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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这是个什么问题?盛邛下意识地点点头,接着又赶紧摇摇头。有钱就喜欢,没钱就不喜欢。
  皇帝没有听到准确的答案,顺势往盛邛身后望去。盛邛的身后是墙,可那堵墙似乎有些奇怪。
  盛邛悄悄抖了抖身上的灰,立刻挡住皇帝的视线,随口编道,“京都虽好,却不够自在。”
  皇帝愣了一下,垂头道,“你说的对,吾之前急着让你出京,也是因为这个。”皇帝从未提及过他的姑娘是怎么死的。他们都说,她的身份配不上做高贵的太子妃,更不配做日后的皇后。可是配不配是他说了算。
  他被立为太子的时候,直接被指定了一个他们认为“配得上”他的太子妃。而他的心上人却在那天跌进了湖里,或许是失足,或许是自尽,谁也说不清楚。
  皇帝站在盛邛面前,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有一种莫名的直觉,接下来会出大事。太子心大了,到了如今的地步皇帝都不能拿他怎么样。他两次找容平,不过是希望从容平口中探知点太子的态度。但形势并不乐观。
  “吾准备好了马车,一旦……出了事,你就从北门坐上车,离开京都。”皇帝喟叹了一声,转身时的背影有些佝偻。
  盛邛一个人留在屋子里,皇帝的话模棱两可,但大致意思是放他走。他转头瞥了眼被自己挖了个洞又用东西挡住的墙,这不是白挖了吗?
  京都的天突然变了色,沙沙细雨中,有一行人身穿蓑衣,踏雨携风而过。
  江南水患虽已退去,可因水患而家破人亡的人整日无法安宁,特别是听说水患之严重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们要讨个说法。
  “除奸佞,永安宁!”他们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在大街上高呼。谣言再次四起,宦官当道、蛊惑天子,这是王朝衰落之兆。越来越多本就有怨言的人开始加入他们。
  殿前,皇帝来回踱步,他知道了,太子真的等不及了。可他怎么都不明白,太子必会继承大统,为何等不了这短短的几年。
  天愈发的黑,满天的云似乎要压落下来。皇宫的大门突然被人撞破,人潮涌入。
  眼前满是利刃寒光、铁甲冷衣,皇帝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些人的衣着打扮,好像不是太子的人。
  人群中央拉开一条路,有一个人骑疾马而来,红缨随风飘荡,他的身影越来越近,浑身带着嗜血的煞气。
  皇帝看清了他的脸,竟然是李时曜。
  “吾不是说了让你即刻回封地吗?”皇帝迅速掩盖了脸上的诧异,声音沉沉地指着李时曜问道。
  李时曜从马上一跃而下,扬起嘴角笑道,“儿臣是来归还兵权的。”
  李时曜身后全是执起的兵刃和不断往前逼迫的盾,他的话毫无可信度。
  “逆子!”皇帝瞪圆了眼睛。
  宫人也被吓得到处逃窜,看守盛邛的人都跑了。门吱呀一声开了。哎,怎么这么客气,盛邛拍了拍门,立刻从墙角溜了出去。
  “等等!”有人叫住了盛邛。
  真倒霉。盛邛面无表情地回头,如果他说自己只是出门散个步,会有人相信吗?
  盛邛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叫住他的人蒙着脸,看起来比他还要鬼祟。到底是谁想跑路?
  “阿邛,外面出了大事,趁乱快逃!”蒙着面的女子拉着盛邛的手,朝最近的北门跑去。
  盛邛无所谓地跟着她,无意中瞥见拉着自己的那只手,手的骨架不大,却有些粗糙。哦,是他母亲。
  “你来这里干什么?”盛邛一边跑一边皱眉。这女人还怀着孕,居然跑到这里添乱。热闹也不是这么凑的。
  外面的吵闹声更加杂乱,张玉澜没想到盛邛这么轻易地认出了自己。“阿娘一定会带你走的。”她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只是盛邛似乎并没有听见她的话。
  一路跑到北门外,盛邛发现外面果然停着一辆马车,之前皇帝的话不假。盛邛看向张玉澜,眼底如同一片死水,“你先上去。”
  张玉澜不知道马车是事先准备的,有些疑惑,却还是听话地上了车。
  地面突然发出震动,盛邛抬头看到有一大群人正朝着北门而来,黑压压的人头攒动。
  被盛邛扯住缰绳的马儿发出重重的喘息声,焦躁地跺着马蹄,它大概也感知到了危险。
  看情况不对,张玉澜喊盛邛赶紧上马车,盛邛却并没有动作,而是冷静地问道,“皇宫里的是谁?”
  “……是二皇子。”张玉澜低声回道。她今天之所以冒险来找盛邛,就是因为听到张自泰和手下说的话,知道二皇子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那此时在北门外不远处的是谁?盛邛突然想到了什么,“是太子!”
