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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姑娘人没事就好,昨夜可把老爷吓坏了,老爷差点就要报官了。”丫鬟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昨夜柳夫子冷静下来问清楚丫鬟只是撞见了采花贼,并没有看到柳月织,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若采花贼真下手了不可能还留在闺房里。但仍觉得惊怕,连忙私下派人去找。若不是考虑到柳月织的名声和即将谈成的婚事,他差点就想找县太爷帮忙了。
  “快去给爹爹报个平安。”柳月织有心事,心不在焉地推着丫鬟往外走。
  门被关上,她走到屏风后,一边换下身上的夜行衣一边想着昨夜的事。
  殊不知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贼人此时已经大大方方地抵达了柳府。
 
 
第93章 采花大盗002
  “柳夫子晨安。”盛邛一张玉面, 眉眼弯弯,向柳祝行礼时姿态放得很低。
  “云公子不必多礼。”柳祝摸了下胡子,对盛邛的态度还算满意。
  盛邛来这个世界已经四年, 知道柳祝这人曾在京城的太学宫里任过博士的职位,为人高洁,最不屑与攀权附贵的人为伍。也正是因为看不惯太学宫里有不少这样的人,他和其中几位有势力的博士吵了一架,气愤之下才辞官回家。学生中不喜他性子的有,但认为他这样才是文人风骨的也不少。
  “初次拜访夫子,多有打扰。”盛邛说着亲手递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这是黎姬提前帮他打听好柳先生的喜好,特意准备的。
  柳祝拧了下眉,太学宫就曾盛行这样的送礼风气。他有心改变却无力让所有人都奉行真才实学、公平公正的道理。
  “云公子。”柳祝的态度冷了下来。
  盛邛不慌不忙地重新弓身行礼, “夫子莫怪,家母拳拳爱子心,云邛愧矣。”
  柳祝见他这般实诚,心里的气反而消了不少。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柳祝正想着自己的掌上明珠,昨日柳月织刚出了事,虽是虚惊一场,但他心中仍愁虑不已。
  盛邛的解释恰好契合了他心中所想。
  “夫子教诲的是,云邛愚钝,家母恐我学识浅薄而榜上无名, 前程堪忧, 便让云邛借拜访之名前来求夫子为我指点一二。”盛邛拱手道, 毫不掩饰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若他送的礼是拜师礼, 便无伤大雅。黎姬本是这么替他计划的。
  但盛邛却并没有一开始就这样说。
  “夫子赏脸。”盛邛眼尾稍扬,笑了笑。柳祝不知怎么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眼前这个舞象之年的后生竟有几分像那个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盛元帝。盛元帝开创盛世,励精图治,自他之后再难出一个那样惊才绝艳、智多近妖的人物。
  柳祝自嘲地摇了摇头,他糊涂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荒诞的念头?
  盛邛打开礼盒恭敬呈上,里面本是黎姬精心准备的文房四宝,洛阳纸,长安砚,名贵无比。
  黎姬虽知柳祝不喜送礼之风,但并不清楚他从京城请辞回乡的详情。只知道他虽然身在这小小的雀安县,仍受京城诸多学子敬重,这些学子又去各处做了官,他可谓是桃李满天下。为表重视,投其所好。文人清高,但很难拒绝一担好纸、一方好砚。
  柳祝见礼盒打开,虽并不打算收,可好奇心驱使之下还是微微伸头,打定主意只看一眼。
  这一看却差点看直了眼。里面是笔墨纸砚——纸是平阳纸,砚是澄泥砚,都是最受晋城文人学士喜爱的。若是他送了京城才有的那些个东西,柳祝必定嗤之以鼻。可……
  “还请夫子收下,云邛所带并非贵重之物。只是登门礼,并非拜师礼,夫子无需顾忌。”盛邛很有分寸地后退了一步。
  “这……”柳祝虽说不喜他人攀附,可见到这样进退有礼之人,心中竟有一丝喜意,甜滋滋的。怪不得那几个和他作对的太学博士都喜爱谄媚之人。
  “既已拜过夫子,云邛不多叨扰。”盛邛拜了拜。
  柳祝确实有些急着去看柳月织,可他还没说,对方就如此有眼色。他不像京城那些谄媚之人,大概只是因为有颗七窍玲珑心罢了,柳祝心想。
  柳祝装作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甚至连目光都转到了别处,“你过几日来,拜师礼我可不收。”
  这就是同意收徒了的意思。盛邛立刻行礼笑道,“多谢老师,学生的拜师礼不是早就送到您手里了吗?”
