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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直到裘澹文在忧思中睡着了,盛邛才耸了耸肩,朝暗处极轻地问道,“你还在?”皇帝没来之前,他察觉到附近出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
  “奴在。”宋鹚倏地一下从暗处现身。
  盛邛颤了颤手,含泪半晌,哦,演过头了。他真切地问了句,“带吃的了吗?”
  打算来劫狱的宋鹚脸上一怔,随即小心地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奴带了绿豆糕。”
  盛邛接过来,眼里惊讶,“绿豆糕?”绿豆糕一点没碎,是宋鹚特意买来带过来的。
  盛邛分给他一块,宋鹚摇摇头,只是看着他吃。
  隔壁睡梦里的裘澹文咕哝了一句,砸吧了一下嘴,梦里好像有绿豆糕的味道,太香了,“好吃……”
  “好了,你回去吧,明天再带点好吃的来。”瞥了眼裘澹文发现他只是在说梦话,盛邛心大地摆摆手。
  听到这话,宋鹚沉默地站在明暗交界的地方。他想提起劫狱的计划,可盛邛好像没这个意愿。他动了动嘴角,最终什么都没说,消失在了灯火阑珊处。
  盛邛吃得很是满意,吃饱就该安然入睡了。
  他慢慢闭上了眼。可狱中湿暗,他难得睡得不安稳起来。
  黑暗不断放大,他的心开始狂跳。他在哪里?他伸出手,还是一座牢房。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是原身。
  牢房里,他蜷缩着。很多人的脸在他脑海里闪过,反复横跳着。有倒在血泊里的皇帝,也想给了他钥匙让他走的皇帝。有看上去温和的太子,也有露出真面目一脸狰狞的太子。有对他嘘寒问暖的容平,也有朝堂上和他擦肩而过的容平……
  难道之前的一切被他改变了很多,他最终的命运还是朝着既定的方向行进吗?他活该惨死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吗?
  浑噩与清醒交织间,盛邛倏地坐起,眼睛迷瞪着。
  月光之下,他握着手里那串钥匙。如果明天让宋鹚带他离开,会如何?
  “无非是名垂青史。”盛邛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没关系,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眼前这件事他可以改变。
  裘澹文眉头一动,似乎做了个噩梦。他猛地惊醒,却看到隔壁牢房里盛邛正在诡异地笑着,眼里还闪过恐怖的红光。他揉了揉眼睛再看去,却是那个无害地拿着破木条在地上圈画的盛邛。
  “难道是我年纪大了,看错了?可我也才三十二岁的芳华。”裘澹文揉揉眼睛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盛大人你大半夜不睡,在干嘛呢?”裘澹文试探地问道,声音压低,不确定对方是否能听见。但他不敢让狱卒发觉。
  “嘘,我正在想怎么逃出去。”盛邛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不会是疯了吧?裘澹文估计盛邛可能是之前被严刑拷打的时候吓到了。“唉,真可怜。”他无能为力,只好叹了口气,翻身在阴冷人牢里继续睡下。
  皇帝回去后,加快替盛邛查明真相。他动用了大半暗影,很快得知了一件事——治理水患中容相立下了大功。这事虽然表面上和盛邛没有太大关系,他却觉得不太对劲。
  思及此,皇帝立刻把容平召入宫里。
  皇帝看着被自己召来却神色从容的容平,不禁冷下脸,“容相是太子举荐,吾以为你只是在议政上有过人之处,看来是吾小看你了。容相是个处理实务的好手,让你拘泥在小小的京城,怕是不妥。”
  “臣觉得丞相之位足矣。”容平像是没听懂皇帝话里的深意一般,平静地拱手笑道。
  皇帝皱眉,厉声质问,“你究竟是谁?”容平刚才这话几乎带着僭越的意味,可他怎么敢?
