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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他祭出抱残镖,眨眼间就甩了十数枚,可惜都被朱宫坚硬的皮肤给挡住了,叮叮当当地落了一地,并未对纪子西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张英纵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抱残镖不复当年风采啊。”
  邓良霁眼神犀利,再度掷出两枚,皆刺中纪子西,虽无法刺入朱宫体内,但却能时刻提醒众人朱宫的位置。
  他骂道:“嘴贫!”
  张英纵哈哈一笑,双手抓住剑柄往抱残镖掉落的地方砍去,利器入肉的轻微割裂声伴随着闷哼响起。朱宫悄然隐入阴暗的石壁,张英纵手中的劝归上沾染了血色。
  是苍翠一般的血。
  被洞穿胸口的俞锦呈无力地躺在地上,他死死捂住胸前那个拇指粗的伤口,但源源不断的鲜血从他指缝和背后溢出,仿佛就要流尽男人所有的快意恩仇。
  “俞家的人都是傻子。”
  俞锦呈眼前的视野被米白色占据,他转动眼珠往上看,米白色长衫的人蹲了下来,冰冷的伞骨点在他按住伤口的那只手背上。
  俞锦呈看见了熟悉的面孔:“是你啊......”
  “别说话,闭眼。”
  俞锦呈微笑着并未照做:“陆先生,真是久别重逢,没想到你我的最后一面竟是在这样的地方。”
  “闭嘴。”陆隐忧罔顾战场,低头盯着俞锦呈的胸口,“我再迟来一些真就天人永隔了,闭上眼,我给你渡妖力。”
  俞锦呈:“我从北境带来的两千精兵已阵列临潼,他们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兵,妖王插翅难逃。”
  陆隐忧无奈:“好好好,知道了。保存体力,别说话了。”
  俞锦呈心满意足闭上眼,他想,若是此时一命呜呼,也值了,他嘴角挂着的笑一如既往的真挚。
  纪子西受伤后,再次消失在石室中,赤狐独自面对白枍已是有些吃力,还要分心帮纪子西掩藏身形。
  白枍踏雪无痕,那佛弥树的虚影竟能站得住脚,佛弥树叶密密麻麻在空中连成串飞舞,趁赤狐喘息间隙,佛弥树叶犹如三道锁链,噗嗤两声就将赤狐身后摇曳的巨大尾巴给钉在了石壁上。
  听玉书倏地喷出一口血:“你小子,哈哈,我认输了。”
  赤狐停止了攻击,隐藏在暗处的纪子西也现身了,被张英纵一把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张英纵笑骂:“没想到你倒是挺忠心。”
  听玉书此时像囚犯一般被钉在石壁上,但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堪,从前泥泞的岁月里,比这难堪的场面比比皆是。
  白枍仍然是那副冷淡模样:“你刚刚的妖力是怎么回事?”
  听玉书低头舔了舔爪子上的伤口,装模作样地哀叫:“好痛!”
  白枍手指一挥,漂浮在空中的佛弥树叶再次涌动起来。
  听玉书连忙收起玩笑的态度:“临死之人的挣扎罢了。”
  白枍罕见地皱起眉头:“你清楚我在问什么,不要答非所问,你的时间不多了。”
  听玉书环视周围,将所有人的脸色尽数收入眼底,煞有其事地点头:“是啊,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满足你的猎奇心吗?还是说我的遗愿你能帮我实现?”
  “因为我想知道。”
  冷冷的声音从黑黢黢的石门外传来,缓慢的脚步声明明惊不起洞中回响,却在听玉书的心头被无限放大。
  听玉书:“阿眠?”
  黑暗中的人一步跨进了烛火拼死燃烧的光明里,茹承闫银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那双银瞳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唇色一改卧病床榻上的苍白,反而饱满而鲜红欲滴。
  贺於菟高大的身影紧跟在其后,仿佛生来就是他的守卫。
  茹承闫那多情的眼眸看向邓良霁,唇齿轻启:“我师父这个人啊,最不愿意欠别人了。反倒是很喜欢别人倒欠他,非得是沉重的恩情,让人一辈子都铭记在心上。”
  邓良霁被茹承闫调笑了两句,看着徒弟的眼神里只有温和释然。
  听玉书极度不解地质问道:“你找到九曲招摇了?怎么可能呢?邓季同明明还被我囚禁着。”
  他猛然醒悟了,慢吞吞转过视线:“原来一直在你身上吗?邓良霁,你爹在我手上被折磨了几年,你都不曾松嘴,真有骨气。”他仿佛真的在称赞邓良霁的大义灭亲。
  一声刺耳的尖叫突兀响起,一道速度极快徒留残影的人滑跪在地,地上发冷的人被抱起了上半身:“沈寿!是谁?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
  巫奴放声尖叫着,有气出没气进的金仙天鹤早已不复那副瓷娃娃般的精致模样,到处都是靛青的血迹,沾了巫奴满手。
  他极轻地说道:“没关系,是我此生本该有这一劫。”
  巫奴憋得脸红脖子粗,青筋爬满了她雪白的脑门,沈寿也是第一次见到巫奴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别生气了,你这般丑,万一我不喜欢怎么办?”
