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临这样,白妈妈白爸爸也是这样。
白釉像是松了一口气又继续问接下来一个问题:“其实,顾总你是不是一直就很爱我?
根本不是玩玩而已?”
“是,白少爷满意吗?爱你爱的无可救药。”顾星临闭了闭眼长舒了一口气,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承认的事情,喜欢就是喜欢,又何必反复试探确认谁爱谁爱的深一些。
“满意,顾总。”白釉眼底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这双眼睛总带着故事,其实他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他,但是一时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静默了几秒后,白釉又道,“其实我,也很爱你。
那时候,我总不止一次地后悔,如果我年轻的时候,不那么造作,是不是就能长命百岁,也不至于让你们伤心。
上辈子,我自由自在过了,这一次总该惜命。”
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顾星临将人揽到了自己的胸膛,一只手扣着白釉的后脑,偏过头对人耳语:“白少爷,我们做吗?”
“我要艹你。”不得不承认的是,白釉兴致还颇高。
“好啊。”顾星临满不在意地就答应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又问道,“其实,你想在上面,多坚持一下,失忆的那个我也未必不会答应。”
“我懒得跟他烦。”白釉并没有多在意上下,硬要跟顾星临争个上下浪费他的时间和精力,略带戏谑的语调问出口,“倒是你,金主受?”
顾星临有些被揭穿的尴尬:“跟你的时候确实是金主受啊,白少爷不是试过了?在下面很爽的。
我可能是忘了有这么爽,所以才想要当Top。”
白釉词拙,总是说不过他,低头吻上了顾星临的脖颈吮吸出一个殷红的吻痕来。
顾星临微微仰头,喉结微微滚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白釉公主抱了。
“总该让你享受一回。”白釉淡淡的解释,无论上下,总不能都是顾星临出力。
“真的吗?白少爷你这样我真的是,好羞涩啊,能喂饱我吗?”顾星临将脑袋埋进了白釉的胸膛里,羞涩但是没什么信服力。
“你觉得呢?”白釉反问他,显然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想过假如顾星临又“忘记”之后,该怎么跟那个自信的霸总解释他菊花痛这件事。
顾星临在浴室里,在这样的酒店套房里,他们想要的工具都会有。
“我这年轻的菊花啊。”顾星临转头看向身后的白釉,箭在弦上了才有几分紧张和警惕,“少爷麻烦你温柔一点,这辈子还是一朵小雏菊呢。”
顾星临依稀记得上辈子自己第一次的那种疼痛感,因为觉得痛,所以就舍不得身体不好的白釉再躺下了,可能白釉习惯疼痛,这点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顾星临就是舍不得。
“我知道。”白釉蹲下身去开始耐心地给他……
(脖子以下不能写)
比想象中的要舒服,顾星临心道,难道是因为自己给自己弄的时候太性急了才会有不好的回忆?
“老公的手指在我里面,唔,好开心。”顾星临的言语还是熟悉的味道。
又S又浪的言语恍如隔世,撩拨起了白釉的冲动,依旧不言不语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顾星临也从来没有强求过白釉会像他一样,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谁叫他就是喜欢呢?
顾星临发出一声喟叹感慨了一句:“果然老公动手,跟我自己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你还自己玩过?”白釉觉得有趣。
“你猜?”顾星临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的确在无数个日日夜夜被撩拨起火却又因为白釉的身体原因而强忍了下去。
而后,
两个人的战场从浴室转战到了房间,
当白釉的躯体虚压上来的那一刻,顾星临说的一句话是:“不用我脐橙了吗?”
“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反正这样比较深。”白釉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
顾星临的耳垂染了绯色,有那么一瞬间的被撩拨到的心悸也有几分无语:“还是算了,我想试试看正常的。”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釉的一部分重量压在顾星临的身上,偏过头去在顾星临的耳畔说着话: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哥哥,你好烧啊。”(文中很多别字都是因为怕被锁)
这次,顾星临是真的被撩拨到了,都怪白釉太老成,他要是不幼稚一点就是两个老干部喝茶,害他都快忘了白釉比他年轻好几岁。
心跳微乱,只觉得口干。
白釉摘了眼镜的狐狸眼怎么看怎么撩拨人,低头咬上顾星临的唇瓣细细地碾磨着,顾星临承受着他的侵略,感受着窒息而强烈的情欲。
爱和欲是分不开的,顾星临其实很喜欢这样的深吻,也喜欢白釉这样明显地表现出来对自己的欲\\望。
顾星临低喘着,一双手也不那样的安分。
第二十一章 吃自己的醋
(以下省略一千字脖子以下不能写的内容)
其实顾星临可以感觉到白釉的身体比上辈子好太多了,精力也很旺盛。
白釉进入的那一刻,顾星临将脑袋埋在白釉的脖颈处。
脖颈湿润的触感让白釉忍不住蹙眉,是自己太莽撞了吗?这是疼哭了?
