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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李二没有察觉到他眼底的暗潮涌动,有点不好意思地指着鸡笼子,“大公子不让我再送他东西,您帮个忙带进府里,千万不要说是我送的。”
  尽管云青锦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他想问李二是怎么认识……
  罢了,这与他无关。他正要拒绝,“我……”
  却听李二大呼了一声,“我的铺子好像没有关门,太阳都下山了,我得赶紧回去!”
  说着他便跑远了,只留下一句,“拜托您了,二公子。”
  云青锦被留在原地。他弯下腰,和鸡笼里的馍馍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他会把你做成鸡丝还是鸡丁呢?虽说公鸡都是用来打鸣的,可兄长那人啊,呵呵……”云青锦思索了片刻,终于拎起了鸡笼子,笑着往里走。
  被李二从山里逮了个正着,还没摸清楚状况就被关进笼子里的馍馍:“……”
  刚踏进府中,云青锦的笑就瞬间收敛。他没想到,盛邛此时就在府里的前院中。
  紫藤萝架子下,灯影摇曳。盛邛闭着眼,躺在躺椅上,他双手交叠,封面写着“盛元史”的书恰好挡住了他的半张脸。
  馍馍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算了,还是让你活上几日吧。”只听云青锦低语了一声。
  馍馍直接被云青锦藏在身后带走了,它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盛邛:“!!!”
  欺负鸡不能跟愚蠢的凡人说话是吧!
  馍馍仰天长叫,结果叫声直接被云青锦的手扼杀在了摇篮里。
  府内一如既往的平静。坐在躺椅上的盛邛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发现天色已晚,伸了伸懒腰后起身往自己的偏院走去。
  今日休息,不采花。
  ·
  第二天一大早,又有人在县衙门口击鼓,声音时有时无的。
  云项安刚戴好官帽,就听到有人报案。连忙出来一看,报案的居然是昨天那女子的丈夫。
  惊堂木一响,男子吓得双腿直直跪地。
  “说吧,你有何冤情?”云项安坐在高堂之上,目光如炬。
  “小人的侧室昨日被采花贼掳走了,那贼猖狂至极,走前还把我打了一顿。”男子说着发出嘶的痛声。
  “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说完他重重磕了个响头。
  云项安扫了眼男子手上和身上用细布包扎的惨状,叩了叩桌面,“昨日之事,你为何今日才报官?”
  “我……”男子语塞一瞬,说话吞吞吐吐的,“昨日太晚,我又受了伤,痛晕了过去。大人,我心里也着急,这不今日一早就来了。”
  云项安不置可否。
  “大人,我那侧室如今生死不明。听闻贼人乃是穷凶极恶之徒,都是把女子掳走了先奸后杀,毫不手软。”男子拭去满头冷汗,涕泗横流,“大人英明,我所说没有半句假话。求您一定要早日捉拿那采花贼!”
  “既然你说那采花贼打了你一顿,那你便说说那采花贼的样貌特征。”云项安冷静地问道。
  男子懵了,他哪里见过什么采花贼?不过是因小妾出逃,还打了他,他怕丢脸,想着不如把此事嫁祸给采花贼。
  “他……蒙着脸,身形……高大……”男子含糊地张了张嘴。
  怎么看都像是在编假话。
  云项安一听猛拍桌子,“胡言乱语,拉出去打十大板!”
  “大人,我冤枉啊——”男子被拖了出去。
  简直是一场闹剧!云项安胸口随着呼吸剧烈颤动。他揉了揉太阳穴,听查探回来的衙卫报告说方才那男子家中小妾确实在昨晚失踪了。
  “让你私下探访其余几个也遭了采花贼的人家,可有消息?”云项安重新翻看卷宗。
  “我打听到有三四户人家未婚的小姐都遭了采花贼,但她们都不愿承认。”衙卫不住地叹气,虽理解她们但这对案情进展十分不利。
  他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那采花贼蒙着面,个子高大,身穿黑衣,武功应该很好。其余的便打探不出来了。”
  “基本能确定,昨日来报案的女子和这几户人家遇到的应当是同一个采花贼。”
  云项安认同地点了下头,沉吟片刻,吩咐道,“先让人画出个大概样子,张贴在县里,警醒百姓。若有百姓有其他线索,赶紧报上来。”
  “是。”衙卫拱手回道。
  “失踪女子的画像也画几张,派些人手去各处找找。”云项安心里觉得不太踏实,这件事实在太不可控了。到底会是什么人在暗处作怪?
