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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不许提此事!否则我把你吊起来打!”萧遣这会子恨不得溺死在水里。
  江熙:“奴才有妙方能治殿下的腿疾!奴才不能走。奴才当晚喝醉了,实在不知做错了什么惹怒殿下,殿下要罚奴才,奴才甘罚,但求殿下允许奴才医治,奴才敢以性命担保必然有效。”
  萧遣狐疑地盯着他:“你不记得?又如何知道是自己把我推进池里。”
  “我……”江熙立马刹住,他不能说出白檀,以免节外生枝。
  萧遣这一问,暗伏了好些问题。
  一、萧遣是在探知他是否记得前因后果,反应又如此强烈,想必事情很大,且不允许透露出去。
  二、白檀既然知道他把萧遣推进水池,那么此前的事她知不知道?
  三、萧遣是什么时候切换成小楚王的?这个切换的时间点太有玄机了。
  如果是喝酒之前就已经切换了,那么他是见识过小楚王了,而且小楚王对此前的事一清二楚,如果萧遣人格分裂这件事是真,那么小楚王有在伪装大楚王。
  如果是他离开之后切换的,那么就是有人告知了小楚王他俩喝酒时的细节,此人除了冷安他暂时想不到别人,冷安也警告过他不要打听。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能是“听来的”,以防萧遣追责,只能是他掐着推人的时间点开始有记忆的,这太牵强了!
  硬编吧。
 
 
第053章 糖好吃吗
  江熙:“是我……”
  萧遣:“是我推的你。”
  江熙:“啊?”
  白檀和萧遣谁在说谎,还是两人联手起来蒙他?
  萧遣:“知道我为什么推你?”
  江熙:“不知。可是奴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见江熙此状,萧遣完成试探,道:“无事。我也喝多了,不记得了。”
  江熙明白萧遣的意思是就此打住,识趣地从怀里取出下午时托肖旦从外边带回来的糖人,递给萧遣:“殿下的病好些了吗?”
  萧遣愣了一瞬,接过糖,冷道:“与你无关。你今日之失我不计较,你可以走了。”
  这是萧遣惯用的欲擒故纵的伎俩,这个时候他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江熙关心萧遣不假,但他能做出十二分关切的模样,道:“怎么与奴才无关。奴才是王府的人,殿下的安康就是奴才心里头一等一的大事!”
  萧遣:“……”
  江熙:“殿下,糖好吃吗?”
  萧遣:“我扔了。”
  江熙猛地抬头,只见萧遣连纸带糖咬在嘴里,他迅速伸手将糖人取回,撕掉上面薄薄的油纸。
  萧遣正要怒斥他擅自仰视,他疾手将剥好的糖人塞回萧遣嘴里,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俯首道:“奴才到外边等候殿下。”
  说完迅速地溜了出去。
  萧遣怨怨地吃着糖,仰头靠在岸边,无奈地搭手在额上。
  “要死要死要死!”
  江熙连忙折了回来,左右探看,唯一的遮挡物——屏风,还是不遮脚脖子的款式,眼见无处可藏,他当机立断跳进了水池躲在萧遣身后,只露出个脑袋在水面。
  近距离一看,才发现萧遣身上还遍布鸽蛋大小的圆形痘印,似得了痘疹留下的。
  萧遣未来得及反应,又见一人没礼貌地闯进来。
  “好哇楚王,如今朕都请不了你了是吧!”
  萧郁一袭便衣大步流星走来,两名太监端来一把太师椅放在他身后便退出去。
  萧郁坐下,俯视萧遣,情绪相当不悦:“你什么意思,四封手谕都召不了你进宫了吗。”
  萧遣从容地撑开浴巾披在背上,敞开双臂搭在岸上,挡住身后的人。
  江熙登时被挤在了两面壁和萧遣的背中间,不敢动弹。
  萧遣:“臣不知陛下大驾,有失远迎……”
  萧郁:“少说客套话。”
  萧遣:“臣抱病在身,进不得宫。”
  萧郁信他个鬼:“你那些鬼把戏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朕。惹急了朕,朕照样可以反悔,你别太得寸进尺!”
