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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大人的掌心雀(古代架空)——冰凌蝶儿

时间:2024-11-26 09:17:02  作者:冰凌蝶儿
  照理说,他跟余宁如今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而皇室,是他们共同的敌人,但翠玉山一战后,他们又跟皇室共同经历了生死,不再是单纯的敌对关系。
  但当初他请余宁回来,就是为了夺回掌族之权的,只是事有变故,变得有些不可控了。
  云奴进门后,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余宁的眸光从春华身上移开。
  “翠玉山上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置?”余宁单刀直入的问道。
  云奴对余宁,始终有几分保留,因此说道:“翠玉山归皇室管辖,这事,只怕轮不到我管。”
  虽说,余宁回来是他一手促成,但其实,这背后却是大祭司的期望。
  然而如今大祭司已死,他也没了往日的执念,似乎御灵族这滩死水究竟还能不能再生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你若想管,必然便能轮到。”余宁看向他。
  云奴便笑了起来。
  高高在上人的话语,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面前的人是天生的王者,是后来人望而却步的存在。
  他的一生,从出生那日便注定了一切。
  “好,那我试试。”云奴说。
  他们的谈话并没有刻意规避春华,但春华很有自知之明,一直没有出言打断。
  待云奴走了之后,他才扭头看向余宁,将心里的疑问讲了出来,“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他顿了顿音,万般复杂的问道:“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但云奴却给人一种毫无私心的态度,这便让人很奇怪。”
  过往的种种经历,终是让他成长到一个不是只会依附在某人身后的少年,他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主意。
  “嗯,你说得对。”
  得到了余宁类似鼓励的回应,叫春华扬了扬唇,那恣意之色,到底还是翩翩少年的做派。
  “还有吗?”余宁问。
  春华又道:“以往,我们对御灵族中的事情全都是道听途说,多数,也不过是从云奴的口所知,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余宁点头:“有些东西,眼见未必是真,何况耳听。”
  “所以我才不懂。”春华蹙眉:“我不懂...现今你的对手是谁,我更不懂,御灵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导致这里看到的一切与原本的应当这般格格不入。”
  “余宁,会不会,你所遇到的御灵族,与你要回来的御灵族,根本不是一处?”
  余宁在这问话中怔然一愣,良久无言。
  实则,他对御灵族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毕竟已经过去了太多年。
  原本,他明确的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也知道自己该恨的人是谁,所以他向凌霄煜借了人手,打算杀回来报仇。
  可如今再次踏上这片土地,除了那位身困翠玉山的大祭司,他却再没见到任何一个与他有仇的人。
  更让人觉得不解的是,自己的弟弟竟然成了御灵族的君主。
  印泉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此事究竟该如何解决,这是个问题。
  他被这些问题捆缚,心绪原本十分复杂,却又被春华一语道破。
  不是一处吗?余宁思索着,心中茫然更甚,却又觉得有些欣慰。
  茫然的是,御灵族种种确实与他所思所想不同,欣慰的是,他身边如今还有一个人,对他永远没有保留,一心一意,不会有丝毫的隐瞒。
  春华犹疑着,再次对上他的眸光时,看到的便是那样情动的一双眼睛。
  “阿晚...”对方呢喃一声他的名字,接着将他拥在怀中。
  他听见余宁说:“谢谢你,一直陪着我。谢谢你,对我毫无保留。”
  春华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泛起一片酸涩,不知觉间想到了那个梦境。
  他在心中苦笑一声,心想:看来,也不是毫无保留的!