  衙卫连忙退下去执行了。
  云项安站起身,见府中管家正在外面候着,有些意外。
  “府中出了什么事?”云项安挥了挥手,让老管家进来。
  老管家恭敬地弯了弯腰,“老爷,今日大公子正式拜柳先生为师,黎夫人有些担心,望您能去柳府撑个场面。”
  “不过是拜师罢了,有什么好去的?我在柳祝那里总归是有些情面的,他既然愿意收下云邛,这事又能出什么乱子?”云项安本就被案子弄得心烦意乱,当下就绷起了脸。
  老管家试图再说些什么,却被他赶出了门。
  前不久刚为云青锦准备好拜礼的老管家叹了口气,蹒跚着离开了。
 
 
第99章 采花大盗008
  柳府大门外, 两座石狮子憨态可掬地伫立着。
  “我家主子前来拜访柳夫子,劳烦通报。”蓝衣下属恭顺地拱了拱手。
  “今日不见客。”小厮见惯了每日想要前来拜见他家柳老爷的人,拜访者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带着下属仆从的, 倒也不见怪。但并非每个人柳祝都会接见。
  蓝衣下属瞥了眼身后的马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主子没做任何指示,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家主子与柳夫子是旧相识,听闻柳夫子回乡,特来拜会。要不你先帮我们通报一声。”
  “并非我自作主张不帮你们通报,而是我家老爷今日真有要事,特意交代了无暇见客。”小厮礼貌拱手回道。
  他正要关上大门,一块银子被蓝衣下属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蓝衣下属实在没办法了, 只好走捷径贿赂一下小厮。
  小厮看到银子反而加快了关门的动作,一道重重的关门声响起,震耳欲聋。
  银子完美落地,随着一声重重的冷哼。
  蓝衣下属没料到柳夫子连家中下人都如此视金钱如粪土。
  他貌似惹祸了。
  回过头,是脸色沉沉的主子。
  华服男子正从马车上走下来,他知道柳祝的性子,并没有指望一开始就说动他,哪能料到如今连大门都没进去。
  一玄衣男子缓步走来,头戴玉冠,面容俊美, 如同一位古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华服男子和蓝衣下属眼睁睁看着男子叩响了柳府大门。
  “咚咚咚——”
  “这位公子, 柳夫子今日似乎不见客。”刚吃了个闭门羹的蓝衣下属猜他也是和他们一样来拜访柳祝的, 下意识提醒道。
  盛邛回过头, 看到熟悉的马车,会心一笑。他瞥了眼沉默着却站在主导地位的华服男子, 当下就猜到了他的身份——本世界另一位男主。毕竟身份尊贵,特地从繁华的京城来这偏远的雀安县,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无妨。”盛邛朝蓝衣下属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蓝衣下属有些不解他为何不听劝。
  只听原本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小厮从打开的门缝里探出了头。见是盛邛,连忙推开了大门。
  “大公子,您来了!”小厮笑眯眯地做出请的姿势,“您快进来,老爷正在院里等着您呢。”
  盛邛回首对着两人轻颔,随后毫不犹豫地向里走去。
  大门砰的被重新关上。
  蓝衣下属偷偷看了眼主子,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这人……”华服男子蹙眉沉吟。
  蓝衣下属心惊胆战地垂着脑袋,嘴角翕张,“主子,他兴许不是故意挑衅我们的……”到了这雀安县,主子的面子一掉再掉,换做是他,也有点想杀人。
  但此时,并不是动怒的时候。
  华服男子却并没有下属想的那般生气。有的人底线降了之后,就会一降再降。
  他之所以凝眉,是觉得刚进去的玄衣男子有些眼熟。
  “哥,你们怎么还没进去?”少年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一脸疑惑。
  说好了不让他来的华服男子脸色黑得像打翻了的酱油似的,“你来作甚?”
  “这不是怕你们做事不顺利嘛?”好不容易冲破穴位从云绣客栈溜出来的少年打着哈哈,“看样子我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
  蓝衣下属汗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柳祝不愿意见你?”少年自顾自嘀咕了几句,“不可能啊,如果他知道是你,至少也会见上你一面。你不会连这点薄面都没有吧?”
