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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秋碎金

时间:2024-11-29 09:37:36  作者:秋碎金
  只是这个不该死的人……
  苻缭尽量使自己的吐气不动声色。
  奚宏深却是发怒了。
  好不容易才说不想管这事,米阴怎么又莫名提起来?
  “朕当然知道他死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奚宏深不耐烦地跺了跺脚,“没什么事就别来烦朕了!”
  说罢,他又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和谁发脾气,缩了一下身子。
  但朕才是皇帝。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朕才不用害怕谁。
  奚宏深下意识地朝苻缭身边靠了靠,发现他面色发白。
  哦,这个失职的人是他同僚,他应该是会害怕的来着。
  奚宏深难得地站在其他人的立场上思考了一下。
  “你别怕啊,又不是你失职。”奚宏深撇撇嘴,“那火烧那么大,离谱得很,一看就是他没用心,他们家都一个样。”
  苻缭抿着嘴,没有说话。
  “官家,还有一件事。”
  米阴的声音再次插进两人之间。
  奚宏深身子抖了抖。
  “什么事?”他问。
  “徐官人遇刺了。”米阴的声音还是很平静。
  奚宏深愣了一下:“谁?徐径谊?”
  米阴点了点头。
  看米阴毫不慌张的模样,奚宏深以为没出多大的事,笑道:“什么人要刺杀他?拿下了没?”
  “徐大人有生命之忧。”米阴淡淡道。
  奚宏深瞳孔缩了一下。
  “刺客呢?”
  “没能及时捉拿。”米□□,“但有人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谁?”奚宏深立即问道。
  苻缭闻言,立即知道米阴要针对的人是谁。
  “而今担任笙管令的优季。”米阴看了眼苻缭,“璟王看上的那名伶人。”
  奚宏深也像印证他的推测一般,眉飞色舞起来。
  奚宏深眼睛亮了亮:“所以说,他是奚吝俭的人?”
 
 
第86章 
  米阴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奚宏深才发觉这个事实,但也正合他意。
  “正是。”他应道。
  “原来奚吝俭看上的就是这个人……他杀徐径谊做什么?”奚宏深问道。
  一想到他与自己也挨得很近过,奚宏深皱了皱眉。
  不过,既然他的目标是要杀徐径谊,那和自己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奚宏深的表情又放松下来。
  “既然他是奚吝俭的人,一介伶人,怎么会好端端地去刺杀我北楚重臣?想必是背后有人授意。”奚宏深摸了摸嘴,“而且正巧赶在这走水的时候,谁知是不是其中有什么阴谋?”
  他总算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口,连忙对米□□:“那还不快将那刺客捉拿?还有,虽然那刺客跑了,那人身份不是清楚了么?奚吝俭难道能否认不成?”
  米□□:“刺客自然跑不了。但官家要如何处置璟王?”
  “处置?”奚宏深一时愣住,“朕……现在就能处置他了?”
  “刺客与璟王一伙,官家自然可以以此为由降罪于他。今日敢刺杀重臣,谁知明日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米阴语气很淡,但其中引诱之味让苻缭听着就皱起眉头。
  “那他……可以死了?”奚宏深的眼睛亮了亮。
  “官家既然想殿下离开京州,就该借着这个借口逼他离京出征,以表忠心。”苻缭立即道,“这样,殿下即使知道官家想法,也不得不照做,因着他是理亏的一方,还能使他与那伶人决裂,不是更加使他不痛快么?”
  显然苻缭的说法打动了奚宏深。
  他对奚吝俭恨之入骨,自然乐意让奚吝俭再痛苦一点。
  “不可。”米阴往前站了一步,隔开奚宏深与苻缭,“官家难道真想璟王离京而已?”
  他的声音很冷,让奚宏深打了个寒战,进而被点醒。
  没错,他并不只是不想看见奚吝俭那么简单而已。
  他想要奚吝俭死。
  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但……总是被人莫名其妙地给塞回了这个念头。
  总是阻止他这么做的,不就是米阴么?
  奚宏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被他阴冷的眼神下意识给吓了回去。
  不过,米阴说的倒是没错。
  怎么能因为拖了这么久,就忘记自己最初的想法?
