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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李浔阳其实也有自己的心事,却从未告诉过他母妃。他不是生来便是个纨绔,小时候他和皇兄一起读书时,发现自己无论学什么都比不上对方。虽然母妃从不因此说他,他还是自卑了。
  他那时候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皇兄与他独处时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喜欢和他玩,甚至会冷冰冰地盯着他。
  后来,他发现只要自己犯点错,皇兄的冷漠就会收敛,还愿意和他玩了。长此以往,他只学会了犯错,即使想好好学也没有办法了。
  如今,皇兄对他越来越好,他虽然有时觉得这种好不太踏实,但皇兄与他一起长大,他想皇兄至少不会害他,不再多想。
  往事不堪回首,李浔阳没有继续回忆下去,他抱着宁贵妃的手臂,欣喜地说道,“母妃听说了吗?盛邛被父皇关进大牢里了,简直大快人心!”
  宁贵妃知道儿子的性格虽然吊儿郎当,总爱惹事,却从未这样讨厌过一个人。她摸了摸他的头,“世事难料,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一个将死之人罢了,你不用一直记着。 ”
  可怜个屁!李浔阳一想到盛邛的所作所为就来气。还好老天有眼,他不信这次盛邛还能翻得了身。
  “不管怎么样,你最近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你要是受伤,母妃得伤心死。”宁贵妃在李浔阳要走时认真叮嘱他。她心里很清楚,李时曜和太子正在暗地里较劲,浔阳和他们走得近,极易被牵连。
  李浔阳一心想着出宫喝酒,敷衍地应和一声,最后实在坐不住就跑了。
  宁贵妃无奈地笑了笑,浔阳一天到晚不着调,被她宠得越来越不像话了。随即她的脸色一变,李时曜的野心膨胀得厉害,她总觉得会出事。
  李时曜母妃去世时,浔阳还不会走路,她想着能给浔阳找个玩伴也不错,就当白捡个儿子,于是在其他妃子嫌弃他的时候收养了他。
  直到那天,她意外看到李时曜站在正睡觉的小浔阳旁边,整张脸如同陷在深渊里。只见他缓缓地抬起手伸向浔阳稚嫩的脸。他不仅仅是伸手,是真的要掐死浔阳。当宁贵妃意识到这点时,李时曜却突然收回了手。
  从那以后,宁贵妃对这个试图迫害自己亲儿子的养子生了恨意。每次看到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宁贵妃就糟心。但偏偏当时李时曜没有真的下手,宁贵妃毕竟名正言顺地收养了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防着他,让他早早搬出宫,眼不见为净。
  上次在李时曜的庆功宴上,浔阳就喝了被下药的酒。这事宁贵妃很难不对李时曜产生更深的怀疑。
  从宁贵妃那里回去的李时曜执着红缨枪,发了狠似的挥舞一通,院中的植物被他折落了不少。
  发泄完他才终于冷静下来。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落魄皇子了。权势比那些虚无的东西可靠得多。
  “主子。”他的属下在一旁等候多时,等他发泄完才敢上前汇报。
  李时曜听了汇报脸色一变,太子和容相居然一起出现在宫外?他蹙眉低吟,这两个人又想搞什么鬼?
  他想了想,这未尝不是个机会。换了件常服,在腰间带上软剑,问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李时曜一直让人盯着太子,就等着太子露出马脚。
  “被我们安插在太子那边的眼线刚看到他们的马车停在醉山楼前,现在应该已经进去了。”属下回道。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醉山楼是盛邛名下的产业,前不久还被人砸了。
  “本王倒要去看看他们究竟打的什么算盘。”李时曜抚过软剑,冷声道。事关大牢里的盛邛,他得去看个热闹。
  醉山楼门口的牌匾被人砸坏了一个角,“楼”字刚好少了个“女”字,有人说这是盛邛遭的报应。酒楼里的桌椅也被人弄坏了一些,虽然已经被及时替换,但来吃饭的人还是比往常少了很多,他们都怕沾染晦气。
  “容相想接手这家酒楼?”被容平请来的太子殿下蹙了蹙眉。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这是件棘手的事。
  容平盯着窗外,不急不缓地说了理由,“此处地段极好,接手的价钱也不贵。”当然不贵,它的主人都已经进大牢了。如果没人接手,这家酒楼的地契就直接进了国库。
  “容相既然想要,本宫自会助你。”太子殿下在治理江南水患时,多亏了容平的对策才把问题完美解决。容平一直说是分内之事,可太子却觉得对于下面的臣子应该奖罚分明。容平也的确是个可造之材,将来等他坐上那个位子,恰恰需要容平这样的肱骨之臣。
