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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陶公公勉强挤出笑:“奴才可没这本事评判将军您的德能,这都是众望所归,民心所向啊。”
  袁沃瑾并不受用这一套,却也没有反驳,由着他说。
  陶公公不着痕迹地抬起袖子擦了把汗,又吩咐随行的两名侍卫抬进来两个大箱子:“王上想着将军府内有个楚国美人,特意让奴才从宫中带来一些上好的补品和一些翡翠文玩,叫这楚国美人品玩。”
  侍卫打开箱子,袁沃瑾随意看了两眼,应笑:“那就劳陶公公替我谢过王上好意。”
  “那是奴才应该做的,只是这洗尘宴……”陶公公话锋一转,看一眼袁沃瑾显出为难的模样,“若是将军一人去的话……”
  袁沃瑾故作不知,为掩饰屋中另一人的痕迹,取过宋闲用过的茶盏倒茶:“如何?你说。”
  陶公公知道遇到个硬茬,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会关注他用的茶盏是不是叫人用过,硬着头皮往下说:“王上有意邀请这楚国美人一同前往,不知将军您能否赏这个脸。”
  袁沃瑾干脆果决地回他:“若是本将军不愿赏这个脸呢?”
  他带着笑,说的话却如刀子一样,带着锋利的刃芒。
  陶公公一愣,没想到几月不见,镇国将军已是这般不服训,话里句句带刺,别说自己代表的是王上的脸面,怕是王上此时在此,也讨不了几分好处,难怪王上要将这烂摊子留给他这个不着命的奴才。
  这事办得不好,回头只说是奴才不懂事,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做的好了,那就是王上圣明,皆大欢喜。
  陶公公忍不住又抬袖子擦了把汗,但凡换个有欲有求的朝臣,这事都好办,可惜对面是个铁打的,权钱名利还是美人,丝毫不能动摇他的心,除非他愿意,否则谁也强迫不了。
  这唯一能拿捏他的,也叫王上“放虎归山”,怕是此间再无能左右他的把柄。
  磨够了人,袁沃瑾放下手中茶盏,轻松一笑:“与陶公公说句玩笑罢了,王上宴请,我自然得去。
  说完,特意补充一句:“带上我房中人一同前往。”
  一听此话,陶公公如蒙大赦,起身客套一句就要请辞:“奴才这就回去禀报王上。”
  说完得了赦令一般领着随身侍卫匆匆离去,生怕多待一刻就叫人反悔。
 
 
第57章 不会怀孕
  陶公公走后,宋闲才从屏风后走出。
  方才他在屏风后听得明白,他自恃对袁沃瑾很是了解,可方才的情形他却忽然发现眼前这位袁将军和他认知里的袁将军不一样了。
  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让他说不出来。
  宋闲又坐回案前,提醒道:“这楚国姑娘无权无势,随你入宫,怕是难过。”
  他说这话,也是因着前两日酒宴上不愉快的场景,不过话到此处,他还是宽慰着:“好在宫中宴女眷聚于后宫,倒不叫男人们当面议论。”
  提到后宫女眷,他提议:“不如我叫上小妹,陪同这楚国姑娘做个伴?”
  袁沃瑾点头:“多谢。”
  他倒不担心小皇帝在宴殿,反倒更担心他身处女人堆里不知如何自处,
  不过宋闲值得信,他小妹宋知与他这个哥哥感情甚是要好,他与宋知也有几面之缘,出生武将家的女儿大多性情直爽,在外头也放得开,说来她还是个练家子,护着小皇帝倒是正好。
  谈完了正事,宋闲免不了多嘴提到他房中人:“说起来,这姑娘没名没分的,在你府中日子一久,少不了遭人闲话,纵是楚国民风开放,女儿家也经不住那流言蜚语,我看将军还是早日给他个名分的好。”
  袁沃瑾倒也不恼他多嘴,顺着他的话问:“你说该给什么样的名分合适?”
  “袁兄欢喜,不妨收做侧夫人,”宋闲有理有据地同他分析,“一来她到底是楚国人,袁兄是郑国镇国将军,取一个楚国女子为正室,难免落人口实,二来这楚国姑娘孤身一人来此,没权没势,怕是受不来这份压力,袁兄若实在欢喜得紧,不如另娶一位有家世背景的女子做正室,既能护着侧室,又不叫袁兄为此费心。”
  袁沃瑾听之一笑,这话仿佛真在谈什么名分一般,好在小皇帝是男儿身,不必争妻妾的身份。
  只是……同是男儿身,又该叫世人如何接纳他?
