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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他自嘲一笑:“皇兄很失望对吧。”
  他抬眸看向眼前人:“朕知道皇兄在生朕的气,可朕不想皇兄如娴嫔母一样离开朕,朕只有这一个要求,皇兄答应朕好吗?”
  袁沃瑾半睨眼下人,未予答复。
  晚宴前,借由小皇帝去祥和殿偏殿处理小王爷之事,郑王谴了一名暗侍寻到他寝处,暗侍交于他一件信物,以及郑王的一句话:“得楚君信任,保尔母安康。”
  那侍卫所呈信物是一枚骨制佩韘,正是父亲的遗物,据母亲所言,那是父亲征战沙场时所佩戴之物,正面凹槽处还有射箭时弓玄回弹所遗留的刮痕,假不了。
  “皇兄不肯原谅朕吗?”小皇帝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拉回他的思绪。
  那乌黑的眼眸氤着一汪水气,除了半边脸微有红肿外,脸颊上醉酒的红晕让他认错的模样娇憨地令人忍不住心疼。
  但是他袁沃瑾并不会,他不会可怜一只昏君。
  “想要我原谅你吗?”他忽然开口。
  听他应声,楚怀瑜又攥着他的手将自己的脸贴得更紧:“嗯。”
  袁沃瑾缓缓以拇指指腹抚过他溢着一丝血痕的唇角:“叫你做任何事都可以吗?”
  “嗯。”鸦羽般的长睫染着些许泪水的痕迹,期许的目光楚楚可怜,乖巧得犹如一只训宠。
  抚过唇角的手指改为捏,袁沃瑾抬起他的下颌,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这副叫人垂涎欲滴的模样:“楚怀瑜,你可别后悔。”
  小皇帝仰着脸,晶莹的泪在眼中晃动着,凄楚模样勾人心魄,纵是意志超凡的大将军,也险些失了魂。
  袁沃瑾松开手,别开视线,不去瞧这张脸,对他道:“你去立一份文书,我来说,你来写。”
  小皇帝唔了一声,便摇摇晃晃地起身去备纸笔,而后乖乖坐在案前等候他发话。
  袁沃瑾滚着轮椅近前,掩拳轻咳一声:“写——”
  他一时没想好措词。
  转眸只见小皇帝趴在案前目光凛凛地望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睁得又大又圆。
  袁沃瑾被他看得不自在:“不许看我!”
  “唔……”小皇帝怏怏一声,便垂下眼去,浓密纤长的睫如蝴蝶合翼一般垂下,衬得那张脸更是精致,因而此刻那不合时宜的划痕便更显突兀。
  袁沃瑾心中生了不耐,索性拿过方才啊蕴替他抹的药膏甩到他面前:“拿去,涂。”
  小皇帝转头来看着那个在桌案上转圈圈的小瓷瓶,而后一把抓过,随即打开盖子,用食指抹了一片。
  袁沃瑾又再移开视线,迫使自己不去看他,并在心中告知自己,这都是小皇帝用来博取他同情的假象,是小皇帝他有意……
  手指忽然一凉,袁沃瑾警惕性地抬手捉住那只触碰他的手,只见小皇帝受惊瞧着他,被他捉住的那只手的食指上,正抹着一片药膏,要为他涂抹溃伤的指骨。
  漂亮的眼眉随即蹙下:“疼……”
  袁沃瑾松开手,想要避开他:“别碰——”
  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小皇帝便反抓住他的手给他上药:“但是、我给你抹药药,就不疼了。”
  袁沃瑾:“……给我好好说话。”
  楚怀瑜:“药药。”
  “……”
  袁沃瑾俯眼睨他:“楚怀瑜,你几岁了?”
  小皇帝抬眸看他:“四岁。”
  四岁?
  大将军冷哼一声:“我看你一岁得了。”
  四岁的小皇帝:“不行,一岁只会喝奶,不会说话。”
  “……”
  大将军也不是很懂,为何这小蠢货每次喝醉便会以为旁人或自己是个没长大的。
  这边正想着,低眸又见小皇帝险些趴进怀里在他锁骨处乱摸一通。
  袁沃瑾及时扼住他手腕,此次倒没用什么力:“下去。”
  小皇帝认真道:“不行,你会疼的。”
  被迫会疼的大将军:“……不疼。”
  小皇帝不信:“你骗朕。”
  因他软软的身子剐蹭着,大将军很是不舒服:“再不下去,信不信我弄疼你!”
  小皇帝:“唔……?”
