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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那汤是用火山石制成的石锅在烧得火红之后,将熬好的汤底和新鲜的猪心直接放进去焖熟,连锅带汤端到桌上;那肥肠则是用鸽子蛋大小的烧得烫烫的火山石子炒熟,也是连同石子一起盛了上来。食材虽不新奇,但讲究配方、火候及手法。
  别说江熙不走心,这肥肠他可是手搓不下十遍,就怕萧遣吃着觉腥。
 
 
第044章 第一滴血(11)
  步奖给萧遣分别盛出两碗,附和道:“老奴还从未见过这样新奇的做法,真是有趣。”
  萧遣印象中江熙从不进厨房的,突然觉得有点意思,又轻轻瞥了江熙一眼,发现他有些疲惫。“若是别人替你做的,便从实招来。”
  江熙举手发誓,假装不经意地露出被烫红了的手背:“确实是臣亲手做的,御厨们皆可作证,整整两个时辰,臣还特意向陛下请了假。”
  难得他费心。萧遣浅尝了一口汤,别有一番风味,虽面无表情,但又贪吃了几口。那肥肠外焦里嫩,不腥不腻,也是口感妙极。
  江熙趁机说道:“殿下要是觉得还行,明天臣再学几道菜做给殿下吃。”
  萧遣垂眸,没有理会。
  步奖按照计划给萧遣斟上了酒,说道:“老奴看这肥肠下酒不错。”
  萧遣端起酒杯欲饮,江熙止住,将芸豆卷移到萧遣面前:“殿下还是先垫垫肚子吧,空腹喝酒容易伤胃。”
  萧遣听话地把芸豆卷都吃了。
  其实在萧遣这里只有哄没哄对,没有难哄。
  太后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这一瞬间江熙又看到了太后嫌弃他的眼神,立马低下头去又退了两步,以为是自己多事了。
  等萧遣喝下两盏酒,太后叹了口气,终于说出了最想说的话:“今早郁儿来给我请安,我瞧他比以前健谈了许多,别说,当了父亲后还真有大人的模样来,事事想得周全又体贴。倒是你呀,作为兄长却还是爱玩石头,越长越回去了。不知遣儿打算何时成家?娶得一名贤惠妻子,宜室宜家,我也就安心了。”
  萧遣一字一顿道:“现在是国孝期间。”
  齐人看重孝道,但不执着于守孝,虽说国孝家孝期间不可宣乐,但婚喜除外,因为这是一件连老祖宗都喜闻乐见的事,只要不过于隆重操办便是了。如果有人拿国孝家孝来说事,无非是还不想成家罢了。
  太后:“并非母后催你,只是与你一同长大的小子个个都有长进。你瞧瞧江熙,有了女人后都会下厨了。你不成家,恐落了后腿。”
  江熙顿时眼睛瞪圆了起来,这话可不能乱说。别人怎么想也就罢了,萧遣可是严厉叮嘱过他不要碰女人的,男人也不行,因为一旦与人“坦诚相见”,他不是阉党的真相就藏不住了。不是萧遣看不得他成家,实在是欺君事大。
  江熙:“太后……”
  太后冷他一眼,他想解释又不能够。
  萧遣“茅塞顿开”、“如梦初醒”!原来江熙今天这番殷勤是为了给那女人讨他的品评。他撂下筷子,像吃了恶心的东西猛地喝下两杯酒漱口,吞咽下喉,要连口腔带肠子的洗掉那“热心肠”的味道。
  萧遣讽道:“你不就是想给白檀的酒楼挣个名头吗,何苦拐弯抹角,我给你就是了。来人!”
  江熙:“殿下……”
  郭沾闻声走进殿来:“殿下有何吩咐?”
  萧遣又喝下一杯酒,道:“去库房取五万两白银送给白檀,说楚王贺她开张大吉!”一股怨气荡了开来,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满天乌云。
  郭沾:“是。”
  江熙察觉到事态发展歪了,忙道:“殿下不是这样的……”
  萧遣双手握成拳,不容他解释:“把江熙跟这两道菜叉出去!”
  侍女连忙将“热心肠”撤了下去,冷安上前抓住江熙的胳膊。
  这事发突然,江熙也懵了,来不及解释,直说出目的:“殿下让我同往猎考吧!求殿下了,我想去打猎!”
  冷安一边拖住江熙往外走,一边道:“难道谁又不让你去打猎了,非要在武试期间?”
  江熙喊道:“我想见见武试的大场面。殿下允了我吧!殿下!!!”
  萧遣:“别再让我看到他!”
  步奖缩了脑袋,以为萧遣故意拿江熙做法抗议太后催婚,实在是偏激了些。
  太后倒是遂了心愿,起身下令:“从今往后,江熙不得踏入承影宫,见到楚王自行回避。如有违令,跪罚两日!”
