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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于飞揉着太阳穴:“既不贪财,又不好色。”拿起桌上削水果的刀走近白檀,在她干净的脸上比划了两下,道,“他到底喜欢什么?喜欢赎你们这些倡优,做大善人?”
  白檀害怕得跪下,于飞拽住她的头发生生将她提起来,仔细打量她,阴狠发笑,然后将她摔到地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又在她身上划了几刀。
  凄惨的求饶声回荡在整个院落,商凝惶恐极了,崩溃地跌坐在地上。
 
 
第041章 第一滴血(8)
  “大人饶命!奴婢可是做错了什么……请大人明示!啊!”
  于飞打累了才停下来,白檀也掉了半条命,嘴角流出一行血来,半身衣裳染红,面色发白,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里,不时地干呕。
  于飞舒坦了,道:“他不是想当好人吗?不是喜欢酒后忘事吗?哼,你回去就把他灌醉,明日告官,就说是他把你打成重伤。”
  白檀唇齿颤抖着急急应道:“是。”
  于飞命令商凝:“你带她去换件干净的衣裳,别让人发觉她是在我府上受伤的。”
  “是。”商凝怯怯地扶起白檀,带去寝房更衣。
  商凝看她身上密麻的伤痕,后怕不已,一边包扎,一边极低声道:“这般苦日子何时才是尽头,姐姐你在外面过好了一定要带我出去。我一刻不想待在这里了,这些人都不是好人!”
  白檀拂起商凝的衣袖,竟也满是淤青。“他们打你了?”
  商凝捂住嘴点头,生怕自己哭出声。
  白檀给她擦拭眼泪,宽慰道:“我留了三千两赎你,今天这伙人在气头上我不敢提,待哪天他们气消了,我一定会来接你,我保证就在十天之内。”
  白檀现已陷入两难,商凝亦不知如何为她解忧,只能道:“你要小心,我等你。”
  白檀穿戴整洁,佝偻着身子回到江宅时已经是傍晚。同伴问她为何这般模样,她只说是在路上不小心摔倒,没有大碍。
  堂屋的饭桌上已满满布好了十五道菜,全是她们今天倒腾的菜式,只等江熙回来品评。
  白檀让众人回房歇息,又让姜山端上酒来。姜山熟知江熙不擅喝酒,婉言拒绝了。白檀道是无酒不成礼,今日想正式地答谢江熙,一定要敬恩公一杯。姜山方从外边买了一小壶酒回来。
  两刻后江熙到家,今日有喜事一件,他坐下便兴奋说:“酒楼选定了吗?快快开张吧!哈哈哈。”
  白檀忍着痛,强颜欢笑道:“还没呢。有什么喜事呢?先尝尝菜肴吧,都快凉了。”
  “辛苦你们了。”江熙尝了一块点心,赞不绝口,“这个好,又好看又增食欲。”又迫不及待道,“今早你们做的那些糕点,我带进宫给贵妃娘娘尝了,娘娘很满意,说下个月中秋节宫中要设宴宴请群臣,因还在国孝当中,菜品不宜张扬,必须是朴实简单的才好。御膳房列出的糕点都没有新意,就认你们做的好,食材便宜,又口味新奇。娘娘说等过了这几天,陛下得闲,就召你们入宫做给陛下吃。到时候你们好好表现,我再在旁边叨叨些好听的,陛下一高兴,兴许还会赐咱们金匾,这事要是成了,御赐金匾往酒楼里一挂,必定轰动京城,座无虚席。所以选楼一事要加快进程,这泼天的富贵可要来了!”
  “这么说可真是一等一的好事呀。”白檀颤抖的双手托起酒壶给江熙斟酒,洒出了好些,想到中午杨屏说江熙婊里婊气,不给情面,这下江熙却无言帮了她这么大个忙,而她正做着恩将仇报的事。
  如果污蔑江熙,反目成仇,她和她的同伴又该如何自处?
  江熙伸手捏了一下白檀袖口的布料,道:“今天起风了,怎还穿得如此单薄,脸色这么苍白,可是受凉了?你吃过了吗,吃些就暖和了。”
  他若冷漠一些,她都不至于自愧。她扑通一声跪下,哭求道:“大人救救我们!”
  江熙错愕,忙扶她起来:“这是怎么了?谁又来找事。”
  白檀把下午的事一五一十说来,江熙表面上镇定自若,吩咐姜山悄悄地去请个大夫,实则已怒上心头,原本温柔的眼眸变得清冷阴鸷。
  白檀泪如雨下:“那边如何活人?求大人一定给商凝赎过来!我……我给大人磕头,下辈子就算当牛做马也一定报答大人的恩德!”
