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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觉醒,爆改灵异文主角(玄幻灵异)——长空畔

时间:2024-11-26 09:47:04  作者:长空畔
  
  路与刚一出来,扭头就对上成堆的怪物,他被埋在残骸里,浑身被咬得生疼,腐臭味浓重刺鼻,熏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他艰难地掏出鬼火,往上一抛,霎时,小小的鬼火团火光大盛,深蓝色的火焰迅速蔓延,铺满整个房间,所过之处,堆栈的怪物们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被焚烧殆尽,化作一缕烟尘消失不见。
  
  察觉到巨大威胁的怪物尖叫着四处逃窜,退出了房间,碍于灼烧的蓝焰,又被房中人的气息所引诱,它们成群徘徊在外面迟迟不肯离开,企图找到破绽再次反扑。
  
  拥挤的房间顿时变得空旷,蓝色火光冲天,路与身处其中却感觉不到那股灼热,房间里甚至有些阴凉,这些火焰只对非人的东西有效。
  
  窗外门外还有虎视眈眈的怪物,路与本不想放松警惕,但是实在太累了,身体和紧绷的精神状态都到了极限,眼皮重如千斤,昏过去之前,路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希望那团火燃得再久一点……
  
  再睁眼时,天亮了,是个不太美妙的阴天,外面没有太阳,阴仄仄的,还有灰白的雾。
  
  路与心情很美妙,他活下来了。
  
  一夜过去,路与感受到自己变得轻松许多,不光是身体上,而是一直压在灵魂上的某种沉闷的东西消失了,如同双眼长久地隔着层层迷雾视物,一直虚无朦胧,陡然被一阵清风吹散,眼里的世界变得无比清晰。
  
  ……
  
  二楼,时桥从睡梦中惊醒,脸色苍白,眼下黑青一片。
  
  他做了很多梦,还破天荒地梦见了小时候的事。
  
  自从十岁那年大病一场后,十岁以前的记忆他都不记得了,梦里的片段对于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明明都是一些快乐,开心的事,但潜意识里时桥却生出了几分抗拒。
  
  “啊啊啊啊啊!”门外传来男人的失声大叫。
  
  时桥回过神来,想起楼上的路与,脸色微变,匆忙下床。
  
  打开门后看见过道上有一个男人瘫坐在地,满脸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
  
  旁边另一个扶墙站着的人也是面无血色,抖着唇,啜声道:“门……门上有……”
  
  门上
  
  时桥转过身,看向自己身后的门。
  
  原本白色的门变成深红,上面布满鲜红的手印,密密麻麻,一个接一个印在门上,几乎没留空地,粘稠的血水一道道流淌下来,在地上汇成一个血洼,而时桥此刻就站在血泊中。
  
  其他两个房间的人听到声音冲出来看,被门上骇人的画面吓得魂飞天外,险些昏厥过去。
  
  看着满地刺目的红,时桥脚上像是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周身被一股寒意笼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来。
  
  时桥大张着嘴,漂亮的脸蛋憋得紫红,眼角溢出泪水,他在痛苦地呼吸,吸入的氧气却只有一丝,像被人无形掐住了喉咙。
  
  还在震惊门上血手印的众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可怕异样吓到了。
  
  “你们快看!他怎么突然这样了,这是怎么了?”
  
  众人躲在后面不敢上前。
  
  最后还是梁文白着脸,左看看右看看,犹豫着,咬牙伸出手重重推了一把时桥,将他推离血泊。
  
  时桥没有设防,被这么一推,踉跄着往旁边倒去,双脚终于离开那滩血,窒息感瞬间消失,时桥贪婪地汲取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咳嗽不止。
  
  其他人见状,终于反应过来时桥突然中邪一般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万分惊恐地盯着地上的血泊,像见了鬼似的,生怕沾上一丝。
  
  时桥白皙的脸染上绯红,含泪感激地看向梁文:“谢谢。”
  
  梁文摆摆手,依然心有余悸,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血迹,把时桥从地上拉起来。
  
  一行人上到三楼找路与。
  
  三楼弥漫着一股难言的烧焦气味,301的大门倒在走廊上,四周落满焦黑的不明碎块,小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越靠近房间,焦糊味越浓。
  
