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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你要娶妻,圣上答应了吗?我看圣上是要把公主许配给你。”
  江熙:“别闹,公主才十二岁。”
  萧遣:“娶什么娶,你很闲吗?闲就回东宫做功课去。”
  江熙:“……”
  “哈哈哈哈,江旺夫!江旺夫……”
  -
  这个带有调侃意味的绰号便是那时萧家表兄弟取的,后来叫上瘾了,没完没了,江熙听一次恼一次,最后忍无可忍与几人大吵了一架,他们才收了口。
  如今想来,那算命老头——呵呵,看人真准。
  萧遣:“江旺夫!江旺夫!江旺夫!江旺夫!江旺夫……”
  好吵。江熙脑海里下雨一般地落下“神经病”三个字。
  他是有些许生气了,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夫!鬼自逍那儿戏似的的拳脚功夫,只有当妻的份。
  见江熙分神,萧遣的怒火像浇了油一样一下子蹿起来,厉声道:“江旺夫你个叛徒,你不是说你是个断袖吗!”
  江熙回神:“我也是近一年才断的。”
  萧遣:“你!”
  现在连“江旺夫”都恼不了他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叮——
  爽度:-500
  当前爽度正值:2800】
  如果这样就已经这般这般,那那样还不得那般那般。
  江熙手足无措,道:“殿下实在过不去的话,打我吧,消消气。”
  “打你?”萧遣将灼华塞进江熙的手里,“你杀了我吧江熙!”
  他哪敢!捧住萧遣的肩膀:“殿下别这样!”
  萧遣推开他,一转身便重重撞在树干上,地面为之一颤,人晕了过去,终于冷静了下来。
  人在衰的时候,连树都要欺负他。
  “殿下!”
  江熙手忙脚乱,立即将萧遣捎上了马,护在怀中,速速赶回府去。
  这一撞不得了,把小楚王给撞走了。萧遣醒来后已是大楚王,并生了一场温疾,在寝中静养了三天才见好。肖禄、冷安与萧遣讲述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轮到江熙进去讲述。
  萧遣额上缠着白色纱布,安静地躺在床上,面色净白,跟病美人似的。
  江熙与大楚王的上一面,还是他把萧遣扔进水里那件事(白檀口供),他忐忑道:“话说我把殿下推进水池之后……”
  这该死的双面人格,一件事分两回叙述事小,刺激了萧遣,再扣一遍爽度事大。大楚王性格又沉冷,胜在老成持重,处事分明,但不爱嘻嘻呵呵,不是好上分的主。
  一日不见小楚,如隔三秋!
  江熙陈述完毕,系统并没有分值变动,看来大楚王的情绪稳如老狗。
  他不禁想,当初在黑市见到的应该是小楚吧,要是大楚,大概率会直接叫人把他捆回来,而不会那般纠缠。
  雪融了,气温更寒了,萧遣鼻尖拔凉拔凉的,将被子往上提了一提,盖住了鼻翼,仍在思考,未说什么。
  “江熙你个王八蛋!”殿外突然传来叱骂的女人的声音。
  是那个令文武百官闻风丧胆的厉害女人——长公主萧嫒,她挺着九个月的肚子气势汹汹走来,身后跟着江澈和双子。
  萧遣闻声起床,肖禄忙的上前伺候穿衣。
  萧嫒大步跨进殿内,手里握着两本书,先看到了江熙,用书指着他的鼻头骂了一句“作死”,然后将书递给萧遣。
  萧嫒如今当了母亲,依旧雷厉风行,火气不减当年。她简单盘发,头冠珍珠凤钗,身着紫色华服,披着厚厚的灰白色狐裘,女生男相,眉锋如剑,顾盼神飞,继承了先帝三分脾性,显现出碾压太后的威严。
  不要跟萧嫒比吵架,是大齐官员入职的第一守则。
  肖禄又忙的搬来一张软绵绵的椅子放在萧嫒身后,道:“殿下请坐。”而后退出去。
  江澈令双子去亭子里玩耍。
  江熙行礼道:“见过长公……”
  啪!
  江熙一语未毕,便挨了萧嫒响亮的一巴掌。萧嫒动手打人,说明该人在萧嫒眼里还有得救。
  “哥,江熙这个淫贼欺人太甚!他非礼闫蔻至人怀孕不说,诞下双子不偷偷养着,还到处显摆,更让你取名字,简直狂妄至极,无法无天!现在东窗事发,先帝颜面扫地,我萧氏恐成为天底下最大的笑柄!都是他俩兄弟做的好事!”
  江熙与江澈一齐跪下俯首。
  公主府有一千门客,也得到了兰陵笑笑死的“真传”,萧嫒看完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胎儿都躁动得蹬了她几脚。萧嫒以为萧遣未知,特来告状。
  萧遣看她一手撑着腰,一手托着大肚子,扶她坐下,道:“你即将临盆,有事差人来唤我即可,何必亲自过来。先坐下。你怎知双子是闫蔻的?”