  苻缭立即上前一步,摇摇头,对奚宏深道:“官家难道不是想折磨殿下?就这样要他死岂不是太容易了些,官家难道不想讨回来?”
  奚宏深刚要开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折磨,好像是更痛快一些。
  米阴把奚宏深挡在身侧,高高地俯视着他。
  “官家。”他缓缓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米总管为何觉得这是最后的机会?”苻缭道,“殿下离京出征,战场之事谁也说不好,为何总管说得如此肯定?”
  见奚宏深也有些猜疑地看向米阴,苻缭不敢耽误,接着道:“难道其实总管本就向着殿下,钦佩殿下的实力?”
  奚宏深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思考这句话的可靠性,只觉得通过米阴的举动与苻缭的问话来看,确实像这么回事。
  像,在他眼里等于有苗头。既然已经能被人看出来了,说没有这样的居心,谁信?
  但他是从小带自己长大的人,而且基本是向着自己的……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呢?
  许多针对奚吝俭的举措,也都是他提出的。
  奚宏深越想脑子越乱,察觉到两人的视线都在望着自己,有些生气。
  “看着朕做什么!总管,他这么说你,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米阴躬身道:“奴婢在官家身边的时间很长,天地可鉴,奴婢从来没做过什么有违官家的事。不知世子是何居心,要这样污蔑奴婢?”
  “我不过是提出一个猜测,总管莫要当真。”苻缭不慌不忙,“我也明白官家的想法,但上木终究是要收回来的,而今殿下与上木的关系众说纷纭,倒不如顺风使舵,这样可谓一举多得,世人还会称赞官家的智慧。”
  奚宏深的眼睛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亮了一下。
  称赞。
  “那……还是,照你说的做好了。”奚宏深朝苻缭道,又看了一眼米阴寻求意见:“这样没问题吧?奚吝俭要想撇清关系,那必须得离京。”
  到时候,在他离京路上再做些什么也不迟。
  出乎苻缭意料的是,米阴没有再反驳。
  苻缭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征兆。
  “既如此,奴婢还是先派人将刺客捉拿。”米阴淡淡道。
  既然季怜渎已经敢刺杀徐径谊,想来他身上的毒也该去了。
  他能逃脱第一次追捕,也能逃脱第二次。
  现在将火引到奚吝俭身上,恰好遂了他的意。
  奚吝俭应当比自己要早些知道这消息,知道官家会怎么做,也不用自己再多担心。
  苻缭小小吐了口气。
  “好!”奚宏深一挥手,“给朕大张旗鼓地抓!然后去找奚吝俭兴师问罪!现在!”
  他看也不看苻缭一眼,指挥着米阴,与他一同出了门。
  片刻后,之敞探头探脑地从没关好的门外看了进来。
  “公子,官家他们走了。”他压着声音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苻缭后知后觉地头晕,摇了摇头。
  “我休息一会儿。”
  苻缭便坐在桌边发呆,直到猛然发觉天色暗得可怖。
  照理说,之敞应该叫他吃晚饭了,但他不习惯那么早吃饭,之敞后面也习惯了。
  应该差不多快来了。
  苻缭推开门,呼吸着新鲜空气,让他稍觉得脑袋没那么沉重。
  他听见了一声动静。
  苻缭听出这声音是从缺口处那边发出来的。
  但是很怪异,只一瞬又消失了,随后才慢吞吞地出现点动静。
  苻缭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看。
  他先闻见了一缕气味。
  “小季!”
