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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下次相见,我教你剑术。”宋鹚执起寒剑,对狗剩简短地告别后,揽袖离去。
  他一定要去救盛邛。
  ……
  幽暗的皇宫大牢里,烛火的影子不断晃动着,如幽灵般。
  “太子殿下人呢?”盛邛被重新关进了大牢里,面前只有容平一人。
  “太子公务繁忙。”容平一边解释,一边替盛邛把手上的刀伤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绑好。
  “哦,那我什么时候死?”盛邛低落地耸了耸肩,问道。
  容平的手一顿,他没有看盛邛,对天发誓般地说道,“不会死的。”
  谁也不能让盛邛死。
  盛邛没把容平的回答当真,晃了晃手上被容平包扎好的伤口,旧事重提,“地牢里那个女人是你杀的?”
  容平愣了一下。
  “是你叫人杀的?”盛邛换了个问法。
  容平犹豫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她的身份有问题,给您的花里也有毒,她该死。”
  不出意外的话,皇帝已经查到此事。之前容平暗示皇帝去太医院,才让皇帝发现了真相。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盛邛想知道的事如他猜测的一样,他别过头,本着用完就丢的美好品质,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行,你滚吧。”
  即使容平有天大的苦衷,他也不想管。反正容平表面上的确背叛了他。他决定和容平绝交一个时辰。
  容平无奈地摇摇头,无声地走出牢房。
  他在牢房口与刚处理完事情的太子恰好迎面碰上。
  “他是将死之人,容相何必吓他?”太子殿下从侍卫队长那里听说了容平伤了盛邛的事,虽乐见其成,却还是故作严肃地说道。
  容平低头笑了笑,“不能让他误了大事。”
  太子殿下拍了拍容平的肩膀,“你做得很好,接下来的事交给本宫。”
  “太子殿下受累。”容平点了点头,朝外面的光亮处走去。
  坐在大牢里的盛邛熟练地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慵懒地眯着眼,远远地看着太子朝他走来,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裘澹文因为你才受了刑。”太子见他坦然地坐在大牢里,下意识蹙了蹙眉。不该是这样才对。
  “太子自己做的恶人,赖给我干什么?”盛邛张开手指细瞧了瞧,翻了个面继续瞧。完全不管太子的脸色。
  这不对,死到临头的盛邛不可能还是这种态度。除非他根本不怕死。
  太子满脸愤怒地看着他。未说话,仆从突然走到他耳边,“殿下,皇上派人送来了圣旨。”
  都这种时候了,难道父皇还想包庇盛邛?太子打开圣旨。看到内容的瞬间,他的脸色立刻变了。
  果真如此,父皇怕是得了失心疯!
  “罢了!”太子放下圣旨,甩袖离去。
  这是怎么了?盛邛起身,闪了闪无辜的眸子。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他被人送到皇宫一处偏殿里。看似禁闭思过,实则天天有人送来珍馐美馔。
  这压根不是什么幽禁。
  圣旨里却假模假样地下令用最严厉的刑法来惩罚他的诸多罪行。
  盛邛尚且不知道这些事,过上了咸鱼的日子。
  但并没有被糖衣炮弹完全腐蚀心智的盛邛留了个心眼,他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盛邛很快知道他被放出大牢的原因之一。那个传言被他残忍杀害的女人其实是三皇子派来毒害他的。她死了也是死有余辜,更何况还不是盛邛杀的。如此一来,矛头转向了三皇子,盛邛杀人的罪名则完全不成立。
  “李浔阳,他坑我干什么?”盛邛啃了口瓜,坐在门背后耳尖地偷听宫女太监们每日谈论的八卦。
  与盛邛放平的心态不同,太子因为他的事私下发了很大的火。
  二皇子得知此事时倒是开心了。只要让太子不痛快,他就痛快。
  李时曜正想着下一步该做什么时,下人却跑来告诉他宁贵妃来了。他没来得及起身,宁贵妃直接闯了进来。
  “瞧瞧你干的好事,混账东西!”宁贵妃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宁妃娘娘有些过分了,何必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李时曜扯了扯已经肿起来的嘴角,冷笑道。
  李浔阳被皇帝关进大理寺是他自己犯的傻。那个蠢货,想害人却不抹干净证据,父皇凭着玉牌,在有心人的刻意引导下很快就发现陷害盛邛的事有李浔阳的手笔。
  宁贵妃却把一切的怀疑都放在了他身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玉牌,李浔阳莫名其妙就背上本该盛邛背负的骂名。她不信李时曜没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她用手指着李时曜,一字一句道,“如果不是你暗中作梗,浔阳怎么会被关进去?你那点肮脏的心思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为了那个位子,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宁贵妃第二次扬起手时,李时曜抓住了她的手臂,目光狠厉,“宁妃娘娘说对了,本王的确什么都做得出来,譬如再给他的事添一把火。”
  京都和朝堂的火,当然是烧得越旺越好。他高兴极了。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疯子,他把你当作亲哥哥,你却帮着外人!”宁贵妃气得摔了茶杯,口不择言。
  可她早发现他真实的性子,是她低估了他。
  李时曜大笑,笑得眼泪都溢出了眼角,宁贵妃的话在他听来十分可笑。
  “贵妃还是回去吧,省得父皇知道此事,加罪于皇弟。”李时曜突然敛下了笑意,“您心里应该清楚,皇弟他罪有应得。”
  宁贵妃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区区盛邛,连浔阳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如今本该是将死之人的盛邛却害得浔阳被皇帝怪罪。他该死。
  她深吸一口气,紧紧攥着手指,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知道骂李时曜除了泄愤已经不能改变什么了。她必须做些别的。
  但这事过后,浔阳也该学会懂事了。她揉了揉眉心,不禁叹了口气。
  她冷静下来,既然李时曜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
  “哈哈哈——”李时曜在宁贵妃走后,猛地抚着胸口跪倒在地上。是不是只有他登上皇位,所有人才会爱他?不,他在战场上斩杀了那么多敌人,万人敬仰,怎么会需要虚无缥缈的爱呢?他要站在最高处,把他们都踩在脚下,把没用的爱全部舍弃。他要做那孤家寡人,再无弱点!