  柳祝笑意一僵,无奈停下了两手正要摸着纸砚的动作。这小子,鬼机灵一个,反应比谁都快,嘴皮子也利索。既能说到人心坎里去,又能让人无语凝噎。
  “走走走,真是,我这是收了个孽徒。”柳祝抱怨似的说,眼里却仅仅只有打趣。
  “学生告退。”盛邛施施然地离开。
  盛邛坐上马车,支着手瞥向窗外。四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徒手揪住了一缕世界意识,得知了这个世界的走向。他所扮演的反派云邛一直欺负作为男主之一的弟弟云青锦,因为没能打动颇负盛名的柳夫子,在考取秀才的院试上舞弊,被发现后杖刑去了半条命,后又被发配充军,在被押往军营的路上不堪其苦,滚入车底而丧命。
  虽然他来之后和云青锦并没有过多交集,但两人的关系还是到了无法破冰、无话可说的地步。
  盛邛回到家中,黎姬本在等着他带回好消息。可他却没看到她。
  “黎夫人正在老爷那里照顾他。老爷今早去县衙前突然晕过去了。”老管家一看见盛邛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般跑过来说道。
  “我知晓了,父亲现下情况如何?”盛邛表情不变,极为镇定地向正院走去。
  “老爷还没醒。”老管家擦擦汗,小跑着跟在了他身后一步左右的位置。
  “可叫大夫来瞧过?”盛邛脚步飞快,“有诊断出什么?”
  老管家嘴角蠕动,费力跑快半步,在他耳后低声道,“老爷并非有疾,而是……心病。”
  盛邛知道他不敢说下去,这是县令家事,他一个下人没办法说得太清楚,怕事后被迁怒严惩。再者,具体事宜他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是关于二公子云青锦的。
  盛邛心下了然,面上只是安抚了他几句。
  老管家颤动极快的小心脏安稳了不少。他莫名觉得有大公子在就不会出什么大事。
  盛邛赶到时,黎姬正从云项安的屋里阖门出来。
  “姨娘。”盛邛低低唤了一声。
  黎姬闻声转过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快步走过来把盛邛拉到了一边,眉间微蹙,却还是不掩丝毫风情。她语气焦急,“莫不是柳先生不喜欢你送的礼物,还是你言辞不当惹怒了他?”
  盛邛摇摇头。大概是世界意识的恶趣味,原世界线里,黎姬费尽心思想让他讨得柳夫子欢心,结果反而是云青锦误打误撞成了柳祝的学生。黎姬心中极度不平衡,便使计陷害云青锦。
  如今他成为柳祝弟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可云青锦还是被黎姬诬陷,导致云项安一时气急攻心晕倒。
  黎姬脸色扭曲了一瞬,又马上冷静了下来,“柳先生恃才傲物,一时不答应是正常的事。他回乡才几月,上门拜访的学子就不下千人。你能和他见上一面,已是幸事。”
  “柳先生晚来得女,他就那么一个女儿,自然放在心尖尖上宠爱。我本不愿与你说这些后宅手段,但如今……你爹执意要让云青锦和柳家说亲,若是你用些手段,让那柳家女儿对你死心塌地,执意嫁你,你爹也无可奈何。到时柳祝如何能不帮你?”黎姬眼神狠厉。
  盛邛扯了扯嘴角,“姨娘,我的意思是柳先生没有不喜欢我们送的礼物,我也没有言辞不当惹怒他。”
  黎姬闻言突然哑火,一向闪着精光的双眼难得糊涂了起来,“云邛,你这话的意思是……”
  盛邛莞尔一笑,接话道,“柳夫子同意收我做学生了。”
  “竟是这样!”黎姬面露喜色,“你这孩子,说话大喘气的,尽让为娘担心。”
  “今天竟是双喜临门,真是太好了。”黎姬握住盛邛的手自言自语道。
  另外一喜总不会是云项安气晕过去?
  盛邛不小心把心中所想念了出来。
  “净说胡话!自然不是,是云青……”黎姬话说到一半突然噎住,“后宅手段,你还是别知道了。”
  盛邛:“……”也不知道刚才撺掇他用后宅手段勾引别人的是谁?
