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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游(古代架空)——出东门外

时间:2024-12-02 09:12:48  作者:出东门外
 
“师兄也修青巾诀,怎就不如此?”殷情道,“遍照心法只是源自佛法,却教师兄修成了和尚。”
 
燕晚秋不愿与殷情费这口头功夫,只管埋头赶路。二人心知此刻福建路已不安全,一路疾驰,过了泉州与福州地界,待得第二日黄昏终于到了温州,燕晚秋道:“且在这休息吧。”
 
 
第3章 三.桃之夭夭
 
 
并刀如水,吴盐似雪,纤手破新橙,本是风流景致。
 
而这一只玉石般的手,握着温州有名的瓯柑,却由着另一只手里的小刀肆意乱划,将这珍贵的果实折腾得面目全非。只是黄柑直至破烂得不像样子,也无一丝汁水流出,若非多年习刀的高手,断不会有此番恰切得当的力度。
 
暮色苍苍,那奔流入海的瓯江已变成朦胧的影子,一轮圆月攀至街头酒垆的屋檐边,街边的灯笼也燃起了,正是十五之夜将来,不知何处的小楼里渺渺地唱着:“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殷情听得出神,那瓯柑从手中落下,骨碌碌地滚远了。他回过神来,无奈地笑了笑,又见月亮蹿得倒快,只一会儿功夫,就越过了最高大的那株老柳,眼看着快至中天了。
 
燕晚秋与他来客栈投宿,正是太阳刚刚西斜的时候,那店小二见他二人腰佩兵刃、所骑的也是良驹,眼珠子一转,就说给二位侠士来两间上房。燕晚秋却道:“一间便好。”
 
殷情忆起那时店小二的古怪眼神,低低笑出声来,师兄纵是平日里拒他于千里之外、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真的论及双修之事,却是秘教教众合该有的一派坦荡自然。燕晚秋显是心里早做好盘算,今日就是十五之日,因此无论如何都得在此歇息一宿修炼青巾诀,只二人刚刚安顿好,燕晚秋就说有事须得处理,天黑之前一定回来。
 
殷情自夕阳西下等至如今月上柳梢,心知本不是什么大事,内里却忍不住地心烦意乱。这样的等待,已不知是第几回。燕晚秋接任左护法之后,教务无论大小,一桩桩、一件件地悉数析毫剖厘、刀斩乱麻,自是忙碌非常,往往一个月下来,二人也只有这十五的夜晚能亲热片刻。
 
殷情面带微笑,回想着过去。燕晚秋稍长他一些,又早入秘教,于他而言,燕晚秋是他在来到秘教中第一个结识的人,他对燕晚秋的依赖自然无可比拟。在燕晚秋初任左护法之时,他曾惴惴不安地想过,师兄如今已是左护法,可否会再与自己双修?而哪怕是二人继续做这事,教中那各个堂主,哪个不是有十个八个鼎炉一起双修的,遑论护法?只是想想师兄还和别人一起做此事,殷情便觉得呼吸一滞,心口如刀割般难受。
 
他心内好似乱麻,却终究不愿打扰燕晚秋。待到下一个十五之日,殷情独自在石室,自烈日当空等到月上柳梢,燕晚秋始终没出现。殷情在石室内一圈圈地踱步,仿佛困兽一般,想着,师兄若决意不和自己双修,自己还能如何?为了活命,总得找个人一起双修。转念却又想,不,除了师兄,他不和任何人做这事。
 
直至燕晚秋终于荷月而来、踏进这石室,只是看着燕晚秋,殷情便觉欢喜如飞雪般纷纷扬扬地在心头落下、拂了一身还满,于是明白,自己原是只愿意与燕晚秋做这事的……自己原来是恋慕燕晚秋的。
 
他二人共修青巾诀,如鱼水般交融,待得此间事了,殷情将自己的脸贴在燕晚秋胸膛,听着对方那位置稍有偏差却与普通人无二的心跳声,哀求道:“师兄,以后只和我双修,好不好?”
 
燕晚秋目光深邃,沉默半晌,终是答道:“我只会和师弟做这事。”
 
“没有别人?”殷情闻言大喜,更是抬头望着他,期盼地追问。
 
燕晚秋低下头,殷情见他如墨的瞳孔里只放着自己一个人,一时痴了,只听对方说道:“不会有第二个人。”
 
他自是明了自己情根深种,燕晚秋却是道他一腔孺慕之情,之后或是察觉到他所思为何,反而更刻意地疏远了殷情,也不再以师弟称呼殷情,一年之间,二人除了双修之际,竟是连面都见不上几回。殷情独自来到漳州,也正是要与燕晚秋问个明白,二人之间,万般情思,究竟为何。
 
想着想着,殷情竟觉经脉里有一阵不合寻常的燥热,烧得心头都有些刺痛。他连忙坐定,吐故纳新,真气运行两个小周天,方才将这燥热压下去。殷情捂着那仍觉炽热的胸口,不禁苦笑,青巾诀越修练至高阶,越放大人自身的欲求,只一念之差,便可令人身坠地狱,秘教前任左护法就是因此走火入魔,全身经脉爆裂而亡。
 
