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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亏得楚太后教的好儿子,让自己捡了个便宜。
  袁沃瑾近前一分,轻言道:“那不一样。”
  小皇帝有些不明白:“怎么不一样?”
  袁沃瑾搂着他的腰往怀里带:“陛下能同臣做这亲密之事,可与你皇兄不能。”
  小皇帝暗自在心中做着对比,思考不一样的地方。
  见他分神,袁沃瑾又捏过他的脸:“就像——夫妻之间一样。”
  小皇帝心中一惊,袁沃瑾按住他腰身哄道:“陛下别怕,臣又不是豺狼虎豹。”
  一张俊颜近在眼前,小皇帝心跳不止。
  袁沃瑾轻轻捏开他的唇,又哄道:“陛下听话些,张嘴。”
  小皇帝呆愣愣地由他捏着,而后迎接他落下来的吻,期间他几次想逃,却都被人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用舌头一点点抵开他紧合的贝齿,轻含住他想要躲避的温舌,惹得怀中人一声惊吟,伸手就要推开他,袁沃瑾却捏着他的脸不让他躲,霸道中带着绵绵爱意,点点滴滴落在这一份柔情中。
  楚怀瑜几乎快溺酔在他的怀里,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袁沃瑾松开唇,看着红透一张脸的小皇帝,轻唤了一声:“楚怀瑜。”
  小皇帝晕乎乎地望着他,漂亮的瞳眸中带着点儿湿气,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这会儿却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开口骂他。
  袁沃瑾笑了一下,抚着他的脸颊又吻下去,楚怀瑜尚未及清醒过来反抗,又被他攻城虐池,他跳动的心就差没涌出胸膛了,连带着躯身也在发颤,止不住的吟声溢出齿间,酥得袁沃瑾骨子里发痒,若不是还尚存一点理智,只怕他当下就要将人拆骨入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第一次大殿初见?还是雪夜相谈?亦或他为自己挡箭?
  他数十年如一日、一潭死水般的生活,从他闯入自己视野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好似都变得有意义。
  他不再是个忠于君王的臣子,不再只会舞刀动枪,不再听命于谁做个无情的作战工具,在这个人面前,他能做他自己,在他的放纵下肆意妄为,寻找自由。
  是他不顾前路黑暗与否与他共进退,是他几次三番舍命相救,更是他舍帝王之尊肯为他委身人下……何曾有人为他至此?
  在他吻得小皇帝几乎快喘不过来气了,他才放开人。
  由于不会转换呼吸,楚怀瑜这会儿头晕得狠,袁沃瑾揽着人入怀,只怕他犯心疾,抬手轻抚他胸口,一下一下地顺着气,小皇帝喘了半晌才恢复点儿神智,可一想到方才二人唇齿相依,就脸红耳热,浑身发烫。
  袁沃瑾伸手去褪他的外衫:“陛下睡会儿?”
  楚怀瑜现在哪里睡得着,满心都想着方才的事,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登徒子。
  袁沃瑾捏着他的手问:“陛下舍不得睡了?还想臣再对你……”
  楚怀瑜登时从他怀中退开:“朕,朕不要!”
  “好好,不要,”袁沃瑾将人抱回怀里,“陛下赶了一日马不累么?臣给你讲话本子里的故事,陛下困了就睡。”
  楚怀瑜此刻身上也没什么力气,顺势躺下:“朕又不是小孩子。”
  袁沃瑾褪去他的鞋袜将人塞进被窝:“难道这民间的故事陛下都知晓么?”
  楚怀瑜不说话了,他拢共才出宫几次,自然没有听过多少民间故事。
  “臣说给陛下听,”袁沃瑾轻拍着他的背继续缓解他的起伏的心跳,“从前有个小孩,生下来就没见过他爹,每日同他母亲在一处,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教他的师父告诉他,他爹是个忠君爱民的好将军,将来他也该如此,于是这个孩子的生活了只剩下舞刀弄枪,几乎没有一刻停歇,他不负所望,年纪轻轻就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人,世人敬仰他却也忌惮他,后来……”
  楚怀瑜抬头看他:“这个孩子是你吗?”
  见他这会儿在自己的故事中缓下心绪来,袁沃瑾屈指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陛下真聪明。”
  楚怀瑜一骨碌窝回去不再看他:“是你讲的太浅显了。”
  袁沃瑾笑道:“陛下还听吗?”
  楚怀瑜不屈服的应了一声:“后来呢?”
  袁沃瑾将薄被往上拉了一些,继续道:“后来,他忠心的君王为了一己私利扣押了他的母亲,要他去做一个他完成不了的任务,为了母亲,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并被敌国的皇帝抓走了。”
  说到这里他低眸看向小皇帝:“可传闻中昏庸无道的皇帝却与他心中想象的不太一样。”
  楚怀瑜咕哝一声:“哪里不一样?”
