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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宁远可无辜了,他明明听得认真,都听笑了,怎么能算欺负章婵。他眼睛微眯露出几分威胁的凶光。
  章文昭只得讨饶替他解释,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在说什么大道理一般,“你误会了,是你嫂嫂觉得我这时候该说些话安慰你,然而我没说,他便替你教训起我来。我这一掌,可是替你挨的。”
  可怜章婵一如既往地好打发,竟真信了章文昭的鬼话,心情马上好起来。
  唯有宁远被那句“你嫂嫂”说得红了耳朵。
  章婵说完这茬还有其他话要说,无非是她被周诚查问后,章家彻底不准章府的人随意出门,她更是被阿爹锁在了院子里,唯有章奵来看过她两次,她真的快要被关疯了云云。
  “还有还有,幸好上次我强拉着七姐去了巧手节,以前没发现,现在觉得她虽然腼腆了些,但人还不错嘛。我上次教她做点心,她后来还教我刺绣呢。殿下您不知道,七姐的刺绣可好了,我觉得她就是咱们章家刺绣最好的女儿了……”
  宁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显然是想起了上次送来公主府的点心里,那方绣满了蝇头小字却字字清晰可辨的布条。
  见宁远真有耐心听章婵絮叨这些没什么内容的话,章文昭同宁远耳语一句,便留他们两个继续,自己起身去往章忠堂的书房。
  不过章婵与宁远的确是对挺合适的闲谈搭子,一个有无穷无尽的话要说,一个有无限的耐心认真倾听。
  一个绝不会打断你,也不会转移话题的闲谈搭子,谁不喜欢呢。章婵简直爱死她这嫂嫂了,恨不能堂兄堂嫂就一直住在章府,这样她便是永远不出门,好像也没什么。
  这边章文昭到了书房,章忠堂正在房内品茗。章忠堂抬眼,章文昭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
  书房靠墙的一张桌能坐两人,两边是椅子,章忠堂占了一个,另一个空着,却在空座的桌边也摆着茶盏,显然恭候多时。
  “看来你做了不少事,婵儿和奵儿性格迥然,这么多年我从未见她们走到一块去。”
  “什么都瞒不过阿翁,孙儿今日来,确有话要说。”
  “你不同意奵儿与谢检讨的亲事?”谢洋君如今在朝为官,章忠堂以他翰林院检讨之职称唿他。
  “不止如此。”
  听闻此言,章忠堂却并无惊讶之色,只冲对面空座望去一眼。
  章文昭知阿翁这是愿意考虑他的意思,不由露个喜色,入座。
 
 
第94章 身不由己
  什么都瞒不过章忠堂,自上次谢洋君在不恰当的时间找到章府重提婚事,章忠堂便开始留意朝中局势变化。他人虽不在朝堂,可若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怕章家早不知在时局的洪流中覆灭多少次了。
  以章忠堂的敏锐,即便是听人说几句刑部与礼部的大致动向,也能看出比别人更多的东西,随即,就有了许多猜测。
  别说章文昭想以此事博取章忠堂的支持,便是章忠堂,也一直在等章文昭找自己。所以今日爷孙二人的会面,是水到渠成,是不谋而合。
  在章文昭得了章忠堂应允入座时,他便已经想通了这些,对着自己阿翁,也无需什么开场的客套,他便直奔主题,“上次来,阿翁与孙儿说了殿下如何烧坏的嗓子,我查到了一位相关之人,此人名叫封络,而且,他被人绑来了京城。”
  “绑?”章忠堂立刻想到封络在宁远变哑巴一事中的作用,但这个绑架,的确在他意料之外。
  “阿翁可知是谁要绑他?不是丽妃娘娘,不是殿下更不是我,是三皇子宁平江。”章文昭如愿看到章忠堂惊讶挑眉,有种总算赢了一次的舒畅之感,“阿翁也有大意的一天,我们爷孙俩都被萧将军和丽妃娘娘骗了。”
  “此事竟然这般曲折……”章忠堂喃喃,“老夫当真没想过与皇后还有干系,原来丽妃有意替皇后娘娘遮掩,吞下了苦果。”
  这一点倒是章文昭没设想过的,因为皇后一直便对宁远不喜,当初两人新婚第二日进宫拜见帝后,皇后的刁难连遮掩都懒得遮掩,更别说公主府捉襟见肘的份例。正因如此,章文昭才不觉得丽妃有理由帮助皇后,更何况帮对方坑害自己儿子。
  “怎么,你也尚不知情?”章忠堂只一眼便看出章文昭的底细。
  “我如何能同阿翁相比?”三两句被打回原形,章文昭才升起的那点自得无影无踪。
  “是阿翁对你要求太过严苛了,不过你若是执意要走这条路,需要思量的远不止于此,老虎尚能打盹,你不能,否则便是万丈深渊。”章忠堂越说越严肃。
  作为祖父,他对章文昭本不愿苛求,但人须得为选择负责,便是不牵扯章家,他也不愿见孙儿的下场是死无葬身之地。
  “孙儿谨遵阿翁教诲,还请阿翁赐教。”
  “嗯,此事其实简单,你想想,若是丽妃并无获取毒药之渠道,又急于成事,这时候有人把药送到她面前,她用是不用?”
