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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江熙徒手捏爆甜瓜,滋了一身汁水,安抚萧遣道:“别听他们胡说。”
  “啊?我一直以为他俩是金兰之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日思夜寐的楚王殿下,糊涂至此!那狗江熙有什么好喜欢的嘛,气死先帝的人不该五马分尸吗?如果这样的人都可以喜欢,那楚王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呜呜呜……楚王当了十年和尚,我也吃了十年的斋,为什么这么不公呐!”
  “书上不是写明了吗?江狗懂妖术、擅风月,不是我等凡人能比的。你与其在这里哭天抢地,不如拜访妖府,也学学人家那套令人骨枯髓减的媚术来。”
  “总之楚王不是什么干净的主,圣上如果不是蠢就是坏,最清白的要数韩王!你也甭念楚王了,念念韩王倒还可行些。”
  “朝廷除了严查印刷坊,也未有大动作,这可是侮辱天家的大罪呐,真不当回事?”
  “原本就没有的事,怎么当回事?若当了回事,岂不承认确有其事。”
  “不知兰陵笑笑死下一本会写什么,好生期待,该不会是江狗和古镜圣君的床笫之欢了吧!哈哈哈哈!”
  “什么鬼!江狗跟圣君都勾搭上了?”
  “你还不知道?圣君都下聘书跟圣上讨要江熙了!看来江狗在外邦十年也没闲着。真他娘的人才到哪都能攀上高枝、出人头地。”
  “这怎么不算一种本事呢!”
  “如果兰陵笑笑死是宫里的太监,怎么连江狗跟圣君的事都知道呢?”
  “人家这不是还没写么,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嗐!我还能写江狗跟东凉皇帝有一腿呢,难道这能说明我见过江狗和东凉皇帝本人吗?你们尽胡诌。不过茶余饭后一乐,莫当真了!”
  ……
  忽然一个烂瓜砸向了围聚的人群,“砰”的一声,众人吓了一跳。
  萧遣下意识用披风罩住江熙,带到一棵树后,继续吃瓜。
  砸场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宫里放出来的江澈。
  江熙惊讶,江澈向来不惹事不闹事,这倒令他耳目一新。
  江澈冲众人冷脸道:“慎言。”
  人群窃窃私语:“是江澈!”
  “他不是失踪了吗?”
  “走吧走吧!当着人家的面说不讲究。”
  顽劣的好事者迎上前,冲江澈挑了挑眉,兴致盎然地道:“就你一个人?江朦江肴呢?”
  江澈原不会搭理这些人,今日站出来即是要告知百姓不要胡乱猜疑。他道:“避是非,已送离京城。”
  好事者:“是送离?还是被囚禁?”
  江澈:“见未真,勿轻言,知未的,勿轻传。好言相劝,好自为之。”说完若无其事地回家去。
  众人又议论起来:“看他神闲气定的样子,难道江朦江肴真的没事?”
  “我早说了,书是造谣,看,人这不没事么。”
  “真真假假,时间一长自然水落石出。两孩子若是无事,自然会回来的,等着瞧吧。”
  众人散去,江熙也听乏了,重重打了个哈欠。
  离宫时忘了到太医院拿药,所幸眼前正好有一家医馆,萧遣记着太医给江熙开的方子,进去抓药。如此回府即可煎煮,好让江熙服下赶紧入寝。
  大夫听萧遣口述完药方,道:“真是不巧,方中的黄芩、茯苓、半夏、党参我店都没有了。公子不妨去别家问问。”
  江熙疑惑:“黄芩、茯苓这些常用的药材怎会断货?”
  大夫:“下午时来了一位客人,说是得了一个偏方,要拿这些药泡浴,就全买走了。”
  萧遣:“方子是什么?”
  大夫:“他只拿了这几味药。我也问他得了什么病,完整的方子是什么,治好了来与我说一说。他说这个说不得,他也只是试试。我就没有问下去。”
  两人只好去找第二家,结果黄芩、茯苓等有了,生甘草、石膏、竹叶、麦冬却没有。
  于是两人又去找了第三家、第四家……不是缺这个,就是缺那个,整整找寻了七家,才凑出江熙的药方来。
  问是什么原因没有,回答五花八门:有买去熏腊肉的,有买去酿酒的,有买去制防腐剂下葬用的……
  但都是被大量购走。
  萧遣心事重重,不能陪江熙回府了,正巧碰到白檀和肖旦在一家小吃摊前吃烤肉,便唤了她们一声。
  两人回头看到他俩,连忙把手里的烤串扔回烤架上,擦干净嘴上的油渍,迎上前来行礼。
  王府不允吃烤肉、熏肉这些,肖旦偏偏好这口,今晚馋了,自个溜出来觅食,碰见白檀便不客气地宰了一顿。
  江熙嗅到她俩身上的炭烤味,胃里翻腾,默默掩了下口鼻。
  萧遣满脸写着“不开心”,把江熙往身后藏了藏,将买来的药递给她俩,道:“去叫辆马车来,载予芒回去,再把药煎了,让予芒服下。”
  江熙:“你有要事且去忙,我跟她们走回去就行,不必费事。”
  萧遣:“不可,她俩身上烟味太重。”
  白檀识趣道:“我这就去找马车,豪华的。”
  肖旦立马把外衣脱了,表示自己身上没有烟味了。
  萧遣:“穿上,你不怕冻着,我还怕你病倒了得拎你回去。”
  肖旦瘪着嘴把外衣套上。
  萧遣:“你什么意思!”