殷情虽未想过隐藏自身的心意,却也没想到这心意已危险至此,此时惊觉,难免恍惚,只仍有几分胡思乱想的心情:佛言,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青巾诀虽说是淫邪的双修之法,却终究来自佛经,不知这隐患,是妙快和尚有意留下,还是妙快和尚终究百密一疏,未料到青巾诀有此一缺。
 
只是秘教绵延近百年、青巾诀传承至今,皆是因为人有所执念,方来企求于此。自染而净、由欲制欲,说着轻巧,然而人活一世,往往靠欲念所动,如此爱欲,如何能放?
 
 
 
 
他内里那千千结正不可解,挂念着的冤家就出现在了长街那头。燕晚秋一身黑衣,似要融入夜色之中,然而他长身而立,径自如山涧孤松,殷情只是望着,心就又被轻轻吊起。
 
待到燕晚秋行至近处,殷情拿起手边的瓯柑,往那行人头上掷去,手法上竟隐约有平日抛掷暗器的样子。电光火石之间,燕晚秋平地而起,将黄柑稳稳拿在手中,待得落地,燕晚秋朝殷情摇了摇头,他面不改色,却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意味,看得殷情扬眉大笑。
 
燕晚秋上得楼来,将手里拎着的东西一放,殷情打开来,是碧绿的橘叶包裹着糯米而蒸成的点心,此刻还冒着热气。他捻起一颗,见那小巧精致的样子,难免失笑:“师兄还是把我当小孩子。”
 
燕晚秋道:“让少教主久等。”
 
殷情将那橘叶去了,白玉般的糯米放入口中,入口先是柑橘的清香,又混合着蜂蜜的甜与果仁的苦,兼之糯米的粘糯,令人口齿留香。他将糯米咽下,转头吻上燕晚秋,燕晚秋此刻也不推拒,二人唇舌交融之间,柑橘的清新蔓延开来。
 
殷情只觉方才的焦躁一扫而空,窗外夜风徐来,夹杂着不知为何的花的香气,更让人心旷神怡。他的唇舌逐渐转移开,亲吻着燕晚秋的嘴角、面颊,又下滑至脖颈,啃噬一般地吮吸着,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燕晚秋双手搂住殷情的腰,将对方拉近,两个人身体完全相贴,殷情感受到对方下身挺立的那物与自己的贴在一起,心想,师兄倒不是完全的冷心冷性,只每每这个时候才显露出来,难免绝情。
 
燕晚秋将殷情用臂膀锢得更紧了些,像是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嘴里却说:“换个地方。”
 
殷情不愿离开燕晚秋分毫,两个人就这么以相拥的姿势移动,最终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燕晚秋支起身子,伸手解开少年人轻薄的春衫,他眼神依然深沉难明,手上虽在自衣衫中剥离出殷情裸裎的身体,却仍旧十分的温柔里带着少说七分的客气,双手不曾在这莹玉般的肌肤上流连片刻,仿佛单纯在伺候殷情更衣一般。
 
殷情心里不平,也伸手去解燕晚秋的衣物,直至两人裸露的肌肤相贴,燕晚秋精瘦的身躯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更似刷了蜜糖一般,看得殷情心头一动。他将双腿环上燕晚秋的腰,感觉对方的灼热抵住自己的下身,轻轻地说:“师兄,我等得够久了,就这么进来吧。”
 
“先做足准备,不然会疼。”燕晚秋语气平淡,只像在与殷情讨论武学招数,全然不似在情事之中。
 
殷情瞪着燕晚秋,双腿将对方环得更紧:“那让我疼罢。”
 
燕晚秋不理会他,伸手取出备好的脂膏,秘教既是以双修之法立身的门派,为合欢而用的脂膏自然是必备之物,教内对此也研究颇多,什么功效的都有。燕晚秋惯常用的脂膏只是最简单的那种,除了润滑再无他用,他用手指蘸满了,一指探入殷情的内里。
 
那处柔软被燕晚秋的手指径自深入,直至到达某一点,殷情忽然呼吸乱了。二人从年少时期便行此事,殷情身上的每个敏感点,燕晚秋都了如指掌。他手指在那处慢慢研磨着,只让殷情发出低低的呻吟,待得对方意乱情迷之际,又加入一指,慢慢扩张着紧绷的甬道,如此反复,直到四指都探入后穴之中抽动摩挲,将殷情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腰都轻轻颤动起来。
 
殷情含着四根手指,只觉后面那处此刻肿胀得不可思议,脂膏混合着他情动时泌出的清夜,随着燕晚秋手指的动作流出穴外,甚至沾湿了身下的被褥。情欲烧得他脸皮发烫,这水磨工夫更加壮大了他内心的不满足,他如羊羔般叫唤着:“师兄,师兄……别折磨我啦,快些进来吧……”
 
