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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兴许他并没有喝那水,也有别的可能。盛邛无意深究。
  他此时手里正拿着一叠难以言说的情诗,光看几行就觉得酸涩得掉牙。盛邛点墨提笔,照着随手拿的一张模仿笔迹一气呵成。
  “水荡菱深处,颠倒缠绵时。皎月照香汗,挽颈问卿心。”
  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诗是他四年以前写的。盛邛来了之后直接忽略了这种“小爱好”,这些也不知被藏到哪里去了。今日才被他突然翻出来。
  兴许有那么一两张被人弄丢了,最后落到了黎姬手里。
  没有人知道从前夫子布置的功课都是云青锦帮他代笔的,只是稍稍改了些写字习惯,免得完全一样。也没人知道云邛的字迹从很早开始就无意识地模仿起了云青锦。
  云青锦的字迹至今没有太大变化,可云邛却不再是云邛。
  盛邛此时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四年以前甚至更久远的时候,有关他的一点细枝末节的习惯几乎没什么人记得清。给他们教书的夫子也换了一茬又一茬。
  哪怕是黎姬,也记不太起他以前略显稚嫩的字迹是什么样的,即使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盛邛想了想,又用如今的字迹重新誊抄了一遍所有的诗,没了模仿这一步,他挥笔成句,速度比方才那张快了不少。
  笔停,盛邛把这些全部放回了原处。起身,朝正院的方向走去。云项安也该醒了。
  云项安一醒来就看到庶子守在床外,静身伫立。
  “你守了我一夜?”云项安坐起身,接过盛邛递上的温水,声音不算生冷却也没有太大情绪,“回去吧。”
  “云邛恰巧有空便来看望父亲,并未守夜。”盛邛接过空了的杯子,垂眼道。
  云项安微微发怔,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云青锦那臭小子如何了?可有说什么?”云项安揉了揉眉心,转移了话题。
  盛邛摇头道,“他身体受不住晕过去了。”
  “什么!我只是让你们把他绑起来,没让你们对他动手!”云项安声音顿时急促起来。
  盛邛被无端质疑,冷静地拱了拱手,“青锦已经被送去医馆救治,父亲莫担心。”
  云项安连忙让盛邛带着他去医馆。马车上,云项安坐在主位,手指叩了叩车内一侧的茶几,“我方才言重了。可你作为兄长,照看好幼弟是你的职责所在。”无论是青锦走上歧路还是身弱晕倒,云邛都不应该置身事外。
  “父亲教训的是。”盛邛冷淡地回完话,不再多说一句。
  “那……诗的事,你姨娘可有透露给你?”快到医馆前,云项安突然语焉不详地问了他一句。
  盛邛面露疑色,摇了摇头。
  “罢了,你只需要知晓,若是被泄露出去,你该承担做兄长的责任。”云项安说完径直下了马车。两子的取舍,他心中早有定数。
  背锅的责任吗?
  盛邛站在马车前,没有跟着进去。他总算知道原世界线里黎姬的诬陷男主是怎么解决的,原来是靠云项安的一锤定音。
  医馆里,云青锦原本血淋淋的手指已经包扎好,身上脏污的衣服尚未来得及换。
  云项安一见到他便心疼和后悔得不行,不就是写了首那样的诗吗?当年也只是年纪小才被一个侍女迷惑了。这些事只要不传出去,并不是什么大事。他相熟的几个同僚富贾家的公子哥,哪个不是早早有了侍妾?若不是想给青锦找门好亲事,他又不懂他的苦心,他何必如此动怒?
