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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所以,是故意为之,要的便是眼下独处的局面。
  “章文昭,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想与你打哑谜,也不曾参与过什么案子,你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也免得我会错了意,叫你更生误会。”
  “好,我也不愿与母妃做戏,那便恕我直言了。”章文昭据实相告前,还是先行一礼以示赔罪,而后才道,“京中出了一桩碎尸案,案子是宁长启做下的,不过我有证据分析一通,确认这是有人给宁长启下的套。”
  “你不会怀疑是我给他下的套吧?”丽妃不禁笑出声,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这种事怎么可能扯到她头上,章文昭所谓的证据,就是这样的指向?别太滑稽了!
  “不,我怀疑是另一位皇子所为,只是暂不知是谁。”
  “那与我有何干系?你若是想问我有没有察觉什么,恐怕要令你失望了。”
  “封络。”
  “!”丽妃心脏勐然一跳,她已经有许多年不曾听过这个名字了。
  “母妃,儿臣也不想怀疑你。可是我也说了是有人给宁长启下套,起因是宁长启掌握了某人的把柄,触怒了他。这个把柄,便是封络。我不妨再告诉你,封络如今就在京郊。”
  “……”丽妃通过章文昭的简单描述,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逻辑,看来一切的起因都在封络身上,也难怪章文昭会怀疑她了。可章文昭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令她徒生寒意。
  “母妃,儿臣就想听您一句实话。那封络我志在必得,若不是怕你与某位皇子合谋,到时候把您牵扯进来害了殿下……”
  “封络的事,是谁告诉你的?你知道多少,你要一五一十告诉我。”丽妃提条件。她不信章文昭说的都是实话,对方更可能是来诈她的。她不能拿宁远去赌,也怕章文昭的真实心思究竟是不是向着他们母子。
  “是我阿翁,他说殿下高烧烧坏嗓子后,萧老将军曾来京中探望,事后与我阿翁饮酒,吐了些苦水。至于我为何要去问阿翁,便是因为殿下与我成亲,他的真身没人比我更清楚。我不愿也不敢装傻,我也怕此事你们当年留有破绽,将来会给殿下带来祸患。”
  “……只有这些?”
  “是,剩下的都是我猜的,但多半猜的准确。”
  “呵,你果然自负。”丽妃的笑容真实了些,出言嘲讽却没有恶意,“你知道什么呀。”
  “额?!”章文昭讶异。
  “章文昭,或许你对远儿是真心的,可我在宫里对你不够了解,我这人小心得很,你说的话我不能全信。”
  “那母妃想要儿臣如何?”
  “我不要你如何,你今日气势汹汹跑来宫里质问我,目的不就是想要封络吗。我可以告诉你,那京中的案子,与你所谓某人的把柄,都和我无关,我更不会和任何皇子合作。那封络你尽管去抓,不必顾忌我。你若是有本事,便从他口中找答案去吧。”
  “那此事过后……”
  “日久见人心,谁知道你是不是苦肉计呢,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
  “那儿臣先谢过母妃成全。”
  “不必谢我,无论如何是我该谢谢你,谢谢你动手前对我有几分顾虑。往后你有拿不准的可以再来,宫里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就当报答你的恩情了。”
  “母妃折煞儿臣了。”章文昭知道丽妃这是在气他说狠话吓她。
  “坐吧,喝茶,远儿也该进来了。”丽妃这会儿心情彻底放松下来,她还当出了什么事,原来虚惊一场。不过她的确不曾做过什么恶事,今日完全是无妄之灾了。
  “多谢母妃。”章文昭端起茶盏小抿一口。
  他们的争锋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拿捏得恰到好处,知子莫若母,丽妃能如此不奇怪,章文昭配合得得当,倒叫丽妃高看了几分。
  一茶盏茶水都没喝完,宁远果然从外面进来,手里是那朵被章文昭剪掉的花,已是纤尘不染。
  他献宝一般把花递给丽妃,身后跟着的宝莲不住夸赞,“殿下这双巧手真是神了,奴婢都不敢说能将这花打理干净,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您的干花束,终于能成型了。”
  “还以为要再等一年呢,还是远儿厉害。”丽妃拿着花儿爱不释手,转眼又嫌弃地瞥向章文昭,意有所指,“你呀,好驸马,往后可别想着靠远儿给你善后,下次不许再碰母妃的花,不会做的事就别现眼了。”
  “母妃教训得是。”章文昭除了乖乖认错还能如何。
  “好了,你们稍坐,母妃去把这花儿收起来,可不能再出岔子浪费远儿一片心意。”丽妃对这花儿越重视,宝莲说的话才越真,有些戏大家心知肚明,戳破就没意思了。
  宁远看着丽妃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转头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章文昭。
  “刚才与母妃说了些齐镇的事,那镇子虽小,景色却是不错,还有我们带来的藕……哎,瞧我,怎么只顾着说了,宝莲,那藕你快拿去泡水。”
  “是。”宝莲急匆匆转身。
  “诶你等等,齐镇的百姓教了我特殊的泡法,能让藕新鲜更长时间,你带我去小厨房,我亲自教你。”
  “好,驸马这边请。”宝莲领着章文昭离开。
  本就是配合他们做戏,本以为章文昭会给他解释,现在好了,一个两个干脆扔下他全走开了,气得他只能坐在原地等,愤怒地拍拍桌子发泄。
  *
  正午照例是在丽妃院里用的午膳,之后二人便回了公主府。
  宁远这时候再来与章文昭对峙,却换得对方一句事后再坦白,这个事后,只怕要等到碎尸案子都了结之后了。宁远心中有气,把章文昭赶出了丹翎居,不是赶出去一下午,是没他的准许,章文昭不许在丹翎居睡了。
  章文昭前几日才好不容易重新爬上公主殿下的床,这下好了,一下子被发配“边疆”,待遇还不如打地铺呢。
  阿宝倒是疑惑不解,“不对啊,青松斋有少爷的卧房,睡在青松斋哪里就不如罚睡地铺了?”
