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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萧遣临近一看,愣住了。只见肖旦手里搭着小巧的弓箭,胳膊转轮似的,呼啦啦连射了几发,快准狠,不带眨眼。再看地上的襁褓,爬出一只叫春的猫。
  虚惊一场。萧遣道:“要活的!”
  肖旦“呃”了一声,像听懂了,但仍是不停放箭。
  很快,一个黑影从树上掉落下来。侍卫包围,灯笼照亮,那贼人佝偻着身躯,被射成了刺猬。
  四十支箭浅浅地刺在贼人非要害的部位,虽不致死,但足够他吃苦头,动弹不得。
  肖旦腰间的箭筒里还剩有四支箭,她有强迫症似的,一定要用完才罢休,又拉开弓来。
  萧遣看得一愣接一愣,再次叮嘱:“留个活口!”
  迟了。
  咻!
  四支箭穿过侍卫组成的人墙,扎进贼人的头发。这丫头有点子疯!
  萧遣扯下贼人的面巾,是不曾见过的面孔,质问:“是谁派你来的。”
  贼人恶犬似的瞪向萧遣,紧闭着嘴。
  冷安立马撬开他的嘴巴,塞进一根竹棍,向萧遣禀道:“他想咬舌自尽。”
  萧遣起身,道:“刑部的人到时,让他们将这群贼人一并领去,查一查是谁家的部下。查清楚后,把他带回来。”
  冷安:“是。”
  随后,萧遣一把抓住肖旦的后衣领拎回闲人居。
  贼人要审,这个疯丫头也要审!刚才萧遣亲眼目睹肖旦射了十一发,一发四支,是一支都不落,箭术精湛令他生疑。比起江朦江肴,疯丫头才更像江熙亲生的。
  肖旦挣扎着,看向江熙正要求救,却愣了。
  灯火的微光从侧边打在江熙的脸上,阴影修饰出立体的五官,朦胧中更添姿色,将他的好看拔高了一个度。
  她“呃呃”道:行啊老登!大半夜你化妆了?
  江熙茫然,不知道她在“呃”什么。
 
 
第074章 低俗小说(14)
  萧遣:“这丫头精通箭术,是你教她的吗?”
  肖旦朝江熙疯狂点头暗示,在萧遣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地串供。
  江熙回了她一个读懂了的眼神,肖旦眸里充满光明喜悦,以为相安无事。
  哪知江熙道:“不是。”自萧遣与他说了那番掏心窝子的话,这京城之中,萧遣就是他的中心,他虽然有心袒护肖旦,但是,爱莫能助。
  肖旦眸里的光明喜悦瞬间消失,竖起了大拇指,心道:好好好,都出息了!
  萧遣将肖旦摁在桌前,笔墨伺候。“解释。”
  肖旦写道:“无师自通。”
  萧遣脸色变青。
  虽说存在天赋,但肖旦的“无师自通”指向太强,握箭姿势、挽弓力度、白天黑夜瞄定目标的窍门……都是江熙自己悟出来的极具个人特色的要领。
  若肖旦掌握的是别的要领也罢,可连抽箭时还要在指尖旋转两圈半是熙式标准耍帅动作。
  明明江熙出品,还无师自通?
  萧遣给了她一个脆丁壳。
  肖旦吃了一记疼,气鼓鼓写道:“江熙教的。我帮殿下抓了贼,殿下不夸我,反而凶我,不讲道理。”
  江熙:“我没有。”
  肖旦挑事颇有一手,写道:“他有,他蒙你。”然后下巴扬上天,翻白眼,跟江熙杠上,谁让他先卖她的。
  萧遣对江熙道:“这个没必要蒙我的。”他之所以对这件事上心,是因为王铁头的死,凶手仍未查明。肖旦的箭术若是江熙入府后才学的,那么自然排除她的嫌疑。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还是严谨一些好。
  肖旦得意洋洋地写下一个大大的“对”!
  江熙怕萧遣又恼他态度不端,急急解释:“她撒谎。她身骨薄弱,不是舞刀弄枪的料。即使是我教的,我与她相识甚短,她哪又能这么快学会。”
  有理有据。
  肖旦心道:嘿呀?你看好了。
  她将自己的小弓箭交到萧遣手里,然后绕到萧遣身后,小小的身子试图罩住萧遣,但是……不过问题不大。她抬起萧遣握弓的左臂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又跳到另一边调整萧遣拿箭的右臂,拍拍萧遣的小腹,手背顶起萧遣的下巴……过程中嘴巴也没闲着,一直“呃呃呃”。
  这一回两人都轻轻松松破解出她的叨咕,她就是在模仿江熙教学时的一言一行,甚至神态!
  萧遣对这再熟悉不过,确定是江熙教的无疑了。
  江熙退了两步,深陷自我怀疑:“我醉酒后教的?”
