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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70年代文里的恶毒男知青(近代现代)——青禾苗苗

时间:2024-12-02 09:42:09  作者:青禾苗苗
  他说话语气听上去很沉,仿佛是在命令人似的,陆知言撩起眼皮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泛红嘴唇轻轻一抿,有一些无可奈何似的说:“那好吧。”
  陆知言自己刚站稳,周炀便嗖的一下把手伸了回去,假装不经意的放到了身后,却悄悄攥紧了拳头,薄红从耳朵根蔓延到耳朵尖,把这个麦色皮肤的男人弄得脖子都是红通通一片。
  周炀带着他回到树下,找了一个树荫多的地方让他坐着乘凉,陆知言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轻轻扯了扯他的背心:“可是……”
  周炀扭头看了眼他落在自己背心上的纤细手指,只觉得一股火从这漂亮青年指尖传过背心,直直烧到他身上。
  周炀曾经大下午下地,都没今天这么热过。
  他没再听青年说完剩下的可是,有些生硬的一点头,从陆知言手里抽出背心,不回头的大步走了。
  陆知言看着男人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轻轻一挑。
  也就看上去长了个块头,脑子憨地像块木头,他都没说呢,就自己凑上来要帮忙。
  不过这种木头调戏起来,看他一本正经却害羞的样子还挺可爱的,陆知言悠悠闲闲坐在树下想。
  在一边观察的几个中年汉子看没发生啥事又坐了回去,只是十分不解:“刚才那陆知青说啥了?瞧把孩子弄得耳朵都红了,走路都同手同脚的,怕不是吓唬他了?”
  “我看不能,你没瞅见周家小子还和陆知青拉了一下手吗?我看应该是不好意思,毕竟他一个大老粗,人家陆知青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看那皮肤,嗐,比我那新出生的孙女儿都嫩。”
  “那也是,”话说到这里,大家继续站起来各干各的活,背对着蓝天低头把汗水落在黑津津的土壤里,不再多说。
  眼看着到了午饭时候,各家的女人孩子们都准备好了午饭拿到地里来给自家男人们送餐,到最后只剩下还在地里埋头干活的周炀和坐在树荫下的陆知言。
  陆知言肚子也有点热,他什么都没干坐了一早上都觉得热,更不要说周炀了。他想了想,站了起来,悄无声息的摸着早晨来的路回去了。
  秋收的时候村里会来卖冰镇酸梅汤的,陆知言回去按照原主的记忆,从床底下把仅剩的几块钱扒了出来,然后给旁边领居家大婶给了一块,拜托她做了顿饱腹的午饭,然后又去村头买了两碗冰镇酸梅汤,借了隔壁大婶家一个保温瓶和饭盒,把东西都装进去,再次朝麦地里走去。
  周炀把剩下的一点麦子都收完,扭头便发现树下早就没了人,他也不惊讶,早就想到了那娇滴滴的像女人一样的城里知青肯定坐不住。
  旁边地里的老汉见他一个人坐在麦垛上玉米馍馍就着早上的凉开水,热心的把家里人给他炒的酸菜分了一半给周炀:“周家小子,吃,你奶炒的酸菜,就玉米馍馍好吃。”
  干吃玉米摸摸剌嗓子,干的很。
  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没有谁嫌弃谁的说法,周炀也不介意,接过老汉手里的筷子就夹了一筷子到玉米馍馍上,然后把筷子递了回去。
  陆知言到地里的时候,就看到那木头做的男人干吃着手里一看就跟石头一样硬的玉米馍馍,气得他额头青筋一跳。
  不过也不能怪他,自己刚刚忘打招呼了,等到家才想起来。
  陆知言提着饭盒走到田埂上,声音清润的喊:“周家哥哥。”
  老汉耳朵尖,一下就听到有人在喊,他还纳闷这个周家哥哥是谁呢,眯着眼睛看过去,可不就是早上跑来找周家小子的那小知青。
  “周家小子,陆知青喊你呐,我看是给你拿了午饭,你过去看看去?”
