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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其中最激动的自是蓝家二老,恨不能亲自上场代替刽子手将谢洋君的头颅斩下。
  周诚任由百姓闹了一阵宣泄心中愤怒,看着时辰到了,将令签往地上一扔,“午时三刻已到,斩!”
  原本浑浑噩噩的谢洋君回光返照般精神起来,抖如筛糠,身下渗出一滩水渍,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倒不是他被人怎么着了,只是在死亡面前被吓得失去了反应之力。
  百姓一时屏住唿吸,大人们纷纷捂住孩子的眼睛,只见刽子手高举鬼头刀,双目圆睁勐一用力,谢洋君最后也没能说出个话,血溅当场,从此再不能害人。
  “好!”一声怒吼,却是蓝家老汉猩红双眼喊出来的,他亲眼见着谢洋君人头落地,报仇雪恨,怎能不快意。只是这快意并不能抵消丧女之痛,他拍手叫好,越叫声音越颤抖,最终哽咽不能自已。
  行刑结束,府吏们一面收敛谢洋君尸首暂存长京府,若是谢洋君家人不来认领,过段时日便会扔去乱坟岗。一面将方才行刑的台子拆了,将现场血迹清洗去。
  这件事告一段落,又过去几天,百姓们渐渐淡忘了发生过的凶案与问斩,晟景帝着礼部与钦天监商议了吉时吉日,就在五日后,吉时一到,命礼王宁长启出宫建府。
  再择一吉时吉日,荆江王宁令佶就要离开京城远赴荆江,只是这吉日,定在了十月,宁令佶还能在宫里住一阵子。
  荆江地处虞国东南,那里已有东南王坐镇整个东南地区,荆江不过是东南地界一座小城,宁令佶去了那里,无权无势仅有封地,还要受东南王的处处掣肘,再难掀起什么风浪。
  不过晟景帝将自己儿子封去那里,多少是给东南王添了点赌。在自己地盘上多出个不能明着得罪的亲王,宛如在肉中扎了一根小刺,不够疼但终归是难受,且这刺还不能拔去。
  然晟景帝想得好,章文昭却不觉得一个宁令佶能怎么样。尤其想到周散人,他就半点不担心了。连他都常拿周散人无可奈何,宁令佶又怎会是对方的对手。
  他相信宁令佶这个荆江王定会当得生无可恋,说不定没过两年,就能传来宁令佶心思郁结而死的笑话。说白了,就是被周散人气多了活活气死的。
  宁令佶远赴荆江一事,对章文昭还有些小小的影响,那便是有关封络。
  当时说好尽快,如今事情都尘埃落定,章文昭问过一次,但封络那里解药研制需要的药材难找,催也没有用。
  眼看着谢洋君处刑已过,宁长启也已出宫建府,两个最容易混出城的机会都错过了,章文昭最后决定,干脆等宁令佶出城去荆江时让麟楼把人送出去。如此,封络便更加安心地继续研制解药。
  再看宁长启这一头,他从被封为礼王到出宫建府,拢共没有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内要选址购材到造出一座礼王府出来,除非工部有神通。
  工部尚书章孝谦因为此事,简直要愁白头发。最后折中之策,是先挑了一处京中较为阔气但久无人居住的府邸为礼王过渡之用,工部加紧时间为礼王新建府邸。
  虽然百姓们并不知道宁长启背后有些什么隐情,单看他连府邸建成都等不及就出宫的架势,也知道这是被皇帝赶出来的。于这一点上,也算是晟景帝给宁长启的又一个惩罚,叫他在天下人面前丢了脸。
  丢脸的二皇子脸色自然不好看,如今他监管的刑部也被收了回去,就只能拿工部出出气。不好跟章孝谦撕破脸,便时常叫人问候工部其他官员,催问礼王府邸何时才能建成。
  官员们烦不胜烦又得罪不起,最后还是要跑到自己的上官也就是工部尚书这里吐苦水。到底,还是把压力都给到了章孝谦身上。
  可怜章孝谦和宁长启的案子八竿子打不着,阴谋阳谋和他全不沾边,却成了此案了结后最苦恼的人。
  为此,章文昭特意回了趟章家,关心了一下自己可怜的老父亲,顺便叙叙家常。
