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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这姑娘看起来也不善言谈,两个闷葫芦,是如何凑到一块儿的?这太不合常理了。
  宋知性子直,心中如何想不禁就问了出来:“姑娘身为质子,心中可有怨恨?”
  楚怀瑜看着两只小鸭子出神,闻言侧眸。
  宋知直言:“你一介女流,远赴敌国为质,身无依傍,就是想寻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她带入自己想了一通,若是自己遭了这般境遇,怕是如何都要怨一样的。
  楚怀瑜顺着她的话思考了一番,可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从何怨起,更别提一个“恨”字,他生在皇家,金贵无比,五岁当了皇帝,整日沐浴朝政之下,皇帝当得久了,连一个可抗衡的人也没有,要说怨,只有怨他的楚国百姓,要说恨,怕是有恨的是这世间人吧。
  宋知见他想的入神,却并不似在思考什么怀恨之人,有些不解:“亲族离弃,自由受制,身不由己,这些你都不恨吗?”
  楚怀瑜坦言:“不恨。”
  宋知一时没了话,又见他方才就在看湖中戏水的鸳鸯,不由得问道:“你心中有他?”
  楚怀瑜听着这话,半晌才明白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袁沃瑾。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袁琼既让他扮演心上人,他只管配合就好了,何必招惹多余的麻烦。
  酒过三巡,宴中朝臣借着醉酒敞开了心事与袁沃瑾说到楚国事,从楚国皇帝一直说到他房中的楚国美人。
  袁沃瑾都没答话,朝臣们倒也不意外,大将军向来寡言,每每回宫上朝也见不得说上几句话,更别提楚国一行可以算得上是他此生最大的难堪,自是不愿让人提起。
  众朝臣不见他有回应,也都知趣地不再提楚国皇帝,不过大将军的性情他们最了解,刻板死忠,即便有人背后嚼了他的舌根,他也只当没听见,人那是一心在国事上,在战场上,根本不在乎旁人如何言辞,正是一身清白在,不怕流言非。
  郑王谭修明离得他近,借着朝臣半醉,同他耳语说起话来:“王后托孤同爱卿说门亲事,说的正是王后的表妹,阮府的三小姐,今年十七,芳华正好,爱卿意下如何?”
  袁沃瑾直言拒绝:“王后抬爱,臣不堪重任。”
  谭修明笑道:“爱卿过谦,此事你母亲也是知道的,想必也同你说过,两方拿不定主意,所以来问爱卿的意见,爱卿若合心意,孤就下旨赐婚,往后孤与爱卿也是亲上加亲。”
  只怕赐婚是假,安插眼线是真,袁沃瑾心中冷嗤,面上却做不动,又欲再推,谭修明却不容他拒绝,“不如请上楚国小皇帝一同做个见证,孤已经派人去接了,这会儿应该碰面了……”
  袁沃瑾心中一警,郑王没有戳破他“金屋藏娇”一事,后宫男侍不便入内,这会儿派人去,绝不是简单地“请”个人,小皇帝不曾充盈后宫,不善妇人之辩,不知宋知可能应付的来。
  王宫后花园的湖面上,两只五彩小鸳鸯在水面上钻进钻出,玩得好不乐乎。
  一阵微风吹过湖面,随风飘来一只绢丝手帕落在水中,惊跑了两只鸳鸯。
  一名丫头循着帕子急急走来,瞧见帕子落在水中,转头对身后而来的女子躬身道:“小姐,帕子落水了。”
  被她称作小姐的女子身着艳彩华服,头戴银钗步摇,缓缓向湖边走来。
  女子瞧着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出落得婀娜多姿,曼妙有致,一张俏丽的面容连姑娘家见了也惊赞的程度。
  临近湖岸,端着一身清雅的女子先是看过水中的帕子,转头来才看向一旁的楚怀瑜和宋知。
  宋知身着偏中性的女装,一身朴素凛冽之气,未婚嫁的女子中,不难瞧出她是宋闲的妹妹。
  不待女子发话,方才那小丫头随着主子打量过两人,很快将目标锁定在一身朴素的楚怀瑜身上:“你是哪个宫里的丫头,见了阮小姐还不行礼?”
