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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袁沃瑾也跟着坐下:“这些事让下人来做就好了。”
  老夫人摇摇头:“娘还没老,手脚都方便,不惯于叫下人伺候,况且我亲自熬着才放心。”
  袁沃瑾会心一笑:“孩儿不孝,劳娘牵挂。”
  老夫人寒暄几句,见着他书案麻纸上写着的字,转问:“那姑娘唤玉?”
  暗藏的心思被发现,袁沃瑾卷起笔墨尚未干涸的字卷,有意掩盖。
  老夫人莞尔:“王宫里的事我听说了,我本不欲管你,但涉及你终身大事,娘不得不说几句。”
  袁沃瑾恭顺听话:“娘说,孩儿听着。”
  老夫人揭开盛汤的瓷盖,取过汤勺放进汤碗里推至他面前:“你年纪也不小了,难得有心仪的人,这楚国姑娘识大体,你也不能委屈了她,如今王上下旨赐婚,你到底怎么想的?”
  袁沃瑾接过汤碗,回话:“孩儿没怎么想,王上赐婚,理当应旨。”
  老夫人蹙眉:“你可是为了固位,要利用这阮小姐,将这楚国姑娘养在身旁?”
  袁沃瑾舀了一口参汤送进嘴里,默不答话。
  “娘知晓你不是那容易忘情之人,亦非诈用他人感情得势之人,娘怕的就是这一点,”老夫人轻叹一声,语重心长道,“有多少权贵心中存有挚爱为固权取一个得势的正妻,到头来,所爱未护得周全,抱憾一生,你非富即贵,又常年生在战场,总不能时时刻刻护着这姑娘,娘在时能替你护着这玉姑娘一二,可若娘百年之后,玉姑娘这不争不抢的性子……”
  “娘,”袁沃瑾打断她的话,“娘何故说这些。”
  老夫人自是知晓他这愚厚的儿子听不得她死里来活里去的,却又不得不为他的将来做考虑,只得拉过他的手继续说:“这女儿家的心思你哪里知晓,她肯不顾声名与你私缠,已是将终生托付于你,在这群狼环伺的郑国,在你势单力薄的将军府,你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唯一的依靠?听到这里,袁沃瑾心头一动,母亲忧恼的话听来不那么烦心了,他脑子开始回忆着小皇帝离开楚宫后处处依赖着自己的场景……
  群狼环伺,势单力薄下……
  原来,他是把自己当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他心中有些欢愉,面上也起了笑意,埋着头又喝了一口参汤,不确信问道:“娘不嫌弃他与我私好?”
  “这说的什么话,”老夫人嗔怨地看了一眼,“母国抛弃,岂是她能左右?况且她私好的不是旁人,是我儿,说娘私心也好,偏爱也好,娘相信她的选择不会错。”
  与母亲谈及儿女私情的机会甚少,难得母亲这般偏疼自己,袁沃瑾掩不住喜意:“母亲这是……接纳他了?”
  老夫人哪里知晓此“他”非彼“她”,年纪不小又死脑筋的儿子初开情窦,别说是貌美的楚国质女,就是个粗丑的下人丫头,她也是不反对的。
  不过质女到底是楚国皇室之人,少不了是个贵女,若要光明正大地与她在一处,万千压力都是要他一人顶下的,但男儿,该有这般担当!
  老夫人想得很通透,宽慰地拍拍他的手背:“你如今大了,娘也猜不透你心思,倘若你存着私逃的心,别管娘的生死,万事保全自己。”
  “儿大不由母”、“有了媳妇忘了娘”,原是叫娘想到了这处,袁沃瑾轻笑,反握住母亲的手:“母亲,我不会逃,更不会丢下您不管。”
  “这汤还剩些,快都喝了吧,凉了伤胃。”老夫人松开手推了推碗,笑意里透着欣慰。
  袁沃瑾点头端过汤碗一饮而尽,老夫人瞧着他一会儿,忽然问道:“好孩子,娘托人交给你的那枚骨韘还带在身上吗?”
  听她问及此,袁沃瑾从脖子间拽出那枚骨韘:“孩儿将它挂在脖子上,一直贴身带着。”
  老夫人看向他串挂在脖子间的骨韘,眼中流露出伤情:“这一枚骨韘是你爹留下来的遗物,如今你安好回到娘身旁,娘想将这信物留在身边做个念想。”
  估摸着方才一番话让母亲以为自己随时要携“心爱的姑娘”私奔,故而心里有了落寞和不安,这才想寻个依慰。
  难得母亲如此理解自己,自己却叫母亲生了担忧,实属不孝。
  他扯断脖间串绳,连带着串绳与骨韘一起放置母亲手心,柔声宽慰:“母亲不必难过,孩儿会在您身边,再不会轻易丢下您。”
 
 
第62章 窃欢取乐
  老夫人欣感地点点头,两人又说了会儿家常话,袁沃瑾就回了卧房。
  卧房里,小皇帝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行当,袁沃瑾走近他背后问:“你做什么?”
