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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秋碎金

时间:2024-11-29 09:37:36  作者:秋碎金
  苻缭不知他是否是追着季怜渎而来,在自己提出要送季怜渎出城后,他什么也没说,苻缭便当他默认了。
  “今晚我便出征。”奚吝俭淡淡道,“他们催得紧,就让他们以为我是匆忙上阵好了。”
  苻缭点点头。
  那他们的计划要开始实施了。
  苻缭迟疑了一会儿,要不要问他林星纬的事,奚吝俭却已经离开。
  难道是笃定了今晚还会再见面一次么?
  苻缭吐了口气,环视着自家院子。
  “公子又要入宫啦?”之敞在旁边偷偷笑着,“看起来官家很喜欢公子呀,小的又不能跟着公子了。”
  苻缭难免将视线移到他跛着的腿上。
  “是啊。”他抿了抿唇,“若是哪里不适了,可要记得去看郎中,别觉得是小事。”
  之敞挠了挠头。
  “公子,话怎么说这么重?”
  就像是分别时交代的事情一样,让他想起他和他战友各奔东西时的情景。
  苻缭笑了笑:“无事。我现在要准备了,你先去忙吧。”
  之敞知道公子喜欢清静些,没多想便应下了,先去门口准备轿子一类的出行用具。
  等到他看见公子出来,迎上去时,苻缭指了指他的身后。
  “这次有官家的人来驾车,就不用我们的车夫了。”
  之敞顺着公子的视线向外看去,还真有一个人走来,但穿着更华丽点,不像个车夫。
  天黑了,他只看个大概,见公子这么说,他也点点头。
  待到门口再没人时,苻缭才看向来人。
  “世子。”殷如掣拱手道。
  奚吝俭在他身后现身。
  “准备好了么?”他问。
  苻缭看向出城的方向。
  “不知道。”他如实答道,“有点舍不得。”
  他看了眼奚吝俭,又低下头,想快些登上轿子。
  奚吝俭把他拦了下来。
  苻缭有些紧张,生怕奚吝俭看出他的心中所想。
  之前和奚吝俭说要离开京州,他便突然发怒了。
  令苻缭意外的是,奚吝俭往他手心里放了个小袋子。
  苻缭认出来了,是拿来装蜜饯的袋子。
  没等他反应过来,奚吝俭又解下身上的大麾,披到苻缭身上。
  苻缭有些慌乱,想要接过,被大麾的温度烫了一下,碰到奚吝俭的手,又发觉奚吝俭手上还拿着个什么东西。
  奚吝俭并没有抓紧,它便自然而然地落在苻缭手上。
  是一把折扇。
  苻缭愣愣地看着手里的东西,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
  他的耳根也渐渐变热。
  “为什么给我这些?”他感觉自己问话的模样很呆愣。
  他不敢看奚吝俭的脸,他觉得刚刚接收到的东西已经给出了答案。
  “你知道为什么。”奚吝俭答道。
  对心上人,要关心他,要投其所好。
  这是苻缭教给他的道理。
  所以他现在用上了。
  奚吝俭盯着苻缭,不在乎他有没有看着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话一定被苻缭听进去了。
  “既然舍不得,就别走远。”
 
 
第87章 
  苻缭愣了好一会儿。
  夜风吹过身上的大麾,柔软的布料缝着的些许绒毛适时剐蹭着苻缭的脸颊,也像在他心尖上挠了一下。
  如今的天气并不需要这样保暖的衣物,因此身上这件大麾并不厚实,但同样起到了防风的作用。
  对于苻缭来说,这份热意非但不是累赘,而是让他更加安宁的,无声的保证。
  他愣愣地盯着奚吝俭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的举动是多么冒犯。
  他连忙瞥开眼。
  奚吝俭遽然开口了。
  “我看不出你是拒绝,还是同意。”
  他的语气很平静,丝毫没有话里该表现得那么慌张。
  “我有些疑惑。”苻缭回道。
  纵然他有种半梦半醒的不真实感,奚吝俭这般明晃晃地挑破,还是让他最开始的疑虑浮上心头。
  他的眉心微微蹙起,奚吝俭便知道他又是在多想了。
  “你在疑虑孤与季怜渎之事?”奚吝俭眉毛动了动,露出一丝笑容。
  见奚吝俭这般有恃无恐,苻缭一时间怀疑自己是否将一个简单的问题看得太过严重。
  但显然,这并不是什么可以被轻描淡写盖过去的话题。
  “你觉得孤是那样的人?”奚吝俭继续问道。
  苻缭顿了顿。
  他自是不相信的,但这件事在没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前,他实在难以放下心来。
  “既然不信,又在怀疑?”