  苻缭看见扶着墙的人,低声惊呼。
  季怜渎略略抬头,从鼻子里低低哼出一声气。
  “不是说不要再见了么……”
  他的声音极度虚弱,想来是为了逃亡用尽手段。
  苻缭看见他的脚踝渗出鲜血,露出的肢体上染上些暗红的颜色,痛苦地蜷着身子。
  “你走到我府上来了。”苻缭耐心解释道。
  季怜渎扶着墙,缓缓坐了下来——苻缭不能肯定这是他主观上想要坐下。
  呆愣片刻之后,季怜渎才意识到苻缭说的话。
  “原来还在京州……”他喃喃道,“京州何时变得如此之大?这么久都走不出去。”
  明留侯府,离出京州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他捻了捻手指头,上面沾了许多泥土的颗粒,难受极了。
  苻缭也跟着他蹲下。
  “你有受什么严重的伤么?”苻缭道,“若是要应急,我能帮你。”
  季怜渎低低笑了一声。
  “你知道私藏我是什么后果么?”他道,“那个傻子和老东西……不就是杀了个人么,我不信他们和那混蛋真那么要好……不就是要面子,搞得好像徐径谊是有多大能耐的人一样。”
  苻缭扶住他就要倒下的身子。
  季怜渎没有反抗,他也已经疲累得不想反抗了。身上哪里都是痛的,让他想起第一次他全力在人面前起舞的时候。
  可惜现在他早已没有那份欣喜若狂的感觉,只剩下对这个世界的仇恨。
  “你要卖了我么?”季怜渎轻声问道,“好像有很多赏银,还有爵位,还是什么封地……之类的。很多。”
  没想到自己最有价值的地方在这里。季怜渎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依稀听见旁边人轻轻叹了声气,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好像是因为蹲久了眼前发晕那样不舒服的喘息。
  喘息声渐渐消失,他又听见了身后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走得随意,没有刻意隐藏。
  季怜渎感觉出来人的高傲,让他莫名不爽。
  不过他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再去理会了。
  季怜渎很想休息一会儿。
  他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他的头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立即清醒过来,警觉地看着周围。
  身子还在一晃一晃的,季怜渎意识到他在一个轿厢里。
  这个轿厢还在动,而且厢内不只有他一个人。
  季怜渎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
  他怎么会和两个女人在同一个轿厢内?
  那名稍年长的女性见他防备的模样,并没生气或是恼怒,另一位似乎有些怕他,努力地朝着身边的女子靠,企图把自己藏在她身后。
  “是明留侯世子托我将你带出来的。”那名年长的女子道,“不必惊慌。你的仇人不会用这样迂回的手段吧?”
  季怜渎愣了愣。
  苻缭?
  他有些想不起来了,他好像确实与什么人说过话,但他连自己说过什么都忘记了。
  他只记得自己要死了,而现在他的脑子还能运转,身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干爽得很。
  他问道:“你们不认识我?”
  没听过苻缭提起他的女性朋友,但自己现在可是个危险人物,这两名女子还敢私藏自己。
  “若是要问起来,自然说不认得。”年长的女子依旧平静地答道。
  “你们是谁?”季怜渎又问。
  “我姓祖,我身边这位妹妹姓蓝。”她答,“我父亲曾在朝中做官,现在已经辞官回家。”
  祖……
  季怜渎有些印象。
  看上去……不像什么陷阱。
  “胆子真大。”季怜渎评价道,“苻缭让你们帮,你们就愿意?”
  “世子于我们有恩,自然愿意帮忙。”祖紫衫道,“何况我们已经出城,他们现在还在城内搜寻呢。”
  “出城?”季怜渎彻底坐起来,“我们要去哪?”
  “这轿子是回我府上的。”祖紫衫道,“进司州后,我会找机会放你下去。”
  “苻缭和你们说了?”季怜渎皱了皱眉。
  他的母亲就在司州。
  虽然这件事上,自己欠苻缭一个人情,但他并不喜欢自己的私事被别人知晓。
  祖紫衫有些意外:“何事?世子说你祖籍在司州,可是哪里不妥?”
  季怜渎一顿,放松下来:“没有。”
  他莫名有些局促,想随意寻个话题,便问道:“他还有说什么其他的话么?”
  祖紫衫点点头。
  “他说,要委屈你一阵子了。”
  等京州的事情被彻底解决完了,再回来吧。
  苻缭应下小太监传来的口谕,对他笑了笑,袖里的手已经紧紧攥在一起。
  官家传他入宫了。
  本来是件稀松平常之事,但恰巧在奚吝俭要离京的今夜,还是要他孤身一人进宫。
  但这正是奚吝俭计划之中的事。
  刚处理完季怜渎的事,小太监就来了,苻缭本担心身上的血腥味会很重,但看小太监的表现,是自己多心了。
  不仅如此,刚刚奚吝俭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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