  “阿宝你还小,这叫夫妻之趣,罚睡地铺好歹是挨着殿下的,青松斋再宽敞再舒服,对少爷来说那也是孤枕难眠呀。”锦绣倒是懂得多些。
  “哦~”阿宝恍然大悟,“唉,少爷真是太不争气了,这回不知又做了什么事惹殿下生气。”
  “还能是什么事,从他们从宫里出来就知道了,少爷非要吃三殿下的醋,那可是从小就疼爱咱们殿下的兄长,我要是有这样的兄长,也想整日黏着他呀,少爷连这种醋也吃,殿下当然要生气了。”
  “唉……少爷真是太不争气了。”阿宝恨铁不成钢。
  他们便说着便把章文昭的铺盖搬去了青松斋,在他们走后,假山后走出个躲藏多时的丫鬟。见没听到什么值钱的秘密,撇撇嘴也走开了。
  不过殿下与驸马的感情当真好啊,若是自己也能被一个如此痴心的男子爱慕,那该多好……丫鬟如是做梦。
 
 
第84章 翰林院事
  当晚,由于章文昭被赶去了青松斋,出于对公主殿下安全的考虑,响叔便被理所当然地调去了丹翎居,替公主殿下护院。
  因此响叔得以顺理成章“消失”在下人视野中,尤其是晚上,再也不必担心有人怀疑响叔的去向。
  借着这种便利,响叔又去了谢洋君的家,这次同样一无所获,但响叔故意闹出了一点动静,却吓得谢洋君状若疯癫,实在是可疑。至此,章文昭心中已然确认,蓝荷儿尚在人世的可能不大。
  只是奇怪得紧,如果谢洋君当真狠下心为了功名利禄杀害糟糠妻,那尸体又在何处?宁长启做下的案子那具尸体剩余部分尚无线索,这边又多出一具不知藏在何处的尸体,实在过于蹊跷。
  宁长启贵为皇子,有的是冰块用以冰冻藏尸,之前被丢去乱坟岗的那两部分,仵作验尸后推断死者死了七日左右,炎炎夏日还未彻底腐烂到难以辨认,便是因冰冻之效。
  但谢洋君连农家院子都快住不起的人,如何有本事弄来冰块?难不成真是荣国公府替他藏尸?
  以章文昭的了解,荣国公堂堂国舅爷,满身傲慢气,除非宁平江亲自求他,否则绝不会做这种事。可宁平江也不是好拿捏的,连章文昭都没想到该如何对付他,谢洋君不会有那个本事。
  章文昭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都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像是他原想着有宁平江的参与,能将宁长启快快拉下马,哪知案子仍旧停滞不前。再例如他之前推测周诚会在长京府守株待兔,宁长启会在府库放火,这些也都没有发生。周诚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到现在还查不到失踪人口的下落?
