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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章文昭相信,明日他借宿醉难受的名义又不去上值,宁长启定会以调查京中大案,例行询问的理由去翰林院找郭德王亮两位大人,然他既没让对方看到青禾,又不曾在酒席间做过或说过任何不当之处,问也问不出破绽。
  眼下信就捏在章文昭手里,只要他打开,就能知道碎尸案与蓝荷儿这两件事的进展,但没想到竟出了醉酒胡言,对宁远说了不该说的话这样的插曲,以至于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处理这些,连打开这封信的精神都没有。
  不多时阿宝准备好了泡汤池需要的各种物件,来叫章文昭。章文昭便将信交由阿宝保管,独自一人去了汤池。
  原本以为,这一泡能叫他清醒一些,不知怎的,今日章文昭竟是越泡越难受。这难受更多是在心上,他使劲撩水搓了几遍脸,仍然难以洗去宁远留下的那一吻的触感,越洗,这感觉甚至越清晰起来。
  明明上一世肌肤之亲都有过好几次,现在却会为了一个吻,甚至只是蜻蜓点水的吻,就意乱……
  到后来章文昭实在对自己无可奈何,扯着嗓子喊来阿宝,非要移去赏心阁,只为泡那里的冰泉。
  而与此同时,丹翎居里,本该早已入眠的宁远站在院子里,望着池塘里的荷花出神。若是有光,便能发现他的脸已经红透了,几乎要冒出热气来。
  他不知自己怎么就着了魔,那般莽撞贴了上去。只是当时章文昭那句“救救我”,在宁远听来实在过于破碎,仿佛宁远是他最后一根稻草,这稻草但凡有一丝摇摆,章文昭就要万劫不复了。
  怎会如此?宁远不明白,他的脑中同样一团乱麻,一会儿强迫自己深究章文昭话里的意思,但不出一息间又被自己主动亲吻那一幕霸占脑海,这样,他怎么可能入睡!
  今夜,公主府注定无人入眠。
  *
  不用上值,又要表现出宿醉,章文昭正好放任自己睡到日上三竿。
  等他起来,便发现响叔已等在门外。响叔很少主动找他,因此他也顾不得昨夜那冲动又心乱的感情,三两下收拾利索,神清气爽先见了响叔。
  “怎么了响叔?”
  “少爷,府外的人撤走了。我去看过,走得匆忙。”若只是撤走了,响叔不会来。
  “他们蹲守了几天几夜没有分毫收获,也该走了。不过你说匆忙……多半是封络!”
  这段时日长京城就这么几件大事,与宁长启有关的无非碎尸案与封络,只要稍一思索,就能排出最有可能的情况。
  “看来我们也该动手了。”章文昭来回踱步,片刻有了想法,“一定是上次的灰衣人一伙还是发现了封络的踪迹,宁长启才要着急集合人手回防,响叔你也去,想办法让他们两拨人打起来,然后趁机将封络一家带走。”
  之所以这样安排,是章文昭相信响叔的能力。
  以他对响叔的了解,早在响叔第一次探查封络的情况时,就一定连同他们所在那周围的地形等等也一并查看过了。叫响叔去劫人,响叔一定会把人先安置在他觉得安全,又不会离事发地太远的地方,以防逃跑路途太长,被人发现。
  “是,那我这就去。”
  “等等。”章文昭略一思索,“你一个人不行,我得给你找个帮手。”
  说着,章文昭叫阿宝去将乔知叫来。
  “少爷……”响叔犹疑。
  “此人暂时可信,他是萧家的人,此事与萧家也有干系,乔知就算不为了殿下,也定会为萧家考虑。”章文昭并非不愿相信乔知,有萧辰意上次的保证,按理说此人完全可信,但他始终忘不了,上一世临死前乔知没有出现,宁远为救他被断裂的房梁压住,命丧当场。
  “那我听少爷的。”
  章文昭又与响叔核对了一些具体细节,包括如何接应等,乔知便到了。
  章文昭点破他是萧家大郎派来的这一重身份,又半真半假把封络的事与萧家联系起来,倒是没有往宁远身上牵扯,见乔知答应下来,便又与他对了一遍行动事宜,要他到了那里具体听从响叔吩咐。
  乔知识大体,知道此事他是后参与进来的,许多内情不如响叔了解,对于章文昭的安排没有异议,还保证定会助响叔完成此次任务。
  三人再三商议没有疏漏后,响叔便带着乔知匆匆离开。
  “早知道是这样,少爷您昨日就不必陪那两位大人喝酒了,咱们今日不就能见到青禾哥了,还写什么信呐。”阿宝听完了全程,觉得昨日多此一举。
  “也不能这样说,昨日我既去了翰林院,无论如何那顿酒都是要请的,否则我如何解释专程去找学士大人的事?再者,谁能未卜先知,知道今日会发生什么,万一宁长启没有撤人,又怎么说。而且我们今日去找青禾,叫他立即准备接应事宜,哪有多的时间听他先讲其他?”