  萧嫒:“书上明明白白写着的!我得到书后就拿江澈问话,原来闫蔻没有死,而是被他俩送回了固逻。我把江澈和双子一齐带过来,哥你看着审。”她不知江家兄弟是太过愚善,还是被闫蔻迷了心智,当初若是她主理此事,管江熙有没有免死金牌,闫蔻必死无疑。
  萧遣这才发现萧嫒带来的是两本书,一本是他看过的《帝宫云雨》,另一本是他不知道的《兰若春深》。
  居然有续书,且不比《帝宫云雨》薄。
  萧遣草草地过了一遍。内容比起上一本,露骨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主要信息有四:
  一是论证江熙沦为太监的真正原因;二是描述江熙如何潜入后山与出家为尼的嫔妃干柴烈火;三是直截了当指出江朦江肴就是江熙与闫蔻的孩子。
  四是提出疑惑:诚邀读者一起探究,江熙命根子失而复得之原因。
  是的,兰陵笑笑死知道江熙还有!
  依旧列证据,讲逻辑,自证“情况属实,无造谣诽谤”。好一本不做作、死要讲道理的淫I书。
  字里行间无不在挑衅皇家威严。
  事情发酵至此,不仅是公主府,一些耳目众多、信息灵通的大臣都知道了,待传进萧郁耳朵不过是三两天内的事。
  萧嫒连同萧遣一并指责道:“哥你也上街去听听,那些扎堆嗑瓜子的无不在谈论这本书,已经不只是暗地里偷偷看,他们(京城百姓)装都懒得装了!”
  她气得有些头晕,江澈跪行上前为她把脉,再三劝道:“公主切勿动怒,这件事交给楚王,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到园子里散散心吧。”
  萧嫒甩开江澈的手,道:“起开,我现在看到你兄弟俩就来气!”她实在束手无策,此事已是盖不住,又不能拿罪魁祸首江熙和两个无辜的稚子如何,忧虑道,“陛下迟早要知道这件事,我就问:一、两个孩子如何处置;二、江熙如何处置;三、如何遏止传言。”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用想也知道,群臣一定会借此由头再次联手逼江熙就范,这就是兰陵笑笑死的目的。
  萧遣随手将书撩在江熙跟前,看似不以为意,而书落地掀起的风却有怒意。“不要听风就是雨,孩子就是江澈所生,不是吗。”
  抵死不认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江澈会意,道:“是我在外边寻花觅柳,生下的私生子。”
  萧嫒一掌桌面,道:“掩耳盗铃!难道陛下就不会派人去固逻捉拿闫蔻?到时候一审全都水落石出,即使没有闫蔻,大理寺也有法子验证孩子血缘。对外当然可以宣称是江澈的孩子,可陛下知道真相后能容忍?总之这件事瞒不住,我只要保住两个孩子。”
  萧嫒跟两孩子是什么关系,竟如此爱惜。
  江熙纠结许久,豁出去道:“我有一计,可保双子!但需要楚王做一点牺牲。”
  萧遣、萧嫒一同看向他。
  江熙道:“就跟陛下说,双子是楚王亲生。”
  “放屁!”萧遣、萧嫒异口同声。
  萧遣一般是不会爆粗口的,除非忍不住。江澈悄悄地挪远了一些。
  到底是怎样的卧龙凤雏才想得出这损招。
  这般双子是能活了,但萧遣成什么了,通奸小娘生下孩子的大孝子?
  萧嫒:“难道大理寺能查出孩子非江澈亲生,就不能查出非楚王亲生?与其让楚王来当这个爹,还不如让江澈来当!”
  “只要楚王担下这个‘爹’,大理寺必不敢查。”江熙双手撑地,俯首解说,“请楚王想想当时的场景,先帝病榻前,殿下晕倒了,如何不能是闫蔻主动纠缠楚王,而我是为楚王背了锅。只要殿下咬定双子是自己的,陛下顾忌皇家颜面,一定不会下令彻查。楚王再劝劝陛下,双子可保。”
  似乎可行。要保双子要搞定的不是兰陵笑笑死,而正是萧郁。
  萧嫒:“那如何解释你频频去兰若寺探望闫蔻。”
  江熙:“简单。因为我是楚王心腹,奉殿下之命前去探情,为殿下抚养孩子。”
  他如此提议有自己的小算盘。
  一个通奸小娘、气死老子的儿子,百姓怎能允许他继承大统?
  如果萧郁任凭萧遣苟合嫔妃生子的消息泄露出去,则能坐实萧郁有杀兄的狠心,而在萧郁那里,他也做成了搞臭萧遣的任务。
  介时萧遣身败名裂,萧郁就不会痛下杀机了吧。
  以及他怀疑,萧郁可能就是兰陵笑笑死。虽说萧郁不至于拿先帝开玩笑,但要看收益有多大,显然扳倒萧遣就是值得冒险的大收益。
  如果印证他的猜想,那萧郁真他么的是个疯批,他就有新的人生目标了——互相恶心!
