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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断情绝爱后(GL百合)——小锦鲤呀

时间:2024-11-27 09:22:31  作者:小锦鲤呀
瑶贞此话一出,几个弟子更是感激不尽,连声道谢,直至云中阁里的长老唤他们去抽签,他们才恭恭敬敬地相继离去。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个前辈样子的。”
瑶贞回过头,仍旧故作威严:“我本来就是前辈。”
钟知意没有非要戳破她的伪装,只是问:“你抽签了吗?”
瑶贞道:“早抽完了,喏。”
签文都是好寓意的,没什么稀奇,钟知意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而后不知从哪翻出一只莹润剔透的翡翠镯子,递给瑶贞的同时从嘴巴里蹦出两个字:“送你。”
瑶贞一怔:“好端端的送我这个做什么?你不会是想收买我,好让我把魁首让给你吧?”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钟知意坐到一旁的汉白玉勾阑上,哼了一声说:“这是我家里送来的,我不愿意戴。你要不要?不要我给别人了。”
“嗯……那还是给我吧。”瑶贞稍一迟疑,便喜滋滋地接过玉镯,在日头底下瞧了又瞧,忍不住笑:“我这一阵正想要只镯子呢。”
钟知意嘴角一弯,几乎是一副自吹自擂的口吻:“你当心别摔了,这可是用一斛鲛人泪换的。”
一斛鲛人泪在瑶贞眼里和这时节下一筐新鲜的菱角没两样,她点点头就把镯子戴在了腕上,那手腕并不纤细,因常年练剑,有一种圆润又紧实的肉感,戴上绿汪汪的翡翠镯子竟也显出几分富态。
“正合适呀!”瑶贞欣赏了一会,忽然想起郁润青,转头问钟知意:“你瞧见润青师姐了吗?”
钟知意回过神:“哦,瞧见了,差点没认出来。”
“那你有没有告诉她宗主出关的事。”瑶贞一副有所预料的样子:“润青师姐总追着问宗主几时出关,现下肯定高兴的不得了吧。”
“嗯……我忘了说。”
“这你都能忘?”
钟知意理直气壮:“我一心想着擂台比试,就没顾得上。”
瑶贞倒有些疑惑了:“那你这会是在做什么?”
钟知意沉默片刻,像是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事,看着瑶贞,面露诧异,又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没能出声。
瑶贞看着她,久不见下文,一眨眼视线便挪到了别处:“欸!那不是我师姐吗。”
钟知意顺着瑶贞的视线侧身望去,只见陆轻舟从云中阁里走出来,径自朝着华云台的方向去了。
虽说今日的华云顶人多嘴杂,堪称沸反盈天,但陆轻舟所到之处都会短暂的安静一瞬,郁润青本就存心寻她,一眼就在人群里捕捉到了她的身影——不得不说,这样远远地看过去,倒真是记忆里那个不苟言笑的陆师姐。
郁润青还是外门弟子的时候,对陆轻舟这个人,其实并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纵使努力回想,也是微乎其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
可此刻如从前那般以外门弟子的身份望着她,郁润青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当年第一次见陆轻舟时的情景。
“只要通过第四轮试炼,我们就是问心宗的弟子了,依我看,要齐心协力才好,争取都能留下来。”
“好!就照你说的办!”
“某些人胜券在握,恐怕不屑与我等为伍。”
某些人,自然是指一路过关斩将,不费吹灰之力来到第四轮试炼的苏子卓,岳观雾,还有郁润青。
岳观雾本就不屑与那一众人为伍,更不屑与之相争,只坐在树下闭目养神,可苏子卓却是个吃不得一点亏的性子,当即冷哼一声道:“若我与尔等今日同为问心宗弟子,自当齐心协力,和衷共济。”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难道不清楚?闯山门这四轮试炼,原就是为了选出资质上乘的仙家门生,尔等这般报团取暖,滥竽充数,即便入了问心宗,也不过是空有其表,虚耗光阴。”
苏子卓的刻薄,是刀刀见血的刻薄,一下子就激怒了那报团取暖的几个人,为首者更是愤然起身,拔剑相向,张口便道:“大胆!你可知我是谁!竟敢如此无礼!”