  “咳咳,什么味道啊,这么呛。”同行的人捏着鼻子,皱着脸不愿再往里走。
  
  时桥和梁文对视一眼,心下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希望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301门口。
  
  一阵刺骨寒风迎面吹来,正对门口的那扇窗,大片玻璃不翼而飞,只剩下光秃秃的框架,两侧米白色的窗帘被灌进来的狂风卷得满房间乱舞,呼呼作响,衣柜,书桌,床头柜全都堆在门口,从外面进去几乎无处落脚。
  
  路与背对众人,迎风坐在床上,背影孤高清俊,身上宽松的白色衬衫被风吹得往后拢,勒出劲瘦的腰身,一头墨发随风飘扬。
  
  外面风急,房间的气温也冷得瘆人。
  
  梁文扒在门口,伸出小半个头往里看,轻声试探:“小路,你……”
  
  路与慢慢转过来,白皙的脸上身上都有细小的伤口,脖子上还有几道骇人的淤青,梁文先是一愣,在看到路与的表情后变得有些不敢置信。
  
  路与居然在笑,嘴角上扬,眼神清明透亮,熠熠地闪着亮光。
  
  见鬼了,这种时候笑是不是场合不太对,梁文瞬间惶恐,斟酌道:“是本人吗?”。
  
  勉强压住劫后重生的喜悦,路与深知这并不是结束,他恢复往日温和的神情道:“是我。”
  
  梁文拍拍胸口,放下心来,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路与,转头又担心起路与身上的伤,“你没事吧,伤得严重吗”
  
  路与摸摸身上的伤痕:“没事,皮外伤,只是看着有些吓人。”
  
  路与没有将自己昨晚的遭遇全盘托出,而是挑着说,隐瞒了女鬼的事,只说那些怪物闯进来的时候,他把门挡住了,又按照守则上说的,躲在柜子里把自己敲昏才逃过一劫。
  
  尽管路与用着平静的口吻,表情也淡淡的,但是在座的人不傻,早上他们亲眼目睹时桥只是踩到一滩血,就险些丧了命,路与身上这些伤,也恰恰说明当时的情形有多凶险。
  
  这都能活下来,能力可见不一般,其他人看向路与的目光里多了一些敬佩和信服。
  
  有人抓住他话里的重点,不免悲观道:“如果每天晚上都要经历这么一回,我们真的能平安活到第四天吗?”
  
  他们都是普通人,在存在非自然现象的世界里,就是那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毫无还手之力。
  
  “既然那个守则上的条例是真实有用的,你们还记得第五条吗如果我们按照上面的做,找到那个他,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有道理,可这个他是指谁呢”
  
  “昨天时间紧,还有很多地方我们都没看,线索一定在别墅里。”
  
  “大家努力找找,咱们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有人疑惑道:“等等,我们是不是还少了一个人啊?”
  
  第5章 春山别墅
  
  寸头男人不见了。
  
  三楼和二楼的房间他们都找过,没发现任何人影。
  
  “怎么就不见了呢?”梁文焦急地来回踱步。
  
  张老师问,“你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在房间里吗”
  
  梁文一脸茫然,努力回想着最后一次见到寸头的时间。
  
  “昨天我们一起回到房间后,没过多久我太累就睡着了。”
  
  “早上听到外面有人在叫,我起来开门,就看到大家在外面。”
  
  “那个时候,我记得房间里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梁文越说越害怕,一个大活人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而他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寸头凭空失踪的事,弄得人心惶惶,其他人在搜查房间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和队友绑在一块行动,生怕哪一步没跟上就不见了。
  
  路与下到一楼,进到那个放着座钟的房间,时桥亦趋亦步跟在他后面,神情恍惚,梦醒之后他的心里就非常不安,那股被人在暗中窥视的不适感挥之不去。
  
  路与看他一副快昏过去的样子,建议道:“你要是不舒服就到沙发上休息吧。”
  
  时桥勾起嘴角朝他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的。”
  