  宋闲只当他在思考位份的事情,见他愁眉不展,不经问道:“袁兄将人扣在寝中,时日久了,弄大了肚子却不给名分,可是坏了姑娘家的名声。”
  袁沃瑾眉头一蹙:“你这话……”
  “将军莫怪我话粗,”宋闲下意识做出防备的姿势后让半截身子,“大家都是男人,男女上的那点事儿我也清楚,袁兄不清楚女儿家的心思,这女孩儿一旦有了你的种,那是认定你了,你万不可辜负了人。”
  袁沃瑾哭笑不得:“他不会怀孕。”
  “啊?”宋闲又往前一凑,有些茫然,“莫非是将军嫌隙她的身份,不要她留下你的种,给她喝那种打胎药,这种事,将军可做不得。”
  袁沃瑾忍不住笑得欢:“你想多了,都没有。”
  宋闲更茫然了,袁沃瑾合上窗门就要起身:“好了,不同你说了,你在我府中留得久了也不是好事,这几日你避一避闲,另外自己也多提防着。”
  说着不等人回话就率先离开了书房。
  宋闲却还在方才的话题里尚未回过神来。
  回到房中,小皇帝半靠在软枕里看书,宽大的斗篷罩着他,显得更幼了些,暖炉熏得他一张白皙的脸红扑扑的,可爱得紧。
  袁沃瑾将手中提着的糕点放在食案上,走近软榻前抽过他手中书:“休息会儿,伤眼睛。”
  平日里身形板正的小皇帝此刻懒懒地坐在榻上,显得有些无聊。
  袁沃瑾拿过一包糕点拆开:“这是我让下人从街市上捎回来的甜糕,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他取过一枚方正小糖糕送到小皇帝唇边,小皇帝也没有拒绝,咬过糖糕时软唇碰过他粗粝的手,垂眸一看,连糖糕什么味儿也没品出,就出口问他:“你手伤了。”
  袁沃瑾作似惊讶,拿过案上手帕擦擦手:“想来是熬粥时不小心烫伤了,那会儿没发觉,这会儿你一说,疼得厉害。”
  小皇帝盯着他有些创伤发红的食指,好意提醒:“敷点药膏,过几日就好了。”
  袁沃瑾起身在屋子里一处寻出个药匣子,当着他的面处理自己的伤口,一面处理一面疼得嘶声,处理了半晌也不见成效,他有些泄了气:“平日里打仗有点伤痛就熬过去了,再不济也是啊蕴伺候着上药,这回没个人,倒难为我了。”
  不知情的小皇帝不疑有他,提出建议:“叫府医来。”
  袁沃瑾看他一眼:“我府中穷,哪里来的府医。”
  小皇帝思考了一下:“叫个下人来。”
  袁沃瑾:“……”
  袁沃瑾将药布都往他面前推了推:“陛下给臣裹一裹就好了。”
  能叫帝王伺候臣子,这普天之下没有第二个人。
  袁沃瑾哀叹一声:“罢了,让臣疼着吧,臣也习惯了。”
  说着就要收拾小几上的药匣子,小皇帝看不过眼,终于坐起身,取过药布:“只此一回。”
  药膏还没揭开,手已经伸到了面前,后知后觉的小皇帝:“你故意的?”
  袁沃瑾委屈着看他:“臣没那么无聊。”
  小皇帝到底单纯,揭开盛装药膏的玉瓶子,取了点儿药抹在他手指伤口处,学着梁太医给人上药的手势抹抹匀,他怕掌握不好力度弄疼了人,手下放得很轻,仔细又仔细地涂着,这手好了,还要给自己做蜜脯呢。
  手上那点儿疼对一个常年经战沙场的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袁沃瑾也根本不知疼,心满意足地看着认真给自己抹药膏的小皇帝。
  要是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小皇帝涂好药膏,袁沃瑾及时收回笑意,做出一点儿疼的样子来。
  想着他平日里为自己处理腰上的伤口细致谨慎,楚怀瑜只当还情,拿起药布缠裹他的伤口,不说一句抱怨的话。
  包扎伤口的间隙,袁沃瑾不动声色地挪开小几坐到他身边:“有件事,要同你说。”
  小皇帝点点头示意他说。
  袁沃瑾有些担忧地开口:“过几日有个宴请会,在王宫内,郑王明里暗里要我带上你。”
  小皇帝应声:“嗯。”
  袁沃瑾仔细瞧着他的面色:“你愿随我前往么?”
  小皇帝包好他的伤口,抬头看他:“朕不是那负心的人,自会与你一同面对。”
  袁沃瑾曲唇露出点儿笑意,这样让人误会的话,他总是纯粹地说出口,心思纯净地没一点儿杂质。
  得了方才的话,袁沃瑾心中熨帖,抓过他的手捏了捏:“在外头,不能随意称呼你,我叫你——玉儿可好?”
  小皇帝愣了一下,以至于连被他抓住的手也没顾得上抽回。
  关乎生死大计,他倒也不是那矫情的人,点头应了一声:“嗯。”
  袁沃瑾暖心笑了,又道:“你也莫再直呼我姓名。”
  小皇帝唔了一声:“奶妈狗?”