  江熙没拦住,白檀猛地磕了两记,原本就浑身是伤,这下又把额头磕破了。
  武试中骑术的考期将至,明后两日需要布置皇家马场及安排各项事宜,大后天开考。皇帝派江熙去打下手,未来三天都很忙。
  他向白檀承诺三天后必去与于飞要人,说道:“这两日考生都在城外马场操练,料于飞也不得空,你且安心养伤。”
  大夫到了,令白檀入寝房,需卸了衣裳细做检查才好开方拿药。江熙一同进房,只见白檀脱了外衫,里面缠着的纱布已浸染深色的血迹。
  白檀紧皱眉头,脸庞冒出细汗,想到江熙不与人亲密,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请大人回避。”
  江熙:“无妨。我也算半个大夫,这种时刻不必拘礼。”他需要知道于飞到底有多丧心病狂。
  纱布取下,纤瘦的身体竟挨了十刀,最长的刀口足有一掌长,虽不至于流血身亡,可若处理不当,亦会使人感染至死。刀口稍微一碰,又流出血来,别说还有十来处刺目的淤青。
  他非娇生惯养,杀过虎豹豺狼,但白檀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令他窒息。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怎还会发生如此野蛮之事,他一时失了神。
  大夫给白檀处理好伤口后,开了方子,又给了些药,交待说:“记得每日要清洁伤口,更换纱布,伤口不得碰水,尽量不要走动,好生躺着……”
  大夫离开,白檀见江熙埋头在手里,宽慰道:“我年轻,还死不了,你别担心了。”
  江熙透了一口气,说道:“我唤姜山去叫辆马车,你现在跟我回江府。这两日我不在家,于飞虽说要去应试,但王参、杨屏两人游手好闲,我担心他们会找你麻烦,你先去江府躲一躲。有我父亲在,他们不敢造次。”
  白檀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谢大人周全。”她想自己生来命贱,却能遇到这般为她操心的人,她死而无憾了。
  江熙:“我叫予芒。”
  可纵有多番思虑,也不及恶人心肠歹毒。于飞这两日偏留在家中等白檀告发江熙,却不见事发,一时怒气冲天,逮住下人发泄怒火。可怜商凝遭一顿痛打,久受恐吓的她等不到白檀来接便玉殒香消了。
  商凝的死令于飞惊惶失措,他不曾想女人如此不经打,但这种失措未持续多久,半个时辰后他便冷静了下来,教人收拾现场,第二日起了个大早,若无其事、满面春风地赶往马场应考。
  白檀却为一场噩梦惊醒,梦中商凝来向她道别。她惊叫起来:“凝儿,凝儿!”
  江府的小丫头端来了早膳和药汤,关心道:“姐姐可是做噩梦了?”
  白檀点头:“我心慌得很,想出去见一位朋友。”
  小丫头:“我们大公子走之前说了,不让你出府的。等大公子回来了再说吧。”
  白檀焦虑不安:“可是……我不放心。”
  江渔牵着江澈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枝花,送给了白檀,她喜欢与漂亮的姐姐亲近,说道:“可以叫二哥哥陪你出去呀。”
  兄长的朋友自然是江府的贵客,江澈恭敬道:“愿意奉陪。”
  白檀回礼:“多谢二公子。”
  两人去往于府的路上,路径皇榜张贴处,得知一则喜讯是于飞的父亲于朗镇压西北叛乱凯旋。看客皆欢喜,她更觉得力不从心了。
  这时一只手抓住白檀的手腕,将她牵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江澈余光瞥见,远远地候着,没有跟上去。
  这是商凝身边的小丫头含莺。像白檀与商凝这般小有名气的优伶,教坊都会给安排贴身婢女。
  含莺失魂落魄地告诉她商凝已经遇害了。“我偷偷看见他们将凝儿姐扔进了后院的枯井,我装作毫不知情,他们才放我回教坊,说是府上人手充足,凝儿姐不再需要我了。我视姐姐为亲人,只与姐姐说了,望姐姐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好害怕!姐姐也别遭他们害了!”
  白檀忙的将她推远:“我保证不说,你快回教坊去,别被人发现了。”
  含莺吸了一把鼻涕,故作开朗,迈着轻盈的步伐跑开了。
  白檀双目透着红光,似一条蓄势攻击的蛇,凝视着皇榜。
  只听得人群议论道:“相信于将军很快就要升官了”,“怎么也得升到三品吧”……
  骑考结束,江熙迟迟未归,而通过考评的于飞早早约了五六个友人到不羡瑶池庆祝。
  白檀与江熙留了一封信言谢,辞了江府回到教坊,穿起曾经的衣裳,精心装扮,对镜一笑风流依旧,一顾倾城,只是身上狰狞的疤痕令她不能再穿妩媚的薄衫。
  她抱着心爱的琵琶来到不羡瑶池,敲响于飞所在的观赏湖景的雅间。
  于飞见她如此模样,讥讽道:“哟,这不是江家小娘子吗?哈哈哈,江总管对你爱惜有加,怎舍得让你重操旧业、作践自己呢?”