 
 
第24章 阴狠宦官[完]
  朝中暗潮涌动, 皇帝再次叫来了容平。
  “容相,吾有一事不明。以老三的性子,他不太可能会不顾一切地针对盛邛。容相觉得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之处?”皇帝批着折子, 末了拉下眼睑盯着容平,“你说你是吾的丞相,吾的问题,容相总该知道怎么回答。”
  容平好似没有听懂皇帝的威胁一般,“臣下愚昧。”
  “好你个容平!”皇帝丢下手中的折子,怒道,“你身份不明,如若吾深究,别说你身上的官服, 就恐怕连项上人头都别想保住!”
  皇帝言罢,发现容平早已低下了头。他也不好逼得太紧,松松嗓子后劝说:“吾从前太纵着他们,险些酿下大祸。可盛邛终究是无辜的,他被冤枉至此,吾总该还他一个清白。”
  听他这样说,容平心里冷笑了一声。皇帝平时对皇子们都是散养的,只要他们维持兄友弟恭的样子即可。至于私底下皇子们做了什么,只要不危及皇位,他根本懒得深究。
  他如今这幅姿态又是做给谁看?
  别看皇帝现在说得如此严肃, 其实他对几个儿子的性命还是很在乎的。李浔阳在大理寺, 被安了个杀宦官未遂的罪名, 听起来却像个笑话。他根本不会被怎么样。
  反倒是盛邛, 皇帝看似想保下他,可这种宠爱实则立于危墙之下。在容平看来, 一旦皇帝觉得那点微妙的旧情没了,盛邛的性命哪比得过他的几个儿子。一如从前,容平的亲人们那般的下场。
  甚至,盛邛的悲剧恰恰源自皇帝,他幼时入宫就是因为皇帝的无心之言。皇帝见到他仅仅愣了一下神 ,宫里的人就嫉妒他,怕他出头,才一直欺负他。皇帝那几个儿子都想要争夺皇位,觉得这样一个有府邸的太监权力太大会碍事,都想要盛邛的命。
  “臣惶恐,”容平表面上低了低头,话里却几乎没什么惧意,“臣定当知无不言。”
  皇帝终是从容平那里得知了一些线索,立刻让人去查了。
  容平看着皇帝着急行动的模样,黑眸微转,无声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不想,容平一出宫就遇上了太子。
  “本宫好奇,容相告诉了父皇什么?”太子一步步朝容平走近。他本不该怀疑容平的,但容平两次私自入宫,让他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难。
  容平的眼里仿佛突然有了温和的光一般,诚挚无比,他把眸光直直地投进太子的眼睛里,“殿下重用臣,臣感激不尽。臣知殿下近日之忧思,愿倾尽全力,让殿下得偿所愿。”
  容平的温柔,大抵无人能全然拒绝。
  “哦?”太子不自觉地轻展眉宇,“本宫心里的确有件烦心事,只是不知道容相要如何化解。”
  容平把手置于额前,弯腰行了大礼,话音里带着玉质感,轻声道,“请殿下静待几日,臣定给殿下满意的答案。”
  太子觉得多等几天也无妨,他拍了拍容平的手臂,“本宫正好要去见一个人,不如容相与本宫一道去。”容平没有辜负他的信任,太子莫名松了一口气。
  容平入宫之事,太子便轻拿轻放了。
  容平欣然点头,不过没想到太子要见的人竟是宁贵妃。
  太子与宁贵妃私下见面,必然有鬼。容平自觉站在屋外,听不见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他站得离屋门又远了些,把目光朝外面望去,花坛里的花开得格外娇艳。
  容平等了一会儿,直到屋门开了,宁贵妃朝太子露出和善的笑容,太子会意地点头,两人告别。
  “容相不好奇我们说了什么?”回去路上,太子看着容平一本正经的模样,打趣道,“本宫刚才说的都是无心之言,望容相不要往心里去。”
  “臣不敢。”容平恭敬回道。
  多次的试探,太子更清楚地认识到容平是个很懂分寸的人,也因此更看中他。他相信,容平不可能让他失望。
  太子一边走一边对容平叹道,“宁贵妃爱子心切,浔阳也是本宫的弟弟,总不能一直让他在牢里受苦。”
  容平适时地应和。他心里清楚两人绝不止说了此事。不过太子不说,他也不会多问。