  云青锦其实早就醒了。他从一开始就是在装晕,只不过被送到医馆后,涂了药躺在榻上,感到困意上涌,才睡了过去。
  “父亲。”云青锦遭了这样一个大劫,看上去顺从了很多,一如平日。
  “青锦。”云项安唤了他一声,深深叹了口气,一时说不出旁的话来。
  “你身体怎么样了?”云项安坐在一旁想了很久,才问出这样一句勉强算得上关心的话。
  “父亲无需担心,大夫说并无大碍,回家静养几日即可。”云青锦低眉顺眼地望着他。
  “好,我送你回家。”云项安面色动容,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准备扶他。
  云青锦却摇摇头,善解人意道,“父亲公事繁忙,青锦可以自己回去。”
  云项安刚想坚持,却见盛邛走了进来。
  “父亲,由我送青锦回府吧。”对上云项安的冷脸,盛邛毫无芥蒂地笑了笑。
  “也好,那就麻烦兄长了。”云青锦露出一个相似的笑容。
  云项安见两人有商有量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所希望的“兄弟和睦”发生了,可看上去却并没有让他觉得很高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两人一上马车,便各坐一侧,兄友弟恭的假象瞬间破碎。
  “昨日,你来找过我。”云青锦的陈述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盛邛轻轻挑了下眉,没有否认,却也没把话题接下去,“路过。”
  “呵。”云青锦冷冷地垂下睫毛。
  马车一停,他迅速起身下车、进府,没多久人就消失在了廊角。
  盛邛叫人拉走了马车,连门都没踏进,转身离开了府邸。
  午后,柳祝刚小憩了一会儿,站起身活动了几下,就听到下人说一个年轻公子送来了拜帖。
  “这小子,才不过一日,就急着要来拜师,有这么迫切吗?”柳祝打开拜帖,正笑着的脸上露出愕然。
  送来拜帖的竟不是云邛,而是县令家的二公子云青锦——正是要和他家月织说亲的人选。
  柳祝对云青锦并不熟悉,甚至还没有昨天之前对云邛的了解多。但听云项安说,云青锦生得像他母亲,容貌俊秀。柳祝年轻时曾见过云青锦母亲一面,确实貌美。
  云项安还说他的嫡子为人和善,学识也不错,诸如此类。柳祝当然不会偏听偏信,特意找媒人打听了一番,得到的结果与云项安所说的基本没有差别。
  柳祝心知给女儿找夫婿不是收学生,学识是其次的。他答应的最主要原因是云项安无意中透露的话:云青锦耳根软,性子弱。这样的人对谁都不会太坏。月织顽皮,找个互补的能过得舒心些。
  如今又加了一条理由,云邛那样的人,他的兄弟想来也不会不好。
  “他人走了吗?快请他进来。”柳祝连忙整理了下衣冠,难得这般热情。虽然拜贴上写的时间是三日之后,可柳祝心里已经平添了几分期待,若是能早日接触到未来女婿,自然是极好的。
  下人回他人已经走了。
  柳祝有些失望。
  “云二公子听闻老爷您正在小憩,等了一会儿后才离开。”下人补充道。
  “嗯,知道了。”柳祝摆摆手。他心想此子倒也算是懂礼数的。三日后让他和月织见上一面未尝不可。
 
 
第95章 采花大盗004
  当天夜里, 正坐在烛台旁看闲书的柳月织突然感到后背一凉。她抬头朝窗那侧看了看,窗门紧闭。屋外还有父亲专门派给她的两个侍卫,武功高强。昨夜那男人并没有出现, 今日或许也不会再出事。
  想到这儿,她赶紧把丫鬟唤了进来。有人陪着,她更安心了不少。
  “姑娘,您可答应老爷不再偷跑出去了!”丫鬟心里也不安稳,见柳月织坐立不安的样子当下就想岔了。
  “我晓得的。”柳月织丢下平日里爱看的闲书,收拾了下正准备上榻。
  烛光微闪,她僵在原地没能及时回头,只听到丫鬟倒地的声音,声音不是很重, 似乎是被人托了下才倒在地上的。
  柳月织甚至都没来得及喊出一点声音,就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睁开眼,又是那个熟悉的破庙,熟悉的黑衣男人。
  “……”
  柳月织有一种进入了某个永远逃不出的轮回的错觉。
  男人依旧像昨夜那样坐在门口,唯一不同的是他手上捧着本书。看封面,灰色质朴,没有书名,等等!那好像就是她丢在桌上的闲书!
  “你……”
  听见她主动搭话,盛邛把双眸从书上落到她身上, 手里还捏着那本书。
  柳月织紧张地搓着手, 有点后悔打破两人之间短暂又诡异的平衡。
  盛邛见她没有下文了, 便独自站起身, 目光逡巡过破庙的每一个角落。柳月织不由地随着他的视线一同打量起这座荒废已久的寺庙。上一次被抓来时她并未仔细瞧过这个地方。
  寺庙不大,正中央伫立着一尊法相威严的彩绘佛像。彩绘斑驳, 大部分都褪成了灰白色。
  柳月织的心猛地一跳,她平日并不信佛,但此时也被眼前这尊虽落了灰却丝毫不掩庄严之色的佛陀震撼到了。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如果佛祖显灵,请保佑她平安回家。
  她这般想着,没注意到男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个蒲团走向她。
  蒲团上染了灰尘的方布被他扯掉,里面的芯子看上去并不脏。
  柳月织大部分注意力并不在那个蒲团上,而是紧紧盯着男人被遮挡的脸。这会不会是她认识的人?因为男人明显知道她的名字。不对,男人以前没见过她,否则也不会第一次见面没认出她。
  她心中不断猜测着,盛邛已经走到她面前。蒲团被随意地放在了她身旁。
  可对方却没有像上次那样离开,而是突然盯着她,目光森然,柳月织莫名联想到了庙中的佛像。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柳月织的惧意把她拉回了现实。
  盛邛眨了眨眼睛,抬起手。
  柳月织顿时急了,口不择言道,“呵,有本事你就对我做些什么!三番两次抓我来这里,还不是有贼心没贼胆!像猫抓老鼠一样逗我玩,有意思吗?”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话落,盛邛面露惊诧,手中本要递给她的书十分应景地滑落在地。
  书皮散落,书页摔得横七竖八,却暴露出原本的封面,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千金小姐爱上偷心贼!
