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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70年代文里的恶毒男知青(近代现代)——青禾苗苗

时间:2024-12-02 09:42:09  作者:青禾苗苗
  二柱子却不肯走,仍然站在门口看着他,满脸的难过,陆知言不再看他,把院子里的孩子们喊回来,对他道:“好了,我们要上课了,你赶紧回去吧。”
  陆知言带着孩子们进去了,可二柱子还站在门口看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喜欢和陆知言待在一起,之前好几次被他拒绝后虽然清楚陆知言可能不想和他一起出去玩,但他还是骗自己说,没关系,起码现在村里只有他和陆知言走的最近。
  可他最近眼看着周炀和陆知言越来越熟,村里人说他们感情可真好,周炀那小子面冷心冷的,竟然还让陆知言去他家住呢。
  说,要不是陆知言是个男的,他两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二柱子越听这些话越难受,他感觉应该是他和陆知言玩的最好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变得好了起来。
  二柱子在门外看了很久,他看陆知言,总觉得他很好看,笑也是,皱眉也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比陆知言还好看的人。
  如果他真的是女的,二柱子楞楞的想,那该多好啊,他就让他爸去给陆知言说,问他愿不愿意给自己当媳妇。
  可惜他是男的。
  二柱子叹了口气,默默的拖着脚回去了,路过周满福家的时候,刚好看到周满福和她两个小姐妹在门口绣东西。
  周满福脸蛋白白圆圆的,那双眼睛也很漂亮,二柱子脚步停了一下,心想,也许陆知言还喜欢满福吧?
  毕竟他们之前也谈了一个月呢。
  *
  到新年还有十天的时候,陆知言给孩子们放假了,让他们帮家里人收拾屋子买东西,他也跟着周炀把周炀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
  周洋问他要不要收拾一下对面,陆知言想了想还是觉得收拾一下的好,毕竟等过了年他还是要搬过去。
  既然他和周炀之间没有以后了,一些该断的还是今早断的好。
  他平静的道:“我自己收拾吧,到时候过完年我就搬回去。”
  周炀正在擦玻璃,闻言动作顿了顿,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洗毛巾的陆知言,问:“为什么要回去?”
  陆知言平静的把毛巾拧干,又在空中甩了甩,说:“我总不能一直住你家,这算什么事儿?再说了,等过了年,我明年参加考试,”顿了一下,陆知言觉得他还是不能说的这么肯定,便又道:“或者后年,反正不管什么时候,我总归要离开这儿的。”
  “再说了,”他扭头看周炀,笑的有些嘲讽:“我不得给你的男朋友腾地方吗?万一让他知道我一个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堂而皇之的住在你家,人家要生气的。”
  周炀猛的把手里抹布往窗台上一扔,直接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陆知言的胳膊,看上去面色很不好看,语气发沉的问:“你什么意思?”
  陆知言恼怒的从他手里想要抽回手,结果非但没把手抽回来,反而被他一把摁住肩膀,不得不伸手撑住他的胸膛推他。
  “什么什么意思?”陆知言咬牙道:“我没什么意思,你放开!”
  周炀生气了,他不明白陆知言到底和他闹什么,明明一张床上谁也睡了,亲也亲了,他拿陆知言当自己媳妇,可他偏偏动不动便说他们没什么关系。
  这让他感到恼怒,又挫败。
  然而陆知言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仍然看不出任何别的神情,只是冷冷淡淡的,带着点嘲讽的微笑。
  这让周炀觉得他和自己刚开始认识的那个温柔爱笑的青年一点也不像。
  他忍不住道:“陆知言,你现在怎么这样了。”
  陆知言猛的一僵,他抬头看周炀,却看到他眼底的失望和不可置信,他听见周炀说:“你刚开始温柔又爱笑,我……”
  他才喜欢他。
  陆知言很快就知道了周炀后面那句没说出来的话。他一下子气上心头,以至于脸色涨红,半天没说出话,盯着周炀的脸。
  他一把推开了周炀,仰头对他冷笑:“怎么?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周炀,我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我刚开始装的温柔体贴,好说话善良,那是因为我在骗你啊。”
  “你不是都知道吗?我就是为了利用你,我就是不想干活,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今天才知道吗?周满福说的对,我本来就是虚伪,自私的人,你喜欢我温柔爱笑吗?那都是我装出来的,你失望吧。”
  “可这才是我,我本来就刻薄,自私,利己,你看清我了吧?看清我了,干脆就不要喜欢我了,刚好,反正我也不喜欢你。”
  陆知言一把把掉下来的眼泪擦掉,将手中的毛巾扔回盆子里,扭头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陆知言知道现在哭出来很狼狈,可他还是忍不住,在转头的瞬间便红了眼眶。
  他明明知道周炀就是因为他刚开始装的温柔乖巧才喜欢他的,可还是一次次在周炀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现在好了。
  周炀应该清楚了吧,他喜欢的是个什么二流货色。
  他就是肤浅,好吃懒做,自私,虚伪。
  陆知言知道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可他还是为自己感到难过。
  原来周炀喜欢的不是他,而是那个装出来的陆知言,装的娇娇弱弱,温柔善良,乖巧体贴。
  所以说,如果有另外一个人也同样是这样,周炀就会喜欢他的吧?