  不过他们人已经到了御灵族,自然不可能让心中的疑惑一直是个疑惑。
  云奴这边既然靠不住,他们便自己去查真相。
  问题既然出在皇室,那么只要潜入皇室,便总能知道这些年究竟发生过什么。
  皇室的族人以及他的那些兄弟都去了哪里,总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
  余宁这么想着的时候,春华已经说风便是雨的拉着他要动身去探了。
  “你的伤...”余宁有些不太放心。
  春华挥挥手,“小伤,不碍事。”
  言罢,拉着他的手偷偷出了祭司殿而向皇宫行去。
  云奴站在高台之上,身边人来报,“他们走了。”
  “嗯,不用管,派人跟着便是。”说完,将杯盏中的淡茶喝了下去。
  身边人应声离去。
  云奴望着那两道身影微微叹息,而后转身自那高台上翩然落下,不再管偷偷离开祭司殿的两个人。
  在余宁和春华往皇宫走去之时,印泉早已经随着青玄回了寝殿。
  印泉一直没吭声,青玄便也没多说什么。
  他将印泉拉到床榻上坐下,而后半蹲下身,仰头看他,“君上,日后,您想去哪都可以,我再不会干涉。”
  印泉的指尖颤了缠,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疼起来。
  他垂眸看着青玄,只觉得自己这一日的所作所为似乎不止是伤害到了青玄,也伤害到了自己。
  那悲伤毫无征兆,却搅得他心中撕心裂肺的。
  他在青玄转身离开的时候抓住了那一抹袖袍,在颤抖中听到自己问:“国师,你生气了吗?”
  青玄脚步一顿,被他生生拉住了。
  “没有。”半晌,他回答。
  “可你都不唤我阿泉了。”印泉的声音很低,带着委屈。
  “君上早些歇息。”青玄回答,而后覆上那只抓住自己的手指,拉开,翩然而去。
  印泉抬眼,望着那背影,视线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他仿佛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
  而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第88章 不要多事
  余宁带着春华到了皇宫后便发现了不同之处。
  这里似乎被一层巨大的结界罩住了。
  御灵有言,万世都可行其道。
  御灵、驾驭之能,族中所有人都以灵力论高低。
  当初余宁被族中众人欺辱便是因为他的灵法施展不来,而大祭司又将他命为祸国之人,曾被生身父母投入翠玉山的万古枯中受尽欺凌。
  他那年只有六岁,却比寻常孩子多了份坚毅与果决。
  当日意外拜跪石像,得了一缕精魂相护,因此入万古枯后才能等到凌霄煜来。
  至此,他与御灵族无根无缘,也再无一点儿干系。
  可他依旧想要回来,想要踏上这片土地。
  曾经他以为,他回来是为了复仇,毕竟往事历历在目,没人能从那近在眼前的仇恨中抽身。
  可真到了这里,见到了这里的人,见到了印泉讨好的脸,他又下不去手了。
  过往...既然已经成为过去,那便让他过去吧!
  而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只是弄清楚现在发生在这里面的事情。
  这个阵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云奴没说印泉为什么会成了现任的君主,也没说过那些人都去了哪里,还有那所谓的反动派,直到现在,也没真的见到。
  皇室...到底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说,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两人冒充侍卫,在皇宫中居然犹入无人之境。
  春华纳闷,怎得御灵皇室的守卫居然这般松懈。
  余宁小声解答了他的疑惑,“御灵多异能,皇宫周围又有结界,因此只有赋予了皇室血脉的人才能来去自如,而且,御灵族的人非常认可自己的能力。”
  “那这些侍卫呢?也都是拥有皇室血脉的人?”
  “不是,但是他们可以缔结盟约...”
  所谓的盟约,便是以血为引的誓言,发誓绝对忠诚,并由御灵皇室推举出来的人与这些人缔结盟约。
  “相当于用自己的鲜血跟人缔结。”余宁说。
  春华眨了眨眼睛,“那我呢?”
  他问完之后,明显看到余宁微微怔了怔,似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你...”余宁沉吟着,突得想到了他守护者的身份。
  他猜想,该是因为这一点。
  不过上官濂已经在来的路上,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真相大白。
  眨眼间,他们已经穿过一道道宫殿,从而到了后宫。
  君主的后宫占据了皇室大半地界,是皇室中的门面。
  毕竟御灵皇室最看重血脉,而御灵族历来的君主都拥有无数佳丽。
  而现任君主印泉,实则,算得上是所有御灵君主中最奇怪的,因为只有一位君后,便是那肖岚。
  不过肖岚的父亲既然是反动派的首领肖何如,那很多事情也就不奇怪了,包括他这一路上所遇到的追杀。
  毕竟他回来,在许多人眼中是来夺权的,肖岚现今是印泉唯一的君后,若是将来育有子嗣,那便是未来的君主,肖何如自然不希望他这么一个意外回来。
  只是,历代的君主所迎娶的君后都是圣女那一派别的,类似祭司殿的秋云裳,如何会有人同意印泉娶大臣家的女儿?