  肖旦双手叉腰“呃”了一声。
  萧遣:“你这狂样做给谁看。”
  肖旦躲到江熙身后,肆无忌惮地冲萧遣做了个鬼脸。
  江熙捂嘴好笑,道:“我看你俩不像主仆,倒像一对冤家父女。”
  萧遣:“我养不出如此泼皮的女儿。”又示意肖旦一个眼神:我有空再收拾你。
  肖旦翻了个白眼,看到一旁有杂耍,激动地拽上江熙去围观。
  “哎!”
  两人头也不回,萧遣只能跟上去。
  艺人表演完登云梯,台下一片喝彩。肖旦个子矮,看不着,拉着江熙钻到了第一排,将萧遣落在了人群外。
  “肖旦!你出来。”萧遣一时寻不着人,大声叫唤肖旦名字。
  而人声嘈杂,肖旦又玩心重,哪里还听得见萧遣的呼声。
  艺人接下来表演的是喷火龙,台上摆着几只巨大的火圈,将人群照映得红漾漾一片,“轰”的一声,一丈高的火焰飞向半空并画了一条龙。人群沸腾起来,拍手叫好。
  艺人又含住酒朝火圈一喷,蹿出的火舌如舞姬的云袖飞舞,扑向看客,惹得看客即惊恐又兴奋。
  萧遣瞧见空气中散落的火星,声音都紧了,道:“死丫头,你们在哪?”
  江熙煞白了脸,呼吸急促,转身就要离开。
  而艺人偏生喜欢戏逗胆小的人,把火喷向江熙,火舌像是多情的美妇,奔放地在江熙脸侧亲了一下,而后笑盈盈地消失。
  可在江熙看来,这分明是阎王在冲他笑。他吓得双腿发软,跌在了地上,魂飞魄散一般大喊“救命”,无比狼狈。
  “着火了!”
  只见拳头大小的火苗烧着江熙的发尾。江熙嗅到无比熟悉的焦味,仿佛身陷火海,两目惊恐,发疯一样在地上打滚。“救救我!”
  “哈哈哈哈哈……”
  众人觉得江熙的反应过于夸张了,说笑着,为他将火扑灭。
  萧遣闻声冲进来,看到这一幕几乎心脏骤停,抱起江熙冲出人群,奔到无人的角落。
  肖旦还以为江熙刚才是逗她玩儿,故意演了那么一出,直到萧遣把江熙带走,她才意识到什么,连忙跟上去。
  江熙已经意识不清,哆嗦道:“水……水……”
  地上正有一处水洼,萧遣用手舀了一捧敷在江熙脸上,道:“没事,别怕。”
  江熙本能地往萧遣怀里藏,随即晕了过去。
  萧遣心都凉了一半,对肖旦抱怨道:“他怕火的!”
  这一回肖旦是真的知道错了,低下头,蹲在萧遣面前,愧疚地抚着江熙的心口,为江熙缓和还在急跳的心脏。
  萧遣想肖旦不知情,冷静下来道:“他病了,受不得刺激。你若真与他要好,以后再遇这样的情况,当为他防着些。”
  “呃呃!”肖旦点头如捣蒜,发誓再不会有下次了。
  白檀找了马车来,萧遣将江熙抱上车后,叮嘱她俩:“规规矩矩送回府去,不可再出事了。”
  白檀再三劝慰,萧遣才安心离开,往宫里去。
  回到角院,俩人将江熙扶到床上睡下后,到小厨房里煎药。肖旦方问起白檀,江熙为何怕火。
  白檀也纳闷:“他以前是不怕的,也不知这十年他经历了什么。等他醒来问他好了。”
  肖旦紧紧抿着嘴,眼眶湿了,无助地抓扯着衣襟。
  白檀:“怕楚王忙完了事回来责怪你?别怕,楚王要是凶你,你就往江熙身后躲。”
  肖旦只是摇头,似在跟白檀说:不是这样的。
  “别慌,没事儿!”白檀转了个话题,八卦起来,“也不知他们这趟入宫发生了什么,都叫上‘子归’了。”
  肖旦没忍住笑了一下,比划手势,好似在说:以后黏腻吧啦的叫法还多着呢。
  第二日,江熙撑着隐隐作痛的脑袋醒来,昨晚遭了一场惊吓,病也不见好,一睁眼便看到床边趴着个小泪人。
  江熙有气无力地笑道:“楚王凶你了?怪委屈的。”
  肖旦摇头,伺候江熙起床洗漱和用膳,问起了心中的疑惑。
  江熙:“嗐!一次失火,我被熏得半死,从此就怕火了。”
  肖旦在纸上写道:为什么他们都说你被烧死?