  眼前一片模糊,陆知言咬着牙才能逼着自己不要流下眼泪来,可眼前还是什么也看不清。
  直到他撞到什么东西。
  一只手温柔的抱住他的肩膀,在他靠近他的时候,陆知言就知道了他是谁。
  周炀嗓音低沉,语气中带着无奈,笨拙的用另一只手指腹擦他的眼泪。
  粗砺的手指落在他眼睛上,动作却温柔又小心。
  周炀低声道歉:“对不起,”他有些别扭道:“我,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别哭了,好不好?”
  他扣住陆知言的后脑勺,捧住他的下巴,低头亲吻他红肿的眼睛,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去。
  语气温柔:“乖,眼睛睁开。”
  陆知言颤抖着睫毛睁开眼,便见周炀满脸的愧疚,站在他面前有些无措的道:“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
  陆知言扭过脸不想看他,他还记得周炀刚才那句话,心里委屈又生气。
  但周炀这样软声细语的哄他,他又做不到把人推开,只好把脸转过去表达自己的不满。
  周炀捧着他的脸让他转过头,认真道:“我说过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我刚才就是生气你说我们没有关系。”
  “你是我的人,我亲了你,睡了你,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人,不管你认不认,都不许离开我。”
  他语气低沉温柔,说出来的话却霸道不讲道理,陆知言却不生气,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喜欢被人这样宣示主权,总这样霸道的语气说,你是我的。
  然而他还堵着口气,便犟嘴道:“哪里睡了?根本没睡好吧?”
  周炀难得的从善如流顺着他的话说:“对,没睡。”
  他猛的一把抱起陆知言,说:“那现在睡,好不好?”
  陆知言在他怀里涨红了脸,连连挣扎,半天才从他怀里跳出来,然而嘴唇已被咬得一片红肿,也已经动了些情,双眼雾蒙蒙的瞪他,语气娇娇的嗔道:“臭流氓。”
  擦着周炀的肩膀出去,他这回不说要修自己房子的事了,插着腰理直气壮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指使着周炀团团转,也好让他把那股子邪火灭一灭。
  打扫完屋子没两天,周炀便说要去城里买年货,让陆知言和他一起去。
  陆知言本来不想去的,天一天比一天冷,他情愿缩在屋子里不出门,然而周炀这种事情上却强硬,给他套上羽绒服,戴上帽子,又围上一个围巾,从头到脚包的只能看得见一双眼睛,才牵着他的手往出走。
  刚到村口,就碰到周满福。
  周满福看样子也去城里,见了他们两个人并肩而来,目光在他们紧握的手上停留片刻,似乎有些困惑,又抬眼看了眼他们,皱了一下眉毛。
  这回她没主动找陆知言或者周炀说话,上车后自己找了个角落蹲着了,陆知言也乐的清净,和周炀坐在一起,缩在周炀怀里挡风打盹。
  一路上周满福也只是目光奇怪的多看了他们两眼,到地方后很快下车离开了。
  周炀带陆知言去买了一些过年用的东西,又买了不少肉和菜,最后要领着陆知言去买衣服。
  陆知言不肯去,反正在乡下穿成什么样子都没差,他觉得周炀就是浪费钱,偏偏周炀听不进去话,拉着他强行买了一套,最后陆知言说自己给钱的时候还生气。
  在试衣间里咬着他的唇不放,逼得陆知言不得不退步,才抬手把他唇上的水光擦去,满意的走了出去。
  从服装店出来,周炀又带着陆知言左转右转,进了一条小巷子,最后停在一家殡葬店门前。
  周炀停下脚步,帮陆知言把帽子两边的耳朵往下扯了扯,护住陆知言的耳朵,又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声道:“在这儿等着。”
  他大步走进去,不一会儿提着一个布袋子走了出来,也没告诉陆知言他买的什么,拉着他的手便直接离开了这家殡葬店。
  陆知言有心想问一句他买这些干什么,可看周炀从店里出来后什么也没说,怕问出来有些突兀,便一路上也强忍着没问。
  回去的时候周满福也在,她一眼看到了那袋子里的东西,有些惊讶,很快想起来,道:“周炀哥,你去祭拜叔和婶子吗?”
