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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小皇帝有些纳罕,方才追着他问的不是大将军自己么?他不过是说了心里话,况且作为目前唯一的回报罢了,等回到楚宫里,他可不再说这样的话了,到时候金子银子大肆奖赏,哪里说这些肉麻的话讨他欢心。
  小皇帝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独剩可怜的大将军又没能合上眼,整夜整夜地看着他发呆。
 
 
第68章 关门打狗
  阮齐仁收到镇国将军府不再闭门谢客的消息,呈了拜帖,未得将军拒绝,带着手信前来拜见。
  阮府的传闻还未消停,出了这样的事,阮苕香在外的名头也不好,王上赐婚,哪有轻易回拒的道理,只要有机会向将军解释清楚,还阮府一个清白,这事儿也就揭过了。
  大将军既不嫌弃,还有谁敢说阮府的不是。
  “那日刺客一事,下官派人查了,乃一亡命之徒穷途末路,入府盗取细软,叫府内侍卫发现后出手伤人,得亏当日将军救下官一命,才致那亡命徒无路可逃殒命府内,这是刑部卷案,还请将军过目。”
  阮齐仁恭敬递过卷案,刑部怎么查案他无从知晓,不过那刺客来路不明,最终判为亡命之徒也无可厚非,有刑部卷案,想来将军能信服一二。
  袁沃瑾接过卷案,细细翻看,看到尾处又抬眸觑了一眼眼前的阮齐仁,觑得阮齐仁额头直冒冷汗。
  袁沃瑾折起卷案:“原是误会大人了。”
  阮齐仁松了一口气,迎出笑忙道:“是下官治府不严,让将军在阮府受了惊,还望将军切莫怪罪。”
  说到此处,他搓了两下手心,腆着面子小心问道:“至于小女的婚事……”
  袁沃瑾取过案上一盏茶,抬眸看向阮齐仁,等他的话,阮齐仁手心冒汗,干着嗓子说:“王上赐婚,下官也不能轻易做主,不过下官斗胆多嘴一句,将军若要收那楚姑娘做妾也无妨……”
  袁沃瑾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捏着盏盖刮滤盏中茶沫,笑着问他:“阮小姐知晓大人替她如此‘宽宏大度’么?”
  阮齐仁笑笑:“小女年轻不懂事,将军莫见怪。”
  茶盏送到口边,袁沃瑾呷了一口茶,阮齐仁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再有回话,心有不安,又循善道:“将军大可放心,此事下官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袁沃瑾合上盏盖,单手放下茶盏,故作缓声:“只是做妾……”
  阮齐仁心知他意,忙道:“名声上虽差了些,但待遇如正室一般无二,也不差这个名分。”
  袁沃瑾指腹轻扣桌案,面向阮齐仁:“名分既不差……谁做妾不是做,大人您说呢?”
  阮齐仁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将军将那女子看得如此重,更难堪的是自己这一番话打了自己的脸。
  “话是这么说……”阮齐仁暗吸一口气,也是豁出去了,“这名头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小女出生名门,岂有给人做妾的道理?这传出去,且不说阮府,就是沈府的面子也过不去,况且毕竟是王上赐婚,这不是下了王上的脸面么?”
  袁沃瑾知晓他会有此话,还是按着套话应道:“大人是在拿丞相和王上压本将军?”
  “下官岂敢!”阮齐仁胆战心惊地说着好话,“下官也是在为将军考虑,有丞相做依托,阮府与将军府联姻,乃天作之合,将军来日必蒸蒸日上,楚姑娘受些委屈也值当了,可反之,若是楚姑娘要做大,丞相惦恨,王上疑心,民心不服,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相信大将军不会不明白。
  袁沃瑾微微蹙着眉,作似当真在抉择,就在阮齐仁以为马到成功时,忽听大将军道:“卿卿以为如何?”
  阮齐仁一诧,待仆撤去正厅里一道屏风,才发觉里间还隔着一道屏风,此时里间正坐着一道人影,莫非是那楚国姑娘?那方才的话岂不是全叫她听见了?
  阮齐仁有些局促,不觉攥起袖中手,袁沃瑾将他的不安尽收眼中,歉意赔笑:“忧恐卿卿再遭暗害,外人入府,一刻也离不得,还望大人见谅。”
  阮齐仁难堪地笑笑,再是眼拙的人怕也是知晓这其中的暗意,楚国姑娘出事之时,正是阮府邀请大将军醉酒之时,任谁也会怀疑这其中的计谋,更别说岳父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大将军虽愚厚了些,但不是傻子,做此一出,也是为了防备阮府和沈府再有什么动作。
  阮齐仁理亏,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辞别,可袁沃瑾却有意挽留:“大人既来了,何不用过晚膳再走?”
