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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茹子昂大惊失色:“宫和?!”
 
 
第45章 迷雾之城45
  严格来说,腾海洞才是邓家的根源所在,几百年前邓家因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而迁城依岱,邓季同是土生土长的依岱人。
  两年前,听闻城中来了个太子钦点的县丞,利民好事没见做出点什么,反而是愣头青一般,一来就向上提议了好几条严苛政令,直接把官民之间那些约定俗成的陈年陋习的羞耻布掀开了,统统摆到明面上来。
  这使得官府和百姓之间的矛盾霎时就尖锐起来。
  一个新到的县丞,竟然越过县令,在这样盘根错节的边陲小镇里妄想着一夜之间就太平盛世清正人间。
  最终肯定只能落得百姓千方百计要他死的局面。眼下这种无人想拉他们一把的境地,也怪不得城中那些人面兽心的东西。
  “你那条‘圈地’可是要了不少人的命啊。”邓季同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茹子昂是聪明人,邓季同这么一指点他就想通了关键。
  “圈地”是他走马上任之后对外颁布的第一条律例,意思是不再接受新的赌坊青楼的衙门契约,现有的经营场所各自划分管理所在的区域,不允许跨区域运作。
  他预想过在好吃懒做、人人妄想着一夜暴富当上那人上人的陋习下,百姓们起先的确会有些不满,但是没想到这些他一心着想的人竟然要他死。茹子昂从小学的四书五经,策论兵法,性本善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教条,他原本是不愿意将世间人想的那么丑陋。
  他总是三番两次自我安慰,这些只不过是少数贪婪的人使出的下三滥手段而已。他本是一点儿也不畏惧,就是苦了夫人。想到此处,茹子昂又蹲在了床榻边,紧紧握住夫人苍白冰冷的手,失血过多已经让茹夫人体温骤降,茹子昂不肯停歇地为夫人搓手暖背。
  目不转睛地盯着夫人失了颜色的嘴唇,茹子昂仍旧说了一句:“是他们欺人太甚。”
  几碗光是闻闻就知道连胆汁都能吐出来的苦药,硬是让茹子昂给夫人灌下去了。
  还真别说,药效显著,茹夫人的脸色缓缓有了些红润。
  “下毒之人阴险,用的三种微毒相克的草药混合在梅花糕当中,甚至连相克之后的味道也与梅花的冷寒味道相似,如若不是神仙的鼻子,定是闻不出来的。”邓季同再次来到床前探了探茹夫人的脉象。
  “我茹子昂定会叫这些大逆不道的有罪之人统统受到律法的制裁,不放过任何一个居心叵测之徒。”
  邓季同深深叹了口气,刚踏进房门的邓良霁诧异极了,他从未见过他爹如此愁眉苦脸甚至叹气。
  想必茹县令此事定是非常难办,邓良霁想道。
  邓季同说:“你就不怕再次牵连你夫人?”
  茹子昂神色凛然:“不会有下次让他们伤害到我夫人的机会了。”
  邓季同看着茹子昂虽然严肃冷峻,却掩盖不住那副皮囊底下仍然不可一世的正气。他心中担心,过刚易折,在这样的乱世里,这种人活不久的。
  邓季同担心之余全是不忍,说道:“此毒狠厉,伤的不只是腹中胎儿,更是人之本源。唉,以后怕是难再孕了。”
  茹子昂听了前面两句就猛地抬头盯着邓季同,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子里像是一汪涌动的热泉,里面掉进去几根冰渣子。
  这种眼神邓季同见得多了去了,平生遇到的大多都是这样眼神的单纯小妖,脸上做出龇牙咧嘴的神情,其实心里根本就一丁点儿都没有害人之心。
  只听茹子昂说道:“无妨,只要月兰她能身子康健就好。”
  茹承闫脸颊抽动,本想忍住泪意,不想丢人,但是还是湿润了脸庞。贺於菟在他身后,身体僵硬,想上前安慰但又嘴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静静地站在他身边,其实内心早已天人交战。
  茹子昂守在茹夫人床前,争执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邓良霁苦口婆心劝道:“爹,咱就不能用那个九......”
  邓季同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打断了邓良霁咬在舌尖未说出口的话:“闭嘴!此物事关重大,不可轻易现于人前。我们尽力就好,切记万万不可因小失大!”