  话说到这份上,路与就随他去了。
  
  座钟边上立着一个红木的大书柜,防尘的玻璃门上挂了把锁。
  
  路与在书桌上的笔筒里找到书柜的钥匙。
  
  书柜打开之后,映入眼帘的是成排摆放的书籍,看封面像是各种名著和杂文小说,路与拿出一本,翻开,里面是一片空白。
  
  每一本都是空白。
  
  试图从书里找线索的路与:没字你们装什么书啊……
  
  书柜最下层放了厚厚的一沓报纸,上面有文字。
  
  路与锁定目标,把报纸搬出来,就地盘腿而坐,开始翻看。
  
  这些名为春城晚报的报纸上,版面极其丰富,涵盖了国家,金融,娱乐,民生等方面,可以说春城的大事小事,都能在报纸上看见。
  
  一番浏览后,路与在报纸上找到了这个别墅最初的讯息。
  
  报道上说,有几名年轻的大学生,放假后,为寻求刺激,结伴来到了荒废许久的春山别墅进行灵异探险。
  
  回去之后开始宣扬,别墅里有一种叫天之眼的宝石,透过它可以看到各种异世界的鬼怪和神灵,幸运的人还能和神进行对话,神会为他实现愿望。
  
  来探险的那些学生里,真的有人一夜之间天降横财,家财万贯,享尽富贵荣华,此番消息在春城引起了巨大轰动,一时间,许多热衷冒险的,求财的人纷纷前往。
  
  这些文字下方还配了一张照片,是一张探险者们在别墅前的合影。
  
  此后,春山别墅热度居高不下,几乎每一期的报纸都会刊登春山别墅相关,通过许多现场照片,以及亲历者的自述,来渲染遇神有求必应的氛围,一度成为春城最热门的胜地。
  
  直到两年后,报道变了。
  
  醒目粗黑的字体出现在头版上,上面明令禁止所有市民靠近春山别墅。
  
  一期又一期,报纸上的多个版面上都出现了官方禁令。
  
  越往后看,越心惊。
  
  不知道是出于逆反心理,还是当时春城的人们因为某些原因已经无法自控。
  
  从温和的劝告到严肃的禁令,再到最后意简言赅的“不要去!”三个大字,被密密麻麻地印在纸上,路与在一张张逐渐写满禁令的报纸上感受到了当时撰稿人的崩溃和恐慌。
  
  “嗯这是什么”时桥从另一报纸堆下掏出一本厚厚的本子。
  
  黑色皮革质地的书皮,包裹着跟板砖一样厚的书页,外表细腻柔软。
  
  路与放下手中的报纸凑过去看。
  
  翻开发现是一本相册,和报纸上刊登的那张春山别墅合影一样,是不同的人在春山别墅门前拍的,照片上人数不一,有的是五六人,有的是十几个。
  
  路与粗略计算了一下,这本相册至少保存了上百张的春山别墅合影。
  
  时桥好奇地指着一张照片里站在最边缘的一男一女,“这两个人是春山别墅的主人吗?每张照片都有他们。”
  
  照片是黑白的,每张都有点模糊,人的五官肉眼很难分辨出来,只能根据着装上的不同来区分。
  
  时桥指着的那两个人,单从一张照片上跟其他人无异,特殊就特殊在,每一张合影这两个人都穿着同一身衣服,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一袭长裙,不是站在最左就是站在最右。
  
  路与记得报纸上最开始的报道说,春山别墅已经荒废许久,哪里冒出来的主人
  
  他快速地翻找出那一期报纸,看下面的配图。
  
  照片上七八个年轻男女聚在别墅门前一起冲着拍摄的镜头笑,其中并没有穿西装的男生和穿长裙的女生。
  
  路与仔细地端详着照片,在看到他们身后别墅大门的时候,神色一顿。
  
  那扇门其实没合上而是虚掩着,窄小的门缝里,两道漆黑的鬼魅身影静静地注视着前方一无所知的人。
  
  ***
  
  别墅里的时间流速很快,没过多久,墙上的钟显示已到中午,众人约好聚到客厅里分享找到的线索。
  
  他们从昨晚到现在没吃过任何东西,也没喝过水,饥饿感倒是还能忍,因为缺水引起的口干舌燥反而让人更难受。
  
  别墅虽然落了一层灰,但内部的设施储备齐全,而且都还能用,水管里有流动的清水,橱柜有面包和一些罐头制品,连做饭的炉子都能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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