  好家伙,两面夹击,这不就是前有狼后有虎的节奏吗?真刺激。
  马儿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焦躁得实在等不及了,抬起蹄子就跑。所幸盛邛在它跑起来的前一刻已经坐上了马车。
  太子他们似乎也看到了盛邛,抬起弓箭对准马车上的他。
  “怎么办?”张玉澜试图做些什么,可她大着肚子,连挡在盛邛面前的动作都还没来得及做出,箭已经迎面而来。
  “抓紧了!”盛邛把她推进了马车里,牵着缰绳,迫使马儿往反方向跑去。紧接着他用力地朝马身上拍了一下,马因为受了惊吓,跑得越来越快。
  箭顶上却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全往马车上射来。盛邛坐在外面拉着缰绳,一个避之不及,一羽急箭从他手臂上狠狠地擦了过去。
  盛邛的手臂一下子脱了力,整个人往一侧倒了下去。尘土散去,他已然落地。
  “不要,阿邛!”张玉澜慌忙地去扯缰绳,马儿却开始奋力挣扎。从它忽闪的眼睛里猜出了一个意思:你们自己想死,别拉着它啊!它跑得越发快,如果张玉澜此时从马车跳下去,肯定会摔死。马车越行越远,张玉澜一直回头看,眼里几近绝望。她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入火坑,却无可奈何。
  太子看着倒在地上的盛邛,命人继续瞄准他,接连发出好几箭。只是那几箭有些调皮,虽然射中了盛邛,却并不在要害之处。
  “看来,你被抛下了。”太子并没有派人去追那辆马车,而是站在原地欣赏盛邛的惨样。
  盛邛擦了擦嘴角的血,一阵无语,如果不是他自己偷偷用了暗劲,那马还不会跑得这么快呢。虽然他和“亲娘”之间有很多理都理不清的恩怨,可生死关头,不管是他还是原身都会这么做。也罢,反正他都要死的,什么时候死也无所谓。
  “想死?本宫曾说过会满足你的遗愿。既然你一心求死,本宫就帮帮你。”太子动了动手指示意弓箭手。弓箭被慢慢地拉开,如同猫戏弄爪下的食物一般,他们把箭对准了盛邛,这次真的对准了。
  “齐天……”盛邛试着施展法术,可天意似乎并不想让他侥幸活着。
  血会把衣服弄脏,怪难看的,盛邛转过头,不愿看到血溅三尺的一幕,哪怕是他自己的血。没关系,很快就过去了。
  利箭瞬间刺进肉里,血流不止。盛邛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张自泰倒在他面前。张自泰被数箭刺穿胸口,几乎活不了了。而盛邛自己,除了几根肋骨断了站不起来、伤口不断地冒出些血外,根本没什么事。
  “是我错了,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恨你娘,一切都是我的错……”张自泰的话尚未说完,眼睛就已经闭上。他死了。
  太子冷着脸,叫人拉开没了气息的老太监,把盛邛一并带进了皇宫。
  盛邛被人粗暴地扛着,一路都在掉血。他昏昏沉沉地往后看,发现容平就站在太子身后的人群里。他与容平的目光有一瞬间撞在了一起,又很快移开。
  “大哥,你们造反,带着我这个累赘不嫌麻烦吗?”盛邛艰难地对扛着他的壮汉问道。
  “胡说什么,我们是去救驾的!”壮汉底气十足地回道。
  “……”盛邛翻了个白眼,转移话题道,“你这样背着我,不累吗?”
  壮汉一脸轻松地回道,“这有啥?我爹是杀猪的,这事我可熟了。”
  “……”盛邛自闭了。
  壮汉还准备和盛邛分享一些有关杀猪的趣事,直到太子回头看了眼,他才悻悻地缩了缩脖子,不再和盛邛说话。
  盛邛半阖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段去殿前的路如此之长。
  殿前,此时二皇子派人把皇帝和宫人们全部包围了起来,皇帝的命脉也已经在李时曜的掌心底下。
  李时曜看到带人前来的太子,不禁冷笑一声,“太子向来礼让弟弟,不如这次也让让本王。”
  皇帝也把目光投向太子,可太子的表情却很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迷惑——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皇弟不要执迷不悟,父皇年事已高,可禁不住你这么折腾。”太子殿下缓缓走到他们面前,嘴角的笑意愈发温和。他站定,眼眸光突然变得诡谲,似乎要踏碎山河一般,唇间吐出一个字,“杀!”