  蓝衣下属:“……”他还是先走吧。
  “怎么?你面子大,不如你亮明身份试试。”华服男子扯嘴一笑,看起来有些瘆人。
  “哥,我刚才脑子抽住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少年语毕,瞬间噤声。
  几人在门外沉默地吹着冷风,发丝凌乱不堪。
  “我与老师言明情况,老师同意见你们了。”没过一会儿门突然打开,盛邛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的吗?太好了!”少年眼睛一亮。
  等等,这人好眼熟!少年拍了下脑袋,这不就是路上那个只知道欺负女子的公子哥吗?他的眼睛暗了下来。
  所以那个坏人并不是和他打了一架的白衣青年,而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更加伪善的男子。少年不禁腹诽,真是人面兽心。
  华服男子也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眼前这人,看少年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把他拉到了一旁。他眼神一瞥,少年悻悻地低下头。
  眼下的确不是徒生事端的时候。
  “如此,谢过……这位公子。”华服男子锐利的目光扫过盛邛。
  “我姓云。”盛邛笑笑,似乎任凭他们心里的念头如何翻腾,都与他无关。
  “云公子,”华服男子脸色未变,从善如流地拱了拱手,“在下姓成,今日多谢云公子相助。”
  “成兄,请。”盛邛眼睛无害地眨了眨,目光澄澈。
  几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着。
  盛邛看向跟在后头一言不发的少年,“这位是?”
  成寻毫不脸红地回道,“舍弟,性子闷,不爱讲话。”
  盛邛点点头,貌似无意地问了嘴少年,“不知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少年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盛邛微笑,“确实不太爱讲话。”
  “舍弟成遇来,云兄唤他小来即可。他还有点孩子气,云兄见笑了。”成寻不慌不忙地打了圆场。他若是诚心和人拉近关系,并不是件难事。
  他不知,盛邛亦如此。
  “无碍,我也有个弟弟。”盛邛略带苦恼地叹了口气,“不过他与我并不亲近。你们这样,倒让我有些羡慕。”
  “兴许云兄的弟弟也只是不善言辞。”成寻摇摇头,安慰道。
  盛邛未置可否。
  “对了,云兄方才称呼柳夫子为老师,竟是他的学生?”成寻借机问道。
  “有幸能得老师教诲,今日恰好来行拜师礼。”盛邛大方地回道,“正好在门口与你们碰上,也算是缘分。”
  说话滴水不漏,还能得柳祝如此固执之人的另眼相待。成寻想,此人不容小觑。
  谈话间,几人已经来到柳祝的院子里。
  “臭小子,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嫌我对你不好,跑了!”未见柳祝其人,便听到他开怀的笑声。
  成遇来闻言微微发怔,他在京城见过柳祝,不禁怀疑,这人以前是这么好说话的吗?
  “怎么会,老师?”盛邛上前几步推开了屋门,“我的东西还在您这里,我要跑也得拿了东西再跑。”
  柳祝正拿着盛邛写的文章瞧个不停,越看越感慨,这脉络、这文辞、这书写,简直行云流水,妙笔生花。先前还送什么礼?浪费光阴!
  以前他未曾听说过云邛有如此才华,想必是这里的夫子眼光不行。如今这块璞玉,白白撞到他了手里。柳祝越想越开心。
  “对了老师,正是这两位成兄要见您。”盛邛挪开一步,让开了挡住的视线。
  见到来人,柳祝瞳孔猛地一缩,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十分熟悉的两张脸,他颤抖着双手,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两位,一位是凌王殿下,一位是……
  “柳夫子,别来无恙。”成寻,准确来说,应该是盛寻,勾起嘴角轻笑道。
  “云邛,你先出去。”柳祝回过神来,正色道。
  “是。”盛邛的目光无意中对上正挑眉看他的盛遇来,神色收歇,向柳祝微微俯首后,利索地带上了门。
  “柳夫子,我们如今姓成。此次行程没有公开,故而不便表明身份。”盛寻坐了下来。少年则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下。
  “是,成公子。”柳祝站在一旁,心中冷汗涔涔。他如何也没想到他们会找上门来,更悲催的是他还把他们拒之门外了。
  “臣……我有眼无珠,怠慢了二位公子。”柳祝咳嗽了一声,老脸通红。往严重说,他这就是大逆不道。
  “无碍,不知者无罪。”盛寻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柳夫子不必拘礼,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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