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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断情绝爱后(GL百合)——小锦鲤呀

时间:2024-11-27 09:22:31  作者:小锦鲤呀
他说完,几个长老不约而同地看向一个人。
郁润青也用余光扫了一眼,只见那人腰间悬着一块仙鹤登云的玉佩,与陆轻舟腰间的玉佩别无二致,猜想她便是登云峰的闻掌教。
果不其然,她看着众长老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地传音入耳:“宗主虽受益于春蓬剑,但这数十年来,何尝不是恪尽职守,从未有过行差踏错,又怎会不能服众。”
“没错没错,闻掌教言之有理,我也是这个意思。”
“你快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这一句一句,郁润青听得清楚,却并不透彻,总觉得几个长老话里有话,正琢磨着,擂台上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一阵扼腕叹息,原来那闻人棠一时求胜心切,不慎拨断了自己的琴弦。
琴弦一断,胜负即分,众长老纷纷起身朝闻掌教道贺,只有四照峰峰主黑着脸扭头走开了。
没承想这些仙风道骨的长老私下竟是这样。郁润青抿嘴一笑,刚想去恭喜瑶贞,却见瑶贞握着剑朝着远处招手,还欢欢喜喜地喊着:“师姐!师姐!”
郁润青脚步猛地停住,顺势背过身去,试图融入还在探讨方才那场比试的外门弟子当中。
很快,陆轻舟便走到了瑶贞跟前,两人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郁润青又悄悄地竖起耳朵。
“这下可好,宗主回来了,师姐日后就能清闲些。”
陆轻舟声音柔柔的,短促的一个“嗯”,让她说得像一下子从指尖划过的微凉绸缎。
郁润青莫名想起在华云台她推开窗那一瞬,繁复庄重的衣物,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还有那句平静的质问,心中不禁微微一动,竟然生出许多顽劣又任性的绮念。
悄无声息地向后退了两步,郁润青听见陆轻舟说待会有事要去一趟淮峰顶,心想,去淮峰顶必然要途径青云阶,难怪方才罚她去扫什么银杏叶,多半是怕她阴奉阳违,要顺道视察一眼。
郁润青没再逗留,赶在陆轻舟之前来到了青云阶,而后不久,陆轻舟果然也来了。
远远瞧见那道身影,郁润青忙低下头,好似全神贯注地扫着脚下那一亩三分地,待陆轻舟走到跟前才避到一旁:“见过掌教……”
今日擂台比试,问心宗的弟子大多都去看热闹了,这两千八百一十二层的青云阶上也只有她们两个人。
陆轻舟大抵是看她孤零零的有些可怜,故而说道:“看过了淮山的秋景便回去吧。”
郁润青没应声,只是在陆轻舟与她擦肩而过之际,从袖口中翻出一张符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一下拍在了陆轻舟背上。
那是困龙符,定身符的一种。
陆轻舟看着小心翼翼靠近自己的郁润青,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
郁润青全然不觉自己早已被看穿,还在装模作样,见陆轻舟果真纹丝不动,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脸颊,虽然没怎么使劲,但这举动趋近于调戏了。
“陆掌教,再对我凶啊。”
“你要做什么?”
郁润青戴着面具,脸是毫无血色的白,可耳朵却红得厉害,也不知道揣了多少坏心,过一会才道:“你说我要做什么?当然是——”
她话说到一半,倏地抽出陆轻舟的佩剑,笑着挑开陆轻舟外袍的衣襟,如此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还真有几分混迹花丛的风流气。
光天化日的,饶是陆轻舟知道她是在玩闹也不禁有些脸热了。
“你……”
“我怎么?”
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郁润青的声音稍显喑哑,可语调还和平时一样温软,做坏事也像撒娇。
稍一迟疑,郁润青已然凑近,习惯性的俯身,手撑着膝盖,由下及上的看着她:“陆掌教,你认出我了是不是?”
不待她开口,郁润青便笑着吻上来,而这个吻仍含有十足的调戏意味,肆无忌惮的,几乎让陆轻舟透不过气。
一吻结束,郁润青直起身,摘掉了脸上的面具,在面具底下闷久了,她整张脸都泛着红晕,热气仿佛涌进了眼睛里,像融化的蜜,像黏腻的酒,乌黑,潮湿,明亮,浓浓的甜香。
她有点遗憾,问:“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陆轻舟只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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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还是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我的发挥,哎
 
第129章 今日生(四)
满地金黄的银杏叶,覆着齐整的青石阶,似乎是在梦里见过的情景。
郁润青只觉得眼前的一草一木都那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这里发生过的事,这感觉像丢失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又思及今日种种,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在年长的道侣面前,十九岁的郁润青犹如透亮见底的小溪流,总是一目了然的。
陆轻舟看着她,目光柔软:“有心事?”
