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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江熙:“吃干净。”
  萧遣忍了。
  等萧遣吃好,江熙又吩咐侍女:“把殿下带去收拾收拾,待会出门。”
  萧遣忍无可忍道:“江熙我警告你,别得意!”
  “放肆!谁教你顶撞我的?把手伸出来。”江熙举起打王鞭耀武扬威,“元宗在此,休要出言不逊。”
  这会子就算是先帝从棺材里爬出来,也不能违令。见萧遣不动,江熙催道:“快把手伸出来!怎么,元宗的意思殿下也敢不听了?”
  萧遣咽下一口气,伸出了手。
  江熙用打王鞭在萧遣手心轻轻打了一下:“不可犟嘴,知道了吗。”
  郭沾一旁看着,无语得要死,也不教江熙往死里打,可这力度连块豆腐都打不碎吧。他对江熙“治疗”萧遣小脾气的做法很认可,但对这样的力度很反对,心道:元宗赐给你家的打王鞭,是用来惩戒皇子皇孙的,不是用来过家家的!
  萧遣穿戴好,江熙领他去了城外的华光寺,这是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一路上江熙似个话痨一样叽叽呱呱说个不停,萧遣烦不胜烦。
  到了华光寺时已经临近傍晚,香客比白日少了大半,但还是有不少人。
  大雄宝殿内,佛祖金身旁,江熙令人抬来屏风,他与萧遣落座于屏风后,随侍三十余人在殿外休息等候。
  萧遣冷漠问:“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江熙:“见殿下一个人闷在宫里无聊,便带殿下出来走走看看。殿下且听听来拜佛的百姓都在求什么。”
  萧遣负气:“我又不是佛,何有闲心听这个。”
  江熙感觉自己活像养了一只极叛逆的熊猫,哄道:“听听吧。”
  来上香的人无外乎求康健、求财、求子、求缘、求功名利禄或忏悔,也会有一些人愿景宏伟无私。
  有一名医者因无法攻克某种顽疾,前来求佛祖指点迷津,挽救病患于水火;有一名前来京城赶考的读书人,求佛祖成全自己金榜题名,官袍加身,以好回到故乡惩治乡霸,伸张正义,洗刷冤屈;再一人是一名贫苦农妇,许愿今年有个好收成,攒足了钱以好供自家孩子上私塾……
  这样的夙愿在大齐这片土地上只是冰水一角。
  江熙好奇:“殿下会求神佛吗?”
  萧遣:“我不信鬼神。”
  江熙:“我求过,在我娘去世的前后,去世前我祈求天降神医妙手回春,去世后我祈求佛祖保佑我娘往生极乐。此之前我也不信鬼神的,人在无助的时候就愿意相信一些东西吧。”
  萧遣:“我不会。”
  先帝在生命最后的一两年里,经常跟家人叨叨自己此生杀戮太重,战场上负伤过多,不是长寿之命。后又卧病大半年,全国乃至外邦的名医都看过了,皆无力回天。所以先帝早逝在皇子心中早有预想,不似江熙母亲在十日内暴病身亡,带给孩子极大的冲击。除了先帝逝世,萧遣再没有什么说得上无助的时刻了。
  江熙起身上前,以楚王的名义赠予了农妇一些银子。农妇跪谢道:“我儿他日学业有成,必定考取功名效忠朝廷,报答楚王的大恩大德!”
  江熙回来后接着对萧遣道:“我认为人都是因为求不了人,才求神拜佛。如果世上能多一些乐于帮扶别人且有能力解决问题的人,那求神的人应该会少很多。比如刚刚,我就是那个农妇的神明。”
  萧遣冷眼一瞥:“神佛、信仰、教派,不过统治者的工具罢了。你想说什么。”
  江熙低首笑了一下:“从殿下的角度看,这么说也没错。”他牵萧遣来到殿前的许愿树,上头挂满了成千上万条祈福带,红艳艳遮天蔽日,像新娘盖住的红盖头。
  “我想说王爷怎么可能清闲呢,这里有多少夙愿,殿下就须有多少担当。殿下,长大吧。”
  萧遣心想江熙是异想天开,神佛尚且不能普度众生,何况他一个凡人。“我可当不了菩萨。”
  江熙:“何须当菩萨,不过尽力而为。我看陛下每日忙得废寝忘食,殿下却有闲心刻石头,实在为陛下打抱不平。虽然现在是陛下当家,可大齐的江山不也是殿下的家吗?”
  萧遣一时沉默无言。
  江熙伸手拿住一条祈福带,上面写着“国泰民安”,递给萧遣看。
  “每个人都可以有无为的想法,可殿下不一样,生来就不一样。这是太祖皇帝牺牲了百万将士的性命才打下的江山,又是千百万百姓的血汗百年来滋养着王朝,每一代君王无不用心经营、不敢懈怠。殿下得惠于出生皇室,得恩于百姓供养,怎么能不爱之惜之。”
  江熙一直强忍着浓浓的倦意,这时更觉四肢乏力,微声道:“尔俸尔禄,民膏民脂。我希望殿下能从先帝薨逝的阴影中走出来,不要再沉迷石头了,好吗?”