  “哼,我看你是来看为父笑话的。”章孝谦并不领情。章文昭在他对面斜坐着,嗑着盘里的瓜子儿,半点看不出替他担忧的意思。
  “爹爹怎能这么说,父皇这次所为,分明是免去了你的责罚,给你将功赎过的机会,爹爹该庆幸才是。”章文昭甚是委屈。
  宁长启与蓝荷儿一事,牵扯到谢洋君,而谢洋君曾与章奵险些成亲,后谢洋君又与荣国公府的小姐池雅玉故技重施英雄救美,虽说晟景帝最终并未因这些事责罚宁平江,但与此事与宁平江都扯上关系的,还是要敲打一番。
  像是荣国公府的主人池国公,就被晟景帝派去,接从西南返程已行至半路的大皇子宁高觉回京。虽说路上没什么危险,但池国公年事已高,这一去路途遥远,也够养尊处优多年的国公爷吃些苦头。
  而章家自然在敲打的行列,因此才有礼王出宫,工部却赶不及修建礼王府邸这样的局面。
  毕竟章家现在明面上的主人,是工部尚书章孝谦。在章忠堂致仕后,章府的门匾就从“丞相府”改为了“章尚书府”。
  但和荣国公府比起来,章府早早抽身,并未过多牵扯其中,没有在皇储之争中表现出要转投皇子的迫切倾向,这一点晟景帝又颇为满意,故而别看现在礼王府修建叫章孝谦为难,等礼王府建成,晟景帝会借修建王府一事,对工部稍加嘉奖,那好处,还是落在章孝谦头上。
  恩威并施,帝王惯用的手段。
  “哼,这些还用你说。你若是真无事可做,不如想想如何给为父添个孙儿。”章孝谦语气凉凉地说道。他明知章文昭此生怕是子嗣无望,但仍要以此说事,谁叫他的好儿子来看老子的笑话。
  “……”章文昭果然无言以对。
  而在另一边的卧房里,也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问话。
  “没想到二皇子妃竟有喜了。她嫁给二皇子也有三年了,当真是不易。臣妇听说是宫里的陈太医有秘制的助孕药,宫里好多人都求过呢。”崔氏道。
  宁远笑而不答。
  “不知殿下与昭儿,能不能借借二皇子妃的喜气。”崔氏图穷匕见,暗示道。
  “……”宁远仍旧笑着,却在心里将章文昭骂了一通。且不说他能否生,这件事的全部责任,都在章文昭!若他能说话,定要阴阳怪气回一句:能不能借喜气,婆婆您还是问您的好昭儿吧。
  “也不知陈太医的助孕药,是不是真有那般神奇?”
  “……”宁远不想笑了,他倒是不介意求一颗来,叫章文昭感受感受。
  无端的,章文昭打了个喷嚏,想到宁远与母亲在一处,后嵴忽的有些发凉。
  “病了?”章孝谦问,“入秋后天气是越来越凉了,你娘说了多少次,不要觉着年岁轻便肆意放纵,况且你已成家,又不必被外头的女子相看,穿多一些殿下还能怪你不成?还有殿下,他身子骨弱,若是他不肯多穿,你也要规劝着些。”
  章文昭不答,却问起:“爹爹,你可是让娘亲也去问殿下了?”
  “我让你娘问什么?”章孝谦不解,半晌反应过来,也是无言:“……”
  “怎么?”
  “是你娘自己要问,与为父无关。”章孝谦忙撇清关系。想到崔氏常缠着自己问何时能抱孙子,只有自己知道儿媳性别的尚书大人,内心常怀悲痛。
  他想起来了,是他那日被崔氏念叨得烦了,一时恼怒便冲她恶声恶气说了句“问我有什么用,问你儿子去”,想来崔氏是记在了心上。可谁知她不问儿子,偏偏跑去问殿下了你说这是什么事啊都。
  “我去看看。”章文昭不能向家人坦白宁远身份,担心崔氏的问话让宁远不适,忙起身要去隔壁。
  章孝谦也不拦他,他同样怕崔氏惹恼了宁远,心里其实巴不得儿子出面解决此事。
  就这样章文昭在崔氏说出更多关于催生的话之前,推开了卧房房门。
  “娘,你同殿下说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女人家的事,你也要听?”崔氏可不敢当着宁远的面儿,说她是在催殿下生孩子。私下说和当着人两口子的面说,还是不同的。
  “我与殿下既是一体,他听得我为何听不得?”
