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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薛央、常野眼冒星光!
  于飞:“你要给他们出头?”
  “对呀。”江熙回首对两名少年道,“上去,扇他耳光!”
  两名少年却止步不前,低头不语。
  于飞错愕,他素来知道与江熙可能会有一天翻脸,但没想过江熙翻得如此之快,还如此冷面。“你敢!”
  江熙先是啐了两名少年:“没骨气。如果你们俯首认这不公,那来这里做什么?成为不公,为不公继续开道?”
  两名少年羞愧得埋头更深了。
  江熙骑马逼近于飞,道:“我怎么不敢,你于氏有我江氏权势大?还是你有我跟陛下走得近?就凭你武试作弊就已经够你父亲免职,你在我面前嚣张什么。喜欢仗势欺人是吧,就教你尝尝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说罢搭箭指向于飞。
  于飞惊恐万状:“江熙你个死太监,你想干什么!”
  江熙:“我最后问你一遍,道不道歉。”这是一句命令而非问话。
  于飞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要威胁江熙:“我父亲刚立军功,你敢动手,出去后我保证你不死也掉层皮!”
  很可惜,威胁对他无效。江熙当即放箭,箭没入于飞跟前的地面,随即又慵懒地搭起第二支箭,“你这么说我倒没什么负担了,毕竟这种事我还是头一次干。”
  于飞吓得连连倒退十几步。江熙连发五箭,直把于飞逼到斜坡边缘,往下看去是一丈高的岩壁。
  于飞脸色煞白,四肢打颤:“你别……别过来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难得你还知道杀人偿命这么朴素的道理。那就,偿还吧。”江熙无情地放出最后一箭,原本瘫坐在岩壁上的于飞一个闪躲便失足摔下崖去。
  “砰”的一声闷响,丢了九分性命,血溅三尺,脏腑俱废,独留一口气艰难地喘息,想要呼叫而发不出声。
  江熙鄙夷地俯视崖下的身体,自言自语道:“我给过你机会的,你不中用。”
  两名少年连忙扑到石崖边往下探,那厮似乎还有得救,天性善良使得他们立刻拿出烟弹要召唤巡卫。
  江熙:“做什么,同情吗?同情敌人就是对自己残忍。”说完下了马,弯腰一支一支拾起自己的箭,并抹掉痕迹,揉了揉肩膀,问两人,“于飞是怎么死的?”
  两名少年惊魂未定,不知如何回应。
  江熙:“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你俩复述一遍,他是怎么死的?”
  两名少年异口同声:“他是自己摔下去的!”
  “很好。你们每个人的信息殿下都一一看过了,殿下心里有数。”江熙点到为止,骑上马抛下一句,“考试未结束,整理好心绪,抓紧时间。”
  “是。”两名少年训练有素地做起深呼吸,使自己尽快恢复平静。
  “江熙!”远远传来萧遣的叫喊。
  不好!江熙心头一紧,忙不迭驾马奔去,一手握住马缰,一手搭好了的弓箭。
  “江熙!你在哪!说话!”萧遣四顾张望,为了寻他,疾驰的快马将随身的侍卫远远甩在了后头。
  “殿下我在这!我来了!”江熙听萧遣声音急切,还以为萧遣遭到猛兽袭击,即以迅雷之势赶来。
  他远远看见萧遣持剑的戒备状态,不等看清,拉弓便发出四箭,描边擦过萧遣射向后边的树丛,紧接又连发数箭。
  哪只畜生敢吓唬楚王殿下,必把它透成筛子!
  十几支箭“咻咻”地穿过,萧遣有一瞬间都感觉自己中箭了。见江熙惊慌赶来,他飞快冲上前去,左手握剑起势,右臂张开横腰拦住江熙用力一拔,直接把江熙顺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江熙坐定,才发现自己板板正正落在萧遣身后,一脸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还下意识地摸索萧遣的身躯,看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有没有受伤流血。
  萧遣探了又探,未见野兽,道:“袭击你的畜生在哪。”
  江熙愣了愣:“没有哇。”
  萧遣怒道:“没有你急急忙忙做什么!”
  江熙心里嘀咕:是你先急的好吗。
  他解释说:“闹肚子太久,恐殿下久等,所以急忙赶回来。”
  “下去!”萧遣低头看到搭在自己腿上的双手,暗暗咽下一口气,“下次管好自己的嘴。”
  “是。”江熙老老实实下了马,爬回自己的马背上,问道,“殿下射中小鹿了吗?”
  萧遣冷眼:“不屑射。”
  鹿太小,猎回去也是丢颜面,索性放掉了。
  郭沾几人赶来,见两人没事也就放了心。
  江熙怯怯道:“殿下,这里怪瘆人的,我们回去吧。”
  萧遣狐疑地打量了江熙一眼后下令回营。他察觉江熙今天非常反常,他怕不是特意来拉矢的吧?!