  肖旦歪起一边嘴角,伸了个懒腰,大摇大摆回自己的房去,让江熙自己解释去吧。
  萧遣:“你又偷偷喝酒了?”
  江熙无措地愣在原地:“我……有吗?”想了想,道,“没有哇。”
  萧遣举着灯走近两步,端视着他。
  他知道萧遣在捕捉他撒谎的表情,难为情地躲闪眼睛,一分一秒变得漫长又难熬。
  许久,萧遣才莫名其妙道一句:“看来清蒸的食物很养人。”
  啊?
  江熙脸上烧得慌,退了一步,低头道:“是吗,我也觉得。”一阵羞怯感袭来,脚趾抓地。
  【叮——
  爽度:+100
  当前爽度正值:8050】
  萧遣看到什么了,轻轻松松就上一百点?
  江熙挠了挠鼻尖,发现上边全是汗,紧张地问:“我……脸上弄脏了吗?”
  “没有。你的头发快干了,待会就躺下吧,不早了。外边加紧了把守,不用担心。”萧遣的声音无端地特别温柔,似清风拂面。
  江熙:“是。殿下也早点休息。”
  【叮——
  爽度:+50
  当前爽度正值:8100】
  “好。”萧遣离开,还不忘将门带了。
  江熙忐忑不安地躺下,他以厚颜无耻、臭不要脸著称,怎么会忸怩!一定是因为那本破书,下流缺德,搞得他与萧遣稍微一走近就觉得哪哪不对劲。他用被子捂住脸,烦!
  三日后,江宅。
  两小孩偷偷溜出了家门,蹿进邻居家,围着女主人叽叽喳喳道:“嬢嬢,我父亲说你最近天天炖大鹅,好香好香,在哪哩?”
  女主人笑着道:“厨房里煮着,这就盛出来。”
  男主人在灶前收了火,揭开锅,香味扑面而来。两只小馋猫趴在一旁的饭桌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迫不及待。
  男主人一边把大鹅盛到桌前,一边好奇道:“这几天你俩上哪玩去了?我都没见着。”
  江朦兴奋说:“在一座非常好看的园子里玩呢!有好大的水塘,好多鱼!”
  男主人给双子置了碗筷,分别夹了一只热气腾腾的大鹅腿,疯狂探话:“那你为什么不抓几条鱼回来给我?”
  江肴:“他们说那些鱼不能吃。”
  男主人将江朦伸向碗里的手拿开:“他们是谁?哎,先放一放,小心烫。”
  江朦:“没见过的大姐姐。”
  男主人:“是不是在皇宫里呀?”
  江肴:“是在姐姐家里。”
  院墙之中,小孩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只道有好些可亲的姐姐一起玩耍。
  男主人又道:“有没有人欺负你们呀?”
  江肴:“没有呀。”
  女主人:“甭问了,有什么事还能让两个小孩知道?”然后冲门外看了一眼,“问这问那的,人家要是知道了,还要不要做邻居。”
  男主人:“他就是知道我也不怕,做了这么多年邻居,难不成他又跟我们笑脸过。”
  女主人:“人家性子是那样,家里又生那样的变故,怎么笑得起来。总之我们别恼了人家。”
  院外,一群街坊趴在墙上偷望。
  一旁府衙走来两名衙役,用扫帚将这些好事者打了下来,道:“看清楚了没?是不是好好的。你们这些嘴巴,一会儿说人家是妖妃之子,一会儿说人家被暗杀,闹得满城风雨。如今上面放话,谁要是再胡说八道,就抓进衙里吃板子。”
  好事者:“哪里又是我们说的,是书上这么写的。”
  衙役:“该打!书上写吃屎长寿,那你吃吗?走走走,别惊扰了人家过日子。”
  好事者赖着不走,晚上还有吃瓜局,必要在这里多收集一些聊资,道:“可江朦明明横死街头,江澈都哭了三天三夜!”