  所有胆量都用在刚才那些话里的柳月织沉默了。脸迅速变得羞红,纯属因为尴尬。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你这本书叫什么名字。”盛邛捡起书,一笑而过,“现在,倒是不用问了。”
  柳月织心想他还不如不解释呢,这回丢脸丢大发了。真想找个洞把头埋进去。
  说起洞,她突然想到了头顶井口大小的破洞。她仰头望去,上面已经被木头之类的东西修好了。
  一个破庙屋顶修好了有什么用?柳月织这样想着,突然一个不妙的念头闪过。他一定是打算经常来这里。
  柳月织跌坐在蒲团上,声音颤得厉害,“就不能放过我吗?”
  “你要回去?”盛邛抚了抚下颌,话中带着些许诧异。
  “我……可以现在回去?”柳月织几乎从蒲团上蹦起来,差点以为她听错了。
  盛邛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真的?为什么?上次你就没同意,怎么这次……”柳月织冷静下来,深怕这是个陷阱。
  “上次你也没这样问啊。”盛邛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柳月织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上一次她确实没提出回去的具体时间,只说要回去。男人说了第二天一早送她回去时,她压根没敢反驳,所以男人也算是说到做到了。
  “我要回去,就现在。”柳月织试探性地说出自己的答案。
  她还没准备好,就被对方拎了起来。眨眼的工夫,人已经回到了柳府。
  这回的速度甚至比上次被带到庙里时还快上了不少。她连路都没有看清。
  柳月织瞄了眼地上仍晕着的丫鬟,紧张地盯着并不急着离开的黑衣男人。
  “下次若要采花,你就放束花在窗台上,我会及时来的。”盛邛想了想,一脸正色道。
  柳月织瞪大眼睛。这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吗?还有,她和他是潜在苦主和采花贼的关系,不是偷情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再会。”盛邛摆摆手,最后回头看了她一眼,朝她晃了晃手里的书,“对了,书我还没看完,就先借走了。下次也给你带书。”
  话落,人影消失。
  柳月织看着他已经不见了的背影,忍不住嘴角抽搐。
  “姑娘,我这是怎么了?”丫鬟摁着脑袋爬起来,眼神迷茫。
  柳月织收回视线,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丫鬟的肩膀,“你太困了,倒头就睡,把我都吓了一跳。”
  “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打扰姑娘休息了,”丫鬟听了立刻哭丧着脸,“要不我还是找其他人来伺候姑娘吧。”
  完了,真信了。注意力是转移了,可人也被她弄哭了。
  柳月织连忙安慰她,并表示自己已经不害怕了,让她也去休息。
  好不容易劝走了丫鬟,柳月织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那是她在回来的路上趁着男人不注意从他身上偷拿的。
  柳月织还没看过纸中的内容,此刻才打了开来。她想,说不定可以找出有关男人身份的蛛丝马迹。
  “水荡菱深处,颠倒缠绵时。皎月照香汗,挽颈问卿心。”
  “!!!这是什么?”柳月织看完人都傻了。她连忙合上了纸。
  这是艳……情诗?!怪不得这么轻易就被她偷到手了。原来竟是他故意让她拿走的。
  纸上的字略显柔和,笔锋细腻,竟然是好看的。这样的字配上那样的诗,显现出一种突兀的和谐,让人莫名脸红了几分。
  柳月织吓得立刻把纸扔得脱了手。她不敢再细想下去。
  可是能写出这样一手字的人怎么会如此行径?约莫是人不如字。
  她认真思索后,决定还是把它捡起来。或许,它将会是一条很有用的线索。
  认为事情已经有了转机的柳月织松了口气,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好了这张情诗,终于安心睡去。
  今夜的雀安县,却注定不平静。
  第二天天刚亮,街上就炸开了锅。昨天夜里,至少有三四户人家的小姐遭了采花贼,甚至还有一户人家遭殃的女子是位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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