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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在倡优眼中,这些酒客皆可能是带她们离开风月之所的希望,是必要争取的,尤其是江熙这种品级,攀上了,就是麻雀变凤凰,攀不上,其为人品性也不会对她们欺压羞辱。
  白檀身穿一件玫红色齐胸襦裙披白色薄衫,一抬杯便露出洁白纤臂,眉心落一枚火焰形花钿,眼尾描画金色鱼鳞,抹着艳丽的唇脂,笑起来灿烂明艳。她打趣道:“制科状元也逛青楼?”
  于飞:“制科状元也是男人,也要吃饭喝酒睡女人!哈哈哈!”
  江熙接过她的酒微微抿了一口,道:“你擦掉眼妆会更好看些。”
  这时酒楼小二捧着一只瓷坛进来,笑盈盈道:“咱大东家前几天喜得一子,喜不自胜,特使出八万两银子娱乐众宾,设有一等奖五万两,二等奖一万两,三等奖三千两以及二十两若干份,请各位爷拈阄啦!”
  于飞:“噢?竟有这种好事,看来我们今天来得巧呀!”他抓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不中,叹气道,“我就说,这种好事哪轮到我呢。”
  江熙随手一拈,便中了五万两,瞪大了眼睛。他就算在萧郁身边兢兢业业干个三十年都未必挣得了这个数,这泼天的富贵来得儿戏又猝不及防。江熙没有多大的兴奋,只感觉假。
  小二恭喜道:“江总管好运气!五万两将由管家明日送到贵府上。”
  “这……”江熙已是七分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还没来得及拒绝就遭众人起哄灌酒。
  白檀接过他们的酒杯一一饮下,道:“各位爷,我替江总管喝了吧。江总管第一次来,让他清醒些,倒还能与各位爷多玩一会儿。”
  纨绔子弟架起已经站不稳的江熙手舞足蹈,活像一群神经病。
  酒过三巡已到丑时,江熙再睁不开了眼,才被放过,由人送上马车载回家。
  马车颠簸,江熙脑袋荡得厉害,一抬头便两眼发昏,浑身发麻,又空间狭窄,怎么坐都不舒服。白檀与他一同回家,见他难受,使他枕在自己的腿上,他才缓解一二。
  忽然,马车被三人拦下。车夫问道:“你们是谁?”
  为首的人身披黑色斗篷,并不理会车夫,过去掀开车帘子看见江熙偎依在一名美艳女子的怀里,顿时生出一股杀气,伸手拽住江熙的衣襟像拖狗一样拖下车来,扔在地上。
  白檀受惊,喝止道:“你是何人好生放肆,胆敢拉扯江大人!”
  只见那人身后的随从拔开了刀,白檀知是人外有人,不敢作声。
  随从喝道:“走!”
  车夫头也不敢抬,载着白檀匆匆离开了。
  江熙捂着脑袋,嘟囔哀求:“放过我吧,我喝不了了,你们别……别搞死我……”
  郭沾:“殿下,他得醒酒。”
  冷安:“殿下,是否将他送回江府去?”
  冷安是跟随萧遣最久的贴身侍卫,人如其名,性格冷淡,沉默寡言,萧遣喜欢他守口如瓶的性子,私下常与他交心,但平时萧遣更喜欢带性格外向的郭沾出行。
  萧遣蹲下照江熙的胳膊打了一掌,随即将他横抱起来,走向一家未打烊的客栈。
  这太不讲究了!郭沾忙去接手:“殿下让我来……”
  萧遣:“还不去找个大夫来看。”
  郭沾犹豫了一下,道:“是。”
  冷安:“店家,开一间客房。”
  小二:“好嘞!客官请跟我来。”
  萧遣脚步极快,小二见他着急,小跑着来到后院,推开房门。萧遣径直走到床前把江熙平稳地放在床上。小二去端茶,冷安守在门外。
  萧遣是傍晚时分远远看见一伙人把江熙拉上马车去了酒楼,便令侍从暗中跟着,他忙完事务后才得了空亲自过来拿人。他就知道要出事。
  江熙吃不了酒,向来是滴酒不沾。萧遣以往只在佳节盛典、兴致高时才会请江熙小酌半盏,但也只是小提一句,从未强迫他喝,就怕他喝伤身子或不舒服。
  如今年纪渐长,江熙越发有了自己的心事和行动,职务也从萧遣的侍读变成萧郁身边的宦臣,两人的关系就更淡了。
  又因气死先帝一事,萧遣与江熙再回不去从前了。
  一是成长的必然,人各有志,注定渐行渐远;二是背叛,不能原谅,江熙可以背叛他,但他不能背叛自己的父亲。
  萧遣故意远离江熙,保持距离,暗自发誓不再理会他。
  可就在他主动发起的“冷战”期间,江熙变化巨大,居然放任自己喝酒,还烂醉如泥。他哪时舍得江熙喝成这样,不知是哪般人物教江熙如此恭维,难道是车里的那个女人。
  如果他没有及时制止,是不是就会发生什么男欢女爱的事?
