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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冷安不是读书人,懒得字斟句酌,在他看来,只要暧昧的目的达成,“迷惑”跟“吸引”、“喜欢”、“欣赏”就没区别。
  显然,江熙达到了与萧遣暧昧的目的。
  冷安:“早在东宫时我就看得一清二楚。那些三公九卿包括你父亲,想法设法将自家孩子送进宫中做侍读是为什么?无非是想有朝一日,自家孩子跟皇子公主结成连理,成为皇亲国戚!这些望族中我最瞧不上的就是你江氏,人家至少不装,你呢,一口一个不愿伺候,那你倒是走啊,没人逼你留在东宫吧,你玩欲擒故纵呐!
  陛下他们又识人不清,让你们得逞。你满意了吧!从你父亲到你到你的弟弟妹妹,一家子的老狐狸,没一个好东西,把皇嗣吃绝户!”
  江熙哑然许久,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说我也就罢了,休得议论我家人。”
  冷安:“那就说你,你最脏,自作清高,惺惺作态!”
  江熙惊了:“原来你一直这么看我?”他一直把冷安当朋友,是冷安成天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他们才没能深交。
  冷安:“是!《东宫往事》都没把你的奸诈诠释到十分之一,写都没写到点上,肤浅、低智!以为把你描述成一个以色侍人、狐媚猿攀的妖孽就是穷凶恶极?不是!你最歹毒的地方是你不露迹地做了太多一个侍读分外的事!
  你过于关心殿下每日吃什么,吃多少,穿什么,穿多少,几时起,几时歇……你忘了你的本职只是陪殿下读书,殿下的饮食起居有的是宫人照顾,你凑过来做什么,你若不是有所图谋就该避嫌!
  你可别辩说什么作为侍仆,关心殿下是职责所在。正经侍仆带殿下回家?殿下不去,陛下也不会闹着同去,陛下不去,就不会遇到娘娘(江涵)。你还敢说你江氏不是故意的!”
  “你!”
  那是萧遣吵着要去的。江熙稳住情绪,道:“你向来沉默寡言,不想说起话来,夹枪带棒也是一流。好,就算我是刻意为之,可你别忘了,先帝原本就有意赐配娘娘和殿下,我江氏要是想攀龙附凤,根本不需费力。”
  先帝还想撮合他和萧嫒。这是众所皆知的事。
  冷安直戳要害道:“是呐,得亏你父亲在先帝跟前讨好多年,可你不知珍惜,好好的前程不顾,偏要勾引楚王,做他的男宠,甚至欺主,别让我点破你!”
  啪!
  江熙一巴掌扇在冷安脸上,实在忍无可忍。“点破来听听。”
  冷安眼冒火光,上前直接把江熙撂进水池。有萧遣护着,王府的下人不敢对江熙怎么样,但冷安敢,他把江熙往水里摁了几次,就差没把江熙溺死。“我让你动手!”
  江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推开冷安,爬开,连连咳嗽,道:“我哪里欺主了!”在东宫那时,他直得不能再直!正因为直,才不会因为对萧遣多一些照顾而觉得别扭。
  冷安:“不说早年,就说前一阵子,你又是上吊,又是离府出走,又是亲手做面是几个意思,戏那么多!”
  那……那个还真是戏。江熙尴尬地偏过头。
  冷安“乘胜追击”道:“你没话说了?哼,那天晚上,你还强上了殿下!”
  江熙身子一僵:“哪天晚上!”
  冷安:“殿下折腿的那个晚上,我亲眼看到你把殿下抱进了假山林,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为了掩盖这桩丑事,殿下还谎称是自己跟八位美人玩折的。你倒好,装个失忆全当没发生!”
  天!
  江熙浑身泄气,瘫在了地上,原来他喝了“喜”酒后是这种效果!
  冷安见江熙红透了脸,也不吱声,便知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完胜,语气缓了两分,蹲下道:“你也还算知耻。你勾引殿下,殿下也被你勾引到手,私底下你跟殿下怎样我不管也管不着,但你得有分寸,在人前要给殿下存体面!就拿前天来说,大庭广众之下你就该推开殿下,而不是让全京城的百姓看笑话。维护殿下的体面才是你正儿八经的职责。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会当场劈了你。我说到做到。臭流氓!”说罢又把江熙狠狠推倒,出了院子去。
  江熙心态崩得彻彻底底,顷刻之间,他就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诡计多端的歹徒!
  想想,那晚萧遣也喝了“喜”酒,系统记录爽度先增后减,莫不是萧遣完事了、清醒后羞愧难当?才会痛哭一整晚,才会大半个月闭门不出,并忌讳他询问这件事情!
  就他那体格,又凶又猛,霸道无匹,萧遣又是那金枝玉叶、还未出阁、不经“人事”的主儿,一定吃了大苦!江熙你缺大德,你辣手摧花,你不是人!
