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诌诌不胡诌(近代现代)——百丈枝

时间:2024-12-02 10:21:25  作者:百丈枝
  “说来听听。”傅怀辞在黑暗中问他。
  “我可以每天叫你起床,白天随叫随到,晚上帮你整理资料,”于周补充自己最大的优势,“我工作很认真,并且对你一心一意。”
  “嗯,”傅怀辞听完他的自荐居然真的答应了,但下一秒,于周听见他和自己说,“那我先把叶榭雨辞了。”
  于周试图感化他:“不要做一个很坏的师父。”
  傅怀辞在那头像是笑了一下。
  于周悄悄的,不再讲话,像是不愿意打搅他的傅怀辞现在的氛围。
  只是他们的距离太远,于周想要和傅怀辞更亲近一点,但是他会努力克制自己。
  想着想着,于周莫名又有了困意,这两天,他的睡眠质量好像好了很多。
  沙发软软的,周遭安安静静的,不远处还有傅怀辞,和叶榭雨逛了一天的于周慢慢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有人把他抱了起来,放到了一个更软的地方。
  指腹传来温热的呼吸,傅怀辞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愣了愣。
  黑暗中,于周的平稳的呼吸仿佛也停了一瞬,接着傅怀辞突然听见于周开口问自己:“傅怀辞,你是不是在害怕?”
  于周最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他以前害怕傅怀辞突然离开自己时,也常常会在他鼻子边试探对方的呼吸。
  在重新遇见傅怀辞以来,于周和他表达过自己的爱,解释过离婚的事情,除了昨晚在出租车上的那两句,两人对青樾山的那几个月几乎避而不谈。
  不知过了多久,于周在黑暗中抱住了傅怀辞的腰。
  “不要害怕,”于周告诉傅怀辞,“我现在很好。”
  傅怀辞僵硬了一瞬,不知过了多久才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蹭了一下,于周听见他问自己:“那为什么要吃药?”
  于周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根,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有时候还会有一些焦虑,但是我有进步很多。”
  “一周要去看几次医生?”傅怀辞问他。
  “现在只要一次,”于周告诉他,“孟医生说我的状态很好。”
  傅怀辞沉默了一下,轻声问他:“那不好的时候呢?”
  于周没有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和他说:“这个保密。”
  “会哭吗?”傅怀辞的呼吸打在于周的颈侧,缓声问他,“会不会害怕?”
  “没有哭很多,”于周很坚强地告诉傅怀辞,“现在也不会害怕了。”
  傅怀辞沉默了一会儿,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于周的手腕内侧。
  “为什么?”傅怀辞沙哑的声音传到于周的耳朵,他在问自己,“是不是因为我把你关起来才生病。”
  原来,于周眼眶几乎是立即模糊起来,有些着急地和他说:“不是你。”
  傅怀辞的呼吸沉沉的,好像根本不信他的话,语气有些固执地又强调了一遍:“是因为我逼你。”
  于周抱住他,哽咽着说:“不是…”
  “也是因为我,你才要伤害自己。”傅怀辞声音微微颤抖,像是不需要于周的回答,他已经把这个罪名安在自己身上无数次。
  “不是的…”于周泪水不受控地滑落,因为傅怀辞的话而感到崩溃和语无伦次,他把傅怀辞的手死死地压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不想你伤心…疼,身上疼…这里就不会疼…”
  于周的泪水顺着鼻梁落进傅怀辞的肩膀。
  过了不知多久,于周感觉傅怀辞在他鼻梁上轻轻贴上一个吻,叫了声:“宝宝。”
  于周眼尾的泪又悄悄地流了下来,听见傅怀辞在他耳边轻轻安抚:“不疼了…”
  【作者有话说】
  也不会再苦了宝宝们
  ◇ 第46章 
  *
  第二天醒来,于周的眼睛还没有完全消肿。
  因为昨晚傅怀辞的安抚,于周难过的情绪已经很淡,特别是睁开眼看到傅怀辞埋到自己身上的脑袋时,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不快乐都在烟消云散。
  又一次在床上醒来的于周悄悄扬起嘴角,他慢吞吞地往傅怀辞的怀里钻,试图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拱了半天,在碰到卡在自己腿缝里的东西时,他突然不敢动了。
  于周觉得最近的自己,变得一点都不正直。
  傅怀辞的闹钟响起时,于周浑身跟着抖了抖。
  傅怀辞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也跟着动了动,于周惊得停下动作,过了一会儿傅怀辞翻身半压在他身上,伸手去够远处的手机,因为对方突然的动作,于周的腿轻轻缩了一下。
  闹钟暂停,傅怀辞闭着眼睛躺回来重新抱住于周。
  过了一会儿,傅怀辞睡意全无地睁开眼,于周在用腿磨自己。
  膝弯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握住,被制止的于周眼神可怜地颤了颤。
  傅怀辞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问他:“谁允许你蹭我了?”