  阮齐仁哪有心思用晚膳,可将军出言,又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留下来。
  欲离正厅,阮齐仁暗自看向屏风内,想瞧瞧这楚国姑娘到底有多风姿卓越,引得不喜女色的大将军如此爱护,他正探看得出神,忽闻耳旁声问:“阮大人,好看吗?”
  阮齐仁一惊,立时收回视线,不敢再看,随着府管脚步出屋。
  膳间,阮齐仁忧心忡忡,无心餐食,府管提醒道:“还请大人放心,镇国将军府不比别处,不会有刺客轻易进出。”
  阮齐仁被戳到心事,难堪地灌了一口酒,拿起筷子,干嚼着米饭。
  膳食后,他借口离开,袁沃瑾却不急不慢拿起餐帕按唇:“天色已晚,收拾一间最好的客房,扶大人去休息。”
  阮齐仁几欲推辞:“这……”
  “府上一应俱全,大人不必忧心,”府管上前应话,“这主家模样大人也该看过,免得日后小姐上了门,受了委屈……还是说,大人不在乎小姐的幸福?”
  府管有意停顿一息,看向阮齐仁,阮齐仁无法,只得宿下。
  客房对门的偏院中,楚怀瑜有些不解地问:“何故几次三番拦着阮齐仁?”
  袁沃瑾笑道:“你猜猜看。”
  丫头收拾点心,欲合窗门,楚怀瑜收回视线:“你想逼着阮齐仁退婚?”
  袁沃瑾摆摆手示意丫头退下,才又答他:“猜对了一半。”
  猜对了一半?
  见他疑惑,袁沃瑾笑言:“陛下平日里聪慧,今日怎么想不到臣在给你出气?”
  经他这么一说,再想起阮齐仁今日之言,楚怀瑜明白过来,却无谓道:“他不过编排了我几句。”
  二人正在对弈,袁沃瑾两指捏着一枚黑子正在斟酌棋势:“好看的还在后头呢。”
  楚怀瑜突然有几分想笑,莫非这就是他说的关门打狗?
  楚怀瑜:“你不怕得罪丞相,回头参你一本?”
  大将军倒是有恃无恐:“他敢参我,就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
  “你不必……”言至一半,楚怀瑜顿出话语,换言道,“说来,丞相看你不轻,这桩婚事也算美谈,得丞相相助,日后郑王也不会轻易……”
  说到这里,他抬头却见袁沃瑾脸色不甚好看。
  袁沃瑾冷笑道:“得陛下成全,臣的婚事难成,城中的姑娘,谁还敢嫁我?”
  楚怀瑜略显愧色地垂眸:“你也毁了朕的婚事……”
  “不正合陛下心意么?”袁沃瑾落下棋子堵在他的白子气门中,“我那是替陛下解燃眉之急,陛下怎倒还怪起臣来了?”
  说起大婚夜,楚怀瑜捡起一颗白子另辟一路:“朕的贵妃……尤府小姐,你藏在了哪里?”
  袁沃瑾忍不住轻嗤:“我要是尤家小姐都得替自己喊冤,陛下这才想起她?”
  楚怀瑜有些心虚:“朕派人去查探过,一直未曾有过消息。”
  袁沃瑾抬眸觑他:“陛下这样有心?”
  楚怀瑜:“毕竟是尤府的人,是我母后亲自挑选的人。”
  袁沃瑾捉着棋子不落,一时无言。
  楚怀瑜看了一眼他些许不快的神色,正色言谈:“她是女子,你不要为难她。”
  袁沃瑾终于落下手中黑子:“好。”
  这次楚怀瑜没有捡棋,在等他的话。
  袁沃瑾撑不住险些笑出来:“就这么想知道她的去处?”
  楚怀瑜没否认,因为比起尤姑娘的去处,他更关心的是大将军会不会“金屋藏娇”。
  袁沃瑾不知他有此意,将当日之事告知他后,楚怀瑜有些疑惑:“你是说,这个叫谢无眠的江湖杀手救了你一命顺带拐走了尤府的小姐?”
  袁沃瑾诚然:“起初我以为是你安排的。”
  楚怀瑜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后又道:“他当初救你,是为寻皇兄,而那时楚国人人知晓你与我不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倘若……他与我为敌,就是与你为友,故而受人之命想要劫杀我皇兄?”
  “反之,他若与你为敌,就是与我为友,那么想要从你手中劫走我皇兄,就是为了保护他……”楚怀瑜有些微想不明白,“与我为友之人,少之又少,大有可能是与我为敌,想要劫持我皇兄要挟我,可能催动‘第一江湖杀手’谢无眠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二人对视一眼,袁沃瑾率先问道:“想从你皇兄身上寻找蛛丝马迹——你想见他?”