  江熙就这样被扔出了承影宫,仰天哀嚎:“不!”
  里面,由于酒精刺激,萧遣渐渐上头,烦躁得坐卧不是,再次下了逐客令:“母后请回吧,我想静一静!”
  而他们要的就是萧遣接下来的状态,走才怪了。太后令侍从全都退出去,把门合上,自己与步奖留下来。
  萧遣单手捂额倚在桌前,紧闭双目,唇齿微张,似有一股气卡在了喉咙,使他一抽一抽地呼吸着。他是醉了,但这不是他醉的模样,是难受。
  太后:“遣儿可有心事?”
  萧遣又急又愤:“走啊!我如今又不是三岁小孩,吃个饭还要一堆人来哄吗。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刻石头,又不是病入膏肓,又不是寻死觅活。有事就召,无事勿扰!”事事都被盯着管着,让他倍感窒息。
  太后敲着桌面,用心良苦道:“三岁小孩能不吃饭?作践身体的事,做娘亲的不允许。”
  萧遣起身在殿内不安地来回走动:“我只是一天没吃饭,怎么就惊动母后了,我求求你们,不要来管我了!”
  步奖说:“好好好,依殿下。咱们不说了,殿下冷静冷静。”
  萧遣痴痴地跑到书桌前,盯着一本日记,苦笑了一声,说话阴阳怪气起来。
  “当天子真累啊,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事,天子的身子也金贵,关系江山的命数,是风也吹不得,雨也淋不得,打个喷嚏整个太医院都要震一下。还是王爷好,有大把的清闲,不用担心闹个肚子、吃错个东西就会伤到国家的命数,想去哪便去哪,什么豆腐花咸的甜的,哈哈哈……如今萧郁是天子了,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去了,到头来清闲的只有我,如今我的话也不听了,趁早散了干净!”忽的朝着步奖大吼道,“萧郁才是你们心尖上的人,你们还来做什么,去伺候他啊!”
  已是语无伦次,双眼通红,似这世间万般都欠了他似的。
  步奖吓得脸色发白,急步上前捂住萧遣的嘴巴。“殿下哟,这话可说不得!”
  让他说心里话,可没让他说逆反的话,又跟豆腐花有什么关系?
  太后看他这样,无不心疼:“遣儿想做什么就去做,母后都支持你。”
  萧遣推开步奖:“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承诺过我的都忘了!”
  心结这不就浮出来了么。步奖循循善诱道:“殿下想要怎样的承诺,我们这就去实现可好?”
  “实现?哼!成你的家吧,三妻四妾,儿孙满堂,哪还有闲心实现。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萧遣自嘲着,脚步打拐,走向玉石,拾起刻刀又要雕刻起来。
  太后抢过他手里的刻刀扔得老远,眼中不知何时蒙上了泪光,恨铁不成钢道:“人家喜欢女人你看不到吗,难道是我阻拦你的吗!怎的还不死心呢!”
  “难道我不知道吗,难道我没有做过努力吗!”萧遣嘶吼,最恨旁人以不死心的理由指责他,能死的话早死了,“我只是想静一静还要我说多少遍!”
  太后深深呼了一口气,迫不得已平和下来,吩咐步奖:“把江熙,还有那两道菜再端进来。从今天起,让江熙在承影宫住着。”又对萧遣道,“你尽管造,趁早造腻了也好趁早放下。”
  萧遣:“让他滚!”
  步奖一时烧干了脑,这是哪跟哪,他又该听谁的?不过他话本看得多,想象力丰富,联想到了一些千不该万不该的东西,不敢猜更不敢问。
  太后只好嘱咐步奖今天的事不可透露出去。
  两人刚迈出殿门,便听到殿内一通摔打磕撞的声音,随即一声咆哮响彻宫院——“江熙我操不死你!!!”
  树杈上午睡的猫都吓得掉落下来。
  宫门外江熙还在苦求郭沾帮自己在萧遣面说说好话,听得萧遣那一声咆哮,咽了咽喉。萧遣果然还是恨他。
  郭沾:“听,殿下骂你骂得多么真诚。”
  太后出来后又是瞪了江熙一眼,无计可施地离开了。
  廖太医唤住步奖问道:“可知道殿下心结了?”
  步奖不敢说,道:“殿下的心结深不可测、神秘莫测,探不出来。只知道殿下想吃豆腐花了。”
  廖太医:“豆腐花?”
  步奖点头:“嗯,豆腐花。”
  江熙追上太后的轿撵,请求道:“请太后留步,关于我和白檀的事,我认为需要跟殿下解释清楚,如果殿下是因此生气的话。”
  解释了会好一些吗?太后自己也不清楚了,只是道:“如果殿下愿意见你,随你吧。”
  江熙:“是。”
  然而……
  萧遣:“滚!”