  很快,容平让太子等候几天的事情有了结果。宫中传言,皇帝大怒,下旨要杀李时曜。
  “什么情况?”被关在宫里的盛邛闲着无聊,竖起耳朵听宫人聊起此事。结果等他嗑完两斤瓜子宫人还没聊到重点。后面他隐约听到皇帝把二皇子召进宫大骂了一顿。
  最讨厌没结局的故事了,盛邛看着眼前成堆的瓜子皮,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盛邛不知,故事后续并不复杂。皇帝一查到李时曜私底下做的事,就立刻把他召进宫中,全然不顾他军功赫赫,直接喊着让他滚回封地。
  “父皇,此事不是儿臣所为。”李时曜不甚着了太子的道,无奈向皇帝辩解道。他很肯定女尸和银两的事都是太子做的,可太子竟嫁祸给他,真是可笑极了。
  “不翼而飞的军饷在你府中找到。那块玉牌,你明知是谁的,却还让吾去查。难道以为吾年老痴傻了吗?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要强求!”皇帝气极,就差把李时曜陷害盛邛和李浔阳的话摆在明面上。
  皇帝越想越怀疑,李时曜兵权在握,却待在京城这么多天了,还不肯离京。他到底有什么心思?
  李时曜抬头看着皇帝,眼里如同冰冻,“父皇不愿相信儿臣吗?”
  “你让吾怎么信?原本倭贼已降,吾却一直没让你交出兵权,是出于信任。”皇帝揉了揉眉骨,“可……你知道么,浔阳的母妃跪在吾的寝宫前,把你的那点破事全告诉了吾。”
  宁贵妃是李时曜的养母,却亲口说她收养李时曜是在养虎为患,李时曜年纪轻轻就心狠手辣。两兄弟之间的情谊,竟只是李浔阳的独角戏。
  李时曜从皇帝并不清澈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模糊的影子,很快一点都看不见了。他自嘲地笑了笑,父皇明知李浔阳犯了错,却在他和李浔阳之间,权衡后选择了李浔阳。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吾只是让你去封地罢了。你在封地好好过你的日子不行么?”皇帝冷冷地看着他。心中突然发觉几个儿子的兄友弟恭全是笑话。他若是没有刻意忽视那些异样,事情会不一样吗?他不知道。
  “儿臣告退。”李时曜轻飘飘地说了四个字,但这几个字在他口中的分量又很重,重到能压垮他原本高墙竖起的心。
  从前皇帝的身体一向健康,可不知怎么,李时曜走出去后,他整个人如同散掉的葡萄藤架子,突然卸了力。张自泰被他找了个由头降到别的宫院去了,世上再无人待他以真心。
  “孤家寡人,有什么好?”皇帝喃喃自语。以前他故意不管,如今遇上事,蒙蔽的心被重新擦亮,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几个儿子都野心勃勃。
  皇帝决定出去透透气,他在龙椅上坐了一辈子了。如果他不做这个皇帝,或许他会和喜欢的姑娘一起,他白日辛苦劳作,攒下银子给她买衣服首饰。晚上和她一起爬到屋顶上看明月与繁星,给她讲故事。她一定会喜欢小孩的,他和她可以要一个小娃娃,男娃或者女娃都可以。其实不要孩子也可以,因为在他心里,他的姑娘永远都不会长大。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条熟悉的小路,皇帝怅然若失地望着空荡荡的路尽头,差点忘了,他的姑娘本就没有长大。她尚未长大,就已离他而去。
  皇帝倏地想起了被关在宫里的盛邛。
  此时盛邛正无聊地研究蚂蚁搬家和蜘蛛织网。皇帝却突然来了。再见他时盛邛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心虚。毕竟他是大大方方逃狱大大方方被抓回来的。
  “盛邛,你喜欢京都吗?”皇帝突发奇想地坐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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