  “说的也是,还是少爷您想得周到。”
  “唉,只是又要辛苦青禾了。”这时候,章文昭才暗自叹息,自己的人手不够用。
  这回接应响叔与乔知的重任,还要落在青禾与青莲二人身上,他二人都快要忙不过来了。章文昭分外想念起胡元,忽的就有个想法涌上心头。
  胡元江湖兄弟众多,其他皇子都有豢养暗卫,胡元的江湖兄弟们要是愿意,何不收为己用?江湖势力向来与官府绕道而行,有他们帮忙做事,那些皇子想要查到他和宁远头上,还得要费不少功夫,实在是一举多得。
  而且,他需要对方做的,也不是什么杀人越货丧尽天良的勾当,也无需对方为他拼命,我雇你做事,付你酬劳,唯有一点,不能是言而无信背信弃义之人。章文昭想,那些人未必不愿意。
  他当即就找来纸笔,洋洋洒洒给胡元写去一封求助信。
  做完这些,被他抛在脑后许久的踌躇重新占领了心神,无他,他在想要不要去见宁远。
  “少爷,您和殿下到底怎么了?”阿宝在一旁试探问道。他哪里看不出,章文昭眼下是想去又不敢去。
  “……你不懂。”章文昭总不能告诉阿宝,他与宁远成亲至今,做过最亲密的事,便是昨夜那个吻吧。
  “那咱们还去不去找殿下啊?”阿宝是故意的。响叔需要人接应,他们必然要去告诉青禾这件事,要么他们现在就出门,要么带殿下一起去出门,总之是要快些决定了。
  “不去了,先去找青禾吧,正事要紧。”章文昭说着换了出门的衣裳,“我去老地方等,你先去告诉殿下一声我出门了,再想办法找到青禾带他来老地方。”
  老地方,便是当初藏胡元的那个废弃的大臣宅邸的暗室。
  “是,我这就去。”阿宝忙朝丹翎居而去。
  章文昭也立即出发,出了公主府便七弯八拐绕着路去往买酸梅的摊子,买了梅子再绕回来,绕着绕着,人影便消失了。
 
 
第87章 尴尬极了
  那边章文昭出门,这厢阿宝也到了丹翎居。
  才到屋前,阿宝就被锦绣拦了下来。
  “殿下刚睡下,阿宝你怎么来了?”锦绣刻意压低了声音,然而她眼尾眉梢使劲儿往屋里斜的动作却是那般刻意,“是驸马要过来吗?”
  “啊……”阿宝瞬间明白了锦绣的意思,心里不由责怪起章文昭来,然而此时章文昭已出了门,他总不能将人再喊回来,只得自认倒霉,“驸马不在,小的有事找殿下。”
  “那、那你等等吧。”锦绣也没想到章文昭真敢不来,面上的为难与阿宝几乎如出一辙,十分不情愿地转身去敲门。
  宁远自是没有真的睡着,屋外两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原本还想着章文昭若是来了,便让锦绣先打发走,看看章文昭如何应对,没想到,呵!这人竟然不来!
  这可是两种性质,宁远心中有气但理智仍在,不等锦绣敲门,便随便披件衣裳自己起身走了出去。
  “殿下。”阿宝见宁远冷着脸出来,忙低下头,“小的该死,惊扰殿下。”
  “阿宝,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锦绣看了眼宁远的神色,替他问道。
  “是。殿下,驸马出门去了,叫小的来同您说一声。小的也要赶着去做驸马安排的事,若是府里下人不安分,还请殿下多多遮掩。”
  “哼。”宁远模模煳煳冷哼一声,却颔首应下。
  不等宁远问出了什么事,阿宝便主动招来,“殿下,今个儿上午咱府外的人都匆忙撤走了,驸马与响叔商议应是封络之事有了变故,便着急做了安排,来不及同殿下细讲,还请殿下恕罪。”
  一听事出有因,宁远的气便消了大半,脸色明显和缓下来。
  “这是驸马让小的交给殿下的,是昨日青禾递来的消息,还请殿下先看看,具体事宜等驸马回来定与殿下商议。”阿宝三两句将事情讲清,递上信,见宁远没别的要问的,便告退离开,同样快步出了公主府。
  丹翎居多得是水榭凉亭,宁远本就是装睡,这会儿也不忙回屋,就到一处游廊坐下,展开信纸。
  青禾给的消息从来不止一两句话,也不止一两件事,信很长,锦绣贴心地给他端来切好的水果,供他边读边吃。
  她去厨房时还不忘阿宝所说的话,特意跟厨房要了府里没有的小食,说是宁远就想吃这个,于是顺理成章,买这吃食就成了阿宝出府的理由。
  这厢宁远读着读着,手边的水果便吃不下去了。锦绣不明所以,他并未多表示,只是挥挥手让对方撤走了果盘。
  原来青禾信中所写,疑似发现了蓝荷儿失踪的真相!只不过这真相过于复杂曲折,青禾不知自己猜测是否准确,还得要章文昭拿个主意。
  当下章文昭不在,宁远是认可青禾的猜测的,然具体如何进行下一步,他还是要等章文昭回来后,与他商议决定。
  而章文昭此时,已然抱着一袋子酸梅到了老地方。这地方青禾或青莲应是偶尔会来,特意打扫得干净,暗室里还屯了些耐放的干果干粮,清水也有一大桶,准备得相当细致。
  青禾与阿宝之间,自然有特定联络的方式,这点章文昭并不担心,因而没过多久,青禾就匆匆赶来。至于阿宝,便带着从街上买的些小吃回府去了。
  这边青禾与章文昭见了面,一碰面,青禾便问起:“少爷,我给您的信您可看了?”