  萧遣越想越恨,他又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搭理江熙。
  江熙脸庞染上了桃红色,为了散热而拨开的衣领欲遮不遮,露出半边起伏的胸膛,就着清晰的锁骨,有种不怀好意的勾魂之态。
  江熙长得好看,五官周正,睫毛曲长,没什么好修辞的,最出色的亮点是一双如璀璨宝石一般的黄棕色眼睛,明媚又灵动,像能治愈一切不开心的三月的暖阳。
  第一眼惊艳,第二眼寻味,第三眼梦里便全是他了。
  江熙的模样在萧遣这里能吃一辈子红利。
  他嘴巴微张,轻轻喘息,呼出的酒香打在萧遣脸上,说不出什么感觉,比平时更……多情一些?
  他抬手挡在眼睛上,难受得直晃脑袋,更惑了。
  萧遣喉结蠕动了一下,轻拍江熙的脸庞,道:“江熙,江熙!”等拍醒了再把江熙拍死,他心里是这么打算的。
  而江熙只剩下一丁点意识,只觉得有人在扇自己耳光,本能地反击,猫打架似的抡起爪子打回去。萧遣高挺的鼻梁白白挨了几拳。
  “王八蛋我看你是疯了!”萧遣箍住江熙的双手,对江熙又憎了几分。
  江熙挣扎着,张口就要去咬萧遣的手,衣领又蹭开了一些。
  萧遣身体升起一股燥热,将他对江熙的烦憎生生吞了下去。“你安分一点!”
  江熙哪里还听得进去,像只幼虎一样又奶又凶。
  他这幅模样,到底还有多少人见过了?可恶!
  萧遣从桌上的盘子里拿来一只小勺,捏住江熙的嘴巴,用勺子掏他的喉咙眼。“你给我吐出来!”
  萧遣小时候吃撑卡食的时候,太医也是这样给他催吐的。
  江熙感到一阵恶心,以为又是那伙人给他灌酒,忍无可忍地一口咬下去。
  “放肆!”萧遣躲之不及,两指被咬开了口子,流出血来,着实是痛。他知道江熙嘴里有两颗利齿,容易咬伤自己的口腔而生口疮,他教太医给江熙磨过的,看来是没磨平。
  江熙一翻身,趴在床边哗哗大吐起来。萧遣嫌弃地撇过头去。
  江熙吐出浊物后气息顺了好些,还知道滚进床里头趴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给自己盖上被子。
  郭沾带大夫赶来,见萧遣血淋的手就紧张起来,忙吩咐大夫:“快给我家公子看看手!”又问萧遣,“公子发生什么了,严不严重?”
  萧遣收回手:“先去看他。”
  大夫给江熙看了过后,给小二一副准备好的解酒汤,令小二拿去煎煮,而后为萧遣清理包扎伤口。
  两人都没什么大碍,大夫交待一些事宜后便离开了。
  郭沾对萧遣道:“殿下,时候不早了,回宫吧。”
  封了王之后,萧遣理应离宫前往自己的府邸,只因楚王府目前还在修建中,所以他暂时仍旧住在宫里头。
  萧遣:“不用。你们自己去休息。”
  他一心在床上睡死的人身上,有件事他不得不再三提醒江熙,这要等江熙睡醒之后。他心生一计,要给江熙一次深刻的教训。
  旁人出去后,他掀开被子,将江熙扒了个干净。
  江熙毫无意识,可见这厮烂醉后有多危险,得手的人都不禁要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萧遣在侧榻上守着,前一两个时辰还能端坐,后面实在撑不住,趴在案上睡了过去。
  江熙一觉睡到了午时,临醒前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大齐在二十年后一如曾经的云国,都城被敌军包围,百姓逃亡殉国,他的家人沦为阶下囚,萧郁与妹妹江涵在绝望中一同悬梁自尽,又梦见一个自称是太祖皇帝的老头警示他说,云国亡于第一百二十年,眼下的大齐是第一百年……
  “陛下!陛下!”江熙大喊着醒来,床单被冷汗浸湿了一片。他忙不迭跑到桌前猛猛喝下几杯茶水,又把剩下的茶水淋在自己头上才清醒许多,庆幸只是一场梦。
  萧遣闻得动静,醒来,起身走到他跟前。
  江熙看见萧遣,怀疑还在梦中,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又打量四周,不是自己家里,也不是宫中。
  他狐疑地走上前去,捶了一拳萧遣的胸膛,很结实也很真实……不对,不是梦!他连忙欠身行礼,忽然又发现一件更炸裂的事情——自己未着寸缕!