  他像哄小孩一样的,笑着,看着萧遣,澄澈的双眸恰若揉进了世间所有的温柔与他。
  萧遣愣了半晌。
  风来得正巧,掀起一阵桂香,下起了花雨,零星的金桂洒落在俩人的发梢,飘扬的福袋肆弄俩人的发冠。
  “咚——”的一下,寺里响起空灵的钟声,激荡人心里的涟漪。
  萧遣失措地绕过江熙走到另一旁去,似这满树沉甸甸的夙愿压得他抬不起头,良久才开口道:“这一个人的路太难走了。”
  江熙摇摇晃晃地跟上去:“谁说这是一个人的路?陛下在,我也在,满朝肱骨都在。”
  萧遣:“我说的是可以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人。”他以为越接近权力中心,就越没有可亲可信之人。
  江熙:“殿下不是有我吗?”
  萧遣:“你?成日围着那女人转悠,指望不上。”
  江熙正要解释这件事:“我与白檀是朋友,我是看她受人欺负才为她出头,殿下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她。殿下说过的话我何时不听了。”
  听过吗?萧遣自己都晃了一瞬,又暗暗求证:“你是陛下身边的人。”
  原来是这番小心思,江熙保证道:“我是先帝指给殿下的侍读,只要殿下不弃,我必跟随殿下一辈子。我与殿下一齐守护好大齐的江山,好……”
  一语未完,江熙失手摔了打王鞭,扶住身边唯一可扶的萧遣,两眼一蒙晕倒过去。
  “江熙!死江熙醒醒!”萧遣手疾眼快地将他揽入怀中。
  而江熙软塌塌的,吊着脖子,像睡死过去的猫毫无反应。
  “混蛋。”萧遣忙将他抱到居士寮房。
  寺里的大夫把脉过后,道是过于疲惫,让江熙好好睡一觉便可,没有大碍。
  这时郭沾才说起这几日江熙白天在勤政殿忙活,下午到承影宫探望,晚上回家后连夜跟白檀学习料理,连续几天都没有休息过了。
  郭沾虽然读书不多,但也是个人精,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通。“江熙对殿下的用心不比太后少。如果他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郭沾自然是不知情,过去他们仨成日在一起读书习武、游玩历练,说说笑笑,心无芥蒂,萧遣从未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从属,而是朋友玩伴。而先帝去世后,萧遣性格变得喜怒无常,与江熙形同陌路。依他的所见所闻,问题在萧遣,便要为江熙说话。
  萧遣:“你先下去吧。”
  郭沾提醒:“天色已晚,殿下打算几时回宫?”
  萧遣:“便在这留宿一晚。”
  郭沾:“那我去跟住持说另布置一间房。”
  萧遣:“不必,这里挺好。”
  一间寮房左右放置两张床,足够两人留宿。
  郭沾欲言又止,郁闷地掩门出去,吩咐侍从做好巡卫。
  萧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江熙睡得死沉,方敢细细打量他。有一段日子未近距离看他了,竟又多了些亲和感,见他双手多出一些不符合身份的刀伤和烫伤,又觉滑稽又觉自己该死。
  屋外有禅音清心,枕前有打王鞭警示,一边是佛门戒律,一边是祖宗盯凝,偏是这样约束的情境,他脑海偏生出出格的想法,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他猛地在江熙的额心轻轻落下一个吻后,马上滚到了另一张床上,将被子蒙过头,做了亏心事一样心脏砰砰地急跳,到了午夜才入了眠,一夜好梦。
  翌日,江熙从梦中惊醒,天才微亮。他左右探看,发现萧遣睡在对面的床上,还踢掉了被褥。
  “殿下?”江熙小声道,走过去捡起被褥为萧遣盖上,迎面对上萧遣睁开的眼,吓了一跳。“时辰还早,殿下可以多睡一会儿。”说罢便自己整理衣冠,准备出门。
  萧遣:“你要去哪?”
  江熙:“今天是娘娘邀白檀她们入宫献厨的日子。没我领着她们几人一定慌张害怕。我得赶在辰时到宫门口接她们进宫,两个时辰后在御花园布宴。殿下若有兴致,到时可以去御花园……”
  萧遣打断:“我没兴趣。”
  江熙:“……好吧。殿下今天也要按时吃饭,如果还是不老实,我得空还得提鞭子前来问候。”
  萧遣不耐烦地捂住了耳朵。
  辰时,江熙一路快马赶到宫门口,白檀与三名同伴刚刚到。
  “慌死我了,还以为江大人不来了呢!”