  看来萧遣骗过萧郁很多次,这次来真的都不信了。
  萧遣:“陛下要臣如何。”
  萧郁:“你登门向吉昊道歉,先缓住景州和顺州的百姓再谋他法。”
  萧遣:“我已经道过谦了,两次。”
  萧郁:“拜托你道歉拿出点诚意,一张死人脸谁能接受。本来我可以暗中做掉吉昊,你倒好,当朝点出来。这下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是个人都会联想到朕头上。这破摊子是你搞出来的,必须由你收拾。”
  萧遣推托:“真瘸了,动不了。”
  江熙就猜到萧遣摆烂定有缘故,什么腿瘸,什么行欢,都是反制萧郁和太后的借口。
  萧郁:“朕带了御用太医来,瘸不瘸待会一验便知,赶紧回寝就诊。”
  萧遣申明:“又不是我搞砸的,是你们的‘大楚王’搞砸的,为什么要我道歉。”
  原来人格分裂还有这样的用处!等等,他居然还知道自己是小。
  萧郁:“你大爷的!有病就治,别跟我好一阵歹一阵的,鬼知道你俩谁使的主意,总之你甭想甩锅。不然,还是把江……”
  萧遣当即道:“臣领命,即日登门道歉。”
  萧郁脸色黑了一片,忍了忍,道:“黄金三箱,华服珠宝两车,宝马五匹,已送到府上,你且拿去道歉。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也行。”
  萧遣:“是。”
  “糖有那么好吃吗!”萧郁白了萧遣一眼,起身出去,自从当了皇帝还没有谁敢吃着东西与他对话,叨叨道,“反了。”
  萧遣将糖人塞回江熙手里,小声道:“闭上眼睛不许看。”
  “明白。”江熙背过身去,埋头趴在岸边,又道,“我有办法对付吉昊。”
  萧遣没有理会,自己磨磨唧唧出了浴池,穿好衣衫,唤冷安进来带自己出去。
  没被萧郁发现,江熙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吃口糖压压惊,等回过神时糖已经化了一半,自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江熙你到底在搞什么啊,哪有把送人的东西自己吃了的道理!
  半刻过后,冷安送了一套衣裳来,冷漠道:“你身上还有结痂,别泡太久,起来把衣裳换了。”
  冷安本身不是一个会表达关心的人,又骂过他“淫贼”,所以这句话八成是转达。
  江熙起身接过衣裳,道:“谢谢。”
  “陛下离开后我会提醒你出来。”冷安说罢到门外守候。
  江熙看那做工精巧的凝脂色蜀绣交襟衫、云纹暗绣的长靴以及镶嵌红色宝石的发冠,是萧遣的便衣!
  他内心矛盾,扭捏地穿上,在冷安告知他去书房后,穿着湿淋淋的旧靴、捧着发冠去了书房。
  萧遣穿的是金线雀羽纹络的黑缎长衫,已束好了冠,正在桌前查阅门客呈上来的谏书。
  两只俊俏的雄性黑金孔雀在桌脚嬉戏,看到江熙,走来形成夹击之势,缓缓展开璀璨的屏。江熙走到哪,它俩便跟到哪。
  萧遣余光瞥见他,道:“不合脚?”
  “不是。奴才不敢穿。”光是穿这身衣裳就已经让他倍感压力。
  萧遣吩咐门外的侍女:“肖红,你给他穿上。”
  江熙婉拒:“殿下……入夜了,无需正襟了吧。”
  萧遣没作声,不容抗拒。
  待他穿好,萧遣抬头看了一眼,呆了一瞬,连忙低下头去。
  【叮——
  爽度:+10
  当前爽度正值:2010】
  ??
  江熙心里纳闷:刚才发生了什么?
  萧遣:“说吧,你可有他们实打实造反的证据。”
  江熙大大方方道:“没有。”
  造反分文斗和武斗,吉昊这伙人便属于心里不爽、口头嚷嚷。占领舆论优势,煽动百姓声讨,保守却安全,而一旦落实到军事操作,那便真成了造反而失掉百姓支持。
  所谓上兵伐谋,吉昊背后必是有高人支招。因拿不到他武斗的切实证据,朝廷也就束手无策,没有理由严惩他。
  萧遣质疑:“你不是有暗线窥视群臣吗,为何一点信息都没有。”
  江熙:“这件事奴才认为很有必要澄清,当初奴才只是差遣三五人打听消息而已,不知为何被谣传成密报组织。奴才实在没有那个能耐呀!”
  萧遣:“那天你驳斥他们的时候煞有介事。”
  江熙:“那是我故意说来吓唬他们的,请殿下明鉴!”