  大将军本人:“……”
  他想说的不过是……算了,反正小皇帝也不清醒。
  不清醒的小皇帝从他身上滑了下去,用那多余的药膏在自己脸上抹,可半晌也没找准位置。
  袁沃瑾看不下去,捏着他的手给他找准伤口按上去,疼得小皇帝一颤,他下意识松开手便捏起了他的脸,只见那伤口被揉捏得更加红肿。
  袁沃瑾生了一股烦躁:“楚怀瑜,作践给谁看?”
  小皇帝兀自垂眼又抹了一片药膏在脸上点呀点:“是——娘亲。”
  娘亲,太后?
  “娘亲、不喜欢我,我惹娘亲……生气了。”说着又可怜巴巴地点呀点。
  大概是大将军母爱泛滥,索性抓过药膏抹了一块,而后捏着他的脸给他上药。
  小皇帝眨巴着大眼睛看他,他又凶道:“不许看!”
  听话的小皇帝闭上眼,须臾后又偷偷睁眼看他,扬起一点笑:“皇兄、最好。”
  大将军的手顿住,而后扔了瓷瓶,不知怎么地就垮了一张脸。
  小皇帝又怏怏唔了一声,袁沃瑾收回情绪,道:“立文书,不得限外臣自由,不得损其人权、亲随。”
  小皇帝听之,坐回案前,执笔立书,但在这一切条件下,都有一个限制,那便是“在皇宫范围内或在楚怀瑜视线所及之处”。
  袁沃瑾拿起文书不满:“我是人,不是你的……狗。”
  小皇帝摇摇头和他解释:“皇兄不可以离开朕,很危险。”
  袁沃瑾攥着布帛文书:“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皇兄。”
  小皇帝仔细瞧了瞧,而后用手中笔在他脸上虚空点示着:“眼睛、鼻子、嘴巴,都是皇兄的模样哩。”
  听他这么一说,大将军倒是很想见见那位和他有相似之处的楚端王到底生得什么样。
  传闻楚端王貌美,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到底是如何与那人相似的?
  大将军正想着,唇上忽然贴上一物,只见小皇帝不知何时放下了笔,捏着一枚果脯往他嘴里塞。
  大将军不悦蹙眉,小皇帝见之,将那枚果脯自个儿塞进嘴里,吃给他看:“没有毒。”
  而后又从随身香囊里掏出一枚递到他唇间。
  大将军不吃,他偏要捏着他的脸塞进去,塞完之后还期待似地问:“甜吗?”
  浅浅的笑意挂在唇角,期盼的眼眸就似他是个蜜脯涮制的人,此刻在追问品尝他的顾客。
  顾客偏脸不看他,干巴巴地咀嚼着那蜜脯,违心地说道:“不甜。”
  --
  楚怀瑜从榻上起身时,忽见床头坐着一人,双臂环胸似在小憩,他只着一件玄色里衣,领口半敞,腰部以下正与自己盖着同一张裘被……
  觑见此处,他猛地揪过被子一把裹住自己,床头的人被扰醒,随之睁开眼,与他相较,却是一脸淡然。
  楚怀瑜往后缩了缩:“你……你对朕做了什么?”
  见他慌张的小模样,袁沃瑾眉梢轻挑:“陛下猜一猜。”
  “朕不猜,朕的襟衫呢!”想要发怒的人又怕太过大声惊扰屋外的侍卫闯进来瞧见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压抑的怒吼颇为有趣。
  袁沃瑾挑挑下颌示意床下,楚怀瑜随着他的指引警惕性地偏头往床下望去,只见松木地板以及床踏上,散落了他里里外外一身的衣裳,以及大将军的外袍。
  二人同塌而眠,襟衫缠裘袍,交织于一处,不分你我。
  见他这震惊模样,又想起上一次他醉酒后与自己同榻醒来后的反应,袁沃瑾不禁有些意外,莫非小皇帝不曾叫丫头伺候过,如何这般反响?
  楚怀瑜瞪着他,又羞又恼:“你…你……”
  “我如何?”袁沃瑾偏要惹他不快,“我是你的‘妃子’,理尽妃子之责。”
  楚怀瑜脑子都要炸了,脑袋上的几缕毛儿也跟着蓬松炸起,什么是妃子之责?
  他对朕做了什么?!
  袁沃瑾有些好笑,从枕边摸出一卷绢帛扔到他面前,小皇帝魂不守舍地打开,见那立约,懵了一瞬。
  这些个字不是谁人代而写之,偏偏是他楚怀瑜一笔一划撰写在绢帛上的,末尾处还有拇指大小的一块血渍。
  血……哪里来的血?!
  约莫听闻初经人事的女子会留有血迹,男……男子呢?这狗东西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这绢帛放在枕边又是为了证明什么?!!