  被称呼为阮小姐的女子拦了拦她,那丫头才放好了些语气:“我家小姐的帕子落水了,你去捡来。”
  宋知无意过想她本意,当即上前要去捡那帕子,小丫头却叉腰阻道:“我说的是她,不是你。”
  宋知正要回话,楚怀瑜却暗中拦住了她。
  宋知以为他会去捡,却见他回道:“恕我无能,姑娘另寻他人。”
  “姑娘?”那丫头听了此话冷嗤一声,仗着主子身份趾高气昂,“谁不知我家小姐是当今郑国王后的表妹?”
  郑国王后的表妹阮苕香,生得一副好皮囊,性格却张扬跋扈,适婚之龄无人敢求娶。
  宋知小声提醒了楚怀瑜一句,也仅是告知了来人的身份,并无恶意,阮苕香的丫头却逮着了把柄,当即厉声斥道:“我家小姐是未来的镇国将军夫人,岂是你们随便妄议的?!”
  镇国将军?楚怀瑜不冷不热地回问宋知:“镇国将军改封他人了?”
  宋知听之一笑,只当他有意暗讽,却不知他是真疑惑。
  阮苕香听了这话更是气得不轻,但她依旧压下心头怒火,蔼声笑道:“想来这位姑娘就是袁大哥府上的楚国美人。”
  她授命来这后花园,本想远远见着叫丫头动手即可,可瞧着身姿耐不住想近些瞧瞧,近瞧却也不过如此。
  若这是个好说话的,来日肯服就自己,她也不是容不下人,若是个不省事的,今日就叫她吃吃苦头,看她日后还有何脸面在将军府中待下去。
  楚怀瑜与宋知并不知她心中所想,也没打算久留,阮苕香的丫头却替主发话:“我家小姐不是那不好说话的,你若将这湖中帕子捡起,今日你冲撞我家小姐的事我家小姐就不与你计较。”
  若不是宋知在,楚怀瑜本不会理应,但宋知的兄长在前宴,此处惹事只会连累宋知,袁狗会不高兴的。
  这般思虑过后,楚怀瑜走近一棵桂树旁,伸手折下一截树枝,随后临至湖岸曲身用树枝挑起湖面上的帕子,转身将帕子递到阮苕香面前。
  阮苕香见状,心中憋着怒火,丫头知意,一把夺过枝尖上的帕子,替她寻了个由头发话:“这树是罕见的珍宝,你竟轻易地就折了去,今日是犯下大罪了!”
  楚怀瑜扔下手中树枝,转头对宋知道:“还劳宋姑娘去马车上替我拿件衣裳来。”
  宋知明白他是为了不拖累她有意支开她,不愿离去,只听他又低声说了一句:“放心,我自无事。”
  这话说得温沉,本该要护着他的宋知却莫名心头一暖,当真安下心来。
  宋知走后,他才面向阮苕香:“你要我如何?”
  阮苕香捏着另一方帕子掩在唇角轻咳了一声,丫头得令上前发话:“你若跪下来同我家小姐道歉,今日之事我家小姐可替你隐瞒一二。”
  丫头即是代表了主子的脸面,能如此猖撅,自然也是得了主子的授意,楚怀瑜不愠不怒,依旧站在原处:“你家小姐是哑巴?”
  丫头被她噎住,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自然更恼火的还是阮苕香,不过她面上依旧做出一派和乐的模样,上前笑道:“宫外一直传闻袁大哥府中得了美人,我原是不信的,可后来想想,袁大哥正值热血方刚,房中养上几个外室也在理,只是你一女子整日宿在男人寝中,没名没分,总归不好。”
  小丫头回过劲来,附和着她嘲嗤道:“你要脸不要!”
