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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觉悟过头……
  “好了。”萧遣点到为止,起身欲离开,又问,“为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江熙:“奉公守法,清正廉洁,为国为民。”
  萧遣:“今日只是给你个警醒。你刚调到勤政殿,以后这样的事还多着,务必管好自己。以及,往后你不许在人前喝酒。”
  萧遣没有解释,江熙云里雾里,只答道:“是。”
  萧遣走后,小二捧来干净整洁的衣裳,道:“客官,你的衣裳已经洗好熨好了。”
  江熙忙问:“我的衣裳怎么在你那里?”
  小二:“这衣裳是刚才那位公子寅时让我拿去洗的。”
  江熙:“女人呢。”
  小二:“没看到什么女人呀?”
  江熙:“那我昨晚上跟谁睡觉?”
  小二:“房间里只有您和刚才那位公子。”
  江熙再三询问:“真的没有女人进这间房吗?”
  小二一脸茫然:“没有呀!这两日店里都没有女客。”
  江熙连忙穿好衣裳,慌慌张张地跑回家去。难不成自己是住店之前跟女人好上的?
  等等,他的衣服是谁扒的?萧遣不可能让小二扒,这样小二就会知道他是一个完人,总不会是他醉里发癫,自己扒的吧?天呐,他这辈子都不想喝酒了。
  江熙到了家,气喘吁吁,两箱白银已放置在堂屋内,同在屋里的还有那个女人——白檀。
  江熙惊讶:“你怎么在这?正要找你。”
  白檀行礼,回道:“昨晚本是同大人一齐回来的,半路不知是哪位大人把您接走了。”
  仆人姜山一边布膳,一边兴奋地说起上午徐家派了一行人送来白银。
  江熙:“山儿,你先下去。”
  姜山会意,出了堂屋将门掩上。
  江熙接着问她:“此前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我喝懵了都忘记了。”
  白檀:“此前?此前就是同于公子他们在一起吃酒的呀。”
  吃酒那会儿江熙还记得一些,道:“就是我离开不羡瑶池到被接走的中间,我有没有跟哪个姑娘……发生那啥事?”
  白檀噗嗤笑了一声:“那段时间在车上,一直是奴婢陪着大人。”
  江熙:“那我们俩有没有那个……”
  白檀见他紧张模样,宽慰道:“没有!大人不信可以去问车夫,或者问把您接走的那位大人。”
  江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心道:萧遣你死不死,无聊透顶!
  “坐吧。”他邀白檀坐下一起吃饭,桌上是简单的一荤两素一汤。
  “我这里比不得其他大人府上,平时我们主仆仨就吃这些,不知合不合白姑娘胃口。”
  “啊?”白檀疑惑。
  江熙:“怎么了?”
  白檀给江熙盛了一碗汤,却站在一旁,道:“大人平时都跟下人们一起吃饭?”
  “就仨人没必要分两桌吧。”江熙解释道,“白姑娘也别笑话,买这座宅子的钱都是我从钱庄借的,我每月的俸禄按期还给钱庄之余,就只够勉强养活我们仨了。”
  这两个小厮还是江熙从江府带来的,由江府支的月钱,一个是厨子易桶,一个是护院姜山。
  这京城里七品小官家的小姐都还有一两个丫头,江熙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又是江家的大公子,衣食住行相比之下实在显得寒碜。
  如果说江熙不愿意向家里拿钱,过得节俭些,白檀也能理解,但是,“哪有主子跟下人一桌吃饭的理儿?”
  江熙:“我就嫌家里规矩多才搬出的。快坐,别客气。”
  江熙十岁就跟叔父游历五湖四海,有五年的漂泊经历,窥见过世间百态,自然跟京城里富养长大的公子哥有所不同,更多一份善意和宽容。
  白檀犹豫了一会儿才坐下。
  江熙给她添了菜,说:“多谢你昨晚送我回来,等吃好了我叫马车送你回去。”
  白檀:“啊?”
  江熙:“又怎么了?”
  白檀不禁小声哭起来。
  江熙愣住了,他不擅长哄女孩子,找来一张手帕递给她:“我说错什么了吗?”
  白檀哭得梨花带雨:“昨儿于公子为奴婢赎身,送给大人您,这会子又让奴婢回哪去。”
  江熙听罢,心想他跟于飞这伙人都还没认识两天呢,尽给他整幺蛾子,就算是想跟他套近乎,也不长点眼力劲儿,他现在是一个宦官,送女人合适吗?
  江熙一下没了胃口,放下了筷子,道:“别哭,那我送你回家吧。”
  白檀哭得更厉害:“奴婢没有家。大人是嫌奴婢愚笨不要奴婢了?”