  袁沃瑾:“熠熠生辉,像一束光,照亮了他的人生。”
  楚怀瑜闻言哼了一声:“满口胡言,你当日分明想杀朕。”
  “陛下方才不是说,想要与我并肩作战,同生共死么?”袁沃瑾捉过他的手凑在唇边吻了一下,“当日是臣识人不清,误会了陛下,我说过,往后这些障碍我都会替你扫平……”
  “那朕就该受着你的情义,让你赴死,而后日日活在悔恨中吗?”楚怀瑜断去他的话,不悦驳道。
  袁沃瑾推开他一点,看着他道:“陛下为此日日悔恨?”
  意识到方才的话似乎有些不妥,楚怀瑜改口:“……朕不是这个意思,换做旁人朕也会如此。”
  袁沃瑾:“换做旁人像我方才那样对你,你也愿意吗?”
  楚怀瑜:“……”
  见着小皇帝憋闷的神情,袁沃瑾轻笑出声,拉过他的手扣入手心:“陛下不懂何为爱,臣教你。”
  十指相扣,两心相携,袁沃瑾握着他的手抵在自己心窝处:“你我之间如此,是思慕之情。”
  小皇帝愣住了,他猛地抽回自己手:“朕是男人,你……你也是男人,我想你是伤得神智不轻了,朕去别的屋睡,你、你早些休息。”
  说罢起身下床,连鞋袜都没穿就跑出了屋。
  莫非是太直接,让小皇帝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袁沃瑾笑着下床,正想为他送去鞋袜,窗外掠过一个影子,他起身去看,却见来人是断情。
  袁沃瑾眉色一蹙:“你来了多久?”
  断情轻咳一声:“没、没多久。”
  说罢还不怕死地补充一句:“从您开始轻薄楚……公子开始。”
  袁沃瑾:“……”
  断情做好了被打的准备,却听他家将军问:“你知道了?”
  断情这才明白他问的是“楚姑娘”的身份,点头道:“您……怎么还轻薄上楚国皇帝了?”
  袁沃瑾:“……你有意见?”
  断情点头,随后又拼命摇头。
  袁沃瑾:“有意见憋着。”
  断情乖乖憋着,但是这件事的冲击力对他来说,丝毫不亚于楚国皇帝听到敌国将军说出对自己的爱慕之心。
  回想起往日在纯阳将军府,将军与人种种暧昧行迹,断情一阵浑身发麻,想象着两个大男人耳鬓厮磨,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传闻不是说楚国皇帝性情暴戾吗?怎么任由将军轻薄?况且还生得跟天仙似的,也难怪将军会忍不住做出这般……禽兽之举!
  断情一闭眼,又在心中同将军道了个歉。
  方才境况他听得不真切,只知道自家将军按着楚国皇帝不让人跑。
  依将军的敏锐怎么发现不了方才他在屋外,奈何他学了三声猫叫,将军只沉浸着欺负小皇帝,一点儿不为所动。
  想到这里他摇摇头,得亏小皇帝是个男人,要不然这会儿孩子都该怀上了。
  袁沃瑾看着他摇头叹惋的的模样,冷着声问他:“耳朵和眼睛,先废哪一个?”
  断情正回面色低下头:“属下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袁沃瑾无暇责他:“你怎么来的?”
  断情禀道:“那日楚……公子救走将军后,属下便一路跟随将军来此,据属下探查,此处离边疆不远,往东是楚国,往北是魏国,将军,我们要随楚公子回楚国还是……”
  这话好像白问,毕竟依照眼下情况,将军必然不会让小皇帝独自回楚国。
  他索性不问了:“将军,还有一事……”
  他看了一眼自家将军:“郑王发现小王爷身旁藏着楚国皇室之人。”
  袁沃瑾心中一惊,莫非楚怀安的身份暴露了。
  倘若此行途中,郑王以楚怀安胁迫小皇帝,小皇帝必然会为了救楚怀安不惜一切。
  他又看向手中香囊,若当真是楚怀安暗中栽害这个皇弟,那么此举只怕正合他意。
  但往日一向与世无争的楚怀安,当真存着这样的心思吗?那日楚国破庙中被挟持,他视死如归,说出“母之错,岂能及子”的话来又只是伪装吗?
  如今皇权在前,唾手可得,他肯放下往日仇恨高拥楚怀瑜稳坐王位吗?
  “将军?”断情见他走神,喊了一声。
  袁沃瑾回过神来:“袁元那边如何?”