  江熙下了马:“哪能呐,我担保的事你们放一百个心。”
  去往御膳房的路上,四人紧张得直哆嗦,江熙安慰了许久,她们才稍稍冷静下来。
  江熙:“你们只管把点心做好,如果陛下召见你们,问什么便答什么,陛下是不会问什么刁钻的问题的,大可放心,其他的事由我来应付。”
  宴席设在了御花园的湖心殿,闲来游兴的还有李顾、林规、冯初三位老臣。
  到了用膳时间,萧郁、江涵携众人落座,江熙站在一旁伺候。
  桌上布了八道点心,分别取了八大菜系的制作精髓,并在此基础上做了创新,既有传统的口感,又有当下流行的风味。
  江涵:“诸位大人觉得滋味如何?”
  滋味自然没得说,众人赞不绝口,中秋节宴的部分菜目也就此定了下来。
  江熙心中暗喜:大功告成。
  不料萧郁突然道:“把厨娘叫来,跟江熙走得近的那个。”
  关于江熙的那点子“风流韵事”,萧郁已有耳闻,所以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奇女子虏获到了江熙芳心,教他大哥嫉妒得又是茶饭不思,又是封心锁爱。
  白檀来到堂中,规规矩矩行了拜礼。
  萧郁:“抬起头来,朕瞧瞧。”
  白檀深呼吸,按下激动的心情,抬起头来。
  萧郁打量了一会,认可地点了点头,确实有几分姿色,不过比起他媳妇儿还是逊了一点。“站起来。”
  白檀起身站定,萧郁侧首对江熙道:“你站到她身旁去。”
  江熙疑惑了一下,依话照做。
  江熙身段高挑,白檀个子不矮,两人站在一起,登对!
  白檀感觉到,当江熙站在她身旁的时候,心中的畏惧莫名消失了,她大胆地看了江涵一眼,长得与江熙有几分相似,更觉得安心。
  萧郁越看越顺眼,满意地又吃了块点心。他故意不说话,自有人知道说什么。
  丞相冯初赞叹道:“好一对璧人,男才女貌般配般配!”
  尚书林规:“果然天造地设。”
  大将军李顾捋须笑起来:“这桩好事要是成了,老夫随一百两!”
  ……
  一伙人有剧本似的,个个奉承起来。江涵当场阴了脸,不知是不是萧郁跟几个老臣提前谋划做的局。
  白檀澄清道:“民女与江大人并无男女之情。”
  江熙:“各位大人误会了,我与白姑娘是朋友。”
  冯初摆手道:“男女之间哪有单纯的友谊,予芒你还是认了吧。”
  林规阴阳道:“我家小厮可是亲眼看到你背着这位姑娘从不羡瑶池走回江府,这情谊不寻常呐。”
  李顾:“你既把人带回了家,又不给人名分,这恐怕不厚道啊!”
  江熙自嘲道:“各位大人别取笑我了,我这样的身份除了效忠陛下别无他想。”
  萧郁喝完杯中的茶,抬手示意宫女斟上。而他身后的宫女津津有味地听众人强牵红线,没有回应。白檀本能地上前为萧郁斟上,举手投足间乖俏风流,眉目含情。
  她久混风月场合,一些做派一时改不过来。
  江熙心道:完了。
  果然,江涵起身怒道:“放肆!果然改不掉狐媚魇道。亏得本宫与你机会,却不知好歹!”
  江涵第一次说出这么狠的话,带有极大的个人情绪。一是愤恼众臣的恶意撮合,江氏名门右族,兄长婚娶自然是要与清白人家,岂能娶一个倡优让人言三语四,发怒即是向众臣表达自己的不满;二来刚才白檀斟茶之间,眼波流转,竟在她眼皮底下勾引萧郁,不可饶恕。
  白檀脑袋霎时一片空白,跪在地上求饶:“娘娘我错了,我不敢了……”
  江涵冷漠道:“拖出去!”
  萧郁在一旁拉都拉不住,这事闹多大都没关系,关键是江涵生气了,那这件事就很严重。
  老臣们面面相觑,低头吃点心。贵妃发怒是发怒,但她与皇帝毕竟是十七岁的后生,这些老臣不带怕的。
  只有江熙沉沉叹息,原本要成的事,这一闹又糊了。
  江涵离席,萧郁跟了上去。
  江熙连忙跑回监栏院的住处,抱住了打王鞭,迅速组织语言。不出意料的,半个时辰后便有小太监来传话,要他去勤政殿,萧郁及江涵都在。
  此时萧遣已经回了宫,听得御花园一事,三位老臣一致称赞江熙白檀般配云云,连忙赶来勤政殿。这几个老登有百般好,唯独见不得他“吃好”,可恶。
  萧郁见江熙抱着一把武器进来,拍桌面道:“勤政殿不可携兵器入内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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