  “臣自然是我朝丞相,也是您的丞相。”容平端着一副悠然自得的君子模样,丝毫不惧,眉目间都未起一丝波澜。
  “你不是吾的丞相,”皇帝没追问下去,拍了下桌子,冷哼一声,“你是太子的丞相。”
  事到如今,端倪早已浮出水面。太子最近行事风格也开始改变——比以前恣意大胆得多了。
  他因为盛邛对太子产生的猜忌并非无风起浪。
  他忍不住想,太子会不会当真等不及了?他早该想到的,可一直觉得太子是储君,从未忤逆过自己,没必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都怪太子平时表现得太过温良,没人想到他可能是陷害盛邛的幕后黑手,也没人想到他有那样的不臣之心。
  “吾问你,赈灾银两最后究竟是怎么解决的?”皇帝收回思绪,换了个问题问容平。
  容平却无端笑了笑。
 
 
第20章 阴狠宦官019
  看着皇帝不怒自威的模样, 容平想起了从前的事。他告诉过太子——关于他过去的经历。可那些话其实半真半假,他的家乡被尽数毁坏,却并非天降横祸, 而是人为。
  那场灾难与二皇子李时曜有关。
  李时曜少年时进入军营。虽然身份尊贵,是个皇子,在军营里也要用实打实的军功才能让里面的人信服。
  当时晟王殿下年少轻狂,急切地想立功证明自己,单枪匹马闯入了边陲的一个寨子。
  寨子里都是五大三粗的土匪,李时曜执着红缨枪,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拿下几个人头。
  可等土匪们反应过来,却出了事。他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穷凶极恶的土匪。对方采用车轮战耗着他, 他的命差一点就被留在了那里。
  所幸李时曜的战马是一匹好马,驮着血淋淋的他在层层包围中冲了出来。最后战马身上中了数箭,狂奔数十里终于在一个偏远的村子前倒下了。身受重伤的李时曜被淳朴的村民救下。
  如果故事就此结束,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可上天总是格外残忍,军营里奉命保护李时曜的副将找到了在村子里养伤的他,为了不让二皇子的败绩传出去,他下了命令,村子里的人一夜之间死于非命。大多被本该保护百姓的兵官杀死,侥幸逃出去的又死在了那群追杀李时曜的土匪手里。
  他们到死都不明白,只是单纯救下一个人, 为什么会把全村人都葬送了呢?
  村子一夜覆灭, 只有外出的小容平侥幸活了下来。
  容平得知这件事时, 甚至不知道最先该找谁报仇, 是年少无知的李时曜,是下令屠村的副将, 还是让副将保护李时曜的皇帝,亦或是那群穷凶极恶的土匪?
  回忆起这些往事,容平眼底的落寞和恨意一闪而过。
  “赈灾之事,吾不信你不知情。”皇帝看容平站在那里许久未动,催促道。
  “此事为太子负责。臣当时未入朝堂,区区贱民,如何知情?”容平打太极似的把问题抛了回去。
  他当然知情,可皇帝问这个问题是为了知道那笔丢失的赈灾银两的去向。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不可能告诉他。
  皇帝整张脸瞬间变得真沉,骂道,“容相,你真是好样的!”
  他心下着急,盛邛的事已经等不了了。再拖下去百姓的怨言只会更重,事态严重起来盛邛的冤屈要如何洗刷。
  容平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让他窝火,他强忍着怒意,眼下并不是找容平清算的好时候。
  容平施施然行了礼,看似恭敬道,“臣不便叨扰皇上清静,臣告退。”不知怎么,他在出去前却突然回了头,冷静地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皇上若有空,多去太医院走走。”
  皇帝眼下不知道容平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是在暗示什么。可他为什么突然松口了?他不明白。他大概真的老了,算计来算计去,当真无趣。皇帝抚过鬓边的白发,生出一种徒劳和心累之感。
  皇帝知道太子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已经越来越大。还有容平这样的后起之秀逐渐把控朝堂,他一跃成了权臣,背地里却是太子的人。朝臣眼里,垂垂老矣的皇帝比不上年轻聪慧的太子似乎成了共识。
  皇帝止不住地咳了几声,叫张自泰却没人进来。没想到连张自泰这个最信任的心腹也不见了,往常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进来替他倒热茶。
  殿外只有几个洒扫的小太监,皇帝的眼睛闭了闭,他突然想起了容平的话,睁开眼,决定去太医院走走。
  太医见到独身前来的皇帝时,有些意外,连忙行礼,颤巍巍地为他检查身体。
  “您的身体并无大碍,平日里不要忧思过重即可。”太医检查完后立刻禀告道。
  皇帝怔愣了一下,如果并非他猜的那样,容平又为何要让他来太医院?皇帝不解地起身,无意中,他瞥见了正要从外面进来的张自泰。
  太医院每个太医都有单独的诊室,皇帝待在里面,孤身一人来的。他不发声,外面几乎不会有人发现他。
  皇帝警告地瞥了眼替他检查身体的太医,做出噤声的手势。
  他悄无声息地望过去,张自泰右手边还有一个人,两人一同踏进太医院大门。
  “那是谁?”皇帝透过窗沿,只看清了张自泰,旁边那人被遮挡住了身影,他一时没有认出来。
  “是张院使。”太医恭敬地回道。张院使医术高超,后妃娘娘们有个小病小痛的都喜欢找他诊治。就连很久之前盛督公从马上摔下来,也是张院使赶过去为他医治的。
  “他俩认识?”皇帝抬手指了指窗外,不过此时张自泰和张院使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
  “臣听说他们是远房亲戚。”太医犹豫一会儿,如实回答。
  “相识数十载,他竟然一直瞒着吾。”皇帝猛地握着拳头,把太医吓得都不敢吱声。
  “也罢。”皇帝恢复了神色,没把怒火发到旁人身上。
  他冷静地走出去,却遇上了李时曜。
  李时曜没料到会在太医院门口遇到皇帝,“父皇。”他小幅地低头行了个礼。
  “你来这里做什么?”皇帝本就心情不佳,遇到军功在身的儿子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李时曜坦荡道,“旧伤发作,儿臣特地来找张院使,他的针灸最管用。”
  他的旧伤是在战场上受的,皇帝听闻也不能再说什么,摆摆手让他进去了。
  张院使?皇帝抬脚要走,突然停了一下。这里似乎有问题,这几个人同时出现在这里,想干什么?想了想,他重新走进了太医院。
  如他所料,三人聚在一个屋里。张自泰一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眼神幽深的皇帝,连忙跪地。
  在他发现之前,皇帝早在门外站着听了一会儿。皇帝隐隐听见天阉、下毒、解药的话,原来张自泰这老东西不止瞒了他一件事。
  相比于张自泰的紧张,李时曜显得从容多了。他掸了掸衣袖,走到皇帝面前,“父皇来得正是时候,儿臣看完病本想早点出宫,奈何张总管来找院使说的事被儿臣听到了,心中好奇才留到了现在。父皇不妨和儿臣一起听听。”
  皇帝冷哼一声,盯着他们缓缓坐下,“吾听听你们特意聚在这里能说什么。”
  张院使摆出古籍,把盛邛府里找到的女尸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皇帝不耐地敲了敲桌子,“这些仵作都已禀告过,张院使不想当太医,想转行做仵作?”