  小皇帝也没什么可带的物件,只有前些日子袁沃瑾差人上府量做的几件衣裳,他一边裹衣裳一边说:“添置用具的开销,朕都会还给你的。”
  袁沃瑾坐至榻上,支额看他:“这么急着和我撇开干系?”
  小皇帝只当不闻,继续说:“往后也不必亲自伺候朕用膳,朕都可以自己来。”
  架不住他这般无视自己的态度,袁沃瑾扯过他手腕一把将人带进怀里:“陛下的醋味可真大。”
  包裹一半的行当从小皇帝手中散开,落了一地,小皇帝看着脚边的衣物,试图推开身前人:“袁将军何必每日都要折腾朕?”
  袁沃瑾不为所怒,闻言,嗤声笑道:“怎么陛下需要我时就唤我好哥哥,不需要我时,就叫我袁将军?”
  小皇帝被噎得脸一红:“你、你胡说!朕没有!”
  袁沃瑾松开他穿好的外衣,暧声轻语:“有没有,陛下心里最清楚……”
  小皇帝脑子一热,哪里还注意到衣裳已经偷偷被大将军解了,大将军更是没皮没脸地伸手探进他里衣:“让我瞧瞧陛下的伤和病好全了没有。”
  粗粝的手掌抚在腰间,小皇帝浑身一颤,想要推拒却被大将军死死地扣在怀里,他一手抵着他胸膛,一手去抵腰间那只手,又羞又恼:“朕的伤已经好全了,病也好全了,不需要你照顾了,你不必再……再检查……”
  “不检查怎么行,”大将军将人搂坐在腿上,不容他反抗,“不检查怎么知道陛下有没有乖乖吃药,若是陛下往后一个人住在偏房里,没了臣的照顾,再生了什么病出来,叫人传出去了,臣的好声名岂不是都要毁在陛下手里了?”
  这些日子来,小皇帝算是领教了大将军的能言善辩,就是黑的也能给他说成白的,郑王只让他担一个武将,实在是屈才了。
  偏偏除了言语,在力气上,小皇帝也挣脱不开,小皇帝无法,只得将脑袋担在他肩上,任由他摸寻自己的伤口。
  大手在腰间游走,小皇帝细嫩的皮肤极为敏感,哪里受得住这般挑拨,期间几度发出克制不住的轻吟,惹得大将军越发放肆。
  小皇帝到底抵不住,忍着不适问他:“检、检查好了没有?”
  袁沃瑾轻笑一声,凑唇附在他耳旁低语:“陛下叫臣一声好哥哥,臣今日就不折腾你了。”
  小皇帝气得脸都红了:“你、你得寸进尺!”
  袁沃瑾低眸瞥一眼他烫红的脸,手下力道更重:“还有更得寸进尺的呢,陛下想试试吗?”
  “袁琼!”小皇帝像个发怒的小老虎,“你不许……不许这么对朕!”
  大将军笑得肆意,手继续往下探:“陛下叫臣什么?”
  小皇帝没了辙,脸埋在他肩头软绵绵地唤他:“袁…袁琼哥哥……”
  袁琼哥哥?
  大将军未曾想过他会这么喃唤自己,浑身血液都腾沸起来,他俯唇吻上他皙白脖颈,伸手去褪他亵裤,情动不能自控。
  小皇帝哪里受过这等伺候,只以为惹得大将军不开心,颤着声又唤了声,直惹的大将军推着他压在榻上,好一顿啃咬,恨不得拆骨入腹:“我的好陛下,臣一点也不想饶过你……”
  小皇帝实在俊美,英气的眉眼里透着点儿委屈来,却叫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辱一番,叫他顶着这尊贵无比的身份和倾国貌美的脸求起饶来,会是什么滋味?
  袁沃瑾闭了闭眼,极力压下无尽的欲望和幻想,俯身将人揽进怀里:“陛下…别怕……”
  到底是小皇帝太过诱人还是他疯了,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这种龌龊心思来了?
  搂着小皇帝微颤的身体,他凑唇又在他耳尖轻吻了一下:“臣不会对你做什么,更不会伤害你,让臣抱一会儿……陛下……”
  小皇帝昏晕地伏在他怀里,脑子里空空白白。
  空白的间隙却又不断在心里重复着一个念想:搬出去搬出去搬出去……
  直到大将军发现他碎碎念出口后笑得不轻:“陛下就这么想离开臣?”