  楚怀瑜闻此言,犹豫片刻后摇头:“不必了。”
  见不见有什么区别,见了又能说什么?还能指望他看在自己的份上不去计较母后做的那些吗?
  袁沃瑾知晓他心思,放轻语气试问:“你知晓他在何处?”
  “嗯。”楚怀瑜点头应了,不仅知道,还是他亲手促成的。
  二人心不在焉之际,忽闻窗外瓦砾掉落之声,袁沃瑾率先起身捏住一枚棋子朝窗外翻落的黑影射去,随即唤隐伏在门外的人断情和袁元。
  不刻,偷听之人被带进屋内,他身着夜行衣,带着一层面纱,袁元挟着人进屋,当即摘了他的面纱将他踢跪在地,断情用绳子捆住了他的双手,在他身上搜索了一番,随即禀报:“将军,并未发现凶器。”
  袁沃瑾坐在主椅上,打量了黑衣人几眼,问:“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微垂首,两眸却暗中瞥向坐在侧案上的楚怀瑜,假做答话:“我是……”
  正待几人待他答话之际,他忽然吐舌从口中吐出一枚暗镖,袁沃瑾迅速抽过袁元手中剑一剑封喉,却也同时被那暗镖射穿臂膀。
  断情和袁元立时挡在二人身前,以防歹徒未断气再生变故。
  袁沃瑾握着剑的手臂受了伤,他另外一臂早已揽着楚怀瑜护在怀中,见楚怀瑜挣动,低声在他耳边道:“别看,脏……”
  断情用剑又补了歹徒一刀,袁元探过鼻息后起身回袁沃瑾身旁禀道:“袁大哥,彻底断气了。”
  袁沃瑾松了一口气,却忽然脚步不稳,两眼发黑,感受到身上人压下来的重量,楚怀瑜双臂托住他的背,眉色一沉:“袁琼?”
  袁元觉察不对,抬手扯开他臂膀伤口一看,脸色一变:“暗器有毒!”
  手中剑“哐当”掉落,袁沃瑾沉身伏在楚怀瑜肩上,昏迷之前还不忘吩咐袁元和断情:“护好……他……”
 
 
第69章 将计就计
  将军府偏院,为掩人耳目,木效身着仆人衣借送茶之际进了楚怀瑜寝卧中。
  楚怀瑜坐在案前捏了捏鼻根,有些精神不济,昨夜袁琼昏睡一夜未醒,他也跟着候了大半夜,几近未眠,倒不为其他,实在是府中缺了主心骨,一时有些慌乱,一面要封锁消息,一面又要提防刺客再袭。
  临至晨时,老夫人才劝他回来好生安歇,房中由府医候着。
  听闻昨夜事,木效得了空匆忙来见他,将这几日从楚国接到的消息一一告知,顺带又提及回楚之事:“现在这将军府人人自危,无人顾及陛下左右,正是悄无声息离去的好时候,陛下切勿错过这样好的良机。”
  他自然不会说袁沃瑾自身难保,护不了他长久,依着陛下现今与他的情谊,定然不会弃他不顾,更别说他是为陛下中的毒。
  “那府医说他暂无性命之忧,陛下不必如此顾念,再者……陛下不通医毒,又如何替他解毒,他就算要死……”见楚怀瑜抬眸,他收住口,“属下是说,他命大,总归不会轻易就死了……”
  楚怀瑜并无责怪他的意思,只是经他提醒才去细想。
  郑王岂能轻易让他离去,这前凶后险,全是袁琼一人担着,如今他陷入昏迷,消息传至王宫,郑王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夺取兵权占得先机。
  正如木效所说,这是悄无声息离去的大好机会。
  “陛下……”木效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不得不道,“一个袁将军,又如何能抵楚国万千子民。”
  楚怀瑜闻言合眸。
  是啊,一个袁琼,如何能抵万千子民的性命。
  另一处,袁沃瑾房中,仆人从门外走近屋内,悄悄呈于老夫人一道密信,只道门外有人递交,不知其名。
  老夫人接过信:“还说了旁的话么?”
  仆人摇头,老夫人吩咐他退下后,不明就里地拆开信封,内里一张信纸中只有简单几字,却让她大为震惊。
  她又反复地确认信封内外再无其他信息后,折了信纸唤出里间的府医曹先生。
  待府医来到她身前,她深吸一口气,镇定道:“还请先生解惑。”
  府医恭听:“夫人请讲。”
  老夫人定定神,问:“先生可为那楚国女子诊过脉?”
  府医先是一愣,后点头道:“诊过。”
  老夫人又问:“她可有异常之处?”
  府医不知她为何如此问,但还是摇了摇头:“除了身子亏损,并无异常。”
  老夫人又再确认:“当真?”
  府医听出她话中蹊跷,有些难掖,老夫人趁此又道:“先生可是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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