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试试顾总热爱的事情到底多有趣。”
“夜店里上班的牛郎还有钱拿,顾总活这么好,床上的人一茬又换了一茬,钱花出去了,力气也出了。”白釉凑近了了顾星临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像是挑衅似的,他说,“算不算付费上班的鸭子?”
白釉难得说这样长的一段话,可这段话都是为了气顾星临的,当然自己的情绪也算不上多好。
他是真的想治治顾星临身上的“霸总病”。
“付费上班的鸭子?”顾星临一只手抓住了白釉的手腕,或许是白釉的言语成功惹恼了他,用了十足的力气让白釉挣脱不得,直接将白釉推倒在地,另一只手垫在他的头部整个人虚压在白釉的身上,“那我就让你试试,我的活到底有多好。”
白釉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能影响他情绪的事物不多,顾星临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变量,他也清楚顾星临下一秒想要做什么,可是顾星临想要做的是他现在不想要的。
白釉挣脱了顾星临的束缚,手腕那一圈殷红的痕迹有几分可怖,他将人反压了过来,一时间有几分难以喘息的压抑:“顾总,我是你的前提是,你也应该是我的。”
明明是很小的一件事,只不过他和现在的顾星临都太过尖锐,以至于了现在的争锋相对僵持不下的场面,顾星临不妥协,白釉也没有妥协的习惯。
白釉的唇色有些发白,身上渗出了几丝冷汗,并不是我是病人所以你要让着我,上一世不知是谁先动心但总是顾星临纵容着他,不经意地行为举动就好像习惯使然,但其实这并不是顾总的习惯。
重生过后的白釉在对比之下才清楚那个嘴上没门的顾总所谓的很多习惯和喜好都是在认识他以后而改变的。
感情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却像是只有顾星临一个人在付出似的。
白釉思考过后露出了一个像是无奈的笑容来,正色着告诉顾星临:“顾星临,我想追求你。”
什么?刚刚还说他是鸭子的小东西现在说要追求他?顾星临的火气像是一下子平息了下去,就说小东西喜欢自己喜欢的要死,刚刚是吃醋了所以口不择言。
顾星临遏制不住的嘴角上扬,俨然忘了自己的金主身份。
“不是情人,不是床伴。
是想成为你的男朋友。”白釉又补充了一句,或许上辈子的他太过自私,这一次他想和顾星临谈够恋爱。
第二十四章 小东西跟我装纯?
最后,白釉还是没有选择把真相告诉顾星临,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向顾星临表述这件事,如果他不相信的话或许还会以为自己疯了。
“小柚子,你的野心是否过于庞大了?”那天顾星临犹豫之后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吃我的用我的还妄图上位让我喜欢上你?”
这还需要妄图吗?白釉垂眸,觉得有几分有趣,顾总你不妨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喜欢我这件事是否需要妄图。
“不过你乖一点,我可以给你的一点类似于男朋友的权利。”顾星临不是没有因为白釉的言语心动过,可他害怕了,也不敢赌,他宁愿用物质维持这一段金主与情人的关系。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油盐不进,顾星临又怕他一个生气直接不干了,犹豫片刻还是委婉地说了句。
现在的这个人远没有三十岁的顾总那般自信和运筹帷幄,摆脱一切束缚和羁绊过后的肆意和潇洒,顾星临说他忘了,也就是把记忆停留在了他现在本该停留的年纪,让白釉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顾星临,用他的狂妄和风流掩盖他内心的不确定与自卑的顾星临。
被锁在囚笼之中还未迎风展翼的顾星临,没有人是天生的强者,或许是后天的逼迫和许多的不得已成就了后来的顾星临,他也曾度过一段漫长而无助的岁月,在他的那段一笔带过的童年过往或许过得更艰难一些。
也或许在感情里顾总从来都没有那样的运筹帷幄,只是从前的他比较善于伪装。
“什么权利?”白釉没有和他计较,心绪渐渐地平复下来松了手上的力道,如果金主和情人的戏码能够给予现在的他安全感的话,白釉不介意陪他玩玩。
总有一天,顾星临会清楚比物质的联系更牢固的是他们之间的羁绊。
什么权利呢?顾星临坐起身,两个人干脆就这样面对面坐在了地上,像是认真思考过后的答案:“允许你查岗,我可以向你报备行程,吃醋,撒娇……”
撒娇?顾星临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白釉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转眼到了年底,白釉拍的那部网剧也已经开播了,而白釉订了高铁票,明天是他回家过年的日子。
屋外北风凛冽,室内却是温暖如春,顾总窝在沙发上看白釉演的那部玛丽苏网络剧看得津津有味,白釉严重怀疑他以前就是这样的剧看多了才把脑子看坏的。