  小皇帝闭眼装睡,不想和淫徒说话,淫徒却凶胁道:“臣可不是什么好人,陛下再不听话,臣可就不客气了。”
  小皇帝哼了一声,翻身抱着软枕睡觉了,大抵是这几日病着,没多会儿当真睡着了,独留大将军还盯着他后颈念念不忘。
  袁沃瑾起身抱起他放置里间床上,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办事。
  五日后,郊野一处墟市。
  袁沃瑾下了马车,按照先前写在秘竹上的日辰迟了两日来到无踪庵。
  无踪庵隐在往来人多的墟市中,反倒不那么显眼,两日前他寻了个由头暗中托宋闲在附近设了埋伏,当日除了宋闲的人并无其他可疑之人。
  今日来之前他也让袁元带着暗兵守在近处,加紧了对复羽……断情的看管,若那秘竹信息不为假,啊蕴会等到他来为止。
  若有人故作陷害,定是为了分离他与小皇帝,故而他不放心,将小皇帝带在了身边,在这明晃晃的墟市内,郑王不会轻举妄动。
  直到等到形似啊蕴的身影出现在无踪庵内,袁沃瑾才彻底放了心,看来啊蕴是当真脱逃了楚国天牢,只是不知用了什么法了又或得何人相助。
  这厢,断情料到袁沃瑾有怀疑自己的心,这时得以清白才委屈地看了他一眼。
  袁沃瑾走近前一手按在他肩上:“是我误会你了,我给你赔不是。”
  断情勉强笑笑:“将军谨慎,属下理解。”
  袁沃瑾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回府后讨我领赏。”
  断情心中自喜,以为那日更改姓名一事也只是因为这个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将军应该不会再计较名姓一事。
  他喜滋滋地等着将军再发话,好再让他做回“复羽”,可等了半晌,迟迟未等到将军下一句。
  袁沃瑾见他还在身边,不由问道:“可是还有别的想要的?”
  见他似乎没有再要提更改姓名一事,断情索性放弃了:“无事,属下去守着楚姑娘。”
  断情离开走近马车后,袁沃瑾才走进那座庙庵。
  一刻钟后,他回到马车上时,小皇帝却不见了。
  他正要责斥断情,却见身着素衣的小皇帝站在墟市中的一名小贩面前买他的糖葫芦。
  他望向四处人来人往的人群,似乎每个人都带着目的和恶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手伤害他。
  他快步上前扯过小皇帝手腕拉上马车,他将小皇帝扔进马车内正要发作,小皇帝抬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葫芦,他吐掉嘴里的糖葫芦:“没用!”
  直到回到将军府,大将军心情也没好起来,甚至让小皇帝自己下了马车。
  小皇帝抱着一颗颗纸包的糖葫芦下了马车,望着他疾步的背影有些无措,恰与此时正堂内走出一位妇人,袁元见着妇人行礼问好:“见过夫人。”
  妇人颔首回应,目光落在小皇帝身上,小皇帝带着面纱,恰叫微风扫落,露出那一张脸来,直叫妇人惊诧不已。
  这世间倾国貌美之人,她只见过一人,可那人早已不再人世。
  她突然明白自己忠厚愚笨的儿子为何会金屋藏娇甚至转了性。
  毕竟当年楚国那位先帝也曾为了那位谪仙似的女子弃江山不顾。
  袁沃瑾一转头见着母亲直直地盯着小皇帝,又疾步折回身抓过小皇帝的手往自己院子里拖。
  “你这是什么脾气?”老夫人上前捉过楚怀瑜另一只手腕,面对袁沃瑾斥道,“翅膀硬了娘就管不得了?”
  袁沃瑾有些无奈:“母亲……”
  “好了,”老夫人打断他的话,“今日玉姑娘定要留下来陪我用膳,你发脾气也没有用。”
  袁沃瑾回头看向小皇帝,却不见小皇帝眼中烦厌,而是乖巧地点了一下头。
  膳食备齐之后,老夫人往小皇帝碗里夹菜,喜欢得不行:“这些都是照着琼儿的嘱咐让府上最好的厨子做的,我也不知道你平日里都喜欢吃些什么,若是做的不合你胃口,姑娘别嫌弃。”
  楚怀瑜轻抿出一个笑,夹菜用膳。
  小皇帝生性优雅,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老夫人慈眉善目地与他说着话:“屋中缺些什么,都让琼儿去置办,要是琼儿欺负你了,尽管和我说,你与琼儿在一处,往后都是一家人。”
  看着妇人眼中流露出的欢喜,小皇帝讷讷:“一……家人?”
  在儿时的记忆里,每一次家宴母后都是冷着一张脸,目光不是落在父皇身上就是姨娘身上,好像从来不关注她身边的亲儿子,甚至父皇仙逝后,母后也不曾对自己露过笑脸,只有无尽的苛责和斥诉,好像他做什么母后都不会欢喜。
  “姑娘可是想家了?”老夫人又问了一句,以为是牵动他的念国情绪,好生安慰一番,又道:“老身是过来人,明白姑娘的心思,往后你与琼儿成家后,让琼儿带着你多回家探望探望,怎么都好,将来你们有个一儿半女,日子就好了。”
  一二半女?
  楚怀瑜看向袁沃瑾,只见他没什么表情地看自己一眼又继续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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