  “……用。”
  “那这药是为害她而来呢?是她死对头送来的呢?”
  “……仍是用,若是别无他法,只能放手一搏,将计就计!”
  “正是如此,人身处绝境便要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你要想的不只是丽妃与皇后的关系,还要想丽妃的处境,丽妃是个怎样的人。她自幼跟在萧将军身边,是见识过沙场的人,胆量远比一般女子要大。战场有兵行险着一说,她耳濡目染,是愿意赌的。”
  “是孙儿思虑不够周全。”章文昭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哪里。
  如此一来,便是不审问封络,他也能将当年的事情还原个七七八八了。
  无非是皇后对宁远的性别起疑,想要趁对方年幼除去这个有萧家做靠山的小皇子,便想法子把毒药送进了丽妃住的华阳宫。但丽妃日夜提防,立时察觉异样。
  不过丽妃透过这件事也明白,此类试探和加害日后只会变本加厉层出不穷,万一她有一次没防住,下场可能就是失去宁远。于是她将计就计,想法子改了剂量,让致死的毒药变成了毒哑嗓子。
  联想早先在马车上响叔所说,封络听闻丽妃来救他便放松警惕,可见这改剂量的事,应是过问过封络的,多半是丽妃以护住封络性命为条件,让封络替她改了剂量。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封络逃过了皇后的杀人灭口,丽妃也保住了宁远的性命,自此封络隐姓埋名,直到宁远出宫建府,他认为当年的事算是彻底过去了,开始重新活过。
  至于丽妃如何将封络送出宫,多半有萧将军的相助。而皇后那边,毕竟毒是她下的,尽管结果与她想要的有所出入,但哑巴总归威胁甚小,她也怕纠缠不休会有风险,索性顺水推舟让这事就这般过去。
  昨日章文昭让响叔用“丽妃派人来救你”做借口,是考虑到丽妃与绑架无关却与当年有关,应不是其中的狠角色,便大胆一试,果然让他赌对了。
  “既然阿翁也是刚才才想通这些,那我舅父去锦州为官……”章文昭还记得,他最初得知封络与丽妃的关系,又得知舅父去锦州为官有章家手笔,还以为此事章家也参与其中。
  但今日一番分析,似乎这其中与章家无关。
  “你舅父去锦州为官并非我的意愿,是三皇子的意思。”
  “他?!”章文昭哑然,没想到章家与宁平江牵扯至深,那他要与宁平江作对,章家怕是难办了。
  “事情并非你想的那般。”章忠堂安抚孙儿,又将事情与他说明道,“舐犊之情返哺之恩,再加上利益使然,这是动机。优礼有加乃是手段。只是结果尚未可知,如今更加莫测了。”
  章忠堂想要让章文昭自己思量,话说得模煳,章文昭略加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舐犊之情返哺之恩还要加上一句利益使然,这便是在说,宁平江小时由皇后为他谋划,但皇后也不可能事事做到滴水不漏,这不就有封络这个漏网之鱼被宁长启抓住的例子摆在眼前。
  以前是皇后谋划,如今宁平江能够自己谋划,谋划未来的同时,还要弥补皇后以前的疏漏。宁平江定然也是一早就知道了有封络这样的人存在,便要想办法处理这个威胁。这是前一句的含义。
  而宁平江如何处理威胁,这便是章忠堂后一句的内容了。
  看来,宁平江是有意拉拢章家这棵大树,才让与章家有紧要姻亲的崔家之人也就是章文昭的舅父崔梵,去了锦州。
  一来锦州是颇为富庶之地,在那里做官可比去穷乡僻壤舒服太多,且富庶之地亦出政绩,算是给足了崔梵人情。二来只怕宁平江也早盯上封络,只是苦于没能锁定具体的人。
  要是当初是宁平江先找到封络,事情的发展可能会是:宁平江除去封络,锦州闹出人命案。因锦州知府崔梵是自己的人,宁平江示意对方将事情瞒下来,不要报到京中。
  这一点正好与宁平江想要谢洋君与章奵成亲的目的吻合——拉拢章家。
  如果一切顺利,谢、章两家结了亲,章家与宁平江脱不开干系,崔家便被彻底牵制住,到时哪怕崔梵不是个好掌控的,宁平江也能以章家威胁崔梵听他的话。
  另外的佐证是时间。
  崔梵去锦州任职是年初,半年足够他站稳根基,到进士发榜谢洋君被看中,紧接着便是谢洋君与章奵上演英雄救美,时间上亦是正正好。
  章文昭不由冒出冷汗,宁平江这一步棋是早就布好的!只是宁平江运气不好,先是被宁长启抢先一步破坏计划,后又被章文昭横插一脚,把他的部署打得七零八落,别说拉拢章家,连崔梵这颗棋都没用上。
  不,或许宁平江的最后一招不得已的补救措施,会是让崔梵“发现”锦州有人口丢失,进而一步步往上查,逼迫宁长启交出人。
  “那阿翁当真愿意为三皇子摆布?”