  等等,那之后萧遣就派了肖禄来试探他的态度,也没有格外排斥他。会不会是冷安说的那样,他早已得逞,还是在东宫的时候?
  ——“我从没想过不管你。”
  那次萧遣失控时说的话突然在脑海里掠过,莫名震耳欲聋。
  如果真是那样……
  先帝,我罪该万死!
  江熙十指插进头发,在地上打滚,又想起蒙尔还的话,更加心乱如麻,那个变态都好像知道东宫的事,到底是哪个大嘴巴让他糗到了外邦……
  他再无法平静下来,跪到了佛前忏悔。
  香焚了满炉,依依绕绕的白烟弥漫了佛堂,好似这样就能掩盖他做了淫贼的心虚,但心虚不减分毫。
  院子再次进来了人,是一个小太监,见到了他,对身后的老太监点点头,然后扬声道:“圣旨到,江熙接旨。”
  圣旨?
  江熙立马整理仪容,出门跪迎。
  老太监宣读完圣旨,竟是让他扫大街。这圣旨来得及时,唯有出去忙碌才能安然自处。
  “陛下圣明!奴才接旨!”江熙发自肺腑对萧郁感激涕零。
  江熙找来奶娘和肖旦,拜托她们照顾欢欢。
  肖旦坏坏地在江熙手上写道:你害羞了?
  江熙还没恢复原色的脸又红了:“疯丫头别乱说,没有的事!”
  肖旦咯咯地笑个不停,又写道:一回生二回熟。
  江熙抬起手一副要揍她的模样,吓唬道:“再皮我就叫楚王把你打发出去嫁人。”
  肖旦微微仰首,歪着嘴角眯着眼,一副“看破一切”的模样,写道:不试试吗?
  江熙:“莫名其妙,试什么。”
  肖旦双手做了个亲亲的动作。
  江熙瞪大了眼,往她脑门一弹,道:“大人的事小孩别管!”然后扛起御赐的扫帚狂奔出府去。
  他与萧遣的和谐时光,大概不会再有了。
 
 
第079章 时疫爆发(5)
  头顶特大号斗笠,面戴特严实面巾,身穿特普通麻衣,洒扫于人来人往的街头。从此人来人往的街头,就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洒扫人。
  成天拿着扫帚,不干正事。路过老头们下棋,兴奋参与;路过大姨们闲聊,坐下唠嗑;路过小孩玩老鹰抓小鸡,扮演“母鸡”;路过人家办丧,热心凑人头,哭嚎一整天。
  几天过去,洒扫毫无长进,倒是学会了打麻将、织鞋垫、拔鸡毛、哭丧技巧……
  总之街道并未因他的降临而变得更干净,一来二去街坊们都叫他“混子”。
  他每日早早出门,中午在江宅蹭饭,夜深人静时从角门溜回王府,与欢欢处上片刻后就寝,有意避开萧遣进出府的时间。谢天谢地,萧遣也没有召见他,心境终于恢复了五成从容。
  眼下这个混子正在巷子里帮屠户杀猪。
  “混子,过来摁住猪头,摁稳了!”
  江熙:“中!”
  随后一声惨叫,猪跑了。
  肖旦躲在转角处偷窥,笑得肚子疼,忽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萧遣。
  萧遣拽她到没人的地方,问道:“他是什么想法。”
  萧遣即便不开口,肖旦也知道他要问什么,扳着手指一数,他俩已经七天没见了,有人急了。她故意装懵,摇头不知。
  萧遣:“肖俏什么时候肯……回府用膳,你问过他没有。”
  肖旦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从兜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写道:问过,肖俏想殿下,但还欠一个契机。
  萧遣:“什么契机。”
  肖旦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照这悟性,萧郁抱孙子的时候他都还得独守空房!
  她写道:殿下想想,你亲了他过后可是一点表示都没有,肖俏又岂能知殿下心思?肖俏好面子,殿下若真想和好,应该隆重地把人接回去,盛筵、华轿、乐曲、竹梨花……少不了,寻常百姓结亲都讲究三媒六聘,难道到了王府,就干巴巴召人回去?虽然明公正道的大排场咱们做不得,但一桌喜酒应该不难吧。
  明明都走到这一步,百姓都认了,仪式却没跟上,是不是不讲究。
  “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
  萧遣秉着严谨的态度再三询问:“这些都好说,重点是他真的想吗?”
  肖旦点头如捣蒜。
  晚上,江熙正跟几个妯娌打麻将,邻家大嫂抱来一大捧新折的桃花,托江熙送到灵犀楼,并给了一个红包,道是酒楼有一对新人正办喜宴,需要这捧桃花布景。
  回大齐以来,江熙还没凑过新婚的热闹,欣然接下了这个活,又好奇道:“喜宴为什么在晚上办?”