  第二日清晨,考生如数回营,包括已经凉透了的于飞,接下来是战绩核算。
  得分第一的是卢闵将军之子卢舒。正当宣布成绩时,薛央从队列中站出来,走至台前向萧遣道:“殿下,我举报卢舒作弊,他所猎得的熊和狐狸,是巡卫替他打得的。我亲眼所见,请殿下明察!”说得铿锵有力。
  萧遣看到薛央脸上的巴掌印,目光一沉,没有即刻质问真假,而是问:“有人打你了吗?”
  薛央:“卢舒打了我,还说以后不会让我好过。”
  人群发出一阵唏嘘声。
  江熙站在萧遣身后,扬起嘴角,有种孺子可教的欣慰。
  薛央抬眼看到萧遣身后之人,如得见了光一般,底气更足了。
  卢舒慌张站出来反驳:“你撒谎,你分明是嫉妒我夺得第一名。”
  薛央没有理会他,而是请求萧遣道:“请殿下允我与卢舒比试掼跤、枪术、骑术,便可验证他此前的考试是否也是作假。”
  萧遣点头允了。
  三场比试下来卢舒皆输,竟是些三脚猫功夫,基本功都没练到家。弄虚作假、裙带包庇,一些丑恶的操作不攻自破。
  卢舒饶是厚颜无耻地狡辩称自己因为在猎考时负伤,才没能发挥出正常水平。然而却是多说多错。
  萧遣略显疲惫,下令刑部彻查。看台下跪伏的三千之众,萧遣凛若冰霜警示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帝的人情已随先帝去了,各位老臣且要爱惜好自己的羽毛,若被查出个一二,就怨不得陛下与本王年轻,不识世故不念旧情了。”
  众人道:“陛下圣明!殿下英明!”
  萧遣:“我见不得脏东西。散了。”
  江熙一听,脑袋一缩。
  萧遣回帐后单独吩咐郭沾:“你这些日子暗中盯住薛央,保护好了,看有谁寻他报复,记下来告诉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刑部查出作弊者有五人,撤销成绩,服狱三月,永不得参考;涉事官员六名,协助作弊的巡卫八名,均革职入狱两年,再不得为官。
  而于飞的命案,通过现场的查证以及薛央、常野两人的口供,最终定义为:摔亡。
  由于于飞的“意外”丧命,于朗买通监考官为子作弊一事才没有浮出水面。又薛央、常野认为于氏已经得到了惩罚,便选择了沉默,所以于朗侥幸逃过了审判。
  最后,那年武试的结果,薛央第一名,常野第七名。
  薛央陈述完毕,萧遣的思绪也回到眼前。
  吉昊:“唉唉唉!之前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呀?”怎搞得江熙一下子好像正义了起来?这不利于他接下来发飙。
  薛央:“方才陈述更为详尽还原,我不敢撒谎。”
  吉昊指着薛央欲言欲止,示意一个眼神:你坏我好事。
  萧遣浅浅透了口气,问道:“所以你们当时没有供出江熙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威胁的话,本王不相信。”
  显然,薛央当时连将军之子卢舒都告了,没理由不敢告江熙。
  薛央坦诚道:“江熙有恩于我们,所以……”
  这正是让他矛盾的地方,他敢去举报卢舒,是江熙给的胆量,让他相信世间的正义超过不公,但江熙杀伐专断的手段又让他意识到恶的并存。于飞固然令他厌憎,但审判于飞的应当是大齐律法,而不是江熙的私人恩怨。江熙令他们串供,又何尝不是权力的变相行使。
  他一直记着江熙对他们的训话——“如果你们俯首认这不公,那来这里做什么?成为不公,为不公继续开道?”
  他看不清江熙是善是恶,只是在当时,他刚受恩于江熙,所以有所偏向。而今江熙犯下种种大错,已是不公的代表,朝廷上又是这番情形,这个秘密已无须再隐藏。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他是被“仇熙党”胁迫来告状的。
 
 
第036章 第一滴血(3)
  常野道:“我们当时对江熙还抱有一丝善意的幻想,怪我们没能及时发现他的狼子野心,没能早点将真相公之于众,才让他变本加厉,造成后面的大祸。我俩包庇奸佞有罪,请殿下责罚!”
  萧遣无言,如果他俩当时坦白,如果自己当时能多上点心,追问江熙一二,或许现在真不一样了。“你俩先到一旁。”
  “是。”薛央、常野起身,站到了边上。
  于飞命案比起江熙原本背负的几宗罪,只能算小巫见大巫。拿出来说,除了所谓的伸张正义,就是为了累加罪名,激化朝廷矛盾,挑动百姓情绪,给萧郁、萧遣施压。
  但弄巧成拙,反而成了江熙的活命符。
  “联名书上签字的人知道这叠罪状的存在吗?”