  巫奴混着鼻涕眼泪破了功:“谁稀罕你喜欢了,我的寿元可没你们九重天的神仙那么长,你在前面等等我,说不定我就能赶上了。”
  “呵呵,我算什么神仙,我是一只懦弱的胆小鸟族而已,但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再次踏上临潼,战死是对我忠诚最好的褒奖。”沈寿的眼瞳开始失焦,他用脸轻轻地在巫奴的臂弯处蹭了蹭:“那我等一等你,你不要殉我,不然我可躲起来不愿意见你了。”
  巫奴腾出一只手拼命将眼眶里不受控制的泪水抹去,只想多看看沈寿这双多情的眼眸:“一言为定。”
  沈寿挤出最后的力气:“一言为定......”
  没有悲嚎也没有痛哭,仙鹤的躯体开始冰冷消散,仿佛胸前留有的那口气只是为了在等待某人的到来。
  沈寿漫长的一生里,充斥的全是忠诚,只在最后时刻中挤进来那么一丁点儿的彩色,就令他死而无憾了。
  一直懦弱的神明,最后以慷慨辉煌的方式死去。
  “真是好感人啊。”听玉书假模假样地抹了一把鳄鱼泪。九曲招摇的回归意味着他们兄弟俩的计划全盘失败,因为最后用来献祭的强大血引没了。
  赤狐张嘴还想说什么,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突然之间他神色大变,瞳孔紧缩:“住手!”
  砰一声巨响,玖儿一掌掀翻了那张一直横在石座前的冰床。
  “不——”听玉书一直假装的面具出现了裂纹,他绝望的大喊回响在洞中。
  那冰床翻滚了几圈,被石阶顶住,停下了翻滚,然后竟从中裂开一分为二,露出内里中空藏着的东西,保护其中的赤色气流一下散了,大多往石壁上动弹不得的听玉书飞去。
  邓良霁上前捡起灼热的流火珠,里面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在起舞:“你到底想做什么?”
  庞大的妖力重新盈满了听玉书全身,他蓄力一甩,将三条尾巴从佛弥树叶的锁链中挣脱出来,他化成人形,披上火红的大氅,瞬移到被掀翻的冰床前,跪在地上将散落一地的龙脊鞭拢进怀里。
  “这是阿文的愿望......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想毁了这里,不想毁了青丘。但阿文他是我弟弟啊......”听玉书一把抢过邓良霁手里的流火珠,将其贴到脸颊上好一顿亲热。
  白枍:“你早就做了无法得到九曲招摇的打算,你要拿自已做饵,诱烛龙出世。”
  玖儿讽刺道:“你配吗?”
  听玉书瞥了玖儿一眼,嘴里咕哝道:“你们都是棋子,棋子是不会知道结局的。”
  石室里突然迸发出一阵强烈的妖力波动,邓良霁立刻上前:“快阻止他!他要自我献祭!”
  听玉书点燃了自已的妖丹,那颗毕生都在为弟弟听玉文旋转的妖丹,他想用自已来成全弟弟的临死幻想。
  “唉——”幽幽的一声叹息在听玉书身后乍响。
  听玉书惊愕地回过头,他的妖丹被强行打断了献祭。有一只白嫩的小手搭在他肩头上,听玉书顺着藕臂向上看,发现是那个到了石室后一言未发的孩童。
  钟明子一脸高深莫测,老神在在地说道:“其实我很佩服你们,心怀大志并付诸行动,而你们也的确成功了。你们想唤醒烛龙重建世界的秩序,但是,有没有想过烛龙祂愿意吗?”
  听玉书哂笑着,仿佛对这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嗤之以鼻:“你懂什么?烛龙诞于钟山之北,日夜与祂与生俱来,这是祂的天赋祂的使命,祂拥有祂就必须正视自已的责任!而你又是哪个乳臭未干的幼童,竟有勇气站在我面前?”
  钟明子听后不以为意地笑笑:“我叫钟明子。”
  听玉书:“你......”
  “我就是你想见的烛龙。”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面色各异,谁也没有料到上古神兽竟化身幼童潜伏在他们身边,只有白枍毫不意外。
  钟明子:“其实我在六百年前就醒了,听闻也是在这个地方,你主导献祭了成千上万生灵。我分出一缕神识化身幼童,行走世间。在山里遇到的老弱妖兽见我如子,一路保护喂养我,送我出山,明明他们才经历过人族的屠杀。”
  “到了人族世代生活的地方,明明近来榷酒征茶繁刑重敛,每个人都过得艰难,他们却家家都塞给我饱腹的食物,披我御寒的身上衣,可怜我无家可归流离在外。”
  钟明子的双目渐渐被绯红侵染,烛龙的火红赤瞳在稚嫩的孩童脸上显现:“这样的世间很好,我不想颠覆。若真是乱世,那必然会有枭雄立现,还天下太平,用不着我来颠倒日月。天下万物有灵,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命道使然,我不会做逆行倒施逆反命道之事。很抱歉,你们的愿望落空了。”
  听玉书抱着怀里的东西仰天大笑,那模样愈发癫狂:“你现在告诉我,烛龙六百年前就醒了?那血引,那献祭,一切都是假的?哈哈哈哈——”
  他笑得太急一下呛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按照你说的,我为什么就不能是这个枭雄?这一切的失败,明明就是因为你!凭什么我就要入地狱,你才是那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罪人!”