  于周急促难忍的呼吸喷在傅怀辞的下巴,正因为做了坏事抬不起头。
  傅怀辞低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于周的额头已经出了薄汗,长长的睫毛被打湿了一簇,嘴唇红肿着,被他自己咬出了齿痕,傅怀辞眼神沉了沉,意识到于周大概在他没醒之前就在蹭了。
  “你做什么了?”傅怀辞慢慢掀开被子,明明看见了还要故意问他。
  于周不好意思看,把脸压在傅怀辞的肩膀上,语气闷闷地和他求助:“傅怀辞,我弄了很久,还是出不来。”
  傅怀辞像是愣了一下,于周听见他在自己耳边笑了一下,说着一些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话,他说:“你要弄脏我几条裤子?”
  “你怎么知道...”于周的问句被傅怀辞伸进来的手指截断,裤子果然像于周说的那样,对他来说太大了,扯扯就松,但也很方便。
  傅怀辞的手心很凉,冰得于周轻轻发抖,不过身上的温度却在慢慢升高,对于于周的问题,傅怀辞轻声告诉他:“你说梦话了。”
  从不说梦话的于周不太相信,他侧着身子没有什么力气地靠在傅怀辞怀里,很小声地反驳:“你在骗我。”
  “没骗,”傅怀辞一只手就可以圈住于周的腰,把人拖回来固定住,继续在他耳边说,“你叫我的名字,说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于周白皙的脚踝颤抖着蹭了一下床单,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偷偷做坏事是会被惩罚的,傅怀辞都不管他们没有和好呢,就对他这样过分,于周有一点委屈地坚持:“我梦里不会说这样的话。”
  “不会吗?”傅怀辞缓缓动作着的,撩开于周身上这件黑色长袖,完整地告诉他梦话内容,“一下说要,一下又说……”
  经不住碰,傅怀辞的指腹刚刮一下,于周的小腹就颤了颤,语气软了下来,恰好替他补充了没说完的话:“不要…”
  于周眼里的泪满出来,涣散着,膝弯抖了半天才停下,脑袋空白地听见傅怀辞带着笑意似的,在他耳边夸道:“回答得很好。”
  闹钟又响了,刚好过去五分钟。
  傅怀辞看着怀里还没回神的于周,拍拍他:“关一下,我手上黏。”
  于周把头埋进枕头,不配合:“不帮你。”
  听到回答,傅怀辞笑了笑,用干净的那只手摁掉了闹钟。
  感觉到身后的人要起来,于周露出湿漉漉的脸,反应挺快地拉住傅怀辞的手,视线往下,看到那个弧度又红着耳根抬起眼睛,问他:“你呢?”
  傅怀辞的声音和敲门声一起响起,他露出一个笑,说:“不急。”
  叶榭雨打着哈欠站在傅怀辞的房间门口,等了半天面前的门才被打开。
  但只留了一个极小的缝,叶榭雨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门缝里响起傅怀辞的声音:“什么事。”
  “吓我一跳…”叶榭雨后退了一步,缓了一会儿才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言哥昨晚没回来,今早突然告诉我公司同意解约了。”
  傅怀辞嗯了一声,叶榭雨刚想再说一句那我先去在楼下等,下一秒连那个小缝都被关上了。
  回到房间,于周正坐在床上检查自己的裤子,顺便在看有没有弄脏床单,看到傅怀辞进来后,他表情变化着,有一些奇怪,开心和纠结。
  傅怀辞打算让他自己缓一缓,但等他从浴室出来,于周也收拾好自己后,他还是这个表情。
  “怎么了?”傅怀辞抬了抬于周的下巴,帮他拉好拉链。
  于周有些苦恼地看着他,眼神慢慢变得迷茫,告诉傅怀辞:“我的顺序被打乱了。”
  傅怀辞给他戴好围巾,问他:“什么顺序?”
  于周抬起脸,下巴压在围巾上,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傅怀辞还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就帮他做了这样的事,于周希望一步一个脚印,这样的超速发展,有一些打乱他的计划,昨天牵了手,下一步应该先接吻的。
  虽然,于周望向傅怀辞,他并没有看出傅怀辞有和他接吻的想法。
  半天不见于周回答,傅怀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傅怀辞,”于周是一个产生了问题,就要得到答案的人,所以向傅怀辞提问,“你想亲我吗?”