  “还没有,我已交给殿下,你不用担心。”
  “好。”青禾没再多问。
  见他这般回答,章文昭便知青禾所说之事虽然关键,但并不紧急,也不废话,直接与他交代起来,“青禾,眼下有一桩要紧事交于你和青莲,响叔去了城外,需要你二人接应。到时需要接应的是一家三口,你们必须做好伪装,万不能被人发现。实在不行,先带着人离开京城,一切小心为上。”
  章文昭又将其中细节同青禾理了一遍,吩咐了要点与接应时间,连同响叔提前说好的三条可能路线,一一与青禾指明。如此这般,两人商讨了一阵子。
  “好,我都记下了,我这就回去准备。”青禾不敢耽搁,先行离开暗室。
  章文昭又在暗室中等了片刻,才抱着酸梅绕了些路回到公主府。
  此时的公主府内,宁远正久违地发着脾气,路过的下人低头匆匆而过,对不明所以的章文昭行过礼就要走。
  “等等,你们这是做什么,见了我怎么如同见了猫儿似的,我今日没罚你们吧?”章文昭喊住了那两个下人。
  “回驸马,是殿下今日心情不好。”
  “殿下?”
  “是。”那下人不明白章文昭怎么一副意外的模样,明明此事就是由他而起吧。然而再多腹诽,还是要老老实实回答,“殿下今日想吃西街的驴肉饼,阿宝没买回来,拿了东街的肉饼应付殿下,殿下正罚他呢。”
  什么东街西街,长京城的每条街都有名字,且街道四通八达,西街便有数条,不说清楚谁能知道到底是哪里。这摆明了就是宁远在借题发挥,故意刁难。
  章文昭瞬间便反应过来,宁远这是生他的气,可他不在,就只能拿他身边最亲近的小厮下手。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章文昭故作沉重,捏着装酸梅的纸袋的手用了几分力,将袋子捏得皱起作响,仿佛他也在克制着自己的不满。
  下人们不愿两位主子的矛盾殃及池鱼,快步离开。
  这回章文昭没去青松斋,带着酸梅直接到了丹翎居。
  刚进院门,便听到阿宝叫得极为凄惨,还伴有打板子的声音。章文昭压下嘴角的笑意,故意小声抱怨了一句,“不就是昨夜同两位大人喝酒喝过了时辰,我都睡去了青松斋,居然还这般生气,往后要我怎么在翰林院立足?”
  等进了院子走得深了,没有外面那些讨人厌的苍蝇,章文昭才放轻松,慢悠悠欣赏着院中空地上竹板打沙包的好戏。
  而阿宝正在一旁好模好样地坐着,手中拿着扇子扇风,头顶支了把凉伞遮阳,手边的小桌上还放着茶壶与杯盏,可谓体贴极了。
  可看阿宝那哭丧着的脸,以及已然沙哑的嗓音,只剩小半壶的茶水,就知这差事不是那么好当的。
  “哎呦!啊!驸啊驸马!”阿宝配合着打板子的声音问候章文昭,“驸马啊救救命啊!小的不不!不敢啊!”
  一旁代替响叔抡着竹板的锦绣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衣领,还有不少顺着额角淌下擦拭不及,阿宝嚎了多久,她就在这里挥舞了多久,见到章文昭,忙用眼神求救。
  “咳,殿下,阿宝知错了,我买了你最爱的酸梅,不知可否消消气,就放过他吧。”章文昭先前还想着宁远生气是做戏,是下人们联想的,但此情此景,容不得他再侥幸。宁远是真的生了他的气,在用他的人冲他发火呢。
  “殿殿啊下!小的啊知错了!”阿宝忙扯着嗓子喊。
  那边宁远施施然走到门边,冲章文昭抬抬下巴,看也没看阿宝与锦绣。
  可怜阿宝找到青禾说明情况后便回了府,将章文昭上午与响叔的谋划一五一十告诉了宁远,谁知还没来得及歇脚多喘两口气,就被宁远赏了一顿“板子”,哀嚎良久。
  章文昭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阿宝与锦绣,灰熘熘进了屋,不敢看宁远的眼睛,将酸梅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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