  这损招即是他对萧郁的一次试探,不过前提是萧遣配合。
  萧遣沉默了几许,同意道:“我是孩子们的爹。”他从没把双子当外人,名字也是他起的,简直顺理成章。
  江熙:“谢殿下成全。”
  萧遣:“把孩子带进来让我看看。”
  双子手牵着手进来,不知发生了什么,眼里尽是委屈与自责,躲到江澈身后怯怯地问:“爹爹,我们做错什么了吗?”
  江澈安慰他俩道:“不怕,没事。”
  萧遣细细观察双子,没有一丁江熙的影子。江熙也是看了又看,没有继承萧遣半分模样。
  两人心里同时犯了疑。
  三日后,该来的还是来了。
  大理寺到楚王府将江熙押到勤政殿,将江澈和双子收押。
  雪融后皇城湿漉漉一片,乌云压在殿宇,一派压抑。
  勤政殿内除了萧家兄妹、三个老登、罪魁祸首江熙,便无他人。
  江熙环视四周,看到那三个面若冰霜的老脸就脑瓜仁疼。他自认此生作恶多端,可从未得罪他们仨,却好似欠了他们钱一样,事事都要逮他。今儿他们在场也好,因为这是他的洗白局。
  萧郁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额头缠着纱布的大楚王,白了一眼:“真他娘稀奇。”自从江熙回来后,他就没见萧遣好过。
  那日赌约惨败,萧郁承诺一年之内不再声讨江熙,可谁教发生这等事,他想不声讨也难。
  昨日更发生了一件令他哭笑不得的事,没想到在大齐人嫌狗弃的毒瘤,在古镜竟是香饽饽。古镜使臣带来圣君手谕,红底黑字洋洋洒洒八百字,总结起来为:我要娶江熙为后,请大齐皇帝允之。
  猖狂!
  古镜现任圣君是个断袖人尽皆知,但跟江熙有一腿,是萧郁从未想过的角度。再者,讨江熙过去充当男宠也罢,封后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萧郁看一眼跪在堂中的人,相貌平平,瘦如细猴,哪里有手谕上写的什么“貌若天仙”、“举世无双”、“温文尔雅”?古镜圣君该不会跟他哥一样眼瞎吧,还是被江熙下了降头?
  “恭喜你呀,天选之子。”萧郁讽刺道,把圣君的手谕扔到江熙面前,“往后朕该尊称你一声‘圣后’了,你再不用如履薄冰了。说说,与圣君有什么故事。”
  这份聘书来得过于及时,似特意来保江熙的。
  江熙颤抖着手翻看聘书,上边每一行古镜字都有对应的齐字,工工整整,大大方方,甚至可以说是炫耀地夸赞江熙多么多么可爱,圣君爱得不要不要。
  江熙眼中只有惊恐,不知为何,下意识地看向萧遣,见萧遣只是垂眸喝茶,心里更添几分焦急。
  萧遣看到他的反应,眼里略过一丝喜色,不过很快就收住了。
  【叮——
  爽度:+50
  当前爽度正值:2850】
  萧遣在开心什么?
  江熙回过头道:“我与圣君素未谋面!”
  萧郁展开一幅画像,看看画,又看看江熙,然后将画甩到江熙脸上,道:“你也有几分风情。”
  江熙拾起画来一看,竟是鬼自逍屠黑风寨后,他赶过去,在帐里喂鬼自逍吃粥的画面。
  他促膝而坐,垂着眸,纤白的手指端着陶碗,用汤匙在碗里画着圈,好让粥更快地凉下去,披着的长发散而不乱,飘飘似云的大袖衫铺了一地,温婉得如春日的风。
  画手的私心都快溢出画纸,赋予了太多美好的东西,比如把他画得过于好看、过于温柔、过于传神。
  这个角度当然是鬼自逍画的,一时间什么阴谋算计统统抛到九霄云外,他不经意地笑了一下。
  江熙一笑,萧郁就恼了,道:“你笑什么,还说跟圣君没有私情!”
  江熙回过神来,解释道:“这幅画不是圣君画的,是圣君的臣子画的。”
  萧郁:“有区别吗?”
  在旁人眼中确实没什么区别。可是在他眼中,问题大了!
  鬼自逍的画为什么会落入圣君手里?
  圣君怎么知道画中人是他?
  他在古镜同样臭名昭著,圣君怎么可能喜欢他,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像月刹罗?
  是不是那个老兵将他泄露出去?
  鬼自逍是不是出事了?
  鬼自逍知道他的身份了吗?
  他一这么想,心就揪成了一团,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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