  江熙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有想过。”
  他冷静下来,想起了闫蔻跟他说过的一些话,于是留下了白檀。
 
 
第040章 第一滴血(7)
  这民间的教坊跟官办的教坊司不同,里面的学徒绝大多数是穷苦人家送来的孩子,不论男孩女孩,签了卖身契,从此为教坊所控,再无人生自由。他们从小学习书文礼乐技艺,长成后安排至各酒楼、公府卖艺,所获报酬九成归于教坊。
  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将自己的孩子送去教坊。
  先帝在时,禁止导淫宣欲,关闭一切风月场所,却未禁止这些民间教坊,只是加以约束,因为教坊至少是一些可怜孩子的生路。倘若这些孩子日后攀上高枝,或赚足赎金自立门户,也是不错的归宿。更有的人是自愿进入教坊,只为博取一个结交权贵、嫁入豪门的机会。
  明面上的青楼消失了,但暗地里的勾当依旧存在。
  江熙道:“我叫山儿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你且住那。你可有亲人在京?”
  白檀收了眼泪,说道:“奴婢从记事起便在教坊,没有亲人。”
  江熙叹了口气,又往白檀碗中又添了些菜:“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不必再自称奴婢了。”
  白檀:“是。”
  江熙:“你今年多大了?”
  白檀:“二十五。”
  江熙:“那跟我差不多。他们年纪小,叫我老大,你就叫我……予芒吧。”
  这时江熙是二十岁。
  白檀摇头:“奴婢……我怎能直唤大人的字。”
  江熙:“我这里与别处不一样!你若还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大人’的,我就送你回去了。”
  白檀连忙改口,又非常不习惯:“是……予芒。”
  “这就对了。”江熙转身去打开两大箱白银,白花花的直闪眼睛。
  他唤姜山进来,道:“你回江府点一行人来,把银子送还给徐家。”
  姜山不解:“老大,我们不偷不抢,这到手的钱怎么还送回去呢?再说您不还欠着钱庄五万两么。”
  江熙:“你懂什么。咱是当官的,这钱是商人的,要是老爷知道了,他准打死我。”
  姜山凑近他,鬼兮兮道:“这钱不正经?”
  白檀行走花场几年,耳濡目染,也懂一些套路,她不建议江熙退回去,倒不是认为退回去不对,只是便宜了那些人,说道:“钱哪有什么正经不正经的,有了这笔钱多少好事做不得?“
  可是这笔钱,萧遣那头还在盯着。
  白檀:“予芒担心江老爷责怪?”
  多少人为二三十两碎银奔波一生,这些大户人家为富不仁,只会去讨好达官显贵,她看在眼里,只得抱怨不平,如今见江熙是个好说话的主,才敢说道:“我要是有这笔钱,就把教坊的姐妹们都赎出来,济贫拔苦,造福一方,博个好名声,谁又会说什么。”
  一语中的!
  江熙赞道:“有道理!”这是他正儿八经中彩来的钱,怎么能说是受贿呢?受贿是拿人钱财与人方便,他只是拿了钱而已,又不方便人家,不就不构成受贿了么。这个哑巴亏让于飞他们吃去。
  把这些钱散了,他不沾一分一毫,只要没花在他身上,他就不用欠谁的人情,自己还能挣个美名,萧遣也说不了什么。两全其美!
  江熙吩咐道:“山儿……算了,我等下亲自回府点些人来。这些银子分三份,一份你跟白姑娘拿去教坊赎人,一份施与那些短缺人家,一份拿去捐了铺桥修路。一定要打上徐家的旗号,别只顾着给咱自己贴金,申明这钱是徐家的,我们只是打下手。以防日后徐家吵着要还钱,我们就说是他散出去的,跟我们无关。”
  姜山:“得嘞!”
  落日后,江熙在江府吃过了晚膳才回到自己的小住宅,沐浴完毕准备睡个早觉,以好第二日进宫伴驾。
  白檀点了一盏安神香,敲响江熙的房门。江熙刚宽了衣裳又穿上,说道:“进来吧。”
  “予芒这么早就安寝了?”白檀一副浴后的模样,披散着一头青丝。“我见家里没有香,下午时便去买了一些,这是檀香,有舒缓安眠的好处。”
  江熙略显得不自在:“还是你心细。可有要紧事?”