白釉只占据沙发的一角拿着碳棒速写,顾总逼的,非要自己把他帅气的脸庞画下来,白釉严重怀疑他还要自己上色之后装裱挂在客厅里供人欣赏观瞻。
“好了。”白釉的速度很快,几分钟而已。
顾星临坐在沙发上一点点挪着自己的位置,不动声色地挪到了白釉的身边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白釉手上的画作忍不住赞叹道:“我果然是我们公司最适合出道的那个。”
白釉:……
他在以为这就是顾总的极限了的时候,顾总总会发表出更多惊为天人的言论。
“不过釉釉,你真的会的好多,你家里人培养你可真舍得下血本。”顾星临下意识地就这么说了。
白釉并不习惯这样时时刻刻被人黏着的感觉,何况屏幕上还在放着令人觉得尴尬的画面和台词,却因为顾星临的言语微愣。
这话顾星临以前也说过的:“白少爷,你会的可真多,不像我,什么都不会,只会赚钱,我家里人总说穷养儿富养女,不过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没有他们的鞭策怎么有我的今天。”
这就是顾星临一笔带过的他的童年以及青少年的时光,到底是真的穷养儿富养女呢,还是顾星临这个人在这个家族里面本身就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存在?
他说的话他自己信吗?就这么云淡风轻又略带几分自嘲地一笔带过了。
“这话我爸妈也说过,不过他们说,不问男女,穷养的是吃苦耐劳,富养的是琴棋诗画。”白釉如是回答。
“这话说的,有一点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的意思了。
精神世界一定要富足是吧?”顾星临像是开玩笑的语调,“白少爷,说实话,我以前最看不起你这种规矩里养出来的公子哥,现在倒是有点羡慕你。”
……
片刻的思绪飘远,白釉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不过釉釉还是现实里看起来更好看。”倒不算是顾星临的滤镜,本身就是电视剧里的磨皮美颜滤镜开的太重,反而拍不出白釉一半的帅气。
说话归说话,你能别动手动脚吗?白釉看着顾星临的眼睛说了句:“手拿开。”
顾星临的手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伸进了白釉的衣服里抚摸作乱。
“最后一天了,你不应该履行一下你的职责吗?”顾星临说的理直气壮。
白釉:……
没回答就是代表默认了,顾星临变本加厉……
越弄越兴奋,都不需要白釉配合,顾星临自己就能玩上许久,他的小东西真的是越来越听话了,是不是有可能在他不用消毒液洗干净的情况下能帮他咬一次呢?
顾星临在脑补妄想着那副销魂的画面顺便把白釉压倒在了沙发上。
白釉手上的碳棒伴随着画册掉落在了地毯上,喉结微动,似乎在顾星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不熬夜的这个现实之后,他就越发喜欢把他的发\\情时间挪到了天还亮着的时候。
以至于白釉的生物钟有多规律,顾星临的生物钟就有多不规律。
白釉提醒过他,但显然顾星临仗着年轻身体好,这样的提醒并没有多少作用。
线衫被拉到了很高的位置,顾星临目光灼灼地盯着白釉看,而后忍不住低头咬了上去……
带着几分湿漉漉的触感勾得白釉心里酥酥痒痒的,抬眼能够看见的就是天花板和明亮得有几分刺眼的吊灯。
白釉摘下了眼镜眯眸,忍不住用胳膊去遮挡视线却因为顾星临的作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
“顾总,戴\\T。”白釉抬腿顶了顶他就算是提醒过了。
白釉隐忍又带着几分难耐的声音是对顾星临最大的鼓舞,他已经不奢望白釉能够在这时候有多浪多主动会叫船椒喘之类的了。
顾星临总能够自己找出一些乐趣来,不是付费上班的鸭子吗?那当然要伺候好自己的“客人”。
(脖子以下不能写)
顾星临手上不停,还要分神辛苦的钻研着白釉此刻的表情。
白釉的眼睑微垂,渐渐适应了这样的强光,看着顾总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干脆伸出一只手扣上了顾星临的后脑抬头主动咬上了顾星临的唇瓣。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濡湿的吻过后,白釉手在对方的身上游移着,打量着顾星临的身材的模样不全然不像是被动的那个。
白釉了解顾星临的身体,或许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没被开发出来,不过也是假以时日的事。
白釉的眼神让顾星临一瞬间的菊花一紧,他总觉得他的菊花或许早就失守了,但还是不愿意相信。
“小东西的水真多。”顾星临不依不饶地补充了一句,后续愈发卖力了。
白釉懒得反驳他,电视还在播放着白釉演艺之路的处女作伴随着奇怪的声响和顾星临偶尔蹦出来一句的荤话,算是一种违和但又不违和的情\趣。
(脖子以下不能写)
只不过一次对于顾星临来说显然是不够的,顾金主话到嘴边变成了:“小东西想试试看火车便当吗?”
