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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盛邛,你不得好死!”被审讯折磨的裘澹文在大牢里发出冤吼声,惊得窗外的乌鸦都飞走了。
  而另一边的皇帝刚查到尸体的身份,却被告知盛邛已经越狱了。
  大牢钥匙是他交给盛邛的没错,可现在事情刚有点眉目,盛邛却逃了。这样一来反而麻烦了,他不禁有些后悔,应该早点把这件事告诉盛邛的。
  太子殿下也得知了盛邛逃走的事,指尖扶着额头,兴味盎然地轻笑道,“不要让本宫失望啊,盛邛……”
  他似乎笃定盛邛跑不掉。
 
 
第21章 阴狠宦官020
  坐上马车的盛邛正啃着好吃的烧鸡, 突然踉跄了一下,马车急刹,他手里的烧鸡啪嗒一下掉到了地上。
  盛邛:“……”
  宋鹚掀起车帘子, 解释道,“马车太显眼了,会暴露痕迹,必须换个方法赶路。”
  盛邛闻言点点头,来不及悼念掉在地上逝去的烧鸡,立刻跳下车。他跟着宋鹚沿小路继续向前跑。他无意中回头,发现重获自由的马匹扬起蹄子,迈开腿嘶鸣一声就跑了。
  为什么莫名有一种被它鄙视的错觉?
  盛邛和宋鹚两人不停地往前跑,跑了很长一段时间后, 早已换上粗布短衣作乔装打扮的盛邛摆摆手,虚弱得头上直冒冷汗。他跑不动了。
  宋鹚于是带着他在一个山脚的小村子里落了脚。
  此时几个年老的村民正坐在村口嗑瓜子闲聊。
  “啧,姓盛的狗官,贪那么多银子,也不怕拿着硌手。现在的贪官呐,真是丧尽天良!”其中一个老头不由感慨道。
  “哼,一个太监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只手遮天吗?我估计他背后指定有人,官官相护,要不是太子下定决心肃清朝堂,一查到底, 那狗官现在还在逍遥法外呢。”另一老头得意地插着腰, 说得有鼻子有眼, 明明是道听途说, 却仿佛对朝堂上的事很了解一样。
  “是吗,我还听说狗官没被抓起来前, 逼迫好人家的女儿,人家不愿意他就把人杀了泄愤。幸亏被抓了……那么坏的人该给他浸猪笼才对!”一位阿婆越说越激动。
  “哎,那边的小伙子过来一下。”他们聊着聊着突然看到偷摸路过的盛邛,朝他招了招手。
  正逍遥法外的盛邛只听见他们的只言片语,但他可不想浸猪笼。反正他打死也不过去。
  “宋鹚,你过去。”盛邛把宋鹚推到前面,准备自己偷偷溜走。
  “不是,俺们叫的是你,小伙子!”他们眼尖地看见盛邛的动作,以为他听岔了,赶紧好心地又说了一遍。
  “您,有……什么事吗?”盛邛磨磨蹭蹭地走到他们面前,故意低下了头。
  村民们眯起眼,仔细打量了一下在他们眼里穿得破破烂烂的盛邛,一拍大腿惊呼道,“是你!”
  盛邛默默伸出脚准备跑路。
  大爷却拍了拍他,“大爷我眼神可好了,肯定没认错,是住在村北的狗剩吧,快去帮俺们打点酒来。”
  盛邛愣了,回头看向宋鹚,宋鹚没什么表情。盛邛总觉得他似乎在笑。不管了,被大爷拉住强行发布任务的他只好胡乱地点了点。
  当他拿着空酒壶走进村子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压根不是什么狗剩啊!
  盛邛还是打了酒,把酒壶递给宋鹚,摆摆手,“你给他们送去吧。”他可不想再面对那群眼瞎耳聋的阿公阿婆了。
  宋鹚自然不会拒绝,确定这里安全后,立刻拿着酒壶离开。
  盛邛一个人无聊地在村子里瞎逛。他走到河边,恰好看到一个正在打水的少年。少年衣服上打着很多补丁,卷起衣袖,露出干瘦的胳膊,正拽着水桶吃力地从水里提起来。
  听到脚步声,少年转身看到盛邛,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满是警惕。
  盛邛和善地笑了笑,“需要我帮忙吗?”
  少年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手臂绷得很紧,深吸一口气,连忙拎起水桶在盛邛眼前跑走了。
  宋鹚回来时,正看到盛邛孤零零地蹲在河边,幽怨地望着清澈的河水。
  盛邛郁闷,他明明看上去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被一个小屁孩嫌弃?可恶!