  楚怀瑜气恼极了,愤怒地撕扯起手中的“羞耻布”,然而这面绢帛是蚕丝所制,精密紧致,徒手根本无法撕毁。
  袁沃瑾心情甚好地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楚怀瑜扔开手中的绢帛布,跌跌绊绊地下了床,卷起衣裳裹住自己便逃似地向门外跑。
  他一拉开门,便见尉迟睿以及一排御卫正在门外候着他。
  尉迟睿上前:“陛下,您昨夜……”
  “住口!”楚怀瑜止住他的话,不想听任何回忆。
  门外的小皇帝急匆匆走后,啊蕴才进了屋,他进屋时,袁沃瑾已穿置好了一身衣裳,嘴角还挂着一丝笑。
  将军笑了?昨日还是一副愁眉不展之状,怎一夜过后忧愁便似烟消云散,莫非是因同小皇帝共处了一夜?
  况且瞧他的面色,不似初醒,倒像是:“将军昨夜可是一夜未眠?”
  袁沃瑾捡起地上绢帛文书展开:“得楚君信任,保尔母安康。”
  啊蕴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快速反应过来:“王上拿伯母来胁迫将军?”
  袁沃瑾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啊蕴这才有所顿悟:“所以将军实则并非真心实意地要忠于……”
  他往外看了看,而后低声:“这一切都是将军为了取得小皇帝信任而为是吗?”
  将军果然是在做戏,否则他怎会看上那狗皇帝,更别提是个男人。
  袁沃瑾合上手中的绢帛:“虽为做戏,但有了这纸条约,往后便不必仅困于这屋子。”
  啊蕴仍是存疑:“楚小皇帝便这样认了?”
  “画像、锦囊、立约,皆是他亲手所赠,”袁沃瑾胸有成竹,“他不认也得认。”
  “可是将军,您这样就像……”啊蕴挠挠脑门苦思冥想了一下,“就像被情夫抛弃上门讨情债的弃妇一样。”
  弃妇袁:“……”
 
 
第20章 侍妾名分
  楚怀瑜扶额坐在案前,颇为头疼:“昨日为何不拦着朕?”
  一旁熬着醒酒汤的尉迟睿直叫苦:“奴才自然拦了陛下,可奴才哪里能拦得住啊。”
  他道及昨夜事:“昨夜您醉了酒偏偏要去遥雪殿寻端王殿下,可夜深了,端王殿下早已歇息了,您回到宫中后,见着两仪轩那屋子还亮着灯,便跑过去了,奴才是想拦也拦不住。”
  听他这百般无奈的言辞,楚怀瑜闭了闭眼,不忍回忆昨夜的糗事:“下次朕要喝酒时,捆着朕。”
  “陛下您可折煞了老奴,”尉迟睿递过熬好的醒酒汤,笑道,“就是您下旨,奴才也不敢呐。”
  “罢了。”楚怀瑜轻缓了一口气,接过他递来的汤碗。
  尉迟睿叹了一口气:“陛下您怎就对一个外臣这般仁慈纵容。”
  论纵容,楚怀瑜恢复几分正色,不答反问:“依你看,那袁将军,与端王可有几分相似?”
  尉迟睿皱眉,有些恍然:“端王殿下久居深宫,面貌温婉,色白如脂,可那将俘常年卧战沙场,肤貌黑黝,眉目肃然,这乍一看,确实难以将二人联系,可若仔细瞧嘛……”
  他转脸看向楚怀瑜:“这骨相轮廓却有吻合之处。”
  空碗在掌中悠转,楚怀瑜若有所思。
  尉迟睿疑道:“陛下可是在怀疑什么?”
  “朕只是在想,他家中仅有一母,而其母原是魏国人,而后为何跨越这中原楚国远赴郑国。”楚怀瑜深思道。
  尉迟睿应道:“这其中许是有什么难处也未必。”
  “不,”楚怀瑜轻摇头,“娴嫔母并非中原女子,即便皇兄有着一半的中原血统,却也并不似个中原人。”
  他目无聚焦地盯着某一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碗口:“这姓袁的,倒比皇兄,更不似个中原人,世间怎会有这样巧的事。”
  不知是想到了哪一处,尉迟睿不再应话了。
  楚怀瑜正思考着,门外走近一个小太监,通传道:“陛下,两仪轩那位捎奴才给您传话。”
  这才过了半日,便又要来戏耍他吗?楚怀瑜不悦地应声:“说。”
  只听小太监道:“袁将军邀陛下十五出宫赏花灯。”
  楚怀瑜:“……你说什么?”
  小太监感知事情不妙,颤颤巍巍地回:“袁将军邀…邀陛下出宫……赏、赏花灯。”
  楚怀瑜抓住案上的竹简,正想发作,怒至心口又压了下去:“退下吧,朕已知晓。”
  待人走后,他命尉迟睿:“替朕拟一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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