  诡异诡异,比梦还离谱,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喝酒误事!
 
 
第039章 第一滴血(6)
  江熙恨不得钻进地缝去,躲到了帘子后,用帘子把自己包起来。方才又淋湿了头发,这会子像极了正在沐浴时突然被狂徒闯入闺中的小娘子恐惧行状。
  “臣不知殿下在此,失仪了,望殿下恕罪。”他尴尬得扣紧了脚指头。
  萧遣看他无地自容,心头舒坦多了,居高临下地凝着他,沉默不语,让江熙的羞耻感无限放大。
  江熙是被萧遣拿捏住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咽了咽喉,道:“请殿下……明示。”
  “小二,换茶。”萧遣坐下,故意晾他一会儿。
  小二端来新茶,江熙赶忙缩到旮旯里面。
  小二退出去,萧遣慢悠悠地喝完一盏热茶,方询问道:“你昨天做什么去了。”
  江熙把帘子扯下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走出来道:“上午在勤政殿,下午……去了不羡瑶池吃酒。”
  萧遣:“与哪些人。”
  江熙察觉到萧遣是来问罪的,如实回禀:“于飞,王参,杨屏等人。”
  这些人有的自身是个小官,有的家中有人当官,还有几人江熙没记住。
  萧遣:“聊些什么。”
  江山社稷、风花雪月、母猪的产后护理……但重点聊了什么江熙也没整明白。“不过听听小曲,闲聊尔尔。”
  萧遣:“没发生什么事吗?”
  江熙仔细回想,便觉头痛,一时想不起来,摇头道:“没有了。”
  萧遣提示:“一月前你买了一栋宅子。”
  江熙:“是的。臣如今成年了,想搬出江府,自立门户自当家主。”
  萧遣:“你哪来的钱。”
  京城地贵,寸土寸金,那栋占地一亩的宅院竟要五万两。江熙自然拿不出这笔钱,又自认为已是个大丈夫,不愿向老父亲伸手,便去钱庄贷了。
  掌柜也是很懂,见是制科状元,没要他质押东西便放了贷。这不就等于他以权谋私了么?他清清白白的一个官哪会着掌柜的道,必不落下任何把柄,于是将先帝赐给他的免死金牌拿做抵押,虽然金牌已失去效力,但好歹是块纯金,且工艺了得。
  江熙:“我用……用免死金牌质押了五万两。”
  免死金牌过于敏感,萧遣一听便捶了一下桌面。江熙低低埋头,早知道萧遣会问这件事,还不如找老父亲掏钱呢。
  萧遣:“你昨晚上恰恰中了五万两。”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江熙如遭雷霆一击,立马清醒过来!钱庄的东家正是不羡瑶池的东家,原来这才是于飞邀他去吃酒的目的,与东家做局,巧立名目将钱塞回他手里,说得好听一点是飞来横财,说得直白一点就是贿赂!
  这便是人情世故的精髓:你若受用,便领下对方的人情;你若不受用,推掉这笔横财表明立场,对方也没有损失;你若铁面无私要上告,会发现压根没有证据,因为对方可以一口咬定这就是一场抓阄行赏。
  这哪是什么馅饼,分明是投名状。江熙若收下这五万两,便是默认与他们“志同道合”。
  原来于飞说的交友,是真的交友啊!
  得亏萧遣及时警醒他,不然江氏几代人的清誉都要毁在他手上。
  江熙叩首:“多谢殿下提醒,我立马还给他们,划清界线。臣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贪赃枉法!”
  萧遣:“我姑且信你不敢贪财,但女色……江熙,你让我很失望。”
  什么?难道这赤条条一身是……
  “殿下我喝醉了,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我碰女色了?”
  萧遣:“如今世上知道你不是阉人的又多一人,恐怕还不止一人。江熙,你又置我于不义。要是陛下知道了,你教我如何交代。”
  江熙两眼一黑,他怎么平白无故就……就成长了呀!主要是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就是欺君犯上,下场一定比阉了更惨烈。
  他万万没想到这帮小人对他是钱色双管齐下,防不胜防!
  “殿下救我!我酒后失性,真不是故意的!”
  萧遣:“你已经酒后失性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认错有用吗。”
  别骂他了,别骂他了,他后悔不已!他此刻只想尽快处理好眼前这桩破事:“我一定会抓住这个女人堵住她的口。请殿下安心。”
  萧遣风轻云淡道:“我杀了。”
  江熙心口抽了一下,脑袋如浇了热油一般发烫,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萧遣,不敢置信又惊恐万分:“殿下何故如此冲动?”
  萧遣厉声道:“难道是我的错吗!”
  江熙瘫坐在地上,脑袋空白,僵住了。他糊里糊涂间竟害了一人性命?
  好一阵后,他铁了心道:“我今日便去了这孽根,不会再让殿下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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