  宋鹚默默守在盛邛身后,执剑扫视了一圈周围。这个村子处在山脚下,周围林子茂密,后背靠山,很隐蔽。暂时不会有人找到这里。
  盛邛发觉宋鹚回来了,正站在自己身后。见他没说话,故意叹了口气,“好想吃烤鱼。”顺着盛邛的目光,清澈的河水里,时不时有鱼儿一溜而过。
  宋鹚立即将剑刃刺进川流不息的河水中,水花轻溅,没过一会儿,地上就叠满一堆肥嫩的鱼。
  盛邛咧开嘴,笑了笑,“宋鹚,你要是不做侍卫了,还可以去卖鱼。”其实比起做侍卫,还不如卖鱼呢。跟着他,这过的都是什么倒霉日子。
  宋鹚并不抵触做个卖鱼郎,可他心里的第一反应却是拒绝。他跪在了地上,低头看着盛邛的鞋面,郑重道:“奴愿意做侍卫……只要做您的侍卫,一生都愿意。”他一生的愿望,就是永远站在盛邛身后,一直守护着他。
  盛邛不明白,做他的侍卫不比宋鹚在江湖上时轻松多少。每日提醒吊胆,过着刀剑上舔血的日子,还没什么好处。
  哪怕换一个人跟随,做皇帝、太子、皇子就算是大臣的侍卫,也比跟着他幸运多了。任谁听说江湖第一杀手做了一个太监的手下,都会觉得不齿。
  更何况盛邛丢了官职,还是个通缉犯。他的未来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改变,宋鹚跟着他,没有半点希望。
  盛邛很想问他,宋鹚为什么不像容平那样,早日摆脱他?
  “为什么?”盛邛简单处理了下鱼鳞,委婉地问道,“你不想卖鱼,还可以做别的。如今的日子危险,无聊,又没什么好处。”
  “小时候您说过的,您要做大官。”宋鹚语速急促地说道。如此着急,都有点不像他了。
  可他不想盛邛误会。他心里一直记得,小时候盛邛曾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等以后做了大官,一定让他做他最厉害的侍卫首领。在小时候的盛邛眼里,侍卫首领可不是普通人能胜任的。
  “什么?”盛邛用细长的木棍穿过整条鱼,一时间没听见宋鹚说了什么。
  宋鹚知道盛邛已经把小时候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盛邛的童年除了和他们一起玩的那几年,余下的都是在皇宫里的记忆。与其痛苦地记得那些不好的事,他宁愿盛邛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
  他摇摇头,只道:“相比从前,做您的侍卫很好。”
  盛邛生了火,碎小的火焰在杂草堆里冒出,使劲地摇曳着,越燃越烈。他想,宋鹚以前在江湖上提心吊胆地活着,做了他的侍卫半只脚踏入朝堂却也整日不能放松。从始至终宋鹚过的一直都是一样的日子。可他明明有选择过上安生日子的机会。
  或许,这就是答案。
  “谢谢你宋鹚。”盛邛怅然地叹了口气,把手里烤好的第一条鱼递给了宋鹚。宋鹚在这种时候都没抛下他,他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宋鹚没有接,主动处理起剩下的鱼,“您喜欢吃鱼。”
  盛邛眨眨眼,把烤鱼收了回去,张嘴啃了一大口。
  宋鹚烤好两条鱼,全递给了盛邛。
  “出来。”察觉到什么,他突然站起来,冷冷地瞥向北面一棵大树的方向。
  盛邛握着三条烤鱼,跟着起身,朝那边看去。周围十分安静,除了他们,似乎没有别人。
  宋鹚将身旁多余的树枝横放在手心,快速划过风。再看时,树枝已经斜插在远处的地上,带着湿润的血腥味。
  躲在大树后的少年跌落出来,手臂上增添了一道不长不短的伤痕,被宋鹚丢出去的树枝所伤。
  盛邛认识这个少年,刚才还看到他在打水,只不过马上走了,没想到他竟然还在。
  “你在那里做什么?”盛邛走过去,拉住少年的手,想扶起他。
  少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挣脱他的手。他小心地打量他们,警惕得像只小动物。
  他一直没找准时机逃跑,被宋鹚拉住衣领动不了。宋鹚手很稳,任他如何挣扎都逃不掉。
  “谁派你来的?”盛邛和善地蹲在少年面前,啃了一口烤鱼,笑着问道。
  少年别过头,死死地咬着嘴唇。烤鱼味很香,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腔。
  盛邛叹了一口气,“年纪轻轻,怎么脾气这么倔?”难不成是个哑巴?他摇摇头,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捆麻绳。
  宋鹚一直抓着沉默的少年,见盛邛的动作,立刻拿起剑鞘架在少年脖子上。少年意识到前所未有的危险,知道面前的人不好惹,垂着眸子不再挣扎。
  麻绳是盛邛为了逃跑特意准备的工具,路上没用上,却正好用在这个古怪的少年身上。
  他三下五除二把少年绑了起来,在宋鹚的协助下将其丢到一旁,不再理会。
  盛邛坐在宋鹚旁边,继续吃烤鱼。少年横躺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眼睁睁地望着盛邛。他努力发出动静,却没人在乎。
  宋鹚想起刚才送酒的事,从怀里摸出铜钱,村口的老头接过酒壶给了他三个铜板,说是交给狗剩。
  “这不会是打酒的跑腿费?”盛邛看着多出来的三文钱,嘴角抽搐,“狗剩到底是谁?”