  这所有的疑点都有待商榷,偏偏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凌霄煜给他的兵还驻扎在外,只等一声令下。
  但此番御灵之行却迷雾重重,压抑的有点儿让人 窒息。
  “那有人。”春华小声拽了身边的人,打断了他的思路。
  余宁循声看去,见是个宫侍打扮的人。
  这宫侍偷偷摸摸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很快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于此同时,余宁心中一动,尘封已久的复杂情绪便那般毫无预兆出现,那是他跟玉牌的牵连。
  面前那鬼鬼祟祟的宫侍,一定接触过玉牌,所以路过之时他才会有感知。
  他寻机打算将人擒来,却不料有人先一步将那宫侍给抓了起来。
  看到这里,春华实则是有点无语的。
  他轻轻拽了下余宁的手臂,靠过去小声问道:“这宫侍,有点傻是不是?”
  余宁:“……”
  春华有些难言,“不只是傻,还有点浪。”
  余宁:“……”顺道将他这张嘴给捂上了。
  “咱们为什么要跟着这人?”春华并不知道余宁跟玉牌之间的感应,因此问道。
  余宁不打算多说,只将人往身侧拽了拽,却没应。
  等那些押送宫侍的人走了之后,余宁才拽着春华小心靠着墙根跟上前去。
  春华不再吭声,因为他发现, 两人这似乎不是普通的跟踪方法。
  余宁如同在那人身上烙下了什么印记般,将人看的死死的。
  无论那人走到哪里,即便没了踪影,他们却依然能跟上。
  紧接着他又发现一件事,这座宫殿的天空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暗。
  可明明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
  等等..月亮。
  一轮圆月高挂在天上,可如果他没记错,今日应当是初一。
  想到这里,他全身一愣,突然便停下了脚步,“余宁...我们...”
  他脸色惨白地抬起头。
  余宁拉了他一下,掌心温暖,“别怕,是界。”
  他的话语,叫人莫名安定。
  春华放下心来,“好。”
  御灵族的事情他不懂,所谓的结界他也不懂,只是这一路走来,他已经遇到了太多超乎意料的事情,因此已经没什么是值得他害怕的事情了,他只知道,只要自己一直跟在余宁身边,保护他就好。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所有的一切似乎就变得简单起来。
  --
  而另外一面,自从印泉放走了国师,心里便十分难过。
  他不知道这难过来源于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心底似乎有什么要露出头来,却又在那一瞬间突然被什么东西镇了下去。
  印泉的眼底红了一片,接着站起身来。
  身边宫侍立刻迎上前。
  “不用跟着,我一个人随便走走。”他说完便出了寝殿。
  可他的随便其实并不随便。
  转过一道道宫墙,绕过一处处墙柳,最后停在了一处与别处十分格格不入的偏僻宫殿门前。
  这里的装饰跟别处不同,石板小路两旁是青葱盆栽,经过一座小桥便到了一处静室。
  室内没有其他摆设,只有一贡台,上面供的却不是神像而是一副画,画上画着一位女子。
  印泉来过多次,也时常见到国师看着这副画像出神,但却从来不知道这画上的女子是谁。
  他也曾好奇问过,却得到了时机未到这句话。
  印泉便不再问,安静等着那时机,等着国师亲口告诉他。
  以往每次,国师回到自己住所的时候都会在此停留一段时间。
  但今日,似乎并没有。
  因为攻台上没有香,国师没来。
  印泉心里不太舒服,是没回来吗?那他去了哪里?
  正想着寻个人问问,却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寝殿传来琴声。
  那琴声犹如天籁,十分美妙。
  印泉微楞,等回神之时,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循着那琴声而去。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今生难以忘却的一幕。
  他见国师扯开了飘然的白色袈裟,姿势不再端庄,正侧躺在一张软榻上阖着眼。
  而他面前,是两位倾国倾城的女子,一个抚琴,一个跳舞。
  他一直知道国师不是真的受过戒,也知道他并非真的四大皆空,可国师身边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存在,他也从不曾见他被谁迷了眼。
  如今那姿态,即便没有睁眼,他却依旧看出了一份如痴如醉来。
  是那画像上面的女子?是他喜欢的吗?
  印泉心里乱乱的,步伐也略微凌乱起来,他在那女人俯身靠近国师的那一刻突然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而后用力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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