  衙役再三警告:“还不许他认错死者?刑部也没有盖棺定论。都叫你们不要人云亦云,要是把什么不该听的、不该信的说了出去,后果自负。上一个污蔑圣上的人已经在牢里吃刑了,你们可要仔细。”
  另一名衙役指斥道:“奸人侮辱天家,你们是大齐子民,不帮着逮人也就罢了,还要发散起哄,给奸人当枪使,实在目无君上、没心没肺、愚不可及,还骂人家江狗是叛徒,我看你们是半斤八两。哪朝哪代的皇帝像当今圣上这般宽宏大量,任你们乱泼脏水,要是先帝,早把你们抓起来割舌头了。”
  这倒是理儿,毕竟也没有哪朝哪代的皇帝会对江熙这样的奸臣如此宽容。
  众人卑陬失色,脑袋一缩,碍于面子嘀咕道:“咱要是有那个头脑,也不用被人当枪使。要怪就怪奸人太狡猾,我们懂什么,只是好奇而已,哪里就目无君上、没心没肺了呢。”
  衙役:“那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假惺惺关心别人吗?别人不在家时,你们就阴谋论调、恶意揣测,别人在家了,你们又不信,非要出点人命才顺你们的心是吗……”
  众人面红耳赤:“哪有!我们这不是主持公道么,有我们盯着,谁敢欺负这两个孩子。”
  衙役突然话题一转,道:“写书人也可笑,还在书里挑衅圣上,你看圣上理他吗?哈哈哈,不入流的手段。”这当然是上头交待的话术,以引导舆论方向。
  “不入流”三个字,杀人诛心。你闹任你闹,天子冷眼观,百姓看笑话。
  江澈在屋里做饭,任他们议论够了,才高声唤道:“朦朦肴肴,回家吃饭了!”
  外边的人闻声,闪到了巷子里去。
  邻居忙的给双子擦嘴,又带他们到井边洗手,叮嘱道:“千万别让你们爹爹知道你们又来我家偷吃。”
  “嗯!”双子连连点头,从门缝探出脑袋,左顾右盼,然后贼兮兮地溜回家里。
  双子四肢健全,活泼依旧,即无声的证明,百姓无话可说。
  风息浪止,下一次风波不知会起于何时。
  又过三日,刑部查清刺客的身份,并将他押回楚王府。他们曾是李顾将军麾下的士兵,刺杀江熙的原因很简单——为将军报仇雪恨。
  当晚活下来的刺客名叫“晏召”,是一名伍长,于世上他早已是孤零一人,生死看淡,便撺掇旧时的战友谋划了这场青史留名的刺杀。如今兄弟们就义,他亦慷慨赴死,在狱中几次自尽,都被拦了下来。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死不得。因为他不止是一个生命个体,更是大齐百万将士的情绪写照,他的憎恨便是将士们的憎恨,他的敬仰便是将士们的敬仰。他的死无意义,但他的谅解对江熙至关重要。
  密室里,江熙令大夫给晏召上好了药,又端来丰盛的饭食,诚恳地道:“我需要你活下来,为我说话。”
  好汉不做饿死鬼,晏召大快朵颐,吃了个饱,恢复了力气也来了劲,冷笑:“为你说话?那谁为大将军说话。”然后看向萧遣,“不拿江熙祭旗,陛下休想调遣戍边的一兵一卒。为国鞠躬尽瘁的忠良,竟是被奸佞残杀的下场,殿下你告诉我,天理何在?”
  萧遣今日只做旁听,不与言论。
  江熙从容道:“不要激动。我正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或许听起来很疯狂,但你会想知道。”这也是他要与萧遣澄清的事,“没错,李顾是我杀的,但是李顾让我杀的。”
  ……
  密室的门被猛地推开,萧遣冲了出去。
  晏召咆哮:“闭嘴!人死无证,凭你怎么说,这些花言巧语忽悠得了楚王,忽悠不了我!阙州是你赔掉了,你有本事讨回来再求原谅!”
  “那你可要留命看好。”江熙说罢转身出去,叮嘱冷安道,“看住他。”不等冷安啐他无权,就急忙追赶萧遣去。
 
 
第075章 时疫爆发(1)
  萧遣回到世文园,将自己关在寝殿。江熙临了,在门外呆了一会儿,不见声响,抬起手又放下,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敲响了门,局促不安地道:“子归?”
  没得到回应,他又唤了一声。
  今时已不同往日,萧遣一沉默,江熙便发慌。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像一盆水浇在他的傲气上,曾经一下子就能蹿老高的轻狂,在萧遣面前就像折断了腿,再也蹦不起来。就如“谋害”李顾,他固然肯定自己的抉择,却怕在萧遣眼中成为不够周全的犯傻。
  澄清需要强大的内心,接受澄清也是一样。
  许久,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句:“我累了,歇下了。”
  江熙吐了口大气,道:“子归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他下意识留了一刻,里面却再没有动静。
  两人皆一宿无眠。凌晨时,系统提示【爽度:+10000】,江熙才安稳了些,起了个大早,到厨房倒腾一个多时辰,而后到世文园静候。
  今日萧遣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灰色布衣,头戴陈旧的帷帽,俨然平民百姓的打扮。
  江熙猜到,萧遣是要微服出巡。
  今日的早膳有野菜混沌、卤煮豆腐、三鲜鸽蛋、溜鸡丝。江熙生硬地道:“子归,用膳吧。”不敢问安,一些在心里反复练习的讨好的话也不敢说,显得格外笨拙。
  萧遣坐到案前,也不脱帷帽,一手微微撑开帷布,一手夹菜,尝了一口,愣了一下,然后吃得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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