“……”郁润青沉默一瞬,不甚自然地微笑:“你说,如今,我跟我师姐,是不是不似从前了。”
“为何会这样想?”
“她都不先来见我……”
岳观雾还不是春蓬剑主的那一年,她们两个一贯是形影不离的,在郁润青看来,这么长时间不见,当中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乃至经历了生死,于情于理,岳观雾应该先来见她。
就算不是最先来见她,也该是第二个。
可郁润青能感觉到,她不仅不是第二个,大抵也不是第三个。
一想到这里,郁润青的心情更沉重了。
“陆师姐,你同我说实话吧,阿檀,我师姐……她是不是因为玹婴的事,所以讨厌我了,不愿意见我……还是,只因她如今是宗主,事多繁杂,所以没空见我。”
对十九岁的郁润青而言,她此刻所烦恼的事比天还大。
陆轻舟拂去她肩上的落叶,弯眸一笑:“宗主怎么会讨厌你,她今日封剑用的剑匣,还是好多年前你送给她的。”
郁润青微微睁大了眼,流露出些许喜色:“真的?”
陆轻舟颔首:“自然是真的,我亲眼所见,那剑匣内侧还有你当年刻上去的诗。”
剑匣是岳观雾成为春蓬剑主后所赠,郁润青毫无印象,可闻言还是浅浅地松了口气,而后又有些含羞带愧地低下头:“说起来,我为着玹婴的事,也有点不敢去见我师姐,她平生是最恨魔族的,我竟然……我怕她会怪我,生我的气……”
郁润青越仔细地想,越不安,越沮丧,眸光都黯淡了许多,像一只做错了事,害怕受责备,丧眉搭眼的小狗。
陆轻舟仍然笑着宽慰她:“已经是过去的事,就算宗主生你的气,也早就气消了,她不来见你,真的只是因为凑巧赶上重阳节,公事猬集,抽不开身。”
“她几时能得空?”郁润青道:“这么久不见,我真想她了。”
自幼就形影不离的两个人,乍一分别,怎会不想念。对于自己的道侣,陆轻舟完全体谅:“如若没有旁的事,大抵今晚就能得空。”
“好!那我今晚多做些好吃的,待会再去长平买些重阳糕和菊花酒。”郁润青一边朝山上走,一边自语似的说:“我师姐闭关这么久,肯定都没好好吃饭……”
陆轻舟的步伐却慢下来。
她从来不愿做心胸狭隘之人,她也明知道如今的郁润青和岳观雾绝无可能,只是,原本满心满眼都是她的道侣,正被另一个人牵动着心神,于她而言,这滋味并不好受。
“陆师姐?”
陆轻舟抬起头,见郁润青站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台阶上,眼神简简单单的,干干净净的,一丝杂念也没有。
这一刻,陆轻舟真想问问,你待那人究竟出于怎样的情谊。可她又怕,一旦问出口,覆水难收。
“你要下山可得趁早。”陆轻舟道:“午时一过集市该散了,哪还买得到重阳糕。”
“说的也是,那我就不陪你上去了。”郁润青重新走到她身旁,笑得眼弯弯,语气中含有几分腼腆羞涩的祈求意味:“陆师姐,能不能给我一点钱呀,之前买颜料把钱都用光了。”
即便心里酸涩的厉害,听郁润青这么说,陆轻舟还是不禁笑了一声,随即从腰间取出两枚铜钱大小的银饼:“我身上就只带了这些,要是不够,你可以用玉牌去长平钱庄上支。”
郁润青接过银饼,点一点头,临走前又说道:“晚上早些回来,我给你做蟹粉酥。”
蟹粉酥,做起来那么麻烦,何必费这个事……
陆轻舟想起来要说这话的时候,郁润青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重重树影间。
长平虽不是什么繁华的大都城,但胜在常年风调雨顺,是一块能让百姓安居乐业的宝地,因此各地商贩都乐意在此交易,逢年过节集市上总是热闹非凡。
郁润青一路买了重阳糕、菊花酒、两包板栗、四根山药还有一筐活蹦乱跳的螃蟹,又在长平城外的莲花湖边买了些鲜灵灵的莲藕。
煲一锅阿檀喜欢的山药莲藕排骨汤,蒸一屉陆师姐爱吃的蟹粉酥,再用板栗炒两道小菜,螃蟹不一定用得完,上锅也能蒸一盘,可阿檀是不能吃螃蟹的……郁润青思来想去,仍觉得不成席,干脆到膳房要了一只现成的白切鸡。
问心宗规矩最严的地方是戒律堂,其次便是膳房,甚至膳房的匾额上还题着“过时不候”四个大字。郁润青自入宗门以来委实没少吃这四个字的苦,因此提着白切鸡回小拂岭的路上,心里止不住的感叹——今时不同往日!