  阮苕香假意阻拦她一句,又对楚怀瑜道:“左右我也是要嫁入将军府的,姑娘不嫌弃,不如我同王上请命,让姑娘去我府门闺阁中,日后做个陪嫁丫头,随我出入将军府也方便些许。”
  小丫头抱胸哼声:“叫你做个陪嫁丫头便宜你了。”
  阮苕香得了势头,嘴角溢出一点笑,故作温和:“日后你若诞下将军子嗣,就过继到我名下来,我替你抚养孩儿,绝不叫人欺辱你。”
  楚怀瑜略一蹙眉:“这与帕子有何干系?”
  阮苕香脸色一沉,自己说了半日的话竟丝毫不进对方心头,想来是个厉害的角色。
  丫头会见主子面色不好,更是卷起袖子怒责:“我家小姐好心好意邀你上府,给你谋出路,你竟这般不知好歹!”
  楚怀瑜无意与她磋磨:“姑娘若无他事,我就不多奉陪了。”
  他径直走过阮苕香面前,那丫头是个粗壮的,得了阮苕香的眼神,当即跟上他脚步扯住他臂膀一把将他向湖中推去,楚怀瑜不设防,未及反击人已落入湖中,宋知一来就见到他湮在水中的场景,急忙扔下手中的外衣下水将人捞起。
  楚怀瑜被扶上岸,连抢了好几声,偏生他不通水性,在这方面占不到一点便宜。
  宋知轻拍着他后背助他排出呛着的湖水,不由得面向阮苕香斥道:“阮小姐如此行径,是否过分了些。”
  阮苕香避不答话,小丫头哼了一声,鼻子能朝天:“是她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你莫非要冤枉我家小姐不成?”
  宋知方才来时,发现这后花园四处的婢女都被支走了,显然是有人提前就打好了欺负人的注意,主仆二人如此猖獗,又在后宫之中,只怕宫里头王位上那位,也是知晓的。
  楚怀瑜岂能不知,见宋知要上前讨理,他反抓住她手腕,暗中捏了一下,宋知看向手腕上那只白净的手,不免有些心疼,倒是个聪慧又善解人意的女子,她开始有些理解为何袁将军会看上她了。
  见宋知无话可说,小丫头势头更甚,瞧着湿漉漉的楚怀瑜越发轻蔑:“况且我可听闻了,小王爷去楚国时,可叫楚国贵女推入湖中了,如今风水轮流转,贵女怕是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在郑国王宫体会当日之辱吧。”
  宋知当下无心听她轻佻言语,抽出腰中不常用的帕子给楚怀瑜擦脸上的水渍,这不擦不知道,一擦却将脸上易容的粗陋妆造卸得干净,沾染着水珠的白皙面庞与神像下的菩提无异,在这花枝招展的女人堆里,这张脸太过清俊突兀,连阮苕香瞧了也是惊讶不已。
  丫头见状,当即露出一副恶狠狠的嘴脸:“原来是个狐媚主子的,竟这般不将我家小姐放在眼中,今日我就替我家小姐给你点教训,告诉你什么叫规矩!”