  “臣并无此意,只是臣近日来研究古籍,略有涉及验尸之事。臣以为那具女尸是死于一刀毙命,身上那些伤是死后才添上去的。”张院使答道。
  “一刀毙命,杀害她的一定是个高手。可故意折辱尸体,却是件稀奇事,就连死在战场上的人都讲究入土为安。除非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为何刻意折辱,还把尸体留了那么久?”李时曜顺着他的话分析道。
  跪地的张自泰言真意切地磕头说道,“皇上,老奴的确有私心,才找了张院使帮忙。但张院使和二皇子所言,没有半句虚假,望皇上明察。”
  “吾自会判断真假,可这又如何?”皇帝思索了一会儿,沉吟道。虽然盛邛不会武功,可也不能排除他派人杀了那个女子的嫌疑。光凭这些,百姓不会相信。
  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突然发觉皇帝心里并不想让盛邛死。兴许只要他们给出证据,皇帝便会顺水推舟。
  李时曜了然地暗示张自泰,张自泰心领神会,立即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牌,“那个女人的身份有问题,这玉牌是从她身上发现的。她的死过于蹊跷,像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皇帝接过玉牌,神色复杂地瞥了眼张自泰。现在太子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虽还不至于到一言堂的地步,但也不是好糊弄的。张自泰能搞到这块玉牌,不知道背着他做了什么。
  张自泰察觉到皇帝眼里的疏离,突然明白李时曜刚才那一举动的目的,他想让自己彻底被皇上厌弃。
  皇帝冷着脸起身,“无用的话不必多说,此事吾会派人查清楚。只愿你不想让盛邛死的心是真的。但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取舍,吾与你主仆一场,可以满足你最后的心愿。”
  眼看着皇帝拿玉牌离开,张自泰颤抖着扶住墙。他知道,皇帝刚才那话是在跟他断绝几十年的主仆情分。不仅仅是因为盛邛,更多的是皇帝发现他并非一心一意,对他失望了。
  “怎么,现在怕了?”李时曜抱着手臂笑了笑。
  “殿下何至于此?”张自泰不明白,他失去皇帝的信任,对李时曜根本没有什么好处。
  李时曜没有为他解惑,扬眉笑道,“本王看了场好戏,是时候该回去了。”
  皇帝舍弃的人,他自然也不会要。如果不是先前盛邛不配合,年轻还更得帝心的盛邛难道不比年老体弱的张自泰吗?
  可如今他手上有了拿捏盛邛的手段。
  他玩味地看向张自泰,真想知道,如果盛邛知道张自泰这个亲舅舅一直下毒害自己,会如何?
  他半阖上双眼,心中很是期待——下一场戏。
  在人为的推波助澜下,自从盛邛名下的产业被曝光后,百姓当中希望立刻处死盛邛这个佞臣的声音越来越大。狗官这么有钱,压榨的他们平民百姓。他们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此时刚被宋鹚从大牢救出的盛邛对此事尚不知情,正安心地坐在马车里吃东西。
  和他有过短暂友谊的裘澹文被一人留在了牢里。
  裘澹文醒来,很久没听到盛邛那边牢房里的动静,伸出手扒了扒边上的稻草。
  他的动作正巧被狱卒看到,盛邛突然消失的事情也被顺理成章抖落了出来。什么都不知道的裘澹文被冠上了同伙的罪名,被逼问盛邛的下落,他不知道却没人愿意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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