  白檀迎合他笑起来,跨进房间坐下:“你们男人没一个靠谱的,左右不过十来天玩腻了,又把我打发回来。”
  众人皆默契不提让她诬告江熙的事,一来商凝死了,提了反而扫兴,二来她没办,索性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省得与江家撕破脸。
 
 
第042章 第一滴血(9)
  王参故意挖苦她,对友人道:“听说她十八岁就卖到了马冼府上,不到三个月就被马冼送给了戚哥,后来被戚哥甩了回到教坊,又被柳家老二买走,据说把柳家老大克死被撵了出来,兜兜转转攀上徐家的私生子,才得在这里卖艺……不过是勤换主子而已,哪里又从良了,怎能说得上重操旧业呢?那天看她给江熙吃力献媚的贱样我就想笑,江氏何许人家,世代书香,宿娼本就是他家门大忌,迟早要被扫地出门的,哪里比得过我们会怜香惜玉呢!哈哈哈哈!”
  于飞:“可惜她现在也卖不了几个钱了,谁会喜欢身上麻麻赖赖全是伤疤的女人。”
  白檀笑盈盈的,似个木头人任他们取笑,待他们尽兴,方转移话题道:“这两日得一支新曲,我唱给各位大人听?”
  “唱吧。”于飞得逞地靠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琵琶声随指尖弹动而起,欢悦而喜庆。一曲作罢,王参拍手称赞:“不愧是名伶,弹得真秒啊!”
  白檀放下琵琶,迎上前去:“我给各位大人斟酒。”
  几人放下警惕,任她伺候,继续挖苦从中获乐。白檀走到于飞身后为他按揉肩膀,夸他父亲立下军功又要升迁云云,于飞十分受用,一高兴便打赏了她一些银子。
  白檀见时机已到,双手摸进于飞的衣领,暗暗拧开戒指上暗藏的刀锋。这样暧昧挑逗的举动在风月之所见惯不惊,无人觉得异常,越发调侃她好色下流。
  白檀调情的眉目忽的变得冷厉,抬手就要割了于飞喉咙,登时江熙撞了进来,摔在地上,“哐”的一声吓众人一跳。
  白檀连忙收手到身后,将刀锋悄悄拧了回去。
  于飞本能地破口大骂:“我草你大爷的,不会敲门呐!”骂完又立即警觉起来。
  江熙气喘吁吁的,爬起来先喝了口茶,才和和气气地给几人道歉。于飞松了一口气,看来江熙还不知情。
  江熙低声下气对白檀道:“不是说好了要金盆洗手吗,不过说了你两句,你就闹着回酒楼。我这会子亲自来接你回家,总可以消气了吧。”活像一个妻管严。
  王参失掉了手中的酒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仅他不相信,白檀都愣住了,不敢出声。
  江熙作揖赔礼:“实在是打扰各位了,我家灿儿如今不卖艺,失陪了。各位今天的酒资算我的,你们尽兴!”说罢拉走白檀,未出几步又半身蹲下,扬声问,“你那天摔伤还没好吧,我背你回家。”
  于飞又吸一口凉气,但转念一想,哪怕江熙知道他打了白檀又如何,难道江熙自己就没打过女人吗?算得上什么事儿!
  白檀下意识收了脚:“不是,我好很多了。”
  “气话!”江熙凑过去强行把白檀背了起来,再次对于飞道歉,“灿儿有伤在身不宜喝酒,我们先走了。”说罢跨出房门。
  不羡瑶池宾客满座,人来人往,猎奇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来,开始窃窃私语。
  “我没看错吧,那不是江家大公子吗!”
  “那女人到底用的什么狐媚手段?连制科状元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太监,他有那本事吗?”
  “就是太监才玩得花呢!”
  “可恶,竟让她高攀上了,我哪点不如她了!”
  ……
  “予芒别……”白檀小声催道,“人多口杂对你名声不好。”
  江熙:“人多口杂才好,我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你。”
  白檀无不是为他着想,严肃道:“你这样我生气了!”
  “你擅自出来我还没消气。”江熙不管不顾,背着她下了几楼阶梯,大大方方从中堂走出大门。
  白檀捶打他的肩膀蹬着腿,不安道:“快叫辆马车,求你了!”
  江熙:“马车颠簸,我走得稳。”
  白檀:“你要做什么……”
  江熙:“背你回去。”
  那至少有十里路,走回去恐怕明日全京城都知道他江熙背着一个倡优招摇过市!
  白檀炸了,扯住江熙头发:“你还要不要前程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江熙:“你别动,小心伤口。再不放手我就买一只锣背着你一路敲回去。”
  白檀这会子比他老娘还心急:“你今天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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