  傅怀辞像是愣了一下,下一秒于周眼前一黑,傅怀辞把他下巴的围巾拉起来,盖住了他整张脸。
  因为傅怀辞的行为,于周到下楼见到叶榭雨,表情一直都还有些严肃。
  “周周!”叶榭雨正在吃酒店早餐,看到于周在找位置,把他叫住。
  于周坐在她旁边,和她说:“早上好。”
  “早上好,”叶榭雨往他身后看了眼,问他,“我师父下来了吗?”
  “下来了。”于周回答她。
  “你今天是要和我们一起出门吗?”叶榭雨喝了一口豆浆。
  于周点点头,告诉她:“我今天要给傅怀辞当助理。”
  “那我能不上班了吗?”叶榭雨笑着问。
  “你不想要这份工作吗,”于周微微吃惊,但他完全能够理解,在傅怀辞手下工作,应该有些艰难,于是他问叶榭雨,“需要我帮你争取吗?”
  叶榭雨豆浆差点喷出来,咳了两声才说:“不用了...师母。”
  于周给她递了张纸,抬头看到了身后的傅怀辞。
  “怎么了?”傅怀辞问他们。
  “小叶子说...”
  叶榭雨揽着于周的肩膀,动作迅速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笑着和傅怀辞说:“嘿嘿,没什么。”
  于周接收到叶榭雨的眼神,在对方松手后也和傅怀辞说:“没什么。”
  叶榭雨注意到傅怀辞落下的视线,慢悠悠地把手从于周的肩膀上挪开。
  接着她看着傅怀辞把早餐一个一个地摆在于周面前。
  “你们几点出发?”于周作为助理,要称职地规划好时间。
  叶榭雨和他说:“和言哥约好的时间是九点。”
  傅怀辞把筷子放在他手里,于周自然地接过,看了一眼时间后给傅怀辞汇报:“傅律师,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吃饭。”
  傅怀辞给于周倒了杯水,放到他手边说:“知道了。”
  叶榭雨咬着吸管,一时想不起来于周刚才说的是谁给谁当助理。
  傅怀辞出差的第四天,除了叶榭雨外,身边又多了个跟班。
  于周这次再见到言岩,友好了很多,甚至主动和他打招呼,叫他:“言言。”
  但显然,言岩并没感觉出来区别,依旧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只有傅怀辞意外地看了于周一眼。
  于周觉得没什么,他很大方,还很谦虚,他才不会告诉别人,傅怀辞昨晚叫了他宝宝。
  言岩被撞凹的迈腾已经修好,集合结束便载着几人一起去了公司。
  于周和傅怀辞坐在后座,一上车就充当起助理的角色,问傅怀辞:“我今天需要做什么?”
  傅怀辞把兜里的烟盒递给他,开口道:“不知道被谁恶作剧掰断了,于助理可以帮我买过一盒吗?”
  言岩笑了一下,叶榭雨转头要了烟盒,看了一眼,于周听见她哇了声,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抽烟不利于身体健康,”于周并不答应,小声地说了句,“你以前不抽的。”
  “以前是有方式释放压力。”傅怀辞回答。
  于周觉得傅怀辞的理由是不充分的,于是他提议:“你可以换回那种方式吗?”
  傅怀辞看了他一眼,语气愉快地答应了下来:“好,我试试。”
  对于傅怀辞的听话,于周感到欣慰,认为今天的助理工作有很大收获。
  只是可惜言岩的经纪公司突然同意了解约,因为提前结束委托,于周的工作只做了半天,就要和傅怀辞回安城了。
  叶榭雨对提前结束可以马上回家见到小猫咪而感到惊喜,傅怀辞的心情好像也不错。
  唯一剩下于周,他有些不高兴。
  起飞后,坐在位置上嘴角还是平平的。
  出了机场,叶榭雨迫不及待要打车回家,于是和他们分别。
  出了机场,看到赵楠把那辆熟悉的宾利开来时,傅怀辞甚至觉得他好像要哭了。
  “楠哥。”难过的于周,还是很有礼貌地和赵楠打了个招呼。
  赵楠看了一眼傅怀辞,见傅怀辞一副坦荡的,并没有欺负人的表情,半信半疑地收回视线,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于周:“好久不见了,你的手机。”
  这是于周明天和傅怀辞见面的借口,现在没有了,他有一点痛苦地说:“谢谢你。”
  赵楠心大地说没事,转头把钥匙丢给傅怀辞,和他说:“我先走了。”
  行李箱装进后备箱,傅怀辞朝于周走去,和他说:“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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