  断情:“老夫人已经抵达魏国。”
  袁沃瑾将手中香囊递给他:“你来去方便,查查这香囊可有玄机,尤其是可否藏着什么令人缓慢中毒的药物。”
  断情接过香囊,正要张口,袁沃瑾只道:“不必过问。”
  断情:“属下只是想说,如果有毒,还用还给您吗?”
  袁沃瑾:“你说呢?”
  有毒你还留着做什么?直到他看到香囊上的九瓣长华,愣了一下。
  作为一个暗卫,其中最必要的就是通晓各处暗闻,何况,这还不是什么暗闻,这不是楚国王权的象征么?
  将军这是要以身入局,挑战楚国王权,给楚国皇帝下毒?
  见人迟迟不动,袁沃瑾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还不去?!”
  断情领命没入黑暗,末了还回头看了一眼楚怀瑜所在的方向——楚国皇帝,危矣。
 
 
第74章 心有所念
  郊野中,一匹马焦急地往深林中去,马上载着两个人,一个是谭新胤,一个是楚怀安。
  楚怀安腿脚不便,谭新胤抱着他坐在自己身前。
  他们途径之处,不久之后又有一批暗卫纵马驶过。
  逃脱中,楚怀安对身后人道:“新胤,你不必管我。”
  谭新胤仿若不闻,反而问他:“怀安哥哥,你后悔、与我在一处吗?”
  从楚国来到郑国这大半年时间,谭新胤处处照拂,应他所有要求,他隐隐知晓这种情义并不普通,往日在楚宫皇弟对他也是百般呵护,却更多的是出于愧疚,甚至像个孩子般,在无措时寻求慰藉和可以依赖的避风港。
  可谭新胤不一样,虽与常人相比,他显得迟钝了些,但他更像一个知己,用他的方式去了解自己的喜好,给予自己发挥所长的机会,不仅仅是一味地去圈护自己。
  想到这里,楚怀安回道:“从不后悔。”
  谭新胤笑了一下:“怀安哥哥,你可知、新胤为何这般待你?”
  与谭新胤初次有交集是在楚宫,那时候他落水湿了衣裳,他不过想让人领着他去换件衣裳罢了,并无多余之举,若说恩情,倒是他救自己于水火,理该由他来还才是。
  楚怀安不确定道:“是初次见面我为你说了一句话?”
  谭新胤否认:“是新胤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新胤也有难处?”可这句话问出口,他就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他楚怀安虽贵为楚国亲王,却是个残废,遭人非议,作为情智不全的郑国小王爷又何尝不是呢?
  楚怀安按他牵着马缰的手,安慰道:“新胤很好,不必为此难过。”
  谭新胤看向他按住自己的那只手,心中有了慰藉,后又对他道:“出宫匆忙,不及备些什么,前面会有人马接应我们,他们会带你去魏国,我母后原是魏国公主,魏国肃亲王是我舅舅,你去了魏国见到我舅舅,只说新胤有求于他。”
  说着一指拂过带在他手上的玉质佩韘:“这枚佩韘是我母后与父皇的定情信物,我舅舅识得。”
  楚怀安看向手中一直带着的佩韘,心中不安起来:“新胤,你要做什么?”
  临至一处丛林,谭新胤勒停马,前面是一辆马车,身后是一众骑兵,见到谭新胤,为首之人下了马向谭新胤行了一礼,就伸手去接楚怀安。
  “谭新胤……”不待楚怀安反抗,谭新胤就抱着人交给马下人。
  楚怀安只能看着他,任由自己被人抱上马车。
  见他上了马车,谭新胤勒马转身没入丛林。
  马车行至不远,楚怀安从马车内翻窗而出,惊得一众人都勒停了马,为首之人上前道:“公子,小王爷让我等送你去魏国,不要让我们为难。”
  楚怀安举着自己带着佩韘的手看向他:“现在我的话就是小王爷的意思,给我一匹马。”
  为首之人犹豫了一刻还是劝道:“你回去,只能成为郑王的傀儡。”
  楚怀安:“我不在乎。”
  那人不得已,只得下马抱着他上了自己的马,楚怀安上马后接过鞭策扬鞭而去。
  等他找到谭新胤时,已有一众暗卫将他包围,好在他身旁有人手,尚且足以抗衡,可对方似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高手,各个身手不凡,不过几个回合,谭新胤就占了下风,护着谭新胤的几名护卫拦着谭新胤往后退,有人劝道:“王爷快走,此处交给我们!”
  见谭新胤犹豫不定,楚怀安驱马上前同他伸手:“新胤——”
  谭新胤侧眸见到近前人,眉色一蹙,却欲言又止,楚怀安又道:“你若不走,我同你一起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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