  “你这孩子。”崔氏无法,嗔怪一句不再多言,“娘不说了。”
  “不说算了。”章文昭索性不理崔氏,微微躬身将手往前一递,看着宁远邀请道,“殿下,章婵又做了些新样式的点心,可要与我看看去?你若是喜欢,我们全带回公主府。”
  宁远欣然接受,搭上章文昭的手借力起身,小两口高高兴兴找妹妹玩去了。
  只留下崔氏一人在房中叹息,“唉,多大的人了,什么都不上心,跟你大哥一个样儿,没一个省心的。”
 
 
第129章 福星福星
  日子回归平静,小六子不负所望从长京府仵作那里套了话,周诚没有说谎,蓝荷儿的确是自杀,这件事便终于可以放下了。
  而小六子的能力,也得到了初步的认可,章文昭便要阿宝没事时与对方多多接触。
  长京府在结案后仍是忙碌了一阵子,将与此案有关的卷宗再从头整理一遍,将之前涉及到的一些人和事,妥善处理。例如那个跑进长京府的翠芳,她所交代的事情与绑架她的人的下落,也要做一番调查,至于结果便与公主府无关了。
  而说起这件事,章文昭由此想起另一事,那便是宁长启与宁平江都派了人去蓝乡县接谢洋君的爹。
  如今谢洋君问斩多日,怎的这二位的手下还没将人接来?莫不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虽然宁长启与宁平江的种种交易都因章文昭的谋划而告吹,到头来只有他们二人白忙活一场,但章文昭面对这些皇子,绝不敢掉以轻心,稍有可疑都不能放过。
  就拿宁长启封为礼王出宫建府来说,章文昭怎么也没想到,宁长启最后竟然会因江桥怀孕而被晟景帝减轻了责罚。这个怀孕的时机实在太巧,由不得他不多想。
  在案子结束后暮寝而思之,章文昭与宁远都觉得实在不该忽略江桥这个皇子妃。看来日后考虑问题还要更细致全面才行,这些个皇子身边的女人,也不是没有作用的摆设。
  “唉……若是胡大哥在,蓝乡县的事便清楚了,现在还有何人可用?”章文昭不由叹息。
  “……”宁远垂眸有些气馁,但凡他这个公主有自己的势力,也不至于陷入这般尴尬境地。
  “阿远在想什么?你可是我的福星,我相信事情总会有转机。”见宁远自责,章文昭忙安慰道。
  没想到章文昭的话当真应验了,所谓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才过一日就有一伙人找上门来,乐得章文昭抱着宁远一个劲儿地叫“小福星”,宁远都被他叫得烦了。
  不过这伙人不是找到公主府,而是找上了青禾。
  青禾先将他们安顿好再来禀报,章文昭才知道是胡元为他找寻的江湖上的兄弟到了。胡元人虽不在京城,但章文昭提过的事,他一直放在心上。
  “胡大哥办事果真利落,阿远可要与我一同去看看?”
  宁远长这么大,见过真正意义上的江湖人,也只有一个胡元,一听这回来了一群,还都是来替他们效力的,自然想要亲自见见。至于响叔,都离开江湖二十年有余,自然不能再算。
  “!”宁远颔首,眼里都是光芒。
  “好,那我们便一起去见。”章文昭说着,忍不住上前亲了亲宁远的眼睛。
  有青禾提前安排,章文昭不怕这伙人包藏祸心,见宁远兴趣盎然便带他一同前往。当然他也不敢托大,谨慎起见响叔也随他们同行,另有几个功夫好的家丁远远在外面等候。
  双方见面没在客栈,在青禾安排的一处农家小院里,这几日这些人就住在此处。
  在见面之前青禾已提前告知了他们,因此当听见院外马车声,就有一汉子先出来相迎。
  谁也没多说什么,拱手施礼后,汉子便将几人请进了屋。
  原本宁远以为,胡元找来的江湖人定然都与他相近,从身形上就有彪形大汉之姿,然真正到了屋里,才发现并非如此。
  这屋子里满满当当或站或坐共有十人,有六人能称得上是大汉,而这六人中也只有二人是真正的彪形大汉。剩下的四人,身形与他和章文昭并无太大区别。
  此外,这些人的气度也不尽相同。有爽朗的,有粗犷的,有淡然的,也有愁苦的。
  应是胡元先前已经打过招唿,说想要招揽他们的是贵人,因而章文昭与宁远一进屋,满屋子人便纷纷起身,一时间竟会让人恍惚,以为这是要群起揍人的架势。
  宁远下意识往章文昭身边靠,章文昭倒是冷静,笑着与众人拱手施礼,宁远便跟着他一起。
  今日二人都是着男装,众人并未怀疑宁远的性别,由青禾介绍过后,章文昭直奔主题。好在这些江湖人都是胡元过命的兄弟,都认真听着章文昭的话,且未对宁远有何偏见。
  “想必胡大哥已将我们的意思告诉过诸位,诸位肯来是我们的荣幸,往后就有劳诸位鼎力相助了。”
  “好说,我们与老胡虽是兄弟,但若不是自愿,就是他跪下求我,我也不来。既来之,章少爷只管吩咐就是。”
  “是啊是啊。”
  “正是此理。”
  一番交谈众人其乐融融,宁远虽只是在旁听着,也感受到一股豪气自心间涌动,若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都有心叫青禾买来好酒,与众人大碗喝酒,不醉不归。
  不过相谈甚欢归相谈甚欢,章文昭找来这些人是为自己做事,因而还是要分个主次,规矩也是得有,免得这些人冲动之下不听指挥,反要给他惹麻烦。
  如此这般好一通交流之后,这十人仍是都留了下来,章文昭便不客气,就给了他们第一个任务。
  “我想要知道蓝乡县现在是什么情况,尤其是谢家与蓝家。无论大小,只有与此县有关的消息,还请统统查来。”
  “此事我去做吧,我更擅于收集消息,十日内便能给少爷你要的一切,如何?”叫刘定凯的人说道。他样貌颇为俊秀,是让人天然会觉面善的模样,的确更容易打听消息。
  “可。”章文昭看向宁远,见他点头,便允了刘定凯的毛遂自荐。
  蓝乡县离京城有些距离,便是什么也不做来往都能花去七八日,这刘定凯说十日内将消息送到他手上,可见是有意要表现一番,免得章文昭怀疑他们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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