  宋鹚也不太清楚,不过听他们的意思,狗剩是个孤儿,家里穷得要命,村里的人有时会找理由接济他。打酒就是其中一个借口。
  少年突然往前挪动了一下,盛邛吓了一跳。这小孩一惊一乍的,不知道要干啥了?
  “怎么,你也想吃烤鱼?”盛邛不解地看着少年,顺势把烤鱼递到他眼前,“想吃你就说嘛,我又不是狠心的人。”
  盛邛确实不狠心,只不过有点缺德而已。
  少年往后缩了缩脑袋,半晌咕哝了一句,“我叫狗剩。”
  “哎!”盛邛差点以为听错了,指着他震惊道,“你是狗剩?!”怎么这么巧!但他们除了穿得破破烂烂像乞丐,长得完全不一样,那些村民的眼神果然很有问题。
  震惊过后,盛邛让宋鹚把少年,不对,狗剩身上的绳子割断。他是村子里的人,应该没藏什么祸心,只是单纯的不太聪明。
  宋鹚照做,把少年放了。他自己也是个孤儿,能理解狗剩躲在树后的原因,只是因为害怕。
  盛邛看着蜷缩在地的少年,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是我们误会你了,但你也误会了我们,就算扯平了。你家在哪?伤口要早点处理,我们送你回去吧。”
  少年傻愣愣地看着他,直到被他扶起来,这次难得没有挣扎。
  他其实不该这么轻易相信陌生人的,更何况他们还伤害了他。可这是第一次有人实打实地关心他。村子里的人平常也会帮他,有时给他送吃的,有时让他跑腿赚几个铜板。可受了伤,他只能自己咬牙坚持,已经很久没有人会摸摸他的头。
  少年对自己说,暂时相信他们一点点,只是一点点。他把盛邛和宋鹚带回了村北破旧的小屋子里。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几乎没有其他像样的家具。
  被少年带回家的盛邛和宋鹚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丝毫看不起少年的神色。
  盛邛挠挠头,这也太惨了,和他在牢里住得都差不多了。算了,还是不提坐牢的事了,晦气!
 
 
第22章 阴狠宦官021
  少年之所以叫狗剩, 是因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是一个人,为了活命, 只能吃狗剩下的食物。村子里不懂事的小孩取笑他,他曾经很生气,可除了愤怒什么也做不了。慢慢他被迫接受了这个名字。
  狗剩家里穷得连治病的钱都没有,他默默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窘迫地抿住嘴巴。
  宋鹚摘了些止血的草药,简单地替他包扎了伤口。
  参观完少年一览无余的家,盛邛眨眨眼,把攒下来的鱼全留给了他。
  “我们该走了。”宋鹚动了动眼眸,低声道。
  盛邛点点头, 他们不能长时间留在这里,否则会给少年引来祸端。
  狗剩扶着摇摇欲坠的门框,紧紧盯着已经走到门外的盛邛和宋鹚。盛邛回头,他却扬起嘴角,轻轻地摆了摆手。狗剩知道,他们不是村子里的人,也许很快就会离开村子,再也不会回来。
  他还是只有一个人。
  在他们的身影快要消失在眼前的时候,狗剩突然迈开腿,快速跑了出去。他穿过田埂, 手臂上的伤被风刮得生疼, 他扬起嘴角, 像风一样跑去。终于追上了两人。
  盛邛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 刚要询问,手里就被他塞了一颗特意穿在线上的木珠子, 刚从刚从颈上摘下来,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福字。
  盛邛疑惑,“送给我的?”他们萍水相逢,似乎还没到赠送离别礼的地步。
  少年人心里总是有一颗赤忱的心。
  不到一日,他已经把他们当成了朋友。狗剩满眼真诚地看着盛邛。盛邛拍了下脑袋,似乎应该回礼。他随手摸了摸衣袖,身上鸡肋的野外求生工具,好像也没别的了。真是失算了。
  他最后摸出一个剑穗,中间缠着个不太圆润的玉环,这是上次他送给宋鹚的剑穗的赠品,三文钱两个的那种。
  “要不这个送你?”盛邛犹豫地问道,说着有些难为情地瞥了一眼宋鹚,又瞥了一眼狗剩。
  莫名心虚。
  宋鹚的寒剑上正挂着个一模一样的剑穗。他默默地站在一旁,没有在意,也没有言语。
  少年小心翼翼地接过剑穗,抬头看了眼盛邛,然后飞快地跑掉了,一如初见时那样。
  盛邛笑了笑,心想,还真是个奇怪的小孩。
  少年紧紧捏着盛邛送他的礼物往家跑,回到家时才发现身上多了几串铜板。铜板是宋鹚悄悄放在他身上的。他无声地抿了抿嘴,他才不会哭呢。
  但是他把他们当作朋友,并不是一厢情愿。
  ……
  安静偏僻的村子里突然跑来一队人马,穿盔带甲,目光如炬,似乎在找什么人。
  村口的老大爷们正要回家,却被他们拦住了去路。为首的队长拿出一张画像,举到他们面前,严肃地问道:“最近见过这个人吗?”
  大爷摸摸胡子,颤抖地指着画像,惊呼,“好像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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