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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一月之后,猎考结束,江熙又为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灿儿,你扎小人奏效了!你听说了吗?于飞摔下涯死了,真是人贱自有天收!这下你可以宽心了吧。”
  “苍天有眼!”白檀双手合十,仰看青天,“凝儿终于可以安息了。”
  又过十日,江熙领圣旨到于府宣旨。于府正在操办丧事,于朗在亡子灵前大哭不止。
  皇帝重金抚恤,安抚功臣。江熙宣读完圣旨,交于于朗,道:“于大人节哀,爱惜身体,爱惜羽毛。”
  于朗跪接圣旨后,令管家带江熙去吃茶。路径封锁的后院,墙角处还有未扫清干净的盐巴。
  江熙小酌两盏后离开了于府,只觉一身轻松了。
  这时天阴下来,下起了小雨,他撑开伞往江府去。路上跑着躲雨的行人,一派乱糟糟的,忽闻人群中有人叫他。
  他寻声回头,只见一名文质彬彬的白衣公子,一手持伞一手提着文公箱,向他点头示好。那人白得发光,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文静又抢眼。
  江熙好奇:“我们认识吗?”
  白衣男子作揖道:“在下玉堂,任刑部员外郎,见过江总管。”他声音清亮,吐字清晰,一举一动无不彰显读书人的气质。
  江熙听过此名,但未见过此人,其姓玉名堂,字士均,据说美男子一个,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江熙回礼:“见过玉大人。大人唤我可是有事?”
  玉堂:“后日戌时,诚邀江大人到不羡瑶池一聚。”
  怎又是那是非之地,他顿时好感全无。如果又是结交一些酒肉朋友,那大没必要。江熙含蓄回绝。
  玉堂走至江熙肩侧,雨声甚至盖住了他的说话声,他寥寥几字便令江熙头皮发麻——“江大人,于飞死于非命呀。”
  江熙自信做得天衣无缝,不料还是被刑部拿捏,刑部果然不是吃素的。他试探问:“已经定案,玉大人还要查吗?”
  玉堂:“不查。喝茶。”
  江熙无奈笑了一声,点点头:“玉大人怎么知道我不能喝酒。”
  玉堂再次作揖:“那么,恭候江总管。”
 
 
第046章 感情淡了
  江熙与白檀结交、与于飞结怨两桩事就此告一段落。
  回到忠顺殿内,众人听完白檀的陈述,又陷入片刻的静默。
  【叮——
  薛央对你的好感值:+5000
  常野对你的好感值:+5000
  当前计数好感值:+10000
  声望值:-6000000
  总分值:-5990000】
  江熙松了一口气,这件案子就算曝光,也定不了他多大的罪。可是这分值实在令人窒息,什么时候才能填平呐!又好生奇怪,萧遣对他没好感也就罢了,为什么白檀对他也不增加好感值?
  感情淡了。
  萧遣指尖微颤,那年的一点一滴如溺水般从七窍席卷脑海,如今可望不可求的东西,在少年时皆触手可及,而年少无知,未能发觉其可贵。
  他回神问林规:“如是,在于飞一案中,江熙如何定罪?”
  林规虽不大乐意,也只能如实相告。“若她所言属实,江熙可从轻发落,服狱六月。”以惩戒江熙不走正法。
  萧遣对大齐的律法滚瓜烂熟,不过是要借林轨的口说给众人听。
  对阶下的几人而言,江熙多免一宗罪,他们越是拿不了人。
  吉昊自是不愿意看到,刁难白檀道:“空口无凭!你说于飞欺负你们,你可拿得出物证?”
  白檀硬气道:“殿下可派人去查于府后院的枯井,是否有商凝的遗骸。”哪怕商凝已被毁尸灭迹,也有蛛丝马迹。
  萧遣:“令刑部去查。”
  白檀补充:“请殿下将王参、杨屏等人一并清查。”过去她们低人一等,如玩物一般被人送往送来,视为寻常。如今大齐律法逐渐完善,这群纨绔子弟必要为自己已无可救药的恶习付出代价,抓住一个算一个。待料理完江熙身上的案子,她便联合旧时的伙伴,把曾经欺负过她们的人一一揪出来。
  萧遣一并许她。
  吉昊不满道:“臣等请愿,殿下万般推辞,她一妇女之言,殿下听之顺之。有失公平!”
  萧遣并未直接回应他,而是问道:“关于江熙可还有新的罪名,一并提了。”
  几人面面相觑后,冯初回答:“没有了。”
  萧遣这才说起暂不杀江熙的缘故。“前日午夜,王府潜入了两名刺客刺杀江熙,被巡侍拿下。来人!”