  “如此,多谢太子。”容平朝太子点点头,又重新看向窗外,“容某曾听说过此间酒楼名字的由来,山中无人为仙境,酒醉梦里仙无踪。”
  太子挑眉轻笑,“哦?倒是有趣。看来容相不仅在朝政时事上有异于常人的远见,也有钻研此等趣闻的闲情雅致。”
  容平执扇不语,目光绵延到窗外古树的一片起舞的绿叶上。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本宫怎么觉得容相似乎和此间酒楼的主人认识?”太子说的话如同一块打破平静的落水石,泛起层层水波。
  容平坦荡地笑道,“容某倒想与他相识一场,只是可惜。”
  太子打量着容平的神色,没有任何破绽。盛邛会认识这样一个人吗?容平在朝政上极有天赋,盛邛如果真厉害到能收复这样的人,他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算计到他。
  “那事之后,本宫曾见过盛邛,”太子知道容平够聪明,能领会他说的是什么事,正是容平上任的那天,“本宫许诺可以告诉他任何想知道的事,他却只向本宫询问了你,容相。”
  容平的眼里快速闪过什么,快得连他自己都未察觉。我与他之间,一起一落,他因此会在意,在所难免。”说着,他起身关了窗。
  太子殿下直视容平,他自然察觉到容平突然的噤声和关窗的动作。
  “可成王败寇,那是他应得的下场。”容平冷静道。手中却掐出了血痕。
  太子点点头,提防隔墙有耳,容平的谨慎让他很满意。
  “容相既然看中这酒楼,酒楼的地契本宫自会差人送去你府中。当然,有些事也该重新步入正轨了。”太子依旧是那个温和的太子,衣冠楚楚,待人有礼。他的假面只被盛邛撕破过。
  醉山楼的伙计不认识易容后的容平,掌柜倒是认出与他同行的太子的身份,推测出他是太子那一派的。
  他忧心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以及后脚刚出现的二皇子,喃喃道,“大人,您该怎么办呢?”他眼里急得几乎落泪。
 
 
第19章 阴狠宦官018
  被掌柜念叨的盛邛不禁打了个寒颤。
  “呸,狗官!”盛邛面前的狱卒路过他时,突然皱起眉朝他咒骂道。
  盛邛:“……”他招谁惹谁了?
  “盛大人不会还不知道吧?”裘澹文幸灾乐祸地往他所在的牢房靠近了几步,好心地把从狱卒那偷听到的话告诉了他,“听说盛大人您名下的产业全被查出来了,一一查封,光查封的封条都写了整整一沓。啧,真没想到您居然这么有钱,失敬失敬。”
  他咬了咬牙,盛邛被没收的东西比国库还多,真是让人又嫉妒又恨。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每个狱卒路过都要骂他一句。
  盛邛眯起眼睛,随即假惺惺叹气道,“看来我俩死定了。”
  “盛大人你这话可不对,我和你犯的错又不一样,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裘澹文连忙撇清关系道。
  他刚说完,狱卒路过觑了他一眼,“狗官,呸。”
  裘澹文顿时语塞,怎么连他都骂?他啥也没干就被打成同伙了?
  盛邛适时敲了敲木柱提醒他,眉眼飞扬地打趣道,“确实和我不一样,有些人穷得在这里连饭都吃不起,不也被抓来了?”
  裘澹文没来得及反驳,发现狱卒们突然全退了出去。他咽了咽口水,惶恐道,“不会有人要对我们动刑吧?屈打成招!”他以前见过犯人被施刑的画面,动刑之人狠狠地抽鞭子,受刑之人被折磨得惨叫连连,到最后连个人样都没有。
  盛邛点点头,认同道,“你说的有道理。”说着他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摸出一瓶毒药。
  “欸!盛大人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我胡说八道的。”裘澹文瞪大眼睛,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服毒自杀,连忙劝阻。盛邛两眼一闭去了,他怎么办?万一盛邛被认定为畏罪自杀,他被砍头的事岂不是板上钉钉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幽深的牢狱尽头走出一个黑衣人。那人打开门把害怕极了的裘澹文一把拉了出去。
  “哎!你们抓我干什么?要弄死也应该先弄死他才对。他才是主谋!”裘澹文挣扎着指向盛邛。
  盛邛抽了抽嘴角,刚才是谁劝他不要死的来着?
  他向他摆摆手,“安心去吧。”
  “???”裘澹文一脸问号,没来得及说遗言就被黑衣人捂住嘴直接带走了。
  他们身后慢慢走出一人,遮着脸,却掩盖不了憔悴之色,他的发间忽地生了很多白发。
  “皇上来这里做什么?”盛邛坐在地上,抬头平静地望向他。幽暗的大牢里,他的眼眸如同一望无际的深海一般。
  皇上半坐下来,长叹一口气,面色沉重道,“盛邛,吾把你送出京城,你不要再回来。”
  盛邛记得自己身上还有一堆罪名,他可不愿意这么不清不白地走了,摇摇头,一脸理所当然道,“那我不就成奸臣了?”
  外面的人要是听到盛邛这话都要气死了,难道他不是奸臣吗?