  “是吗。”萧遣意味不明地道。
  江熙迟疑了一会,答道:“是的。”
  萧遣:“撒谎。”
  江熙冒一身冷汗,心虚起来:“没……没撒谎。”
  萧遣:“那你如何替我解围。”
  这个他最拿手了。奸佞搞人是不需要证据的,想搞就搞,甚至不用挑日子。
  江熙:“请殿下说服陛下,撤离朝廷在景州的全部部署,封吉昊为景王,将景州治理大权交与他。”
  架空贵族权力,加强中央集权,他十年前就开始搞吉昊们了,只是后来流亡,才让吉昊们自在了这么久。如今矛盾爆发,正欠个人作法。
  萧遣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
  这个提议非常大胆,江熙连忙解释:“殿下且听我细说……没有朝廷部署,州郡压根无法自理。不妨做个赌局,拿吉昊开刀,将景州交给他治理三年,若他比朝廷治理得好,景州便归他,若不比,则顺势将吉昊贬为庶民,将景州改成直隶州。让百姓看看无朝廷治理的景州有多拉胯,也教百姓看清这些王族的能耐,不过乌合之众,怎敢与朝廷分庭抗礼。”
  在仕法的框架下,他们尚不能争取到一官半职,还有什么本事治理封地。
  萧遣有自己的算计,不然也不会当朝扇吉昊耳光,只是没想到江熙的做法——更绝!
  见萧遣没有反应,江熙近一步道:“殿下放心,他们赢不了的,假使他们有能力治理好,我们也可以暗中做垮他们。”
  萧遣:“三年,恐怕陛下不答应。”
  江熙:“三年五年不过是口头期限,实际用不了一年,他们必不战自溃。既显现他们无能,又显现陛下英明仁厚。只需要放手景州一年,便能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殿下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去警告瞿杨那伙人。”这种脏活烂活他来做就好了。
  萧遣正寻思如何说服萧郁。
  江熙以为萧遣担忧,更深层剖析道:“殿下,他们实际上是在对抗仕法。吉昊谋的是一小撮旧族的利益,仕法背后是全天下百姓的利益。优势在我们!”
  萧遣:“那你现在去。”
  “现……现在?”江熙没想到萧遣答应得这么爽快,一时措手不及。
  萧遣点头。
 
 
第054章 钓鱼日常
  江熙:“不禀明圣上?”
  萧遣:“先斩后奏。”
  “殿下是认真的吗?”这下把他整犹豫了。萧遣啊萧遣,要造反的人是你吧!
  萧遣:“把生米煮成熟饭,陛下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江熙:“殿下让我一个人去?”
  “这样才显得你权势遮天。”萧遣移动轮椅,从剑架上取来灼华,递给江熙,“佩我的剑,乘我的车去。”又取下手上的翡翠扳指亲自给江熙戴上。
  江熙心颤,小楚王的行事风格这么生猛的吗!“殿下……不怕?”
  “不怕。”
  可是他怕!萧遣若是质疑或者警告一句半句,他倒还宽心些,可仅仅“不怕”两字,分量太重,反教他不安了,他都要怀疑萧遣是不是套路他。
  萧遣:“当初你割让阙州,也是这般想法?”
  江熙连忙摇头:“不……不是。”仓促告退,“奴才这就去办了。”
  萧遣看他离开的背影,想些什么,随即也出门去。
  江熙在冷安等几名侍卫的护送下来到瞿府,他一路上都在摘手上的扳指,这玩意设计新奇,分上中下三环,每环都可以转动。他原想取下来研究研究,给鬼自逍也整一个,可拇指都掰肿了都摘不下来,明明萧遣套上去的时候啥感觉都没有。
  一名侍卫掀开车帘子,不知如何称呼他才好。直接叫“江熙”,显得不尊重,叫“予芒”,黏腻扒拉的,叫“肖俏”,又跟唤仆人似的。他心里嘀咕了一阵,道:“俏爷,瞿府到了。”
  “好。”江熙尴尬地应了一声,戴上维帽下了轩车。
  下人统统回避,瞿杨出门迎接,来到议事厅,上了好茶,旁人一并退去。
  瞿杨恭恭敬敬道:“臣参见楚王,不知楚王夜里到访所为何事?”他心底纳闷:不是说楚王瘸了吗,怎么四肢健全。
  “别来无恙呀,杨大人。”江熙取下维帽,慢条斯理地坐到了主人的座位上。
  瞿杨:“你……”
  第一眼,好怪;再看一眼,震惊!“死太监是你!楚王没打你板子?!”
  江熙:“不,我是肖俏。”
  楚王的轩车、楚王的衣裳、楚王的佩剑、楚王的扳指!瞿杨炸了!
  以前总听得一些闲言碎语说萧遣和江熙暧昧不清,从东宫伴读时就香艳无比。他还不信,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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