  后面再没说话的动静,看似应当是走远了,茹子昂才低头继续给夫人暖手。
  邓季同留着茹子昂夫妇在邓府拔毒多日,茹承闫贺於菟两人不吃不喝在床前也守了几日。
  邓季同将茹夫人体内的余毒逼入岌岌可危的胎盘内,再借由羊水宣泄而出,孩子只得早产夭折,不然只会一尸两命。
  贺於菟眼底发青,精神不济,但还有力气去扶着茹承闫,可是茹承闫就一副黄土已经埋到脖子的死人样。双眼周围跟曚昭的国宝似的,两个黑眼圈隔得老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上下两个嘴皮子都干裂发白起了皮,活像是沙漠里走了几天一口水没喝的人干。
  青丝也没整理过,一头乱糟糟的,贺於菟偶尔瞄到都觉得跟院子里那棵柳树上数不清的鸟窝一样乱。
  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之前那种清高不可一世冷着脸的孤傲少年的模样。
  到了茹夫人能下地的这一天,茹子昂向邓季同告别了,并在邓良霁的搀扶下做出了此生他唯一带点痞气的话,
  茹子昂对邓季同说:“以后邓家只需一呼,我茹家定两肋插刀鼎力相助。”
  脸色依旧苍白但瞳孔终于带了点神气的茹夫人就站在她拱手行礼的夫君身旁,定定地瞧着,只觉得这榆木脑袋好歹终于有了些长进。
  “多谢邓家相助,往后贯丘家亦会相报。”茹夫人微微行礼,被邓季同扶住。
  两人上了驴拉的板车,慢悠悠地回家了。
  茹承闫却如遭雷劈,在原地呆住,他想起来了!
  匪寇占领官府的那一天,他们的首领叫做贯丘玉辰,怪不得有些熟悉,原来,和他娘亲同姓。
  茹承闫娘亲在世时,他爹极少连名带姓喊过他娘,茹承闫是从一次贪玩躲在娘亲身后不小心偷看到娘亲正在看的密信,上头写着“贯丘月兰”亲启,才知道娘亲姓贯丘。
  这贯丘玉辰,到底和他娘亲贯丘月兰是什么关系?
  茹承闫抬起脚,正想跟着驴车,眼前却再次袭来熟悉的白光,一切再次扭转起来。贺於菟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茹承闫的胳膊,两人一起陷入天旋地转之中。
  这次的天旋地转好像有点久,场景转变完成之后两人还瘫在地上皱着眉头粗喘着气。
  “这又是哪儿?”贺於菟按着脑袋勉强从地上坐起,感受到周围空旷的风,不敢掉以轻心,强撑着环顾四周观察情形。
  贺於菟依稀只记得,进入幻境前,他们正在野外被一个蒙面男子追杀,他不禁想到,万一要是在两人都瘫倒的时候又被传送回追杀的时候可怎么办。
  巨大的红色一下占据了贺於菟所有的视线。他抬起脑袋张望,发现他们躺在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烈焰红花之中。
  这些红花都只有花茎和花朵本身,周遭一眼望去是看不见一点绿叶。一望无际的花海中不知从哪里吹过来一阵轻轻的风,贺於菟扬起了头,深吸一口。
  这风是甜的。
  有些还没开苞的花骨朵随风摇曳着,看着像一些扎着牛角辫的孩童在嬉戏打闹。在夕阳余晖的施舍下,这片开满了红花的山头却有种威严的肃杀之气。
  一声马叫从远处传来,一同响起的还有车轱辘大喘气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花海里听来竟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一辆朴素小巧的马车从夕阳底下渐显身形。贺於菟看清了车辕上挂着的小灯笼,立马蹲了下去,没让马车上的人看见。
  那橘黄的灯笼纸上用浓墨写着一个“茹”字。
 
 
第46章 迷雾之城46
  “你们家的马车怎么到这儿来了?”贺於菟转头问道。
  “别动。”茹承闫费力坐了起来。
  这时马车的轱辘压在泥地里的碎石那种声音传来,马车就在两人说话间走到了他们面前两三丈处。
  马匹轻轻嘶吼一声,停住了。
  咚的一声,有人从马车上跳下来轻轻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片寂静的花海尤为突兀。
  “夫人,当心脚下,快扶着我。”在梦里千百回的声音再次响起,茹承闫也管不得到底是不是在幻境之中,又或者能不能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少年难掩心中发了疯似的思念,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径直站了起来,速度快到贺於菟都没拉住他的衣袖。
  “爹娘,你们看看我——”茹承闫心底深处歇斯底里的想念借着冲出口的几个字宣泄出去。
  不远处的两人刚下了马车,好整以待地正牵着手,看向晚霞烧红的半边天。
  意气风发的茹子昂和貌比西施的贯丘月兰好像听见了来自茹承闫的呼喊,忽然转过来望向茹承闫的方向。
  茹承闫紧紧盯着娘亲,单薄胸腔里的心跳声响彻天地。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张嘴刚想喊出口,又看见两人把头又转回去了。
  茹承闫眼前一阵阵黑影掠过,他十分痛苦地揉了揉眼睛,后脑勺的钝痛再次传来。他突然觉得心头上压着的那座大山好像轻了一些,再次看见爹娘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茹承闫觉得他与那个充满杀戮和孤寂的现实相比,他心甘情愿留在这样的幻境之中。