  冷安将刺客押上来。两名刺客身穿夜行衣,身段瘦小,肤色黝黑,眼神刚毅,一看便知身手敏捷。
  冷安将一包药粉展示于众人面前。
  萧遣:“这是砒I霜,两人潜入厨房,欲将毒药混入江熙饮食中。”
  江熙听罢瞬间炸了毛,又觉毛骨悚然。他树敌太多,心道:到底是哪个不识恩的家伙!
  萧遣问道:“各位大人可认识这两人,或者知其来历?”
  众人打量了刺客,皆摇头不知。
  萧遣:“我意保江熙多活些时日,便有人按奈不住了。”
  林规作为尚书令,心思要缜密一些,问:“幕后主使殿下已有答案了?”
  萧遣不语,指尖在联名书上点了点。同时冷安将刺客押了出去。
  众人心领神会,不再细问。既然萧遣只是点了一下,则表示他只想透露一个范围,并不想指出其人,或许不想深究,或者在钓大鱼。
  吉昊理直气壮:“试问普天之下之正常人,明里暗里谁不希望江熙死,这叫为民除害。虽不知这无名好人是谁,但我赞成此举!”还顺带嘲讽白檀之类不正常。
  萧遣:“大人此言差矣。让江熙活,没有理由,但让江熙死,理由有千万个,为民除害不过是最上得了台面的一个理由。”
  这段日子他也看得明白,朝廷上声讨江熙的人是各有动机,比如眼下几人,薛央、常野借讨伐江熙讨伐于朗;李问借打压江熙为自己谋利;丞相冯初是真真正正为百官请命;御史柳同纯属爱惜他……
  而“有一类奸佞,想江熙死而淹盖自己的罪行。”
  吉昊冷哼:“黑吃黑,狗咬狗。江熙也是咎由自取。”
  萧遣:“所以引蛇出洞,有比江熙更好的诱饵吗?”
  林规:“殿下的意思是,朝廷上还有被江熙掌握把柄的奸佞?”
  江熙被清算过一次,是万贯赃款充公,四十余名党羽被擒,斩首二十人,性质极其恶劣,举国轰动。这场清算的起因是永定二年的殿试舞弊案,因摘冠的文章是:论威慑于治国之善用。故称“威慑案”。
  萧遣:“过去江熙结党营私,卖官卖爵,在朝中的利益关系盘根错节,前几月他在大理寺受刑时可是一点没把这些关系供出来。吉大人,好似你曾经跟他也有过买卖。”
  吉昊顿时脸色都青了,不过问题不大,他是求过江熙,但未遂,未遂跟成了能一样么。“殿下误会,臣与江熙未有过任何利益往来。”
  “哦。”萧遣淡漠地应了一声,稍作思考,又爆出一个惊人秘密,“江熙曾私自建立个人的情报暗卫,安插在京城的各个角落,对一些官员的底细一清二楚。这也是他在朝混得风生水起的原因,也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江熙听此心惊肉跳,缩在墙角怕自己一紧张闹出大动静来。
  萧遣是何时又是如何得知他有线报的?越过皇权私自成立暗卫是僭越,罪加一等,以及那些线人……
  众人感到一阵后怕。不知江熙的情报组织掌握了几成信息,若是过于详细,那谁没有一两个不愿示人的秘密或不光彩的事迹,岂不人人受制于他。
  萧遣:“这便是暂不能杀他的原因。”
  林规:“敢问殿下,期限是多久?”总不能因此无期限给江熙延命吧。
  萧遣:“一年。一年之后,江熙任凭各位大人处置。”
  冯初:“殿下目前查得几人?可由大理寺或刑部协理?”
  萧遣:“未得几人。无须协理,以免打草惊蛇。今日坦诚相告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各位大人保密,在朝廷上为我多做辩护。”
  柳同:“何不教江熙全盘托出。”御史敢这么发问,可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德高无畏生是非。
  萧遣:“我自有计划。”
  林规隐晦曲折道:“希望这不是殿下的缓兵之计。”
  冯初深思片刻,摇头叹息道:“水至清则无鱼,查可查,莫细查,莫让百官寒了心。“
  萧遣点头:“明白。”
  众人一时无言,似要到此为止。
  可吉昊不肯罢休,质问萧遣:“难道我们就这样空手而回?虽然我们知道殿下的计划,可百官不知道,要我们如何向百官交待?更如何为殿下辩护?”
  有完没完!江熙忍无可忍。
  萧遣:“那吉大人认为如何处理妥当?”