  “这不冲突。”苻缭道,“何况,我若真没有这想法,殿下恐怕还看不上我。”
  奚吝俭稍眯起眼。
  苻缭眨了眨眼,下一刻奚吝俭就逼近他,伸出手,用力地拍在苻缭的肩上,再用力按紧。
  柔软的薄布在苻缭锁骨处轻轻摩擦,奚吝俭修长的手指顺势搭在锁骨上,有意无意地刮擦,激得那处泛起一阵痒意。
  苻缭不禁瑟缩一下,道:“我有说错么?”
  奚吝俭与他挨得很近,苻缭感觉一呼一吸都被他尽数掠夺去,这种感觉非但没让他害怕,还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没有。”奚吝俭的声音莫名飘忽,像是在克制什么,“你说得对。”
  他长长吐了口气:“既如此,就等我回来后,再与你说清。”
  奚吝俭的指节碰了碰苻缭的脸颊。
  苻缭犹豫片刻,主动地配合蹭着他的手指。
  “为何要在现在说这个?”他轻声问道。
  “晚点说,你就听不到了。”奚吝俭眉尾动了动,“我倒是想问你,怎么迟迟不肯动身?”
  苻缭稍低下头,移开目光。
  “我说过了,大抵是我还没有准备好的缘故。”
  奚吝俭说的是事实。他若没有什么举动,自己可是打算就此不再回京州了。
  奚吝俭见他没有不适应地躲闪,轻轻笑了声。
  “世子是在想什么?竟然如此懈怠。”
  “就是因为想得多了,便没准备好。”苻缭也这样应道。
  淡淡的月光落在奚吝俭肩头,给他生人勿近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柔和。
  苻缭没有发觉它同样洒在自己的面庞上,在奚吝俭眼里闪闪发亮,像森林中一条清澈的溪流,看见了便再也挪不开眼。
  奚吝俭眼中带着几分笑意:“时候快到了,该动身了。”
  “就照殿下那日吩咐的去做。”苻缭确认了一下。
  奚吝俭微微颔首。
  苻缭便点点头,看了一眼在旁的殷如掣,示意他可以上马了。
  殷如掣得到示意,没有多话便照做,苻缭也准备登上轿子。
  奚吝俭看着他道:“万事小心。”
  苻缭对他笑了一下:“这话该我对殿下说才是。”
  毕竟自己要做的,算不上凶险。
  苻缭的手有些颤抖。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是吗?”他问道。
  即使他的理智清楚,但意识到即将有段时间见不到奚吝俭,甚至不能及时知道他的消息,苻缭不免低落。
  “当然。”奚吝俭说得笃定。
  他揉了揉苻缭的发顶。
  这一次,他不再装作自然,而是刻意等到苻缭仰起头看他,才罢休。
  苻缭脸上有些热。
  “殿下一定要多留心。”他强调道。
  奚吝俭没有不耐烦,仍然应下,双眸染上些不像是他会有的柔和。
  苻缭坐上轿子,片刻后,感觉身子开始晃了起来。
  他轻轻叹了口气。
  在这种危急时刻的前夕,他的脑子里还想着情爱,是否有些不知轻重?
  苻缭有些怀疑自己。
  可那是奚吝俭先主动的。
  苻缭垂眸,稍微缩起身子,闻了闻从那小袋子里散发出来的淡淡气味。
  总觉得从奚吝俭身上摸出一个这样装着零嘴的小袋子,有些违和。
  苻缭想着,不自觉笑了笑。
  不过,而今的状况,奚吝俭还会花时间亲自去做蜜饯么?