  “你在想什么?”贺於菟迎着夕阳,偏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年,他脸上的睫毛的盛着灿烂的红火,让人不自觉想留住这些繁华。
  “与你何干?”茹承闫冷冷地回道。
  贺於菟没有再回答,只是默默陪在僵滞的少年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一同与他接受着如潮似水般的想念。
  贺於菟想,他是懂茹承闫的。
  此刻贺於菟竟然有些邪恶的庆幸,他和这个孤傲清冷不近人情的少年一样承受着铺天盖地的亲情思念。他庆幸自已遭遇巨变时,不是孤身一人。
  下一秒他在心里给了自已一个大嘴巴子。
  可惜幻境终究是幻境。
  空气中的一切突然停止了,包括带着微甜味道的风。
  “嘶哈——嘶哈——”
  剧烈的喘息声由远到近,很快逼近了贺於菟两人身后。在齐腰高的红花遮挡下,两人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靠近。
  茹承闫本能地往定住动作的茹子昂和贯丘月兰那边去。
  “小心!”茹承闫大喝出声,从上一个幻境的经验来看,事出反常必有妖,来历不明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不知为何,除了他和贺於菟还有那个正苟延残喘的东西在移动之外,其他所有好像定格成了一幅画。连空中的甜风都静止了,因为茹承闫感受到了他在移动过程中巨大的阻力。他在情急之下准备护在两人身前。
  这时贺於菟突然弯下腰。
  再直起身的时候,茹承闫就看见他的怀里多了一只白色的毛球。
  贺於菟说道:“你快来看,是一只小白狼崽。”
  茹承闫:合着只有我在如临大敌草木皆兵?
  他上前仔细瞧了瞧幼兽,说道:“牙尖嘴利的,毛发柔软,这明明是一只野狐狸崽子。”
  说完他又环顾四周,发现那阵直击人心的喘息声就是在贺於菟怀里的那只小狐狸发出来的。
  茹承闫的眼神囫囵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贺於菟的怀抱里。
  “嗷呜——”一声细小的哈欠声从贺於菟怀里传出来,也就是在哈欠声之后,周围的风又流动起来,花朵也都跟着重新摇曳。
  贺於菟仍旧坚持:“我都说了是狼崽,你看这哈欠声都是狼嗥。”
  茹承闫不耐与这个傻子再争口舌之利,输了赢了都没有什么可喜的。他撇下兀自在抚摸白毛幼崽的贺於菟,只想待在爹娘身边。
  茹子昂四处张望:“夫人,方才有没有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
  茹夫人说道:“不确定,莫不是山神显灵了?”
  就在贯丘月兰的话音刚落时,视线所及花海末端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茹承闫你看!”贺於菟一手环抱幼崽,一手往少女方向指去。
  茹承闫闻言抬头。
  离得有些远,少女的面容看不太真切,但茹承闫总觉得这个走路的身形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贯丘月兰靠在茹子昂身上,茹承闫这才发现娘亲有些虚汗挂在额头,看样子尚在病中。
  贯丘月兰说道:“子昂,咱们都已寻过这么多神医妙药,这坊琼山上的山神真的能如我们所愿吗?要不我们还是等一等北幽的祖北神医吧。”
  不知茹子昂是为了安慰夫人还是安慰自已,他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必定如我们所愿,夫人不用担心。若是觉得这样奔波实在太累,便把这坊琼山当做我们寻的最后一处吧,只要和夫人白头厮守,为夫也别无所求,已经心满意足了。”
  贯丘月兰说道:“是我苦了你了,这些年陪着我到处瞎折腾。你可别当我不知晓你每次回到府衙熬几个大夜处理堆积的公务。我原先想,一定要和你有一个咱们的孩子,是我不想辜负你。”
  茹子昂说道:“说什么傻话,夫人你看!那是山神吗?”
  随着远处的少女一步一婀娜地走近几人,茹子昂也注意到了这位穿着一身红裙,双臂裸露在外,头顶别着几片形状奇特的白色树叶,五官精致娇小的少女。
  茹子昂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暗暗道了一声“非礼勿视”。
  贯丘月兰看着他那一股子酸儒作风,好笑地上前一步,端上了虔诚的神情,问道:“敢问是山神大人吗?”
  贯丘月兰双膝蓄力,就等着少女一声答应就要往泥里跪。
  “你是何人?”红衣少女说话时,刚巧经过贺於菟身边,挂着莫名的笑容看了他和茹承闫所站的地方一眼。
  夫妻俩见少女神色自傲,并未否认她是山神,一下子就跪下了,先是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两人也不抬头,维持五体投地的跪拜,声音闷闷地传来:“凡人茹子昂,携夫人贯丘月兰前来求药。”
  少女清脆地问道:“何药?”
  茹子昂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山神大人,小民求的孕子药。”
  少女拒绝得干脆:“你求的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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