  怒吼声震天动地,眼前到处都是血光。兵刃相接的声音不断响起,有人挥刀,有人倒下。
  “要不,我们还是躲远一点吧。”盛邛暗搓搓地向壮汉劝道。毕竟这两群人疯了似的打起来,挺吓人的,要是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壮汉退后一步,捏着拳头,一下子把盛邛丢到了地上,转瞬就冲进了打斗的人群里。
  遭了,激将法用反了。
  盛邛安静地倒在尸体旁边,浑身沾满了血,几乎就是一具尸体的模样。
  他转了转眼珠子,突然瞥见旁边的地上有一把没人要的短刃,他试着伸了伸手,把短刃握在手中。他抬头望天,思索着往哪个部位刺不太疼且死得快。
  打斗的人群突然停滞了一下,盛邛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落水声。不知是哪个倒霉蛋掉水里了?盛邛叹了口气,悄悄执起短刃。
  他正要往身上刺,一只手恰好拦住了他。“容平?”眼睛被血粘住有些模糊,盛邛好像看到了容平。
  “是我,督公。”容平再次称呼他为督公,把他从尸体堆里扒了出来。
  “容平,你回来了啊。”盛邛虚弱地笑了笑。这才是他一开始认识的容平的样子。
  盛邛和容平唠嗑的时候,太子那边已占上风。李时曜猛然发现他的手下出了叛徒,有一半的人拿起刀刺向自己人。“呵。”他露出悲凉的笑来,从一开始,他就对太子轻敌了。轻敌,是他一生的败笔。当年对那群穷凶极恶的土匪,也是因为轻敌。
  李时曜深知自己手上的血染得太多,早已罪孽深重。他执起红缨枪,拼死一搏,这是他最后的血气。只是没死在战场,实属遗憾。他此刻才明白,皇位根本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他真正想要的终将与他一起埋入地里,无人所知。
  李时曜的奋力一搏在太子眼中无非是垂死挣扎。最终还是太子赢了,他看着奄奄一息的李时曜,“仁慈”地没有杀他。让一个要强的人临死前还遭受欺辱,一定比直接杀了他更加残忍。
  “犯上作乱,弑父之罪,正好适合你,皇弟。”太子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向李时曜。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李时曜自知落败的下场,却仍旧讥讽地笑道。
  太子仿佛现在才想起来一样,“本宫倒忘了,父皇掉进湖里还没出来。”他随手找了个人去湖里捞了下。
  皇帝被捞起来,却没能活下来。他被刺伤,不知怎么硬要撑到湖边,自己跳了进去。等被找到时,皇帝早已阖了眼,表情却莫名有种解脱的感觉。赴了黄泉的皇帝大概也不会想到,在场几乎没有人关心他的死。
  唯独盛邛有些怔然,原来刚才的落水声竟是皇帝的。盛邛问扶着他的容平,“他……怎么死了?”皇帝一开始只是被刺伤,如果没有跳进湖里,说不定还能活下来。只要他愿意退位,太子的目的达到,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大概是因为孤苦伶仃,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容平轻声回道,他看了看盛邛,眼里装满了柔和又寂寥的光。
  盛邛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躲开容平的目光,却撞上了太子的目光。
  太子的目光仿佛在说,你怎么还没死?不过很快,太子没有再看盛邛,而是看向他身旁的容平。
  “怎么,想救你的主子?”太子的眸光上扬,似乎在思考怎么处置这两人。
  “并非救,殿下。”没有易容的容平模仿平时和太子说话的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要做的不是救谁,而是替盛邛报仇。
  太子愣了愣神,才意识到这人很眼熟。虽然眉眼陌生,可身形和姿态都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容相,是你?”太子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没想到自己以为的左膀右臂竟是他人之臣,还是他觉得最没可能的那人。
  现在这种时候真的适合掉马甲吗?盛邛眨了眨眼睛,悄悄问容平,“我们要逃吗?”
  容平轻轻摇头,把从盛邛那里夺过来的短刃丢到了地上,哐当一声显得十分清脆。
  盛邛表情复杂,直接投降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太子笑容未起,就发现身边好几个人都回头拿刀对着他。他猛然发现,这些是容平的人。
  太子的心腹立刻挡在太子面前,太子眯了眯眼,“即使你策反了几个人又如何?本宫可不是李时曜。”少数人的背叛并不能扭转什么。
  “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异父异母,自然不能一概而论。”容平随口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杀了他们!”太子不敢犹豫,容平竟然知道此事,他们绝不能活。
  太子之所以急着上位,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皇帝亲生的。他的好母后平时对他的态度一会关心一会冷淡的。起初他不知道原因,后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皇后和一个假太监偷情生的。他讨厌太监,可不单单是因为曾经对盛邛说的那个理由。
  盛邛又眨了眨眼睛,实在没忍住地笑了一下,笑得伤口又渗出了血。笑完才发现太子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
  “我好像不行了。”盛邛十分煞风景地说道。没办法,他身上断掉的肋骨在抗议,虽然容平一直扶着他,他也快站不住了。
  盛邛的话音刚落,一群人就从屋顶上落了下来,黑衣蒙脸,十分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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