  思来想去总也找不出所以然,章文昭还是决定再去会会谢洋君。只是这次不再是偶遇,他还有个官职在身呢,去翰林院走一趟,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至于封络,管丽妃的表情,即使最近的事都与她无关,但封络和她的关系仍旧做不得假。章文昭刚从丽妃那里回来,转眼封络就丢了,难保不会有人察觉其中关联。因而封络之事,还得暂缓。
  于是第二天一早,章文昭破天荒换了官服,在宁远赞赏的目光中,两人在公主府门口作别,章文昭到翰林院上值去了。
  *
  章文昭那日说谢洋君是翰林学士,其实是个统称,在不知对方具体官职时,入职翰林院的人便都叫他一声翰林学士,而到了翰林院中,便不能这般随意了。
  翰林院有着严格的官制,最大的官为学士,仅一人,往下有侍读、修撰、编修、检讨、典籍等,官阶越低官员人数越多,少则两人,多则无定数。
  章文昭的地理编修一官,官从正七品,算得上翰林院里官阶最低的那一批人。但他因另有驸马这一重身份,这官阶于他倒是没了意义,翰林众人见他反要行礼。
  这日清晨,翰林院众官员如往常一般上值,就迎来了一尊“大佛”。章文昭没来时他们乐得自在,章文昭一来,大家的脸色都严肃了几分。
  谁人不知章文昭本是金科状元,众人生怕他在公主府受了气不敢言语,就等着在官场上扬武扬威,发泄戾气。因此但凡见到他,大家无不小心翼翼,能不招惹便不招惹。
  尤其与他同为地理编修的两位同僚,心里叫苦不迭,一见面儿起就对章文昭殷勤备至,恨不能直接告诉他:您老就坐着不用动,一切我们来做就好。
  好在想象中的事没有发生,章文昭没有以身份压人,一上午,他连自己的桌案都没收拾,就忙着同整个翰林院的官员打招唿,从学士大人开始一一拜见,端的是姿态极低,真有把自己当成七品小官的架势。
  一番操作下来,章文昭在翰林院众官员心里的形象,便有了改善。至少不像他刚到时那样如临大敌。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他的两位地理编修同僚还热情地邀他一同前去公厨。
  而谢洋君自然也在,在翰林院做了从七品的检讨之职,章文昭去打招唿时,见他脸色苍白神色萎靡,还关心了一番,被对方客气地敷衍了过去。
  到了下午,章文昭便再度找到了学士大人秦功平。
  翰林院学士秦功平,是章忠堂的门生,年岁与章文昭父亲差不多,章文昭小时起就常见秦功平来章家拜谒,他对待章文昭如同半子。也是近几年朝中形势变化,在章忠堂的授意下,秦功平来往章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但秦功平对待章文昭还是如以前一样。
  “坐吧,这里是官府,没什么好招待你的,改日你得空来本官府上,本官差人多做几个好菜。”秦功平搁下写了一半的字,绕过桌案亲自给章文昭倒茶。
  章文昭忙起身接过,“多谢大人,下官自己来便好。”
  “好,这儿只有些点心,你看着想吃什么自己拿。”秦功平指了指一旁的案几,转而换了话题,“你今日怎的想起来要上值了?”
  秦功平也算看着章文昭长大的,对这个没亲缘关系的侄儿有些了解,这小子自小就主意正,做事从不无的放矢。这翰林编修于章文昭是怎么回事谁都清楚,他来不来根本没人管。
  “下官总不能当真放着官儿不做,整日在家逗狗遛鸟吧。”
  “你呀。”秦功平没信章文昭这话,起身将屋子的门关了。学士大人在翰林院有一座单独的小院,平日很少有人来,便是来人也需得侍从通报。
  将门关上,秦功平再度开口,“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叔父多虑了,侄儿就是想看看卯册。”章文昭挂个讨好的笑。
  “看它做什么,又不会记你的名字。”秦功平说着,还是将卯册找了出来,递给章文昭。
  这卯册便是每日上值官员点卯的册子,用以记载官员到值、迟到、请假等情况,是月末及每年考核官员表现的重要参照之一。能参与早朝的各衙门一把手,由御史监察,而衙门内的情况,则由衙门一把手监管,依据就是这卯册,谁来谁没来,都记在上面。
  翰林院的一把手毫无疑问是学士大人秦功平,这卯册自然在他手里。
  这卯册除了记录点卯、迟到等外,还会登记每位官员应该值勤的日子。
  衙门内是要有人值夜的,就拿翰林院来说,每月学士大人值夜两次,侍读大人值夜四次,以此类推,官位越低,需要值夜的次数便越多。
  不过好在学士大人以下的官职,人数也多了起来,平摊到每位官员身上,值夜次数基本平衡。
  原本地理编修是三人,因章文昭不在,所以属于地理编修的值夜次数,就摊在剩下两位头上,平白多出几次来。章文昭借阅卯册,用的便是这个理由。即便秦功平对章文昭再好,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假公济私,总要有个由头。
  “郭德、王亮两位大人替我担了值夜的担子,我总要感谢一番,这卯册上都有记载,我且数数次数,若是太多,往后还是要我自己来才行。”
  郭德、王亮,便是另两位地理编修的名字。
  “嗯,翰林院的人手本就不比六部衙门,平日你可以不来,值夜还是多考虑考虑吧。底下人担子太重,难免会有怨言,对你对康平公主殿下,都有影响。”秦功平顺着章文昭的话说。
  “叔父教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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