  冯初:“联名书是众臣签了,交由老臣往上呈;罪状是个人写了,单独呈给陛下的。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萧遣:“我想也是。如果我是于朗,知道这份罪状存在,绝不会在联名书上签字。先吩咐刑部,把于朗查了。”
  吉昊大开嗓门:“等等,殿下为何僻重就轻,不先处决江熙,而是调查于朗?于朗的事哪有江熙的事要紧,江熙这种人多留一刻都是祸害,前不久刚放出来,当晚就把一个叫‘王铁头’的小混混杀了。”
  “咳咳咳!”林规连忙咳嗽示意。
  而吉昊没有领会,皱着眉头继续道:“啧啧啧,当街把人阉了,晚上还射了死者四箭,就问这种人还有人性吗,眼里还有王法吗?”
  萧遣:“首先,江熙不是不杀,是时机未到,原由待会再说。其次,王铁头不是江熙杀死的,真正的凶手刑部还在调查,且勿瞎判。”
  吉昊:“……”
  突然失掉一个讨伐的由头,殿内哑然。
  江熙大惊。如果王铁头不是萧遣杀的,那是谁在嫁祸他或萧遣?四箭连发这种“独门绝活”,京城中还有第三人会吗?如果是模仿他,说明真凶智慧不足;但如果是模仿萧遣,那其心可诛!搞得萧遣像是为了帮他出气而杀人,那萧遣就是包庇奸佞,生杀予夺,草菅人命!
  做坏萧遣名声,难道是萧郁……
  片刻无言后,吉昊挥袖道:“那不提王铁头!就来说说子问!”
  吉昊把三朝元老李顾将军之孙李问牵上前来,阴阳怪气道:“江熙前脚刚踏进京城,后脚就把子问打得头破血流。如今子问头上的伤疤犹在,江熙吃的那点点刑罚差不多都痊愈了吧!”
  萧遣道:“江熙因此受过罚了,子问也获得江氏的赔偿,此案已结,还有什么说法吗?”
  吉昊:“殿下倒是会斤斤计较,江熙的罪够死十次殿下是只字不提。如今李家只剩下子问这一根独苗了!”说时两眼泪花,情深意切,“大将军何许人也?是我大齐之铜墙铁壁,护持大齐安宁五十余年,功勋卓著!有如此忠臣良将,百姓爱戴都还来不及,却遭江熙算计。杀害大将军就是抽大齐的脊梁,敢问殿下,大将军的命怎么赔?江熙如今还活着就是对李家的侮辱!”
  听罢,李问小声哽咽,众臣难掩悲伤。
  李顾死后,萧郁念其平生功绩,追封其为武宁大将军,封李顾之孙李问为郡公,保其一生享尽富贵。萧氏扪心自问,未曾亏待功臣之后。
  萧遣不得不重申一遍:“何时处决江熙的问题,我稍后解释。子问你还有什么诉求。”
  李问跪拜,道:“臣虽为郡公,锦衣玉食不愁生计,但空享厚禄,无可为朝廷效力,实在愧疚,恳求陛下授予军职,继承祖业,立功立事。”
  图穷匕见。在大齐,郡公是没有实权的。
  薛央、常野两人暗暗互看一眼,皱起眉头。不公仍旧无处不在。
  萧遣:“子问你今年多大了?”
  李问:“二十七。”
  萧遣不由得看向江熙所在的侧殿。
  吉昊:“陛下要是真的体谅李氏,应当给子问封个一官半职。”
  瞿杨:“臣也认为应当如此。”
  萧遣回神,问冯初:“丞相怎么看?”
  冯初已老,只是随口应答:“可以安抚。”
  萧遣又看向另外的老臣,一个沉默不语,一个不以为意。
  “我不答应。”萧遣掷地有声。
  薛央、常野露出喜色。李问眼睑微微一颤,暗了眸光。
  萧遣:“我若答应,于飞就白死了。”
  吉昊摸不着头脑:“这如何又牵扯到于飞了?”
  萧遣:“于飞作弊,已死;卢舒作弊,其父入狱,参与者皆受严惩。何故到了子问这里,便可走这巧径。”
  他纵然明白这些大臣私底下仍有偷巧耍滑的门路,只要不闹出大事,萧郁与他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正道是“不痴不聋,不为家翁”。只是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会冠冕堂皇舞地到他脸上来。
  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在于乃至丞相都察觉不到它是个问题,以为给李问封官加爵是理所当然,如果萧氏不给,便是薄待功臣之后,落得个得鱼忘筌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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