白釉从来没有看过顾星临哭过,他总是含着笑,带着几分风流而自信的模样,在这样的时候总有几分无措。
“顾星临。”白釉不再动作,只叫了一声他的全名。
顾星临没有回答他,可以感受到他的情绪激动,白釉也没再动作。
等到顾星临缓和了片刻,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过了的沙哑:“白釉,你知道吗?我之前总想,你要是能好好的。
就算脐橙一辈子,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这样的事,他幻想了无数次,就算不做艾就这样陪伴着彼此过一辈子,也足够了,可是上苍没有听见他的祈祷,还是把白釉带走了。
所幸这一次,一切还来得及。
白釉低头和他亲吻,看着顾星临未干的泪痕,顾霸总什么时候这么脆弱过了?或许是假装无所谓和坚强太久了,情绪一瞬间的宣泄出来,总带着几分委屈的控诉,让白釉心疼和愧疚。
白釉开始慢慢地顶撞,顾总的那双桃花眼哭过后总让人忍不住生出几分凌虐欲,想继续把人弄哭:“顾总,这一次,我和你就算到了六十岁,也要继续做。”
顾星临眼底沾染了几分雾气看着白釉的眼神带着几分迷蒙,随后绽出一个笑来:“好啊,到那时候看谁精力好,谁压得住谁。”
“好。”白釉答应了他,又开始埋头苦干,其实顾星临总想着自己能够多笑笑,可白釉却心疼顾星临时刻挂在脸上的那抹并不达眼底的笑容。
喜欢笑就笑,不喜欢就不用笑,挂脸也没关系,他的伪装很多,有时候连白釉都无法辨别真假,只清楚他的那颗对待自己的心,是真的。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少爷,呃……”顾星临有几分欲哭无泪,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好老公……啊……”
白釉眼底蕴着几分笑意,看着失神的顾星临,继续着他的……
(脖子以下不能写)
事后,白釉的头发带着几分潮气的汗湿趴在顾星临的身上喘息着,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声。
“顾总,想再来一次。”白釉脑袋伏在他的心口说着话。
顾星临一只替他梳理着头发的手顿了顿:“不要了吧?等两年后,医生说没事了,随你做多久,要什么姿势什么玩法都可以。”
哄小孩子的语调,白釉发出一声闷笑,有些的事情他记的比自己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真的什么玩法都可以?艾斯爱慕呢?”
顾星临犹豫了一瞬,咬牙下定决心似的:“只要你喜欢,都可以。”
“真的想再来一次。”白釉从顾星临的身上起身,直视着顾星临的目光,一只手勾上他的下颚,“没事的,信我。”
“那我脐橙?”顾星临还是不安心。
“好。”白釉答应了他,这算是双方妥协的结果。
位置颠倒过来,白釉平躺在床上,接下来又是脖子以下不能写的内容……
“顾总。”
“嗯?”顾星临带着几分迷离地回应他。
“顾总其实也很想草我吧?”白釉总觉得他想了很久了,从上辈子到这辈子。
“已经睡到了。”顾星临停顿了一瞬后回答他。
“我指的是你记得的时候。”白釉又道。
“其实,我记得的时候记得的是所有,那个傻\\B才不记得,所以已经睡到了,何况因为喜欢,所以并不怎么在意上下。”顾星临同他解释。
白釉忍俊不禁,哪有说自己傻\\B的?
“顾总会吃自己的醋?”白釉问他。
顾星临继续着他的动作,呼吸声凌乱:“其实也不算,反正感觉很微妙就是。”
顾星临看着白釉陷入沉思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你不用想太多,那时候只是我的脑子掉线了而已。”
这个形容,脑子掉线可还行,白釉忍俊不禁。
漫长的缠绵过后,顾星临抱着白釉去洗澡,白釉说是不用,可顾星临也有他的坚持,也就由着他抱了。
两个人在月色下相拥而眠,其实白釉有些睡不着,总想和顾星临说说话,又怕第二天他忘了。
其实和不记得的顾星临也创造了许多新的记忆,也或许是没有那样的了解彼此,总隔了一点什么。
如果一辈子就这样了呢?那就这样地过一辈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白釉辗转反侧,认真地想了想反而觉得有趣。
月光笼着清梦,白釉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而第二天是被顾星临的叫喊声吵醒的:“卧靠,我的菊花怎么这么痛?”