 
 
 
燕晚秋抽出手指,将性器顶在入口,那小穴一张一合之间,竟浅浅吃进一个头部。燕晚秋却不进去,又道:“少教主记得不能泄身。”
 
殷情听见这话,一双眼都红了,他解下束发的发带,咬咬牙将自己的性器束起,道:“你别管我,做你的事!”话音刚落,便觉那灼热性器终于进到自己内里,令他发出满足的谓叹。
 
燕晚秋准备做得到位,一进去就碾开紧紧咬着他的内壁,一路顶至深处,直至阳心处,而后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紧接着又整根没入。如此大开大合的动作重复几次,将殷情顶得张大了嘴,却连叫也叫不出来。
 
“师兄……师兄……”殷情受不了地抬起腰,“太多了,师兄……不能再进了……”
 
燕晚秋身下动作不停,手却摸上殷情的小腹,每当全根没入时,对方的小腹就会微微凸起,隐隐露出其下性器的形状:“少教主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不……不……”殷情摇头,他一双眼睛含着少许清泪,定定地看着燕晚秋,“抱住我,师兄,抱住我……”
 
燕晚秋捞起他的身子,让殷情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抱住他的脖子。这般姿势在佛教的双身法中称为欢喜佛,在道教中又称鹤交颈,皆道是有利心神安定、助人消除烦恼的体位。只是这般姿势令性器进得极深,燕晚秋还未开始动作,殷情就全身细细地颤,待得燕晚秋开始托着他的臀进出,殷情更是难耐地仰头,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只感觉燕晚秋这凶器入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仿佛要将自己顶破了。
 
殷情浑身软成一汪水,挂在燕晚秋身上,又觉得此刻二人肉贴着肉、心贴着心,血脉中鼓动的声音都混在了一起,真是再亲近不过。他将头靠在燕晚秋的肩上,嘴里喃喃地说:“师兄,我要快活死啦……”
 
燕晚秋感受到殷情内里甬道开始绞紧他的性器,想是殷情虽然性器被束得紧紧的,却仍要高潮了,于是偏过头去,在他耳边说道:“聚力玉泉、关元,气走中脉,上至阴交。”
 
殷情浑身汗津津的,一只嘴微微张着,眼神散乱,显然是已被干得神识不清,也不知将燕晚秋的话听进去没有。只他和燕晚秋双修多年,对青巾诀的修法熟得不能再熟,每到这个时刻真气也自行开始运转。那将他炙烤多时的欲火慢慢转化成暖流,将他浑身经脉冲刷,只觉所经之处无不被这暖意融化,性事中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也转化为清楚的极乐,充盈着仿佛满月一般的圆满之意。
 
燕晚秋下身也加快动作,更用力地破开那痉挛地咬紧他的穴肉,终于泄在殷情体内。他按青巾诀所教同时催动真气,遍照心法精纯之气游走在二人身体之中,更催发青巾诀效力,暖意自二人相合之处扩散开来,更是令人手脚都软了的舒适。
 
 
 
 
殷情双手仍紧抱着燕晚秋,只觉自己刚才仿佛小死了一回,如今复又还生,灵台一片清明,就似菩萨拈花、结跏趺坐,内心再无爱欲之纷乱,只觉心平气和。
 
燕晚秋将已疲软的性器抽出,殷情的穴口仍似挽留他一般,颤颤地打开,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合上。殷情虽未泻身,却因青巾诀的缘故,性器已然疲软下来,燕晚秋将他那束着的发带取下,殷情也似浑然不觉。
 
殷情经脉本有旧疾,全靠青巾诀修补,每回二人双修完,也需得一时半刻好好调息,因此清理之事自然都由燕晚秋来做。燕晚秋用手巾擦干净自己的下身,又去取来清水与布巾,手指微微探入殷情的后穴,将自己的阳精慢慢导出,再用湿布巾擦去股间淋漓的痕迹。
 
他将殷情清理干净,正要转身离开,却被殷情忽地拉住了胳臂。殷情此刻已调息完了,一双眼灼灼地望着燕晚秋,道:“师兄,我喜欢你。”
 
燕晚秋看着他,嗯了一声。
 
殷情手上握得更紧:“师兄,我是认真的。”
 
燕晚秋看着殷情,对方一双如晨星般的眸子里照着他的身影,此刻因紧张而紧抿着的嘴唇如刀一般锋利、执拗地想要割破什么,却仍看着如此年轻、如此不经世事,和那日他看到的因伤重而兀自昏睡的孩童没什么两样。这样一个孩子,又怎会分辨得清什么是爱?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少教主,早些休息吧。”
 
殷情不再说话,燕晚秋轻轻挣脱他的手,待得收拾好东西回转之时,殷情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对他笑道:“师兄也歇息吧。”
 
他二人睡在一张床上,倒也不觉拥挤,灯已灭了,只剩冷冷的月光自窗口泼洒进来,照得两人心头雪亮,却终究一言不发,将心事隐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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