  “没人愿意被摆布,你如今在公主府不也是一样?公主府那些下人的摆布,你可挣脱了?”章忠堂微嘲。
  说到这些,章文昭萎靡几分。
  “秦功平是小皇孙的太傅,我已有意与他疏远,但外人说起来,哪个不提我与他的师生情分?”章忠堂提起一例。
  小皇孙指的是宁平江的皇儿,秦功平是章文昭前日才见过的翰林院学士。当初是当今圣上任命秦功平做小皇孙的太傅,章忠堂半分手也插不得,被迫与宁平江有了联系。
  可这联系有了,就不是轻易说不认就能不认的,想来章忠堂也是权衡利弊,心知几位皇子中,宁平江智谋品行颇佳,其母又是皇后,是正统,因而才半推半就认了宁平江的拉拢。上宁平江这条船,总比在风雨中摇摆要稍好一些。
  “崔梵是几位尚书举荐去的锦州,你父亲被他们架起来推辞不得,只能认下,说起来就成了章家有意给亲家铺路。这些你不曾想过,你只盯着封络,便只看到封络。这也不怪你,你到底不在朝中,许多事只有多经历练,方能磨得圆润。”
  说到历练,章忠堂的思绪飘远,“阿翁在做我大虞朝宰相之前,在翰林院不知摸爬了多久。你前日与郭德王亮饮酒,他们不过编修,你瞧着如何?”
  “不算好对付。”章文昭认真道。
  那晚饮酒,别看两位大人喝得酩酊大醉,可不过是小二送酒这等小事,醉意熏熏的王亮竟能特意朝门口看去,就知对方始终留有一分警醒。
  翰林院编修,正七品,地方县令,也是正七品,一样的品阶,若饮酒的是县令,别说注意一个小二,就是小二把酒放到他眼前,他都未必会抬头看一眼对方。
  望着章忠堂仿佛一瞬老了许多的身形,章文昭不免一阵心疼,心中佩服难当。若他处在阿翁的位置,不可能比他如今处理得更好了。
  但同样的,因阿翁二三十年经营深陷其中,才使得章府处境如此艰难,凡事,都是因果。
  “听阿翁一席话,我能与殿下成亲,实在是莫大的幸运。”章文昭这一刻才算是彻底安了心,他所有还潜藏在阴暗角落的苦闷全都烟消云散。他当公主府是断他前路,殊不知公主府才是将他拉出章府这滩泥沼的唯一途径。
  “你能离开章家是你的幸运,也是章家之幸。记住了,你我只有爷孙之情。”
  “孙儿明白。”章文昭没了让章忠堂帮他的心思,他可以与章婵继续兄妹情深,也可与章奵偶尔相见,但绝不能让人发觉他与章家有利益牵扯,否则他便没办法在外递绳子,关键时候把章家拉出沼泽。
  “好,好啊,好。”章忠堂的精气神恢复不少,“我已听说了谢检讨与荣国公府的事,奵儿虽是你三叔庶女,可我章家人也不是让人比价三家的猪肉,我正好以此理由拒了谢检讨,你不必担心了。”
  “好。”章文昭犹豫片刻,觉得与阿翁说这些不是要求什么,便问道,“阿翁可知京中大案的内情?”
  “你知道?”
  “嗯,我说给阿翁听,阿翁也好有个参考。”
  “说来听听吧。”
 
 
第95章 为谁簪花
  随即章文昭便将事情从最初宁长启发现封络,以胡元为饵分别将真假封络送往京城开始娓娓道来,把这些时日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讲给章忠堂听。
  这其中,自然包括了他推测的部分,以及他参与的制造混乱的部分。
  章文昭语速不疾不徐,边讲还要边注意章忠堂的反应,见对方惊讶有之,恍然有之,气愤有之,却无困惑也无不满,便知自己今日虽被章忠堂好一番打击以致信心大减,可在这一连环的事情中,所作所为的确没什么不妥之处。
  待他讲完,还难得地得到章忠堂的赞赏。
  “不曾想这桩案子竟有如此内情,这个谢洋君,亏得他不曾与我章家扯上关系,此等卑劣小人枉为读书人,实乃我虞国之蛀虫,你若是有余力,可想办法让此人罪行公诸天下,不能叫他在官场为祸。现在就敢如此,往后为着一己私利只怕还能做出更伤天害理的事。”
  “孙儿正有此意,如今静妃在宫中应当有了动作,此案必然要有了结,绝不会让二皇子等人逃脱罪责。”
  “嗯,阿翁不好帮你,但有人可以帮。”章忠堂起身去书案前写了封信,待墨迹干后折好交给章文昭,“禁军统领柴永烈与我有些私交,此人可信,若静妃一人难以成事,你拿着我的手书去找他,可请他相助。切记,莫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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