  袁沃瑾:“……”
  袁沃瑾溺宠地看着他,和声说:“同袁元一样,唤我袁大哥就好。”
  吃软不吃硬的小皇帝妥协地又嗯了一声。
  袁沃瑾和他简单地说明了郑国王宫里的规矩和事宜后,有些不放心地交代道:“王宫里不管遇见什么人,也不管他们如何诋毁楚国,你都不要逞一时之快与他们争论,若是我也帮腔说了些什么,你也不要当真。”
  他拉近人轻声告知:“你只要记住,在外人面前,我对你不好,都不是我的真心,都是假的。”
  小皇帝抬眸看着他,在确认他说的话。
  有人处处为着自己,说一点不动心是假的,只是楚怀瑜不知道这份真心有几分利用的成分,一想到初见时的不愉快,他还是有些心情低落:“是真的也无妨,你从前对我也不好。”
  袁沃瑾哪里知道一向高傲的小皇帝能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不自信的一面,听着他说这样落寞的话,心疼得厉害,伸手揽过他的肩柔声致歉:“从前是我不好,没能看清陛下对我的真心,陛下肯舍命救我,我怎么再舍得对你不好。”
  小皇帝不推拒他,说出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难道不是我死了,你就少了一个与郑王谈论的把柄吗?”
  袁沃瑾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陛下就是这样想我的?”
  楚怀瑜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脸,坦诚说出二人利益所在:“朕虽然救过你两回,但也不全然是为了你,在那种情况下,朕若不救你,或许也活不到今日。”
  袁沃瑾看着他追问:“那陛下为何说,让我忘了往日陛下对我的不好?”
  “……”小皇帝一时语塞。
  袁沃瑾继续又问他:“又为何说,与我生死患难,还说什么,要带我见你的姨娘?”
  小皇帝彻底哑口了。
  袁沃瑾近乎有些得意地俯脸凑近人说:“陛下依赖我。”
  小皇帝羞赧:“朕那时候疼糊涂了,说的话,不作数。”
  袁沃瑾一把揽住他的腰身:“作不作数,得由臣说了算,陛下以为臣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吗?陛下招惹了臣,就得负责。”
  小皇帝耍起了浑,用双手去抵他:“不、不负责。”
  袁沃瑾抱着人轻呵一声:“你可真是个昏君。”
  昏君有些支架不住他霸道的力气,在他粗粝的大手触及腰身时,禁不住轻吟了一声,而后羞愧无比地红了耳根。
  袁沃瑾凑着人的耳朵轻哄道:“陛下让臣讨些好处,臣就放过你。”
  小皇帝正要拒绝,却在他的亲吻下昏晕了脑袋,好像血液供不上脑子了……随时都要倒下去。
  袁沃瑾吻过他的耳垂,厮磨着舍不得放开人:“陛下,放轻松些。”
  小皇帝一双耳红得滴血,脑子早已一片空白。
 
 
第58章 后宫之辩
  小皇帝脸皮薄,性子易怒,袁沃瑾见好就收,不再继续下去,抱着人往里间床上去。
  小皇帝昏昏晕晕地叫他塞进被窝里,好半晌都没恢复思绪来,等到清醒点儿的时候,大将军已经躺在身边了。
  此间过了两日,到了接风洗尘的日子,袁沃瑾带着小皇帝进了宫,宋闲带着宋知与他二人打了个照面,各自心下了然,分别去了前厅和后宴。
  按照王宫里的规矩,女眷不与朝臣同宴,各家夫人同王后在后宫宴餐,可大将军有特权,有权安排小皇帝在前厅或后宴,因为旁人不知小皇帝身份,郑王却是再清楚不过。
  前厅朝臣不会对楚国有什么好话,后宫虽女眷居多,到底少涉政务之事,袁沃瑾思来想去,最后选择将小皇帝安置在郑王事先安排好的后宫一处花园内,有宋知相护,他尚且安心。
  宋知去了后宴没多久,就寻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退出了宴餐,在后花园中与楚怀瑜“偶遇”。
  为了掩盖样貌,楚怀瑜稍稍易了容,又身着素雅,这会儿并不怎么惹眼。
  后花园中有一面小湖,湖中有几只野鸭子,春暖花开,楚怀瑜站在湖岸边看小鸭子戏水。
  宋知走近他,说了两句见面的套话,左右不见女婢近身,也没再多做虚礼,来时宋闲交代过她,这是袁将军金屋藏娇的宝贝,千万护着别让人受了委屈。
  宋知不是那着中相貌之人,不过此女看来,平平庸庸,并无坊间传言的“貌美”一说,况且女子生得这般身高,动态里又有几分男人的刚硬,着实没有一个“娇”字可言,袁将军竟是喜欢这般“粗悍”的?
  陪他站了半晌也不见他说话,宋知更是纳闷了,大将军名声在外,是多寡言少语的一个人,她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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