  皇上记得外面传开的谣言,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把那些话告诉他了。
  “如果你只是贪点银子,吾尚能保住你。”皇上紧紧地攥着手,神色难看,“可杀人的事被爆出来,有心之人在你的产业上做文章……这么拖下去,吾都保不下你。”他眼下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让盛邛假死脱身。
  盛邛眨了眨眼,没想到皇帝能做到这个份上,明明在朝堂上时皇帝还是一脸恨不得他死的模样。
  皇帝低头等着他回答。
  他曾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死去,昨日晚上他突然梦到了她,以前她从未到他的梦里来过。皇帝觉得那个梦在提醒他,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盛邛活着。过去不可挽回,但旧事不能重演。
  盛邛突然沉默了。怎么说呢?事情似乎简单了很多。皇帝这个后台到了关键时刻居然意外的牢靠。也不知道蝴蝶的翅膀到底扇动到了哪里,才让皇帝成了现在这样,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偷偷放走。
  裘澹文知道了估计要嫉妒得想买块豆腐撞死。
  盛邛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被问到原因时,盛邛眨了眨有几分像的眸子,义正言辞道,“人不是我杀的,您知道的,我根本不会武功,平时一向心慈手软,怎么可能会杀一个弱女子?”
  他停了停,继续睁眼说瞎话道,“那女人怀着目的接近我,想给我下毒。她之所以死必然是被幕后之人灭了口。就连我的人里,也混进了他们的人,哈哈。”盛邛眼里无助又落寞,说着口中适时吐出了一口血。
  皇帝吓了一跳,慌得不行,下意识想叫太医。
  盛邛“虚弱”地颤了颤苍白的唇瓣,劝道,“我没事,您不用担心。皇上此番打扮必然不愿弄得人尽皆知,我也不愿污了您的一世清名。”
  盛邛这么一说,皇上哪里管得了其他,立刻对他的话信了十成。他看着盛邛的模样,心不由揪了揪,他怎么可能没事?
  皇帝张了张嘴,努力回想着,倏地脸色一变,“幕后之人莫非是太子?可太子素来不争不抢,竟然针对你,他的心思……难道会是晟王,他一向你不太对付……亦或是浔阳那小子,不对,他没那么聪明。”
  “咳咳。”盛邛无声地勾起嘴角,沉默着,更加虚弱地咳了几声。
  皇室之人心思复杂,容易想过头。盛邛利用了这点。皇帝眉头紧锁地沉思良久,敢对盛邛下手的人只可能在他几个儿子里。
  “大牢阴寒,待久了对您身体不利。皇上回去吧,您也累了。”盛邛咳了一声,蓦然打断了皇帝的思绪。
  “吾一定会让人查清楚,还你清白!”皇帝,心下更加愧疚起来,递给了他一串钥匙,“若出了意外,你便自行离去。你的身体……吾等会让人给你送药来。”
  说完,他叹了口气,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牢房。裘澹文没一会儿又被关了回去。
  “盛大人,刚才是哪个大人物来找你?”裘澹文被重新丢进大牢,捂着发疼的屁股,连忙套近乎道。
  盛邛神色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摇摇头,“谁说有人来找我了?”
  “不可能,我肯定没猜错。不然他们把我抓出去又把我放回来,难道只是为了耍我玩是?”裘澹文音量骤升,激动地打在木柱上,却疼得直龇牙。
  “罢了,我也不瞒你,刚才确实有人进来了……”盛邛摊开颤抖的手,上面是他刚从嘴上擦去的血迹,看向对方时眼里满是寂寥和痛苦,却故作坚强,“不过我告诉他们,这事和你无关。”
  “……他们对你严刑拷打了?”裘澹文动了动嘴唇,突然觉得自己真该死。
  盛邛当然没被严刑拷打,只是装可怜而已。既然那些人那么对他,就不要怪他也用一样脏的手段回敬了。盛邛摸了摸被袖子里的毒药瓶,能让人吐血的假毒药他有的是。
  进来时因为他过去变态的名声,没有人敢搜他的身。如今他虽然看上去必死无疑,狱卒却也只敢骂他几句。
  裘澹文见盛邛脸上难辨的神色,觉得他一定是因为自己误会他难过了。他本以为盛邛果真如传言里那样阴险狡诈,万万没料到危急关头竟会挡在自己面前,舍己为人,独自忍受酷刑。他却一直误解盛邛,恩将仇报,他真不是个东西。
  裘澹文沉默片刻,坚定道,“如果我侥幸出去,一定会给你烧很多纸钱的。”
  此时心里感动得不行的裘澹文压根不知道,盛邛手里恰好有一串能让他出去的钥匙。
  “多谢你了,裘大人。”盛邛感动地擦去眼里的泪水,躺下身,一副忧郁的模样,实则面上平静得很。裘澹文战战兢兢地在黑暗中抱住自己,叹了一声又一声,为两人的性命无比担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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