  听玉书瞬间暴起,屈指成爪,扣向钟明子的头颅。
  钟明子眼神一动,所有的一切包括流动的空气,皆停滞了。
  所有人只有意识还是流动的,身体无法动作,钟明子绕行在众人之间:“是我让他们回到六百年前去破坏你们的计划,事实上抚西之战中逝去的生灵并没有那么多。两百年前贺修良也曾进入过你们所谓的幻境,那是我让他去救巫山上的那只黑豹。边城依岱匪寇入侵,你的赤子之心打动了我,天狼一族的忠诚啊真是世间闻名,所以我于心不忍,让你回到那一天了解来龙去脉,让你清楚你的仇人是谁。冤有头债有主,头上三尺有神明,总归是要还的。”
  “至于你,孩子。”钟明子在茹承闫面前停下了脚步,“谢谢你以身入局,九天神女上千年缜密的布局,我非常感谢你们为世间做的一切,神女之困我可以帮忙,希望你们尽早团圆。”
  钟明子想了想,他有些虚幻的双腿走到邓良霁和张英纵之间:“你们坚守本心,无数后代为当初的错误而修正和付出代价,人族有你们是一幸事。你们身上的诅咒我收走了,希望你们能一直守护世间,维护两族和谐融洽。我只有简单的愿望,世间繁荣昌盛海晏河清,生灵自在。”
  最后他转动虚幻的身躯,走进那棵同他一样虚幻的佛弥树中,火红的竖瞳环视了所有人的脸:“很高兴认识你们,后会有期。”
 
 
第133章 最终幻想3
  赤红的光盈满了所有人的眼眸,随着小小身影的消失同时转瞬即逝。
  少了个老神在在的孩童,被暂时隔离的寂静又重新笼罩了这座织楚成门的石室。
  听玉书主动放低了姿态:“阿眠,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地谈谈了吗?”
  茹承闫晦暗不明的目光看向被钉在石壁上,他名义上的“父亲”,声音有些不近人情的冷静:“我该叫你父亲,还是大伯?”
  没等听玉书回答,他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啊不,你不配,你们的血都肮脏极了,你们不是一直都想杀我吗,做出这副假惺惺的模样真是为难你了,或者说,这又是你的什么新把戏吗?”
  贺於菟想上前阻止,但抬起手后又无力放下:“阿闫……”
  赤狐用力抬起沉重的脑袋,他的狭长眼眸里竟然热泪盈眶:“阿眠,是我们做错了,是爹爹做错了。”
  茹承闫不屑一顾,走到赤狐面前:“噢,原来想杀我的不是你啊,但你和他又有什么区别。神女,知道你们是俩兄弟吗?”
  茹承闫的一颗心隔着薄薄的肚皮在问出这句话后猛烈跳动,发出震天响。
  “九尾她……不知道,我们瞒得很好。”听玉书苦笑一声。
  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插了进来:“果真你们瞒天过海的手段真是高啊,我问你听玉书,这张蛇皮,是谁的?”
  听玉书看向红着眼的俞锦呈,他虚弱地躺在陆隐忧的怀里,苍白失了血色的嘴唇在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下格外突兀。
  听玉书问:“你又是谁?”
  陆隐忧紧簇的眉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用自已干净的袖子擦去俞锦呈嘴边咯出的血,替他做了回答:
  “六百年前的妖潮,人族联军的统帅俞卓,是他的祖先。”
  听玉书笑不出来了:“原来是他。这张蛇皮怎么了,对你很重要吗?”
  陆隐忧看着俞锦呈缓缓摇了摇头,继而开口道:“俞卓年轻的时候,在辽河的雪域里栽过一个大跟头,一只蛇妖救过他的命。”
  听玉书微微瞪大了眼睛,他想起了很久之前,他曾瞒着弟弟干的一件事:“这只蛇妖,是终全吗?”
  俞锦呈咬牙切齿,掷地有声的字混着血从他齿间挤出来:“是。”
  听玉书充满歉意的眼神看向俞锦呈,但他只看到了将军眼里的恨意:“终全啊,他是一只好妖。当年我派他偷偷护送一个人到飞鸟港去,他回来的时候跟我说,路上途径辽河雪域,救了一个愣头青,还说他是个傻的,将来有一天一定要报恩,终全他没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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