  周炀只淡淡点了点头,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把头扭了过去。
  周满福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她看了眼陆知言,似乎也想说什么,却又颇为忌惮的看了眼周炀,最后还是默默把头转了过去。
  买完东西,一切都准备妥当,便已经到了大年三十。
  陆知言跟着周炀忙前忙后这么多天,虽然说他也无非就是跑个腿端个东西,可还是懒洋洋的不想起床,就想瘫在床上睡觉。
  可周炀一大早就起来了,窸窸窣窣把陆知言也吵醒后,还站在床边叫陆知言。
  陆知言又气又委屈,他还没睡醒,闭着眼睛便要把被周炀掀开的被子拉上来,带着点鼻音骂他:“你干嘛呀?大清早的,还能不能让人睡觉了。”
  他嗓音又软又棉,要是平时周炀听他这样说话,肯定也就任由他睡着再不叫了,可今天他格外的固执,又把被子掀开,一手抓住陆知言的腰拉着他坐起,趁着他迷迷糊糊的便给他把毛衣从头套上。
  冰冷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道:“醒了。”
  陆知言气得不行,睁开眼便要打他,拳头却一把被握住。
  周炀低头重重的咬了口他的脖子,疼痛逼得陆知言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睡意也彻底没了。
  “你干嘛呀!”陆知言真生气了,捂着脖子要发火,却听见周炀淡淡道:“带你去见我爸妈。”
  “见鬼啊见你——”话音一顿,陆知言突然想起周炀父母早就去世的事情,立马噎住了。
  他不敢再说话,怕惹得周炀伤心,拿眼睛偷瞟周炀,看他的神情。
  周炀反而笑了一下,拉着他的胳膊给他把棉衣穿好,又把鞋子递给他,说:“嗯,带你去见见鬼。”
  陆知言却不说话了,格外乖巧麻利的穿好衣服,看到周炀拿着那天在殡葬店买的那些东西站在门口。
  他刚到门口,周炀便自然的伸过来一只手牵住他,带着他从小路一路踩着几天前下的雪往村子外面走去。
  一路上陆知言绞尽脑汁想安慰周炀两句,可看他神色和平常也没什么区别,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一脸严肃的抿着唇沉默的跟在他身边。
  周炀带着他一直走到了下湾村后山的山脚,陆知言才发现这里原来是墓地,村里人死后便把人都埋在这里。
  周炀拉着他一直走到最边上,在两个看上去有挺长年头的墓前站住了,坐在了墓前的石头上,抬头叫陆知言过去。
  陆知言有些僵硬的站在墓碑前,他看到墓碑上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周炀的母亲,一个是周炀的父亲。
  再看时间,陆知言在心里算了一下,周炀他爹是周炀十四岁的时候没的,周炀他妈是他十六岁的时候。
  他正楞楞的站着,周炀已经把买来的水果馒头放到了墓前,又拿出一沓纸钱点燃了,就那么看着它们燃烧。
  陆知言扭头看了眼周炀,见他看着纸钱似乎在发呆,火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柔和许多。
  他……应该很难过吧?
  陆知言突然想到,十几岁就没了父母,那他这么多年一个人,过得应该也很苦吧?
  他突然胸口闷闷的,忍不住想扑过去抱住周炀,想让他不要再那样发呆了,看上去让他难受。
  他脚步动了一下,却还是停住了。
  然而周炀已经回过神,他抬头看了眼陆知言,很浅的笑了一下,然后让他过去,在他膝旁蹲下,把一沓纸钱递给他。
  “烧几张吧,他们会收到的。”周炀摸了摸陆知言的头,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墓碑。
  这是陆知言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烧纸钱,可他心里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只是很认真的想,放心吧,我会好好喜欢周炀的。
  我会帮你们照顾他的。
  烧完纸钱,周炀带着陆知言站起来,把那堆火星子用雪彻底浇灭了,才又带着陆知言往回走。
  走到半路,陆知言突然伸出手,轻轻拉住了周炀的手。
  “周炀,”他小声喊,周炀停下脚步侧过头看他。
  天空阴沉沉的,又有小雪落下,他们走在山路上,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陆知言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让周炀微微低头,然后轻轻吻了吻他。
  他说:“以后我会学着照顾你,像你照顾我那样。”
  他还说:“周炀,我也喜欢你。”
 
 
第20章 
  然而说完这句话,陆知言一下子就后悔了。
  他觉得也许现在说这件事也太早了些,他和周炀之间以后要怎么样也没有个定数,可又想,为什么一定要去想以后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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