  白檀被他这一问,茫然道:“自然是来伺候大人就寝。”
  从不羡瑶池买回来的倡优,默认是侍妾。江熙也浅浅懂这里面的道理,只是……
  一来他没有行欢的想法;二来即使要行欢,也要与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三来,他现在就算是想行欢也不能够,不符合太监的事他不能做。
  江熙尴尬地拒绝道:“我是阉人,我不行的。你回去歇息吧,不必劳烦了。还有真不必唤我‘大人’。”
  白檀看来,太监身份不过是一个借口,这种事只有想不想。“予芒是不喜欢鱼水之欢,还是不喜欢我?”
  江熙坦诚:“我没这方面兴致。”
  白檀点点头:“明白,予芒是君子,以后我不会来打扰了。”
  江熙:“我们便以朋友相处吧。”
  “好。”白檀将身上不太端整的衣裳系好,转了个话题道,“中午时,你说拨出一份银子与我去教坊为姐妹们赎身,这京城的教坊有十三间,我在心里算了一遍,一人的赎金大概要两千两,实在是杯水车薪。不妨将这笔钱再分为两半,一半赎来七八个姐妹,一半予我们姐妹租赁经营一家酒楼或茶馆,收入的一部分归你,一部分我存起来做赎资继续赎人,这样源源不断有进账,岂不更好。予芒你说呢?”
  好伶俐的女人,江熙拍手道:“妙极!就按你说的办,只是你们经营得来的收入我分文不要,以后我这小宅院就由你当家。”
  白檀不敢置信:“当真由我管?”
  江熙:“当真!我看你比一些男人都强,可不能白白浪费你的才华。由你为我当家,我很放心。”
  白檀开心极了,忘乎礼节地抱住江熙,又不禁亲了他的额角:“谢谢予芒!”然后像得到糖的小孩跑出去,在院子里跳起舞来。
  江熙受了一惊,一边擦掉吻痕一边掩上房门,摇头笑了笑,躺回床上踏踏实实入了眠。
  过了十日,白檀陆续赎下了七名同伴,因还未物色好酒家,所以男男女女一伙人暂时挤在了江熙的小宅院,平日里研究一些新鲜菜式、茶饮,小厨房的烟囱十二时辰都没断烟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走水了。
  有心人看在眼里,是几天几夜睡不着。
  一日,白檀在城南街头的一间佛堂供香。如今得遇江熙这样的家主,平时不罚不骂,说话和声细语,对她信任有加,就算宫中最有体面的宫婢也不及她现在怡然自在。这漫漫余生,总算可期可盼起来。
  她磕头祈愿,一求恩公平安康健,二求光明常伴,万事顺遂。
  白檀许完愿正要离开,就被于家的两名仆人带走了。
  于府内,几名浪荡公子哥又在吃酒玩乐,白檀站在阶下受几人询问。
  于飞一边用小竹签挑逗盆里的蛐蛐,一边道:“五万两白银全散出去,他自己没留一分?”听不出是哪种情绪,这恰恰让白檀感到害怕。
  白檀不敢承认有自己的主意,道:“是的。他好生奇怪,自己欠了债不补,瞎操心别人的死活。”
  另一名浮浪子弟王参搂抱着商凝亲了个小嘴,笑说:“看吧,人家都瞧不上咱们,要撇得干干净净呢!白檀呀白檀,你有好福气碰上个仁人君子,咱们凝儿便没有这等福气。”
  商凝偎依在男人身上嗔道:“我偏不喜欢仁人君子,只爱你这股坏劲儿。”
  那次不羡瑶池一聚后,于飞买下她俩人,白檀送给了江熙,商凝带回了府。
  于飞:“他没碰你?”
  白檀低首摇头:“没有。我主动过几次,都把他惹恼了。”
  王参冷哼道:“我们白白做了这个局,牵线不成,还要在徐家那边吃冷脸。”
  杨屏愤怒地摔了茶杯,他的父亲是上林苑监正,掌宫中苑囿、园池、树植之事,他手上自然有一些资源。如今楚王府正在修建,他便想托江熙在萧遣面前美言几句,得到楚王府修葺园林的肥差。
  杨屏:“前天我遇见他,只是让他帮忙在楚王面前随意提我一句,都没让他为我到圣上跟前说话呢。你们猜他怎么着?他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说,‘咱们认识吗?’。我说我们在不羡瑶池一起吃过酒的,当晚你还中了五万两呢。他说他喝多了,不记得了,又推脱说自己现在是圣上身边的人,已不与楚王走动,贸然前去的话引人猜忌。我说别忘了,没我们请你去吃酒,你还中不了那五万两呢,他装懵说‘这钱不是徐家的吗?都给徐老爷积功德去了,我没用呐!’。哼,我最看不惯那婊里婊气的模样,恨不得给他两拳!”
  王参:“如今人家看我们像看苍蝇一样,真是费劲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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