  周炀也听见了,刚喝了口水把玉米馍馍吃完,肚子填了个半饱,闻言看过去,便见那娇滴滴的知青提着个饭盒站在田埂上,一手遮着太阳往过看。
  见周炀抬头,他立马招手,喊:“周家哥哥,你过来呀。”
  周炀楞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回来,但还是站起来,长腿三跨两跨,很快就走了过去。
  就这一会儿功夫,陆知言便被晒出一身汗,脸颊泛着薄红,鼻尖都汗津津的:“我来给你送饭,你快来树荫底下吃吧。”
  太热了,热死他了。
  陆知言走到一旁的树荫下,把饭盒放地上打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也不会做饭,就麻烦邻居大婶帮我做了一点,都是简单菜,你辛苦了一早上,赶紧吃一些吧。”
  他又把保温瓶递过去,柔声说:“这么热的天,你一直待在日头下好中暑,这是我买的冰镇酸梅汤,你喝几口解解暑气。”
  周炀听着青年清润的嗓音和温柔的语调,不觉微微一愣。自他爸妈死后,记忆里再没有人这样妥帖的为他准备午饭,柔声细语的劝他填饱肚子,不要中暑。
  他突然觉得自己胸膛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又涨,又热。
  他抬头认真的看了眼陆知言发红的脸颊,低沉着嗓音道:“谢谢。”
  陆知言连忙摆手,很不好意思的道:“你早上帮我干了那么久,不然我今天肯定就没工分了,还是我要谢谢你。再说了,”他露齿一笑,眼睛亮亮的看着周炀:“我叫你一声周家哥哥,便是真的想把你当做哥哥看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知言或者阿言,就当我是弟弟好了。”
  周炀被他这个笑弄得有些恍然,半天才回过神,低了低头说:“那我叫你阿言吧。”
  陆知言欣喜的“嗯”了一声。
  周炀要他也一起吃,陆知言说他刚才在家里就吃过了,让他自己吃就好,周炀便把饭分成两份,拿了一份给刚才给他分酸菜的老汉,回来以后给陆知言解释:“周康叔刚才把酸菜分了我一半,我怕他没吃饱。”
  陆知言笑着说:“应该的,你不用专门和我解释,我理解的。”
  周炀吃着饭,侧头看了眼身旁无聊的用柳枝编着草环的陆知言,感觉他好像一点也不像传闻里的样子。
  又温柔,又体贴,还善良,不求回报。
  陆知言微微弯唇低头编着手里的柳条,然而周炀刚刚看他都被他看在眼里,以及他转过头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突然红起来的耳朵。
  他觉得还挺有趣的,明明只是花一点钱拜托别人随便做个饭,再去买一杯酸梅汤,然后假装很感激的样子,这个木头就果然被感动了,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可在听到他说那些话时眼神都一下子软了下来。
  还挺好玩。
  他只要假装不经意的强调,拜托别人做的,花钱买的,不要中暑呀,你好辛苦,再说一句我把你当哥哥呢,这个木头就一下子把他当弟弟了。
  陆知言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周炀转头看过来,他立马红着脸解释:“没有想到我也会有哥哥,一想到就忍不住开心。”
  他睫毛一颤一颤,看的周炀心里酥酥麻麻,像是被人轻轻挠了一下,他咳嗽一声,认真道:“我会对你好的。”
  陆知言重重的点头:“嗯,”他笑的眼睫弯弯,语气亲昵:“我相信你呀。”
 
 
第3章 
  下午的时候,周炀就把收割好的麦子都拿到麦场上,然后用梿枷将麦子打出来。
  陆知言看他干的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便提出自己也想试一下。可是在周炀手里乖巧的梿枷在他手里却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不是一下打到旁边,就是不小心打到自己,还是周炀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拉到一边,才避免了惨剧。
  陆知言知道自己刚刚闯祸,立马乖乖缩在周炀身后拉住他的衣服,探出一只头看别人怎么打,感觉很有趣。
  周炀看他这副眼巴巴的模样,心里发软,只好手把手教他。
  “要会用力气,还有方向……”他握住陆知言的手时,耳根子还有点发烫,他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从手中的触感上转移来,亲自教陆知言怎么用。
  陆知言一通就懂,等到真的自己能控制住时,立马欣喜的转过头,清浅的呼吸打在周炀下巴处,他柔柔的多情的眼睛看着周炀,里面带着笑,说:“谢谢周家哥哥呀。”
  不知怎么,他还是喊他周家哥哥,周炀有心想让他直接喊自己哥哥就可以了,但这话又直白的说不出口,他只好偏过头,任陆知言开心就好。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们收完工还了工具,大家一起回家。
  周炀跟着陆知言走了一路,他还纳闷周炀住哪儿,便看见他推开了对面的门。
  “原来对面的人是你呀,”他立马欣喜道:“我说这么多天好像都没有见过人呢。”
  周炀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在对面看上去很破烂的木屋上停留了片刻,才看向陆知言:“嗯。”
  陆知言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说:“那我们就能一起去上工啦。”
  周炀应了声,有心想问一句“需不需要他帮忙修房子”,但是看陆知言的模样,又什么也没说。
  说了几句话,陆知言便告别了他进了自己屋子,看着他进门,周炀也进了自己的屋子,开始准备做饭。
  准备到一半,对面突然传出一声巨大的开门声,随后止不住的咳嗽声在门外响起。
  周炀动作一顿,很快走出去打开门,便看见刚才还干干净净的青年此刻小脸跟个小猫似的,东一块黑,西一块黑,只有那双眼睛还亮亮的,因为咳嗽盈了一层水雾,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我本来想试一下能不能自己把火升起来的,可是好像不太行……”他越说声音越低,听上去还带着委屈。
  周炀仔细的看他没有烧伤后松了口气,帮他把灶房里的火熄灭,拉着人过去。
  “洗了脸在这儿待着,我去做饭。”
  他把洗脸盆和水都拿进来,让陆知言自己收拾,然后走了出去。
  周炀的房子虽然和对面一样,但肉眼可见的干净许多,陆知言不想住在对面被烟熏的发黑的屋子,而且他自己是真的不会做饭,所以才想办法过来蹭了顿饭。
  等他收拾好,周炀也端着简单的食物走了进来,两人吃完晚饭,周炀又过去帮他收拾了一下房子。
  刚才就发现房子很久没有收拾了,周炀一想陆知言连房间也不会收拾,便更加肯定了这个城里来的知青真的是什么也不会。
  陆知言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说:“周大哥,你好厉害啊!”
