏声静气地翻到了那一页,整个人顿时不好了。他若看不懂还好,偏偏那首诗歌浅显易懂,害得他当即失了手。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江熙也不知萧遣是何状,直道:“喜欢是一件大大方方的事,殿下看,越人多么勇敢。所以殿下不要害怕。”
  萧遣抬手就想给江熙一掌,又忍不住问:“你敢吗?”
  江熙自负道:“当然。如果我心悦一个人,我敲锣打鼓地……”
  他话未说完,便被萧遣用书砸了脑袋。“什么淫词艳赋,拿开!”
  江熙忙解释:“这不是淫词艳赋!倾慕一种纯粹、美好的情绪,它能使人愉悦、勇敢、认真、善良……它不是邪恶、羞耻、污秽的东西。”
  萧遣心乱如麻之时,想起冷安的话来。他是殿下,江熙是侍仆,放在诗里面,他是王,江熙是船夫……
  “所以你想表达,你心悦本太子是吗?”
  人在紧张的时候,嘴巴往往会比脑子快。当他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时,僵在了原地。
  五雷轰顶!
  江熙十指插进头发里:“我哪敢呀!我是好心来开导殿下的!”他臊了一下,很快察觉到萧遣这是在堵他的嘴!
  萧遣怅然若失,好在脑子及时转了过来,就坡下驴:“所以你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自作多情,特意过来卖弄学识,对吗!”
  萧遣不是为情所困?靠,大意了!他此时此刻真的很像一个自讨苦吃的傻缺。
  “嘘!殿下别说了,小心伤了喉咙。”
  萧遣:“丢人现眼。”
  江熙转向萧遣,躬身拱手,求饶道:“令殿下笑话了,我无地自容了!”
  见江熙这般,萧遣又生起一丝爽快。
  阁门突然被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两人都吓得一跳。
  来者是江宴,他快步走到两人跟前,先是跟萧遣告假,然后与江熙说明缘由:“你舅舅来信,称你外祖父病倒在床,命不多时了,心里一直挂念外孙,请我们赶去见上一见。”抓住江熙手腕,又向萧遣道,“老丈人家在阙州,这一去一回至少四个月时间,臣心急如焚,欲今晚携儿女启程,过来带阿熙去请示陛下。事发突然,还请殿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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