  “你多和柳夫子研究学问,准备院试,旁的无需挂念。”黎姬一大心事解决,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是,母亲。”盛邛没反驳,顺从地行了行礼。
  黎姬正高兴着,四下又没人,便由着他乱了规矩改了对她的称呼。
  “对了,父亲还有多久会醒?”盛邛终于想起了赶来的原因。
  “他一时气急,身体没什么大碍,静养几日即可。大夫说他约莫明早就能醒来。”黎姬回道。
  盛邛点点头,“您照顾父亲多时,受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后面由我照看即可。”
  黎姬本想拒绝,可一想到云项安醒来看到云邛守在身边,云青锦却只知道惹他生气,两厢对比一定能知道云邛的好。于是同意了盛邛的建议。
  盛邛却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进云项安所在的正屋,而是去了柴房。云青锦被关的柴房在正院的西北角上。房外被上了两层锁。
  盛邛熟练地找了个窗,可能是下人做事留了一线,毕竟里面关的是云项安唯一的嫡子,也可能是云青锦已经被绑起来了,基本不可能逃出去,所以窗并没有上锁。他轻轻一跃,跃进屋里。
  柴房里堆着黑压压一片的柴火,盛邛找了找,才找到角落里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云青锦。
  昨日分明还没这么惨的,现在却像个狗不理的脏包子。盛邛看着昏迷的云青锦,稍稍震惊了一下。
  “水~”
  盛邛解开绳子,把他扶坐起来,靠到墙边,看他嘴角张开一条缝呢喃了一句,意识却仍模糊着。
  呢喃声虽小,盛邛却听得真真切切,他轻叹,去哪里给他找水喝?柴房里只有一桶不知何用的污水。
  “我想喝水……兄长……”盛邛四处走动的声音把云青锦从混乱的噩梦中带了出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思绪依旧不甚清明,看到一道模糊的背影,什么也没想,下意识伸出手虚虚地向前探了探。
  他的视线忽明忽暗,眼皮又重又累,快要再次闭上时,嘴里多了一个红红的李子。
 
 
第94章 采花大盗003
  他下意识牙齿用力, 顺势咬上一口——
  真酸!
  酸得他顿时清醒过来,睁开了双眼。
  盛邛的手还拿着路上顺手摘的李子举在他面前,见他醒来就松了手。李子仍被云青锦咬在了嘴里。
  云青锦才十六岁, 家境殷实吃得精细,脸上还有点婴儿肥。口中咬着酸红的李子,眼睛眯起一大半,看着傻乎乎的。
  “被打傻了吗?既然酸,要知道吐啊。”盛邛伸手示意。
  云青锦眨了眨眼,愣了片刻,突然像是小老鼠见了大猫一般,猛地缩到墙角里去。
  “是我做了什么,对吗?”盛邛敏锐地察觉出了云青锦对他的抗拒和骇意。这次诬陷虽然是黎姬做的, 但一定和他有很大关系。四年前,他十三岁,云青锦比他小一岁。在那之前,云邛已经欺负了云青锦无数次。
  云青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心地抱着双膝,下颌靠在上面,呆呆地注视眼前那片浓稠的黑暗。
  盛邛知道不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他什么也没说,几下又从窗户那里跃出了柴房。
  窗户微微开着,似乎是被人遗忘了。
  云青锦安静地蹲在角落里等了很久, 等到天都黑了, 终于动了动。他没有从窗户那里跑出去, 或许是因为并不相信那人, 或许是知道尽管跑了也会被抓回来。
  今日白天天气不错,晚上却突然刮起了冷风, 月亮也被隐藏在了云层之下。
  天色暗下,虽然开着窗,可云青锦却几乎看不清周围。他摸索着向两边探去,一不小心碰到硌手的木头,手指被上边的毛刺瞬间刺出鲜血,他下意识缩了回去。
  突然,脚边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圆圆的一个,他轻轻摸索着拿起,却发现上面有个缺口,是咬痕,用手戳了下还能闻到酸味——竟然是那个被他丢落的李子。
  酸意直冲鼻腔,嘴里本能地分泌涎水,干涸的唇角被他抿了抿终于有了点润意。可马上就更干涩了。
  手里的李子被他握住猛地砸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直到李子被彻底砸烂,他一时没握住让李子核掉进木柴堆里找不着才罢手。
  他瘫坐在地,喘着粗气,心中恨意滔天。那酸溜溜的诗根本不是他写的,为什么要污蔑他?就像四年前那样。
  可他实在太渴了!恨意没办法解渴,酸意刺激得他脑袋突突地跳。他抛开脑子里所有的念头,向外爬去。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直觉挪动膝盖。一个木桶倏地出现在他指尖的触感里,里面竟然是水。
  云青锦什么也顾不上了,一头栽进水桶里大口吞咽了起来。不知怎么,他竟觉得这水格外甘甜。可怎么可能?他记得被关进来时分明看到一个小厮正拎着木桶躲在木柴堆后恶狠狠地看着他。后来门被上锁,小厮趁乱不见了。
  被他留下来的木桶里怎么可能是干净的水呢?
  解了渴,他的理智重归。可水已入喉,如今计较多少有点晚了。
  “二公子!”嬷嬷照顾云青锦多年,心中不忍便偷着跑来给他送吃食。她燃起火折子,哪曾想竟看到倒在打翻的水桶旁没了反应的云青锦。
  云青锦被嬷嬷自作主张叫来人送去了医馆。黎姬知道这件事时云青锦刚被送出府不久,但她没有阻止。她已经知道云青锦昏迷,凡事有度,她没必要因此引云项安不满。
  云项安还是有些疼这个嫡子的,若不是这次被气得晕过去,恐怕今天一早就会把云青锦放了。
  “竟昏迷了?”盛邛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他明明掐诀换了那桶水,他走时那里已经是桶浸过霜荧草的山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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