  吉昊冷哼一声:“殿下要留江熙活口,那么他只要活着就行,请殿下砍下他一双腿,让我等回去复命,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确实是一个难以反驳的方案。冯初、林规、柳同三人不约而同地凝向萧遣。
  江熙不禁一拳打在地上,微微一声闷响。众人侧目一探,当是宠物引起的动静,未放心上。
  见萧遣沉默不语,三人相视一眼,显出无奈的神情,心想萧遣真是鬼迷日眼。
  林规走至吉昊身边,将他往身后带了带,今天拿不了江熙也就罢了,可别把自己也搭进去。他劝道:“江熙入狱三月也受了不少刑,身体病弱,再受膑刑恐有性命之忧。”
  吉昊虽不知林规打退堂鼓是哪般意思,但还是退了一步说道:“不动江熙也行,那这个女人总可以杀吧!”他指着白檀,“一条为江熙卖命的走狗!”
  白檀寒毛耸立,身子软塌下去,而片刻后又跪直起来,心怀死志道:“我……”
  突然“砰”的一声震动,门板砸在了地上。原是江熙忍无可忍,狠狠一脚踹开了门:“吉昊我给你脸了是吧!”
  吉昊心头一颤。
  他们要拿的奸佞赫然站在他们面前,是衣衫整洁,气势十足,看不出半点坐狱的痕迹,感情王府待遇还挺好,甚至身上散发出了一股与他身份不合的婴儿的奶香……
  众人皆吓了一跳,心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方才他们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冯初:“殿下你……”
  林规:“殿下安排他旁听?”
  柳同双腿一曲,失望地跪在了地上,如丧考妣老泪横流:“大齐要亡了呀!”哭嚎一声后爬起来扑向江熙,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双手握成拳吃力地抡在江熙胸膛上,“老夫跟你拼了!老夫要替天行道!”
  江熙一个擒拿手便将他制服,摁在了椅子上。“您省省吧!杀只鸡都还吃力。”
  萧遣在案上重重击了一掌:“大胆江熙,竟敢越狱窃听朝政,袭击重臣,你是活腻了!”
  江熙本来还挺怯的,以为系统要跳出来提示爽度大跌,哪知没有。如果系统没有失灵,那么萧遣此刻冲他生气就是装的。
  “是活腻了,一起玩完!”他撂下柳同,大步穿过人群走至萧遣的案前,拾起那份联名书一看,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当是些什么人!呸,别让我替你们害臊。”
  辞官名单上的人有多少是一清二白的,岂知不是因他回来了惹不起而潜逃。
  江熙:“丞相姑且回去告诉这些人,我要是没了,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还有那些怠政的,劝他们一同罢官了好。倘若十年前我还惜他们是能臣,如今时移世易,人老了,也迂腐了,病树前头万木春,朝廷有的是新人可用,不想干有的是人干,别占着毛抗不拉屎!”
  温叙:“放肆!朝臣岂容你非议,注意你的言辞!”
  非议也就罢了,“不想干就滚”这种话只能皇帝说。
  萧遣勃然大怒:“来人!把江熙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侍卫冲进来将江熙押了出去。江熙哭爹叫娘般叫骂:“楚王!他们不是好人,比我还坏还变态!别让我被这帮家伙灭口了啊!”忽然想起自己如今有了新的身份,忙地诡辩,“你们要拿江熙,关我肖俏什么事啊!”
  很快,院落里就传出江熙杀猪般的嚎叫和清晰的板子声。
  “啊!救命!别打了!要死了……”
  萧遣厉声道:“还有什么不满意!”
  众人见萧遣已是在气头上,该说的又都说了,要的交代萧遣也浅浅给了,皆主动告退,免得多生事端。
  这纷扰的一天总算过去,萧遣疲惫地扶着额在案上小憩。肖禄小心翼翼进来请他用膳。
  萧遣实在没了胃口,可一日三餐不可不进,便唤白檀进来,道:“今日听你说过去的事,想起那道‘热心肠’,你去为我做来吧。”
  白檀轻声细语:“是。”
  方才看他大发雷霆,侍仆们无不小心紧张,这会子又变得平静温和,判若两人。
  半个时辰后,白檀端来热气腾腾的“热心肠”。廖太医正巧来为萧遣把平安脉,无事就多聊了几句。
  萧遣尝了一口汤后,皱了皱眉,又细尝了几口,问白檀:“你教他做的,不是这个味道。”
  白檀:“想是他当初学得不精?”
  萧遣摇头,江熙与她做的有明显的风味差异,不是精与不精的区别。
  白檀:“十多年过去了,殿下还记得清晰?”
  江熙做过的每一件事,凡是过了他眼的,皆深植于心。
  廖太医听他俩的对话,想起了什么,说:“那段时间江熙问过我,以什么煲汤能够宁心安神。我告诉他以金针菜、合欢皮、茯苓、百合……入汤,常饮有益。不知他是不是在殿下的汤膳里加入了这些?”说完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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