  江熙:“瞎说。我要是真烧死了,还能站在这跟你说话?”
  肖旦拂起江熙的衣袖,手腕上满是坐狱时所受鞭刑、烙刑留下的伤疤,她看在眼里似罚在自己身上一样难过。
  江熙:“你今天是怎么了?”
  肖旦写道:这些疤痕如何才能好,你告诉我,我给你找药去。
  江熙:“大概是好不了了,顺其自然吧。”
  肖旦又写道:你有什么烦心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似怕被萧遣惩罚而急要立功一般。
  江熙宽慰她道:“你为我陪陪欢欢,我就没有烦心事了。”
  肖旦一听,扑进江熙怀里就大哭起来。“呜呜呜!”
  江熙:“啊?到底怎么了。”
  肖旦无言,越发搂得紧了些。江熙只好摊着手,任她黏了好一会儿。
  一月过去,风平浪静。朝廷不吱声,兰陵笑笑也死不吱声,独守空巢的江澈更不吱声。一切仿佛节日里的炮仗,热闹过后归于平寂。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认为,那三本淫I书可能真的只是兰陵笑笑死天马行空的意I淫。
  但对于局中人而言,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看谁先沉不住,作出行动来。
  江澈看似悠哉自在,却是热锅上最急的蚂蚁,其次是江熙。
  最近萧遣久待宫中,甚少回府。江熙难得见他一面,询问双子的下落,萧遣竟也不知,一时间食不知味,坐卧难安。
  一日,风波再起。
  “北巷子口死人了!”
  “死的是什么人?”
  “白布盖着,看不清,看体型应该是十二三岁的小孩!”
  江熙听到众人的议论,骨寒毛竖,飞奔到巷子口。只见刑部的人在方圆百米的地方拦下围观的百姓,江澈跪在白布前失声痛哭。
  江熙见状心都碎了一半,就要冲过去却被侍卫拦下。
  刑部侍郎对侍卫道:“他是家属,允进。”
  寥寥几字夯实了江熙内心的恐慌。他冲到白布前,江澈已哭红了鼻子,痛不欲生。他喉头干涩,频频咽喉,颤抖的手拾起布的一角,不敢掀开。
  百姓的目光齐聚他手上,盼他给个痛快,快快掀开来。
  江熙素来小心谨慎,是一寸一寸揭开,先是看到几缕棕色的毛发,再进一寸,发现是毛绒绒的东西。
  江澈嘶哑地喊道:“哥,朦朦他……”
  江熙俯身,通过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口,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哪是人,分明是一只成年的猴子!
  看来朝廷按捺不住了。兰陵笑笑死不提笔,宫里那位也发愁,想来是故意制造新闻,给兰陵笑笑死添点料。
  江熙松了口气,用布遮好,酝酿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哭得比江澈还厉害!
  “朦朦!你……你死得好惨呐!啊!是谁下的毒手,我必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朦朦,我可怜的儿!”
  夸张的演技把江澈都惊了。江澈忙示意眼神:你过了!收着演。
  两兄弟抱头痛哭。
  哭了半个时辰,刑部才清理现场,把尸体和两名家属带走。
  进了官署的密室,兄弟俩才收了声。
  江澈嗓子已经嘶哑,说不出话来。
  江熙把脸擦干净,对刑部侍郎道:“我眼泪都哭干了,早点收场嘛。”
  刑部侍郎:“多晾一下才会有更多人看到。要怪就怪你们哭声太小,引不来人,只能让你们哭久一点了。”
  江熙:“俩孩子在哪?”
  刑部侍郎:“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江熙:“整这出你们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吓得我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刑部侍郎:“上头突然下发的指令,扔我个猴就让我布置现场,我哪里来得及知会。江澈到的时候,我还吓得一愣一愣的,连忙提醒一句‘死者疑是江朦,请家属认领’,还好江澈听懂演上了,没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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