  苻缭看着手上的东西。
  这包装未免太过娴熟,总觉得没有多次的练习,很难达到这种程度。
  但看这个包装,与奚吝俭当初喂给他的蜜饯又很像。
  他还说那是要给季怜渎的,但看他刚刚的表现,可不像是如此。
  苻缭没有吃,小心地将其收好,拿出那把折扇。
  上面的画很淡,甚至有些萧索,苻缭却很喜欢,并不觉得它看起来让人难过。
  他也清楚,这样的画不适合画在扇面上,拿来送人更是有挤兑的嫌疑。
  可奚吝俭将它送给了自己,是笃定自己就喜欢这样的画。
  不知不觉间,他也这么了解自己了。
  苻缭不记得自己有说过关于这方面的喜好,更不会想到有人要送他礼物。
  眼睛忽然一酸,苻缭不自觉抿起嘴。
  他也没想过,会与奚吝俭走到最后一步。
  连他看过的原文里都没有的部分。
  本该是季怜渎夺取皇位,而今却是奚吝俭要完成这一件事。
  希望季怜渎不会怪自己。
  照理说,他本该留在京州,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即使没有自己的帮忙,他也一定能撑过去,而自己却自作主张地将他送回了司州。
  “我们到哪了?”苻缭掀开帘子,朝前面问道。
  “世子,还要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殷如掣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
  苻缭点点头,放下车帘。
  “感觉有些晚了。”他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宫里的几位会不会着急?”
  “他怎么还没到?”
  奚宏深不满地拍了拍龙椅,手有些疼,立马有宫女捧着他的手小心地吹着,几名太监在一旁扇着风。
  “官家,世子当是在路上了。”米阴看着面前大摆的宴席,淡淡道,“不用空出时间去给徐官人吊丧么?”
  奚宏深想了想,眉头皱了一下:“好麻烦,而且这宴席不都摆好了么?还是先玩了再说吧,他们家自己吊丧不就行了。”
  米阴没有说话,趁着奚宏深下阶时,对着身边的一个太监道:“去吧。”
  那个太监略略抬头,斜了他一眼,没有立即应答。
  他的眉宇比其他太监都要更英气些,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好在几乎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奚宏深身上,没有人会去在意米总管手底下的太监。
  “他不会再回大殿的。”米阴以为他在害怕,满不在乎道,“快去快回,别误了大事。”
  “其他大臣什么时候过来?”奚宏深有些不满。
  这次宴席摆得似乎有些快,本该重臣云集的地方现在竟然只有他一个人,空摆好了桌子,管弦丝竹奏起来的声音还有点回声,听得他耳朵疼。
  空荡荡的,太无聊了。
  “他们不敢不听官家的,也许很快就来了。”米阴回应道,“奴婢先去外面看看,若是世子来了,也好接待着。”
  奚宏深闻言,高兴地拍了拍手:“好啊。正好今天能把奚吝俭赶出京州,本就该举国欢庆,百姓们肯定也高兴极了吧?”
  “这是自然。”米阴应道。
  奚宏深总觉得今日的米阴很奇怪,但他好像一直都是一副寡淡的模样。
  他努力想了想。
  兴许只是因为自己今日太高兴了。
  毕竟总算把奚吝俭那个瘟神送走了。
  听米阴说,是给上木发了战贴,这样奚吝俭不想去也得去。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自己抓住了这个机会,把奚吝俭给逼走,果然自己还是厉害的,奚吝俭最后也没斗过自己。
  脚站得有些酸,奚宏深不满地跺了跺脚。
  门口依然清静,他便先回到龙椅上,想休息一会儿。
  龙椅很宽敞,奚宏深能尽情地将整个身子瘫在上面。
  他刚闭上眼,发现有哪里不对。
  他转头看向米阴。
  “你不是要去外面接人么?”他问道。
  米阴点点头。
  “是。”他应道,“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平静的目光看向奚宏深。
  奚宏深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一直看着朕?”他有些不习惯。
  他意识到了,是因为米阴从来没有这样看过自己。
  他不再低着头,而是开始正视自己。
  奚宏深这才发觉他的眼神有些……可怖。
  毫无波澜的,像死了一样。
  难怪平日不敢抬头。奚宏深出了声气。这样的眼神,谁见了都要吓一跳。
  “因为这件事与官家有关。”米阴走近了,奚宏深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什么事?”他直愣愣撑着龙椅,说话声有点发抖。
  奚宏深太过紧张,全身心都在注意米阴面部的变化。
  还没等到米阴的回话,他先感受到了一阵痛意,从腹部流出、蔓延。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米阴,可是肚子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痛意。
  他以为膝盖被磕破皮是世界上最痛的事,再没有比这个痛的了。
  可现在,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不得已蜷起身子以减轻身体上的痛感。
  他甚至忘了叫人护驾。
  他不敢低下头去看,即使他知道是米阴用一把尖刀插进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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