  大嫂:“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灵犀楼是新建的酒楼,在集市中心,有十九层呐,顶层是一座天台,在上面俯览京城的夜景,啧啧啧,是‘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十里风光尽收眼底!能包下天台的人家非富即贵,你送过去保准还有大红包哩!”
  京城最高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当然还属不羡瑶池,可谁让那是死人冢,办喜酒不吉利,所以喜差都落到了灵犀楼。
  江熙欢喜地来到楼下,大门的联子写着那句名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小二前来迎接,让他亲自送到天台去。
  为了大红包,区区十九层楼算得了什么。
  江熙爬上天台,气喘吁吁。四周花团锦簇,纱幔如云,花灯错落,却不见有人,中间摆放了一张十尺宽的琉璃桌,桌中间是一个凹槽,想来就是用来放置桃花的。
  江熙把桃花放进去,小厮们陆续进来上菜。
  屏障后传来琵琶声,曲调由缓而入,一幅画卷在听者脑海缓缓展开:
  风清月皎,夜色之下的大漠静谧无声。
  忽而曲调转急,狼烟四起,肃杀之气袭来,接而战鼓声、号角声、冲锋声依次迸发,天地之间掀起狂沙,这时曲声激越高亢,如万马奔腾,连称霸大漠的野兽都要栗栗危惧。
  不知过了多久,战火熄灭,曲声渐缓,月落星沉,只见天之角一名白衣公子驾马而来,身披朝霞,携来江南夹雨的柔风。
  曲中景与喜宴格格不入,却能感知弹奏者为这一幕倾狂。
  一曲作罢,余音绕梁。江熙沉浸曲中,恍如置身大漠,正赤脚踩在那片渐渐回温的沙中。
  那边小厮们已将菜上齐,整整五十道佳肴,囊括天南海北的珍奇美味,都是用琉璃盛着。
  小厮提醒入座后,江熙才回了神。能作此曲者,必是知音。
  江熙走向屏风,起手作揖,正想结识这名技艺炉火纯青的乐师。只见屏上的影子放下琵琶,站起来,正了正衣冠,然后深呼吸,紧张的双手握拳、张开、又握拳、又张开,终于款款走出来。
  靠!
  这影子一站直他就知道是谁了,毕竟大齐再找不出更好看的影子来。
  江熙立马生起一股燥热,心慌,意乱,只知道转身跑开,身后便轻咳一声,明示他迟了。
  江熙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回过身,道:“殿下,桃花送过来了,没耽误你的事吧?”
  萧遣微微蹙眉,怯怯地往后挪了挪。他身穿崭新的烟红色窄袖袍,绣以精美的暗纹,覆一层轻薄黑纱,脚着黑色素雅长靴,冠上镶嵌红色玛瑙,一眼看去简雅大方,仔细一看,品味十足,且浑身散发一股“好花堪折直须折”的气息。
  江熙愣住,从未见萧遣穿如此颜色的衣裳,耳目一新。
  烟红露绿晓风香,燕舞莺啼春日长。最美春色也不过如此。
  可是……扫帚手中握,不知所措。
  萧遣原本走向他的步子转向宴席,坐下,道:“跟你说些事,坐吧。”
  江熙忐忑坐下:“殿下请说。”
  萧遣:“你边吃,我边说。”
  江熙:“不等……客人来?”
  萧遣维持着寻常说话的语调,却似使出了吃奶的劲:“专门为你设的宴,并无他人。看你最近没在王府用膳,恐王府的膳食不合你胃口,你尝尝这些,若吃得惯,回头让厨房给你做。”
  是不是这个原因,两人心里门清。
  他又不似萧遣嘴挑,啥都吃,好养活得很,不过现在不爱吃烤肉了而已。
  江熙:“殿下费心了。”
  萧遣见他一动不动,道:“需要为你布菜吗?”
  江熙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然后将一整盅乌鸡莲子汤端到自己面前,埋头就喝。论礼数,他理应给萧遣布膳,但被冷安骂了一顿后,爱咋咋地吧,不管了。
  萧遣:“慢点吃,小心烫。”
  温柔刀,刀刀毙命。江熙疯狂摆头,表示无事。
  萧遣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下,道:“第一件事,不出意外的话,兰陵笑笑死的身份可以确定了。”
  江熙默默道:“殿下不要喝酒。”
  萧遣:“是羊奶。”
  “哦。”江熙当即在心底抽自己一个大耳光:说好了不关心、不谄媚、不勾引,除了正事一概不谈。
  “那是谁。”他平静得像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甚至没萧遣喝什么重要。
  萧遣:“李问。”他从怀里取出一枚指甲大小的木块抛给江熙,“这是在李府废墟里找到的,掉在井下,没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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