  丫头说着就要上前去扇他那张漂亮的脸,抬到半空的手却叫宋知抓住,宋知多少是个拿枪带刀的,力气不输男人,丫头哪里能挣得过她,当即心下害怕起来。
  没能出口气,丫头又吃了瘪,阮苕香脸上显出不悦:“这是我的家事,还望宋姑娘不要插手。”
  宋知冷哼一声:“楚国姑娘孤身一人,阮小姐何必为难。”
  阮苕香终是忍不住驳笑:“我好意邀请楚国姑娘去我府中,有意庇佑于她,倒是这位楚国姑娘不领情,叫我难堪,宋姑娘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丫头抽回自己的手,不敢面向宋知,只得冲着楚怀瑜随言附和:“以为是楚国来的就了不起了么?别说你只是一贵女,就是楚国公主,在这王宫里,你照样要向我们小姐行礼,我看你也别是什么贵女好了,都能随意与男人同房了,不知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娼妇所生,爹生娘不养的东西……”
  丫头的话还在骂,却忽然遭了一巴掌,脑瓜子一嗡,险些找不着北。
  阮苕香和宋知也当场愣住了。
  丫头回过脸来,一双手骤然捏住她下颌,那双居高临下的眼眸中尽是冷意:“舌头不想要,我替你拔了。”
 
 
第59章 是臣错了
  王后宫中,丫头抚着红肿的脸不住地抽泣,阮苕香更是捏着帕子掖眼角的泪,轻声细语地哭诉:“我何曾这般叫人欺负,这楚国女子实在凶悍……”
  王后一面安慰她,一面看向袁沃瑾,可他全然只顾盯着楚怀瑜的一双手,好像在心疼他手打疼了没有。
  见这情形,王后也不好发作,各朝臣夫人在里间,只隔着一道屏风,两处说的话都能听得清楚,王上有意主持公道,她不仅不能责怪什么,反倒还要顺着袁沃瑾的心意给这位楚国姑娘添礼致歉,以显示自己的大度。
  听着王后请示王上又命人取来珍宝赔礼,阮苕香瞪大了眼睛,心中越发怨恨,但当着王上与众夫人的面也只得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袁沃瑾并不屑于她赔的那些礼,一应全部推脱:“王后既大度,理该与众夫人同分享,不该厚此薄彼,寒了人心。”
  屏风里间的众夫人心中戚戚,这话不正暗示着王上为他接风洗尘有“厚此薄彼”的意思,怕是说到了王上王后的心里。
  王后定了定神,转眸瞧向主座上的王上,却见王上含着笑,视线落在袁沃瑾与楚怀瑜二人身上。
  王后不得助,却也不见王上驳话,暗暗咬着牙吩咐宫人给每位夫人赏了一份礼,夫人们虽暗自窃喜,却到底推辞不敢收,可王后这话说出去了,礼一定是要送出去的。
  几厢推拉之下,礼送出去了,王后心疼不已,却还要笑着给楚怀瑜赔礼,楚怀瑜没了方才在后花园里的怒色,比起郑王想要看到的羞愤之意,他坦然受之,目光更是不卑不亢的迎上去。
  谭修明收回目光浅笑一声:“楚……姑娘在郑国可还适应?若是在将军府住得不好,可到王宫来。”
  一听这话,王后有些坐不住了,这女子生得何等貌美,她心里清楚,自己孕有一子一女,早已芳华不再,哪里能同她比。
  若不是王上有意指婚于表妹,她也是不愿叫表妹来宫中走动,哪一个帝王会嫌后宫嫔妃多。
  楚怀瑜知道谭修明那点心思,自然不会配合:“劳郑王挂记,一切安好。”
  谭修明和声一笑,面色依旧不改,说了句无妨后,就看向一旁抽噎的阮苕香,他示意了王后一眼,王后收到示意,轻训了一声阮苕香止住她的声泣,丫头见势,也收住泣泪,不敢再诉一分状。
  谭修明这才道:“今日请楚姑娘来,是想请楚国姑娘做个见证,瞧一瞧孤给爱卿说的这门亲事,爱卿今年二十有三,未曾娶亲,孤的王后这表妹年芳十七,也未曾婚配,孤瞧着门当户对,楚姑娘觉得呢?”
  楚怀瑜看都没看阮苕香:“何故寻我意见?”
  谭修明笑道:“坊间传闻……楚姑娘也知晓,孤心下想促成这桩美事,自然也要尊重楚姑娘的意思。”
  尊重他的意思?借篷使风,想在将军府安插眼线,分了袁琼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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