声音之大,震得白釉的脑壳疼,也幸亏这里隔音好。
白釉朦朦胧胧地坐起身,看着一脸大惊小怪的顾星临,想起昨晚的事瞬间清醒了不少,他倒是忘了这茬。
“我记得我们不是录制节目吗?然后呢?”顾星临转过头去试图看看自己的辟骨怎么了,但他自己又怎么看得见。
“你被NPC吓晕过去了,不记得了?
好像是吃坏肚子了,上了好几次厕所。”白釉面不改色地告诉他。
“真的?”顾总带着几分狐疑,手指忍不住地往下身伸去,这种感觉是拉太多的肛痛吗?吃上火了?他怎么总觉得不可信呢?
“你确定要伸手指进去?”白釉眼带几分戏谑地看着他的举动问道。
顾总一瞬间的抽回手指,一定是上火了,怎么可能把手指伸进去,他可是TOP,不可能的,顾总看见了白釉身上的痕迹带着几分疑问,又看见他们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地上床上带着点斑驳的痕迹:“昨晚?”
“昨晚,我们做了。”白釉正色告诉他,趁机转移话题,“顾总,我饿了。”
小东西这是在向他撒娇吗?顾星临就这样轻易地被这一句我饿了蒙蔽了心智,毕竟白釉撒娇的时候太少了。
昨晚他们做了吗?为什么他没什么印象?可惜了,被NPC吓晕后遗症吗?白釉的言语他也没信几分,这样的失忆已经是第二次了,顾星临将疑惑藏在心里,也或许还有第三次,而这样的失忆是从白釉到自己身边开始的。
这个答案白釉似乎并不打算告诉他刻意转移了话题,既然这样顾星临也不会继续追问下去,这样的触感肯定不是上火了的感觉,更像是做过了,虽然难以置信,这却是最好的解释。
顾星临眸色片刻的变换,白釉身上的秘密,包括自己身上莫名发生的事情,总会有个答案,只是不是现在。
总之来日方长。
顾霸总摸过床头的衣服穿上看向白釉:“走,带你去吃饭。”
“好。”白釉愣了愣,总是不信就这样轻易地糊弄过去了。
第二十二章 人格分裂
“多重人格,学术上叫分离性身份障碍,又称为多重人格障碍等,表现为身份的瓦解,出现两个或更多的相互独立的人格状态,伴明显的自我感及主体感的中断……”
最近白釉没有工作,冬日里总犯着懒,于是乎窝在别墅里养生,倒是顾星临最近有点不对劲,出于好奇,白釉开了他的计算机。
密码是上辈子就知道的,顾星临这个人所有的账号统一密码,且数年不会更改,但是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开顾星临的计算机,原因是他清楚顾星临拿计算机只会办公,甚至于连打游戏看片的兴趣都没有,也就没有了窥探的欲望。
也或许是最近顾星临的表现太过奇怪,突发奇想地去开了顾星临的计算机,在无数正常的浏览记录里找到了这么一条。
人格分裂?白釉觉得有些有趣,顾星临是怎么怀疑到自己人格分裂上去的?前几天的那件事还是让他起疑心了,总归频繁丢失一段记忆的确也不得不怀疑自身的问题,但是如果是人格分裂的话是无法意识到自身这一点的。
顾星临的症状如果仔细了解一下的话其实和人格分裂根本没有丝毫的相关性,但现如今也或许只有自己才清楚其中的真实原因。
有点中二的顾总从一系列的精神疾病中找到一个稍微符合的已经是难能可贵,莫名地频繁丢失一段记忆,也只能从自身找问题了。
白釉揉着额角,颇有几分无奈,他在想要不要告诉现在的顾星临真相,也或许他不会相信,但如果以后这样的事情多了,白釉总觉得顾星临会想出更有趣的事情来。
但说出真相的利与弊还需要斟酌思考,正常的顾总都带着莫名的醋意,这个不正常的岂不是要闹翻天了。
书房的窗帘半拉着,光线有些昏暗,屏幕上的光芒交映在白釉的脸上,那股气质模样有些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伯爵。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白釉却理不出个头绪来,手机屏幕亮起伴随着震动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让白釉愣了愣最后还是接了电话:“周玺?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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