说完,那人便自报了家门,的确是显贵,不仅出身当红得令的国公府,还是府上正经八百的嫡次子,背景比郁润青强硬了不止一星半点,郁润青甚至有些庆幸,好在没得罪他,不然他回去多半要为难家中。
可苏子卓却没有这种顾忌,他只道:“国公府又如何,有本事你今日便一剑杀了我,别待来日我修成正果找你爹娘秋后算账。”
那人以国公府家世威胁,苏子卓就以日后前程反击,你来我往,原本也没什么,不承想一场口舌之争,那人竟将苏子卓视为隐患,三言两语间便下定决心要将其处之而后快。
于是接下来的试炼中,那人一直在寻找机会背地里下黑手——之所以要背地里下黑手,是因为第四轮的试炼在精怪常出没的淮山野境之中,宗门为避免发生险情,特意派了两个人随行。
其中便有陆轻舟。
郁润青还记得,那人在苏子卓应对精怪时忽然一剑刺来,直奔苏子卓喉口,千钧一发之际,是陆轻舟横剑拦下,当啷一声截断了那人的剑。
而后,那人握着断剑咬牙离去,苏子卓则跑到陆轻舟的面前向她道谢。
“多谢这位师姐出手相助,否则我今日就要命丧黄泉了。”
“分内之事。”
明月高悬,林影重重,她身着一袭极其适合隐藏在暗处的玄衣,手压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就那样安静地站在树下,眼神谈不上温和,也不是冷漠,更像是一种不掺杂丝毫感情的沉着,让人觉得安心,又有些望而生畏。
苏子卓讪讪地回来了。
不知是谁说:“你别想跟她套近乎,我在长平城这半年,打探到不少小道消息,这一位,八成是闻掌教的首徒,如今问心宗天资最高的弟子就是她了,听说年仅十七岁修为就达到了筑基初期,连宗主都对她另眼相待,保不齐她就是下一任的问心宗宗主……”
“这么厉害?”
“还能有假不成。”
“她瞧着似乎和我们年纪相仿?”
“瞧不出来吧,岁数比你还小一点呢。”
听闻此言,郁润青也不禁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却不想正与她对上视线,那电光石火间的一刹那,太过短暂,以至于郁润青竟然忘记了,她们两个初次相见,她就在看她……
随着阵阵悠长的钟鸣,第一轮的擂台比试相继开始了,围观众人纷纷将注意力放在高台之上,时而悄声议论,时而掌声雷动,都是那么目不转睛的。
郁润青环视一周,不见钟知意和瑶贞的身影,便一溜烟地朝华云台跑去。
华云台原是旧时人皇为驱邪祈福而建,其形酷似东麓的鹿台,因有鹿台朝云的说法,所以此地得名华云台,而此峰得名华云顶,后来又依风水之阵法建造了云中阁,宗门内许多声势浩大的场面皆是在此兴办。
郁润青虽来过一次,但未曾进到这里面,没想到看上去规规整整的华云台,内里结构居然颇有些复杂,她既不认得路,还要避着人,绕了好一会才隐隐听见陆轻舟的声音。
“老宗主在世时曾言,‘即便是圣人,也难免有一己私欲,只要不做损人利己的事,实在不必过分苛责’,那日他不过随口一说,我却记得格外真切,或许是这句话在不经意间点醒了我。”
短暂的寂静,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也会发出一声巨响。郁润青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侧过身,紧挨着墙,透过扇形的琉璃窗朝殿内看去,只见微光之中立着两道模糊的身影,虽然看不太清楚面容,但那个人……
不等郁润青笃定,殿内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师父说的没错,即便是圣人,也难免有一己私欲,是我领悟太晚。”岳观雾托起手中的佩剑,沉默片刻,将其放进剑匣中,而后才道:“这段时间我与春蓬日夜相对,忽然发觉原来我这半生一直受制于它,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一己私欲,一如它的历代剑主……”
不知是谁登台比试,华云顶上忽然沸腾起来,吵吵嚷嚷的,完全压过了殿内的对话。郁润青实在好奇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鬼迷心窍似的不自觉地往窗边凑了凑,可才挪动脚步,窗子就被人一把支开了。
陆轻舟隔着窗看她,神色淡淡:“你还要在这里偷听多久。”
郁润青微怔,倏而想起自己此刻是乔装改扮成了外门弟子的模样,忙后退一步,嗓子微哑道:“我好不容易进山门一次,就是想四处看看,不小心迷了路,误打误撞走到这,不是有意偷听的……”
郁润青是有备而来,为了装作对内门一无所知的外门弟子,连“陆掌教”都不曾唤一声,可谓天衣无缝。
“想四处看看?”
“是……”
“青云阶知道在何处吗?”