  同行猎考的计划,宣告失败。
  实在拿萧遣没辙了。江熙晚上回到江府,与父亲江宴说起了这件难事。
  这年江宴四十有七,与先帝萧威即是君臣,也是挚友。先帝去世后,他伤心之至,抱恙在身,行走不便,就很少进宫了,但朝堂上的事无不是事事关心。
  江宴:“起初我以为殿下是因为丧父而消沉不作为,如今已经过去十个月……”
  江熙:“可能殿下更重情一些,父亲不也是这样吗。”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脸上的笑容就减少了一半。
  “重情与作为不冲突。”江宴拄着拐杖,领江熙来到祠堂,在祖宗灵位前上了几炷香,再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只木匣交给江熙,沉甸甸的。
  江熙知父亲有重要的东西要传给自己,跪下拜了三拜,接过,问道:“这是什么。”
  江宴:“免死金牌。”
  江熙从未听说父亲也有免死金牌,以及父亲是暗示他去作死吗?
  江熙打开木匣一看,差点失了手,里面平躺着一支自带威严的青铜铸造的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比免死金牌还好使。
  江宴:“元宗赐的,我如今打不动了,你拿去用吧。”
  元宗是先帝的父亲,这支打王鞭还打过先帝。
  江熙虚了:“我不敢。”
  江宴:“教育皇子补过拾遗、矫枉归正,是帝师的天职。如今将它传给你,你要学去克服。”
  江氏传统:没打过皇帝,算什么帝师。
  江熙收下,当晚就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先帝教他噼里啪啦地狂抽萧遣,虽然不厚道,但还是笑醒了过来。
  既然是先帝的意思,那他就……不客气了。
  第二日,江熙在勤政殿处理完日常后,一手提着在白檀那里学会的新菜品,一手抱着打王鞭来到承影宫前,比起昨日的低声下气,今天他趾高气昂起来。
  郭沾在门口将他拦下:“殿下还是老样子,不见人,特别是你。”
  “我知道。”江熙心不在焉地拂开裹着打王鞭的棉布,露出刻有元宗御赐字样的把柄。
  见此鞭如见元宗!
  郭沾看清上面的字后,当即跪迎。有了这打王鞭,这承影宫他来去自如也!
  寝室内,萧遣换了一件苍绿色睡袍,仍在刻他的“铁石心肠”,他是有洗过澡的,看来还有得救。
  萧遣看到郭沾恭顺地跟随江熙进来,也不见江熙有圣旨在身,觉得诧异,斥责郭沾道:“我让你放他进来了吗?”又想起昨日自己的酒后胡言,又羞又恼,耳根都红了,索性江熙不知道,否则更丢脸。
  郭沾向萧遣使眼色:殿下,今非昔比了!
  江熙将箪篮和打王鞭重重地放在桌上。
  “叉出去!”萧遣自是不知道那棉布里裹的是什么,更见不得江熙今天莫名其妙的嚣张气焰。
  “吃饭!”江熙一声喝道,气势更胜一筹。
  郭沾无视萧遣的命令,更将萧遣押到桌前摁下。
  萧遣惊愕:“大胆,疯了你们!”很多时候萧遣的警告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戒尺高举轻放下,一来二去合宫上下都不怕他了。
  江熙这会子颇有一股私闯民宅的强盗痞气,介绍起今天的四菜一粥,个个起了个不得了的名字:“这叫励精图治,这叫富国安民,这叫贤明持重,这叫知人善用,这叫普度众生……精力有限,我只做了这些,殿下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我可不像太后那么仁慈温柔,事事依着楚王。”
  “反了你,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萧遣怒火中烧,欲挣脱控制,却被郭沾摁得更紧,动弹不得,大呼其它人来。
  郭沾劝说道:“殿下且消停一下吧,江大人今天不是一个人来。”他还带了你爷爷来。
  江熙将打王鞭亮了出来,得意地擦了又擦。萧遣先是震惊,定了几秒,而后老实下来,怨怨地盯着他。
  看来萧遣是识货的。
  “楚王今天可要仔细,我本是可以带群臣来围观的,但是我善良,克制住了。”江熙一边说着,一边将打王鞭放到萧遣的对面,倒了一杯酒放在鞭的前面,说道,“这杯酒敬元宗皇帝。”
  郭沾将筷子塞进萧遣手中。
  江熙:“殿下是自己吃,还是让人喂你。”
  萧遣哪敢反抗,垂了眸不情不愿吃起来。
  江熙:“不难吃吧。”
  那确实是……好吃。
  萧遣不说话,江熙接着道:“吃完跟我出宫去。”
  竟然敢对他颐指气使?萧遣直呼大气,磨磨唧唧吃了半个时辰,咀嚼的声音像是在啃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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