一说是要给宗主,膳房管事那叫一个痛快,真是眼睛都没眨一下,想想从前,她和阿檀不过晚去了两刻钟,连泔水桶都刷干净了,更别提要一口吃的。
郁润青是没受过苦的,回味起来还有点辛酸,她不知道这数十年间阿檀还吃过多少苦,可心里清楚,坐在宗主那个位置上一定很不容易。
或许她别的忙帮不上,但弄些好吃的给阿檀补补身体总是能办到。
排骨汤费时,蟹粉酥费事,郁润青紧锣密鼓的一直忙活到傍晚,终于算是大功告成。
将灶子里烧了一半的木柴抽出,只剩点余热温着锅。郁润青朝窗外看一眼,见日头一点点从山顶落下去,离天黑还有一会,便又拿衣裳去溪边小屋里洗去了一身烟火气。
回来的时候,夜幕已至,月光幽幽冷冷地撒在山间,郁润青刚走近一些,就瞧见院子里站着两个人,心知是陆轻舟和岳观雾,忙加快了脚步:“师姐!”
还不等岳观雾转过身来,郁润青便一下子扑到她背上,双臂环绕,从身后用力的抱了抱她,仍像小时候那样摇摇晃晃的撒娇:“师姐,我好想你啊——”
乌发未干,滴滴答答的水珠都落在了岳观雾的肩上,轻易浸透了衣衫。感受到凉意,岳观雾方才醒了神,也如小时候那样拍了拍郁润青的手背。
郁润青虽然还没和她亲近够,但想到她宗主的身份不方便再这样玩闹,还是老老实实地松开了。
待岳观雾转过身,两个人才算正儿八经的见了一面。
可这样见了面,郁润青反而有点拘谨了,看着岳观雾浓黑的眼睫,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相顾无言之际,一旁的陆轻舟开口道:“不是说要做好吃的?我们可是饿着肚子来的。”
“哦,对。”郁润青笑道:“等一下,很快就好。”
进了厨房,脸上的笑意就撑不住了。郁润青沮丧的长叹一声,心想,阿檀都没跟她说话,肯定是还在生她的气……
陆轻舟自然也知道郁润青会这么想,可面对岳观雾,依旧一语不发。
金陵雨夜,被一剑刺入心口的人,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面前,任凭是谁都要愣了一会。
陆轻舟不期然的想起阿郎山那晚,她星夜而至,恰逢郁润青醉酒,她就坐在床边,盯着郁润青,从天未明,到日上三竿,才勉强理清了自己那犹如一团乱麻的思绪。
相较之下,岳观雾足以称得上从容自若。
不多时,郁润青便将酒菜都摆上了桌,另切了一盘时令瓜果,一眼看过去满满当当的很是丰盛,可是还少了杯子。
陆轻舟拽住郁润青的袖口,笑道:“你坐下吧,我去拿。”
郁润青听话的坐下了。不过很快就站起身,殷勤的替岳观雾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师姐,你尝尝。”
岳观雾接过碗,放在面前,抬眸望向郁润青。
屋内点着琉璃烛灯,明亮的火光在岳观雾眼底柔软的跳动。
直到这个时候,郁润青才真正仔细地看了看她的面庞,打心眼里难受了:“你怎么瘦了好多……”
岳观雾终于开口,只是声音有一点喑哑,像是三伏天得了热伤风:“我一直是这样。”
哪有,明明就是瘦了。郁润青暗暗反驳的同时给她夹了一只鸡腿:“多吃点。”仍嫌不够,又夹了两块板栗,一块重阳糕。
陆轻舟将杯子取来时,岳观雾的碗里已经堆出一座小山。
“这个石榴杯行吗?”
“都行。”
郁润青忙着和岳观雾说话,回应的很敷衍,甚至视线也没有往她身上偏移一点。
“瑶贞是第一,那钟知意呢?”
“也在三甲。”
“没想到她们俩真这么厉害。”
陆轻舟微笑着坐到一旁,替两人分别斟了一杯菊花酒。
郁润青也将剥好的蟹肉推到她面前。
————————
赶上!
 
第130章 今日生(五)
这一晚上,大多数时候都是郁润青喋喋不休地问,岳观雾言简意赅地答,陆轻舟偶尔会附和几句,但沉默更多。三个人同坐一桌,谈不上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却也是和风细雨,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意外。
不知那两人心中作何感想,郁润青是真的高兴极了,一壶菊花酒,她自己喝去大半,仍觉不尽兴,又喝了小半坛夏日里用鲜桂花酿的天香酒。那天香酒泥封三月,正是清甜香醇之际,入口不觉得怎样,后劲却足。
杯中酒尚未饮尽,郁润青便醉倒了。
她并非酒后失态的人,哪怕喝醉反应也不算大。先是枕臂趴在桌上,乌黑欲滴的眼睛一会看看岳观雾,一会又看看陆轻舟,而后便将脸埋进臂弯中,小孩子似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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