其实顾金主想说的是:小骚货能帮我咬吗?
白釉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四肢大张的模样没有丝毫的羞涩可言,听见顾总的言语过后问了句:“什么是火车便当?”
“小东西跟我装纯了?”顾星临戏谑着调侃了一句,显然不信白釉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是抱着……草。”
天地良心,白釉没有网上冲浪的习惯,这个名词没听过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这个体味他当然是知道的,老干部在床上的所有技巧都是在顾星临身上学来的,这个姿势他上辈子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会和顾星临试,何况那时候的顾星临还是个“金主受”。
白釉起身站在了沙发上,顾星临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是站在了地毯上,这个高度差顾星临需要抬头才能看得见白釉的眼神。
白釉微微弯腰伸出双手勾住了顾星临的脖颈,双腿腾空轻轻一跃夹上了顾星临的腰。
顾星临及时地去抱住了白釉有几分心颤,那么大一只挂上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万一摔了怎么办?顾总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试试。”白釉埋在顾星临的颈侧说了句,就像他说的,今年陪着他的最后一天了,荒唐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第二十五章 我来接你
那年的除夕夜的京城下了一场大雪,在这样好的日子里的世界铺着银白,等到天明的时候雪停了,浅淡却温暖的阳光洒落在雪色之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希望。
那年的年夜饭也吃的热闹,主要是家里多了一个人,一个死皮赖脸要留下来过年的顾星临。
“阿姨,我帮你们打下手吧?”顾星临站在厨房门口一脸殷切主动的模样。
“滚开,伺候我们家釉釉去。”白母嫌弃的语调,要不是白釉喜欢她都不想要这个人进家门,何况还是留下来一起过年。
“釉釉也说不需要我。”顾星临探头,“今晚我们吃什么有银鱼豆腐?还有红烧肉,龙井虾仁……
好期待阿姨的手艺。”
“如果能叫阿姨一声妈妈就更好了。”顾星临把没脸没皮没下限发挥到淋漓尽致。
白妈妈似乎忍不了了,拿起锅铲就要打人:“放心好了,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顾星临后退了几步讪讪道:“别这么绝情嘛,我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再说了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釉釉这么喜欢我的份上……”
“如果不是釉釉,你还以为你能站在这里说话吗?”
“我错了,您消消气,我去伺候釉釉去了……”顾星临说话真的有点吵到白釉的脑子。
白釉坐在二楼的窗边都听得见一楼的声响,眼底蕴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家里已经很多年没这样热闹过了。
屋外的路灯昏黄映了一地的雪色,偶尔微风吹过,树上的枝桠冷得一个哆嗦,抖了抖身子又下了一场小雪。
厨房里的香气弥漫到了白釉的鼻腔,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止了声响。
“被我妈赶出来了?”白釉的语调微凉,像是含了一捧雪在口中。
“这怎么能算是被赶出来了?顶多也就算是阿姨在忙我打扰到她了,她有些烦躁也是应该的。”顾总死鸭子嘴硬有一手的。
“嗯。”白釉也没反驳他。
顾总自然而然地搭了个凳子坐到了白釉的身边,目光灼灼看得白釉有几分耳热。
顾星临握着白釉的一只手抚摸玩赏着,一声又一声拉长的语调:“白少爷,白少爷,白少爷……”
你不理他他就这样一直吵你,还能自说自话,白釉似是无奈地回了一句:“怎么?”
“苏城几十年可能都下不了一场这么大的雪,我们要不要去堆雪人?”顾星临建议道。
白釉心下微动,面上却不显:“你要是回家过年,有一帮人愿意陪你堆雪人。”
“一桌人坐在一起能凑齐八百个心眼子,还堆雪人,说句话我都嫌烦,还不如留在白少爷这里蹭吃蹭喝。”顾星临敛了几分神色回答白釉。
“好。”白釉唇瓣张合,“去堆雪人。”
“怎么办,白少爷一开口我就腿软了。”顾星临桃花眼含情,眼下的那颗痣更是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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