“知,知道……”
“银杏叶落了满地,你去扫干净,顺便可以欣赏一下淮山秋景。”
比起偷听被抓现行,扫青云阶也着实不算什么大事了。郁润青这样一想,便低着头退到了廊下。
临要离开时,余光瞥见岳观雾,她站在窗后,目光直直地望过来。*也是赶在十二点前了
 
第128章 今日生(三)
对于记忆当中空缺的数十年,郁润青始终没有太强烈的实感,毕竟自从她死而复生的那一刻起,不论周围的环境还是周围的人,于她而言都是无比陌生,哪怕偶尔有些感慨,也谈不上什么“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直至亲眼看到岳观雾。
郁润青靠着檐柱坐在栏杆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阿檀长大了。
原来阿檀长大之后是这样子。
郁润青说不出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她和岳观雾之间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变得很远,让她有点难受。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戴着这样一张面具,穿着这么一身衣裳,阿檀都没认出她,怎么可能亲近起来呢。
想到这个缘故,郁润青心里顿时轻快不少,面上又不禁浮现出几分得意的神气。
陆师姐和阿檀居然都没有认出她,看来她这身扮相还是很成功的。
这会去见阿檀,免得不要摘掉面具,换了了衣衫……
好不容易光明正大的出来转一圈,不仅有擂台比试这样的热闹看,回过头还能逗一逗陆掌教……
“哎,算了,阿檀现在是宗主,肯定忙得更厉害,多半也不得空。”郁润青在日头底下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朝着擂台的方向去了。
她大概不知道,她走路的姿势和旁人很不一样,有一种气定神闲的从容。
陆轻舟看着她的背影,转过头对岳观雾道:“虽说是‘十九岁’,但到底比当年安分许多。”
岳观雾手掌压在剑匣上,指尖缓缓抚过剑匣内侧篆刻的一行小字——风露挽春回,拢月照山眠。藏锋星河里,稚儿遥望仙。
岳观雾最后看了眼躺在黑绸间那碧绿欲滴的春蓬剑,终于合上了剑匣。似乎是清楚自己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剑匣里传来一声近乎悲愤的琤鸣,可很快便归于平静。
岳观雾恍若未闻,只道:“很少见你这样不安,是因为我?”
陆轻舟未曾想过自己的心思竟然会被如此轻易的看穿,笑意微凝,沉默片刻方才说道:“是因为我太贪心。”
“贪心?”
“润青在镇魔塔那几年,我总想着,她要是没那么讨厌我就好了,待到寒川的十年间,我又想着,要是能和她更亲近一些就好了,时至今日,我与润青之间的关系,分明早已超出我当初所愿……”
岳观雾道:“如今你想她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陆轻舟并不否认,反而有些释然地应道:“是啊,”
岳观雾侧过身,山风拂面,乌发飞扬,她的声音一如既往,淡漠里透着不近人情的冷意:“你总是能得偿所愿。”
陆轻舟微怔,旋即笑道:“借你吉言。”
另一边,郁润青刚和瑶贞碰头。瑶贞身为闻掌教的关门弟子,本就被寄予厚望,今日擂台比试,她又恰巧抽中了四照峰峰主的首徒闻人棠,两人都是年轻一辈中天资颇高的弟子,因此这场比试尚未开始,就有许多长老坐在了台下。
郁润青看闻人棠背着古琴面无表情的站在对面,一身肃杀之气,便忍不住问瑶贞:“怎么样,你有把握赢他吗?”
瑶贞正理着剑柄上挂着的穗子,闻言抬起头来,杏核般浑圆的眼睛盯着郁润青:“你怎么还是信不过我,哼,等着瞧吧。”
话音刚落,擂台上的比试结束了,轮到瑶贞和闻人棠,二人朝长老们拱手施了一礼,便大步流星的登上了擂台。
见这二人,周围的问心宗弟子都不约而同地聚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擂台围了个水泄不通。
郁润青被挤的简直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不知不觉躲到了那一众长老身旁,而就在她准备专心看瑶贞和闻人棠的比试时,忽然于一片嘈杂中听到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清楚的简直像在她耳边说话
“怎么第一轮就叫他们两个碰到。”
“我看闻人棠这一年长进不少,今年保不齐花落谁家。”
郁润青余光看向一众长老,确有两人相互点头示意,像是在对话的神情,可两人嘴巴却是紧闭着的。
稍一思忖,郁润青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这两位长老多半是在用灵力传音入耳,因只是不愿被周遭的弟子听去,所以并不是很收敛,而以她自身的修为,即便不刻意去捕捉,也会自然而然的听到。
擂台上,瑶贞和闻人棠你来我往,一时半刻分不出高低,两位长老的话题也渐渐偏离了轨道。
“宗主决意封剑之事你可曾听闻?”
“昨日夜里便知晓了。”
“你倒是云淡风轻。”
“不然如何?你我都已经是寿数将尽之人,如今能做的,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那长老顿了顿,又道:“唯一让我担忧的,是宗主封剑,日后恐难以服众。”
“我何尝无此忧虑,毕竟自宗主持剑之日起,这问心宗上下凡是于修行有益之事物,无一不可她先,而今这一封剑……”
这时另一个长老满不在乎地横插道:“多虑了多虑了,且不提玉卿台门生众多,对宗主唯命是从,就单说现下宗门中可以力争宗主之位的弟子,掘地三尺也只独她一个陆轻舟,难道轻舟会与之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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