  周炀没说话,唇角轻轻抿了一下,难得的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陆知言很配合的微微低头让他摸,还轻轻蹭了一下他的掌心,像只小猫似的。
  接下来几天他们的任务便是在麦场把麦子打完,基本上活都是周炀干的,陆知言没有挥几下梿枷便磨得手心长了几个大水泡,周炀便让他去旁边歇着乘凉。
  周炀确实如书记所说的很能干,等到别人麦子才打到一半的时候,他们麦子都打完了,还得到了几天休息的时间。
  休息完后周炀继续去干别的农活,书记看陆知言确实什么农活也不会,就让他跟着妇女们去山里打枣,陆知言去了一天,当晚脚踝就肿了起来。
  这副身体真的是娇弱的不能长期站着,也不能长期走,只能找个轻松的活计才行。
  周炀知道后拿了瓶红花油过来,让陆知言坐在板凳上,把脚放在他膝盖上,掌心里抹了红花油,搓热了以后才轻轻贴上陆知言的脚踝上。
  他的脚踝又白又细,周炀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他视线落在陆知言脚踝上,沉默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陆知言突然玩心突起,他绷紧脚尖,轻轻碰了碰周炀的大腿,又软着嗓子喊:“疼……”
  周炀猛的惊过神来,他刚刚竟然盯着陆知言的脚踝,想到了许多不该想的东西。
  他耳根子发烫,手上的动作不敢再进行下去了,陆知言那声娇娇的疼像是喊在他某个地方。
  周炀把红花油往旁边一放,装着淡定的擦干净手,又扶着陆知言在床上坐下,这才颇为狼狈的离开。
  次日,陆知言到麦场时,听到书记说供销社的人用拖拉机来收麦子了。
  好几辆蓝色的拖拉机停在路两边,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打麦子的农民们喜笑颜开的,等着供销社收完一部分粮食后给他们下发一些肉票粮票或者布票,以便好好的过完这个年。
  等了许久,还不见穿着供销社蓝色工作服的人出来,大家都纳闷了,围在一起讨论起来。
  “咋啦?怎么半天了还没算完?不是老早就进去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会算数记账的那个张知青还没来,他不来那谁算数记账啊,往年这可费时间啊,足足要一整天呢,这都晌午了,他咋还不来?”
  正说着,路那头气喘吁吁跑来一个小伙子,边跑边喊:“书记爷爷,张知青说是昨晚上吃错东西拉肚子呢,今天来不了了。”
  书记急的一脑门汗,跑出来:“啊?拉肚子了?那其他人呢,不是还有几个知青吗?你叫他们了没?”
  “都叫啦,他们说就张知青和陆知青算账厉害,他们那是不行的,没个叫啥计算机……我也不知道是啥鸡,算不过来。”
  书记一拍脑门,说:“对,陆知青。”
  他眼睛一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格外出挑的陆知言,连忙过来把他拉出来:“快来,快来,这许多的账呢,今天怕是算不完了。”
  陆知言还在发愣呢,便被书记拉了进去,然后对供销社工作人员指着他说:“这是省城下来的知青,算数也很不错,让他算数吧。”
  工作人员眉头紧皱着,边点头边叹气:“行,白天弄不完了熬夜弄吧,城里天气预报说就这两日,最多七天内就要下大雨,我们还好些村子没去收呢,可要赶紧弄啊。”
  书记连忙推着陆知言坐下,给他简单说了一下这个麦子一斤可以怎么换,能换多少东西,折算成票或者钱是多少,陆知言理解了他说的,从旁边抽出了本子,低头唰唰便写了起来。
  上辈子的时候陆知言参加过不少数学竞赛,心算能力强到五位数内一眼就能算出答案。
  这些账对别人来说也许还要在纸上列草稿往下算,他却只用看一眼,便把所有的结果都算了出来。
  旁边检验的人跟不上他的速度,拿着个巴掌大的计算机急出一头汗,茫然的看着陆知言。
  陆知言头也不抬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结果,只需要从里面随便挑选几个检验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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